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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22
李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已经转成了一幅茫然:「你妈的,这到底是个
屌意思?」
幕僚看着商人,若有所思地说道:「给贼眉鼠眼的小偷?」
商人虽然听不懂这句话九成的意思,但他点了点头,补充道:「给暗处的,
坏的人。」
李朴又把震惊的目光转向自己的幕僚:「我肏咧!你是怎么看懂的?」
第二句则是:「你这个从恶魔屁眼里生出的,满身流脓的混蛋。」
商人看到这句话,露出了一幅欲哭无泪的表情,勉强说道:「你……」
幕僚看着他,回答道:「我?你想要我干什么?」
商人指了指信,说:「是它在说你。」
「哦。」幕僚面无表情地在白纸上记下了一个「尔」字。
接着商人张牙舞爪地发出了低吼,两手各弯出一个角的形状,李朴见到此情
此景,一拍木桌,大怒:「什么!你想吓老子?」
商人马上恐惧地晃了晃手,急忙说:「不是这个,不是这个!是它在说,很
坏的东西,很坏的东西。」
幕僚托着下巴,询问道:「写的是你是很坏的东西?」
商人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又转过了身,跪在地上,翘起了屁股,指着自己
的肛门,说:「这里……」
李朴此时又是一敲桌子,今天他被对方耍了,心里满是怨气,这个闯了祸的
商人还不知道云里雾里地搞些什么鬼,当场吼道:「你他妈的耍我?」
「息怒。」幕僚把李朴按了回去,「他可能是想表达对方骂你是屁眼。但这
是那个人骂的,不是他的问题。」
李朴满脸火气地坐了回去,鼻子嘶嘶地抽着气。
商人又回望四周,见到了一个还扛着一匹羊的军人从门前经过,便向李朴询
问:「能把……那个给我……吗?」
李朴低低地骂了一句:「肏他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摆了摆手,叫住了
那个人,对说道:「给他!」
商人拿到了羊,手就摸着羊的肚子,一路撸到了后腿,手指又张了开来,撑
在母羊的阴道口前,作出一幅捏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幕僚没看到最后那个动作,问道:「肚子?」
商人知道「生下」这个概念很难表达,又做了一遍之前那个动作,又指了指
自己的肚子,摇了摇手。
幕僚这次终于看到了最后那个动作,只是还是没理解对,又问道:「小羊?」
说着,还走到了母羊的旁边,对母羊指了指,两掌比出一个逐渐缩小的圈:「小
的,这个?」
商人闻言立马摇了摇头,低着眼睛,紧张地想了一会,最后终于豁然洞开,
把双手捂在母羊的肚子上,慢慢张大,好似两手握着一个渐渐变大的球,最后又
扣了扣母羊的阴道,示意什么东西出来。
幕僚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懂了!是怀孕!」商人根本不懂这种日常交
流根本用不到的词,见幕僚这幅表情,以为他是真的懂了,也是讪笑着点点头。
李朴坐在旁边,觉得很是不对,对着幕僚发问:「不对呀,这怀孕为什么要
做那个撸一遍的动作?你确定不是生下来的意思?」
「嗯……」幕僚搔了搔头,「也是,好像确实是生下来的动作。」
商人又看了一眼那个「满身流脓的」的形容词,露出了绝望的表情,捂住了
自己的脸,接着硬着头皮用手摸边自己的全身,接着缓慢地拉开手掌,作出一幅
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的动作,又把手掌往下滑。
这次是李朴发问,他用中指的直接敲了敲桌子,问道:「身上长出东西,再
掉下来?」
商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渗出这个词,只好点了点头,两句话的意思也差
不多,反正身上长怪东西也是不好的意思,和流脓差不了多少,他已经做不到更
好了!
最后一个词,商人又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诅咒用过的「烂屁股」,又补充了
一句「一样」。
幕僚把他之前表达的那几个词连了起来,举起纸,头也不抬对着李朴说道:
「你是头上长角的怪东西生出来的,浑身长瘤子,还会往下掉的烂屁股。」
李朴看了这么久猴戏,也大致理解了对方在说什么,听言,勃然大怒,啸道:
「他妈的!王八羔子!合着这封信他妈的就是在骂我?」
商人立马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嘴里反复着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
…不是我说的……」
李朴见他这幅样子,心头虽然不爽,也没真的要杀他的意思,只是呸了一口,
说:「和你这狗厮鸟无关!」
鸡飞狗跳地弄了一个下午,李朴终于搞清楚了那个骑士之后原来逃到了自己
朋友的领地上,安全之后这才得意洋洋地给自己写了封信,一边咒骂自己,一边
夸赞了自己之前的逃跑计划,他的那封信里附了暗号,送回自己的城堡之后其实
并没有交给自己的家人,而是被直接转送到了自己的朋友那里,最后伏击了李朴,
反将他一军,在信的末尾还写道让李朴这条野狗滚回自己贫瘠的土地,从熊的粪
便里刨食过活。
李朴听完之后极为气恼,但又极为疑惑:「那个王八蛋逃了,我抓到的两个
女人是谁?」
一旁的商人听了之后唯唯诺诺地说:「可能是他的妻子和他的母亲,又或者
是他妻子的母亲。」
李朴听了直摇头,嗤道:「哪有男人跑的时候连婆娘都不带上的?不可能不
可能。」
结果招来两女一问,她们真就是那个骑士的妻子与母亲,那个骑士大概之后
跟着朋友径直回到了朋友的领地,两个女人刚从繁华的都城回来,完全不知道骑
士被绑架的事,她们也对骑士没出来迎接她们感觉有点奇怪,两人被李朴抓到时
正在河边为都城附近一个葡萄庄园的归属吵架。李朴听了也是难以置信,大开眼
界,念道:「肏了,明知道家里可能被偷也不回去救老婆老娘,反倒是自己先躲
了起来,世上竟真有这样没卵子的东西!他还算是男人么?」
晚上,李朴喝了点酒解气,贵妇婆媳一左一右,瑟瑟发抖地陪侍在他左右。
可李朴越喝越是生气,到最后骂了出声:「狗娘养的!鸡巴玩意!他娘的!他娘
的!竟敢这么骂我!老子本来只想搞点钱,现在老子不光要干你的婆娘,还要干
你的娘咧!」
说着,李朴醉醺醺地立了起来,把两女提了起来,一对婆媳在他黝黑伟岸的
身躯面前就跟小鸡仔一样,毫无反抗之力,被直愣愣地丢到了床铺上。
年轻的贵妇看到李朴这种样子,想要起身逃跑,李朴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
捏出了五个乌青的指印,随后就是一个耳光把她刮回了床上。
以前李朴在山寨里当山大王的时候,就喜欢用耳光来惩戒办事不力的手下,
一般耳光不会刮得太重,省得他们被一把刮坏了脑袋亦或是刮聋了,这样办事就
更不灵光了。
喝醉了的李朴也沿袭着脑子里的本能,不轻不重地给了女人一下,刮得她脸
颊生疼,耳边起了耳鸣,实际上却受伤不重。这记耳光虽然控制了轻重,但却并
不意味着山贼出身的李朴有怜香惜玉之情。
之前李朴劫掠村庄的时候,强奸的妇女就不在少数,现在面对仇人的妻母,
更是分外眼红。
此时此刻,周芃等人又管不到他,他久被压抑的兽性,更是一下子迸发了出
来。
「啊——!」
两女见到李朴摇摇晃晃地靠近,顿时尖叫起来。李朴虽然喝醉了,也知道她
们喊起来若是让宁虎臣他们听到了,自己肯定不好过,便一手一个掐起了她们的
喉咙,恶狠狠地道:「你们这两条母狗再叫,我他妈就掐死你们!」
两女抓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发出了嗬嗬的呜咽,李朴这才放开了手。
手是放开了,只是在她们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的鲜红印痕暂时是消不去了。
被这么一折腾,两个女人消停了下来,畏缩到了一起,浑身哆嗦地一道躺在
了李朴的床上,看她们的样子,很难想到今天中午她们两个还吵得不可开交。
李朴见到她们雌伏的样子,满意地准备脱下她们的衣服,骑士的老婆怜惜自
己的衣服,生怕李朴解的时候弄坏,便把手伸到背后,主动想解,只是这衣服需
要在女仆的服侍下才能穿起,脱起来自然也是一样的道理,贵妇一人是解不开的。
李朴更是个糙汉,完全不懂这种衣服的构造,摸索了半天,在少妇的双乳上
揩了不少油,却迟迟摸不到扣子,于是便狂性大发,抓起女人胸前的布料,一把
就撕了开来!
「呜……」
女人再度发出尖叫,叫到一半却又自己主动压抑了下去,变成了一种咕囔声,
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惹面前这个男人发火了。
塔夫绸的裙子一经撕开,便露出了牛奶般白皙嫩滑的肌肤,一对硕大的奶子
脱离了束缚,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殷红的乳头上下小幅跳动,向前山大王发出了
献媚式的邀请。
李朴抱住了布丁般摇晃的荡漾的乳峰,张开胡子拉碴的大嘴,凌乱地啃了一
口,虽然没用多大力,却让年轻贵妇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呻吟。
李朴暂时从少妇身上移开了目光,接下来又轮到了骑士的母亲,这个女人虽
然有了点年龄,对李朴来说却也不算太老,更何况她身上那股徐娘半老的风情,
也在挑动着大汉的神经。
这个女人比少妇要懂事得多,她很了解那些向男人献媚的技巧。同样是撕开
华贵繁黼,熟妇却是敞开波澜壮阔的胸怀,帮着汉子一点一点地展示自己胴体的
熟美。她的肤质虽然因为岁月,已不如骑士的妻子那般白嫩,但比起那些村姑农
妇粗糙的皮肤,也称得上是羊脂般的上乘。李朴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舔了一口,品
味着熟女的滋味。
两股香味从她们的身体上传来,这自然不是她们的体香,而是香水的味道。
趴在女人身上的李朴闻到这股香味,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咧开了大嘴,说道:
「你们这两个婆娘倒是好兴致,知道晚上要被我上,还揩了香露!」
两女不知道李朴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又要挨他的打,只能小心翼
翼地陪着笑。
山贼可没那么好的兴致慢吞吞地玩一遍前戏,他的下体已经怒涨到了极限,
李朴利索地解下了裤子,一条黑龙便从他的胯下跳了出来。
骑士的老婆只顾着躺在床铺上喘息,而他的母亲却是看着李朴的胯下之物,
惊讶地掩住了口唇,片息之后,便有一道亮晶晶的水迹从她的下巴低落,也不知
道这是她在惊讶是忘了吞咽,还是出于一个熟女对雄性的激烈渴望。
李朴先从少妇开始享用,抓住了她的屁股,一把挺进了她的身体。晒得有些
黝黑的身躯和被压在下面的白皙身体形成了鲜明的比较,给了在一旁的熟妇无与
伦比的视觉冲击力。
李朴的肚子上虽然有一圈赘肉,但他脱了衣服,仔细一瞧,其它的地方却都
布满了强健有力的肌肉。这是在荒山野岭作为一个山大王生存下去的最优体型,
即便饿上个一两顿,留作战斗的力气也绰绰有余。周芃那样腹肌尽露的身材,虽
然比李朴优美得多,可到了李朴生存的残忍环境里,也只能叹上一句自己是有些
花架子了。
李朴这人,糙,却糙得有一种粗犷而实用的美感。
骑士的母亲眼里升腾起了一股热切,这是被征服者对征服者的崇拜,对他一
切行为,一切品质的认同,哪怕是李朴腰间的肥肉在她看来都成了一个雄性的象
征。
熟妇痴痴地看着男女交媾的样子,李朴自始至终都维持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
姿势,做着最原始的冲锋,少妇的表情却由一开始的不情不愿,逐步转变为了情
欲的迷离。潺潺的蜜汁从被肉棒反复扯出蛤肉里,萦绕着雄壮的男根泌了出来。
汩汩的春水正在渴求着坚挺,粗壮的肉茎进一步进攻女人的圣地。
原始,又迷人。
熟妇看着李朴在自己儿媳的身上猛烈地冲击着,激起少妇的身体荡出一波又
一波的乳浪,却生不起丝毫的怨气,哪怕眼前的男人占有了自己儿子的女人,用
他的阳根无情的开拓着属于自己儿子的沃土。
哪怕他是敌人。
女人看着耸动不已的黝黑身体,忘情地将他抱住,伸出了娇嫩的舌头,一寸
一寸地舔了过去。作战了一天的壮硕身躯已出了不少汗,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悦的
味道,而女人却是如痴如醉,甘之若饴地舔进了口中,奉若圣物地吞了下去,这
样对她来说仿佛还不太够,诱惑的艳舌又绕着红唇划了整整一周,将齿颊上弥留
的男人气息带到了舌蕾上,慢慢品尝。
少妇的脸上笼上了一层酡红,她已经完全沉醉在了李朴的身躯下,张开的丰
腴大腿已经悄然闭锁,环上了男人壮硕的熊腰。涂着鲜艳红色的指甲先是穿过李
朴的腋下在他的身后抓挠着,留下道道印痕,接着又轻柔地抚摸过去,像是一个
女人在抚摸着自己情郎的伤口。
她的疯狂和她的迷恋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幅自远古时期就存在的画卷。
先是苍白的无力,再是软弱的臣服,最后又变成了炽热的崇拜。
「再快点!再快点!我要受不了了——啊——!」
女人贪婪地用男人听不懂的语言索求着,后者却奇迹般地从她狂醉的迎合里
读懂了她的意思,加快了自己本就猛烈的冲击,随后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的碾压下
痉挛了起来,扭曲了起来。
饶是如此,她却抱的更紧了。
「给我!给我!射给我吧!亲爱的!」
伴随着最后三个字落入了骑士母亲的耳畔,她便知道自己的儿媳再也回不到
儿子身边了。
李朴的挺动越来越沉,反复回荡的啪啪声中开始掺入了一股牛一样的喘息。
终于,他不动了。
有力的臂膀把少妇环入自己的怀内,两具肉体结合地是如此紧密,除开男人
青筋跳动阴茎正在把一股又一股的种液泵入女人的身体,他们简直就像是一座天
生结合在一起的雕塑一样。
熟妇眼睁睁地看着种子进入了名义上属于自己儿子的女人,她知道她再也回
不来了。
完成了使命的阳根从女人的膣道里退了出来,龟头剐蹭出了一大片黏稠的精
液,李朴喘着粗气坐了下来。不多时,男人的那玩意却又站了起来,顶着一层刚
刚射出来的液体,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
本来就是功绩,抢到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抢到的那一瞬间,就成了
功绩。
骑士的母亲看着刚刚征服自己儿子女人的黑壮大汉,却无丝毫气恼,反倒主
动爬到了他的身上,玩弄着他的络腮胡子。
这是危险的动作,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然而飞蛾扑火,是本能所向。
男人的性器在她的肚皮上再度涨到了极限,坚挺,滚烫,无论尺寸,硬度,
还是热量,都是她的丈夫所比不了的。
她已经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她同躺在一旁发出灼灼喘息的儿媳一样。
「到我了。」
女人舔了舔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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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朴的剧情有两段,这是91段,第二段会是那个倒霉蛋面前的婆媳西瓜肚。
之后还会给外国友人们戴上更多绿帽,只是写到主角亲自动手的时候可能会
有更长的感情戏,就不像配角这样简单粗暴了。之前提到的少女骑士莎菲娅应该
很快就要登场了。
之后的配角也会尝试着向有自己个性的方向靠拢,主角手下的人通常是大体
忠诚却又有着自己的想法的,比如李朴的小金库还有其它人的不同设定,推进剧
情的时候会慢慢揭露。在设定的时候其实是有一个公羊朔嘴臭群儒,揭所有人的
前世老底,嘲笑「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的情节的,后来想了想一下子灌输的信
息量太大,各个配角的人设也尚未建立起来,于是乎就放弃了,但公羊朔嘴巴很
毒这个设定我还是没有放弃的。
之前正文提到了西方会有内乱给一个入主的机会,其实主角自己这边也是有
派系互相倾轧的情节的,其中以「虞阴诸姬」为最,其中有一个东方系的女主,
聪明伶俐,才思敏捷,我非常喜欢,但后来写大纲的时候考虑到如果她在前期就
得到了很高的政治地位会导致三家姬姓势力上的失衡,所以就把她的登场年龄从
14岁砍到了12岁,这样她在前期就没有竞争力了,很遗憾,失去了前期刷主角好
感的机会,应该是没机会争正妻的位置了,算是被家族拖了后腿吧。
另外确实是想搭建一个比较真实的世界观,但为了可读性不得不作出一点改
变,所以就不要吐槽土著在封建时期就穿起板甲之类的事情了,反正玄幻作品穿
什么都一样,一般的读者提到骑士脑子里应该都是板甲形象吧,我就迎合着那个
写了,会想到桶盔加锁甲罩袍应该是少数?
东方系的世界观也会慢慢搭起来,不过我想搭点自己的好玩的设定,像是八
个有点类似却又截然不同的东方体系文化互相之间的冲突之类的,又或者是出自
同一个文化的配角的互动,譬如见到配角见到自己历史上的偶像的样子,再比如
文官见到刺杀自己皇帝的剑圣刺客的时候惴惴不安却又护在主角面前的样子,这
些在构思的时候着实有趣,想必写到那个部分的时候应该是极有意思的。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