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灯(高干 小妈)】(7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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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5-15

内裤脱下来,丢到地上,仇泽也直起身,脱自己的衣服。

他半跪在床上,抬手掀起居家的睡衣,黎蔓爬过去,去扒他的裤子。

刚扯下来,包裹着的肉茎就跳脱出来,弹到她的嘴角。

她握着撸动两下,忍不住给他嘬几口。

用他刚才描述的,湿湿热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肉茎,灵活的舌尖扫过马眼,腥咸的味道溢了满腔。

并不难吃,是让她着迷的,仇泽的味道。

黎蔓抬起一对湿漉漉的眼睛看她,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是在勾人。

男人眼里的欲色更重,在这沉沉的夜里,发着猛兽般的狠色。

她侧头,舔他根部照顾不到的地方,柔软的舌头扫过坚硬的每一寸,将整个茎身沾满她的口水,然后张嘴,最大程度的含他。

仇泽垂着眼看她,那里被她照顾的舒服,身上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涌,肌肉紧绷着,身上沁出了汗。他呼吸沉重,带着些喘音。

他想直接进入主题,又舍不得放过她上面这张小嘴。

今天不管哪里,他都要折腾个尽兴。

黎蔓一下一下吞吐着,嘴巴泛酸,她吐出来换作用手撸动,嘴角一根银丝,挂在他赤红的龟头上。

仇泽皱了皱眉,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顺势按到她的后脑,阴茎抵在她小嘴上,微微用力,逼迫她张口吃下去。

黎蔓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重新卖力,一手撑着他紧实的大腿,一手握着顺势撸动。

娇娇脸上沾了色欲,更加媚态横生,让男人看红了眼。

手盘上他的精袋安抚揉弄,头往他胯间压,龟头直接抵到她喉咙最深处,她下意识吞咽口水,喉间的软肉挤压着他顶端最敏感的地方,仇泽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哑的呻吟。

“好厉害……宝宝……”手还按着她的后脑,腰开始摆动,每一下都往口腔最深处顶。

黎蔓一开始不太适应,被他逼出了眼泪,口水也来不及吞咽,唾液挂着她的唇流下来,给身下的床单又添了一抹湿意。

他低喘着,一边夸她一边越是强硬地往深处挤,他的喘音挠着黎蔓的神经,让她整个大脑都变得酥麻,身下不断翕合着,吐出汁水。

“呜呜呜……”他越来越快,口腔内腥咸的味道也越来越重。

黎蔓两手撑着他的小腹,嗓子眼被他盯得疼,她艰难的吸了一口。

“嗯……啊……”仇泽仰着头,小腹收紧,肉茎上的青筋跳动,黎蔓尽力地吞咽,精液全部留在她口腔。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了。

仇泽抬手翻过她的身体,捞起她的腰,握着还没来得及疲软下去的阴茎撸动两下,又瞬间硬挺起来。

扶着在她穴口蹭了几下,肉硬的龟头扫过小穴,刮过脆弱的阴蒂,惹得黎蔓哼唧声不断,撅着臀要他快些进来。

仇泽抵着那里,双手抓着她的臀肉往外扒,愈发露出湿漉漉的穴口,挺身挤进一个头,又咬着牙整个顶了进去。

“唔……”黎蔓皱着一张小脸,胀得太满,又酸又疼,仇泽留了时间给她适应,她大口呼吸,随即是从骨头缝里溢出的痒意。

“可以了,仇泽……”

仇泽右手抓了一把她雪白的臀肉,劲瘦的腰身挺动,凶意昂扬的性器不断抽出探入她的体内。

粗长的性器将她体内的软肉熨平收缩,大开大合地操干,水声咕咕,淫液顺着两人贴合腿根流下来。

黎蔓塌下腰,两手崩溃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呻吟一声比一声大。

整个床都在震。

仇泽身上的肌肉绷紧,脆弱又坚硬的地方塞在世界上最湿软的地方,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吮他的茎身,抚慰他勃发的欲望。

太爽了,他真的会死在这个女人身上。

她又丢了一轮,小穴里一下一下的收缩,仇泽俯下身子,稍缓了缓动作,低头,吻她汗湿的后颈。

“小伍……小伍呐……”

“你是不是妖精变得,专门来吸我的精血……”

那在他死在她身上之前,他也要先cao死这个妖精。

他重新直起身子,架起她一条腿,九浅一深地用着技巧来。

深的时候恨不得要把沉甸甸的子孙袋也塞进去,浅的时候加快速度小幅度的抽插,黎蔓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折腾,呻吟都装满了哭腔。

“仇泽……仇泽……”

仇泽低头,看两人结合的地方。

水光旖旎,捣出了白沫,扯出了千千银丝,粉色地贝肉被他折腾的沾了些淡淡的血色,更加灼人的眼睛,吞吐着他赤红粗长的肉棒。

臀肉随着他的撞击像波浪似的晃荡,女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是最惹人怜的,嗓子眼里娇地能滴出蜜来。

他放下她的腿,两手扒着她的腿根,让她分的更开,插进去,扯着她的两只手开始挺送。

两手被他拽着往后拉,黎蔓被迫挺着胸乳仰头,被他颠的神思游离,脑子都发麻,除了下意识的呻吟,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他的胯骨不断撞向她的臀肉,啪啪作响。她的心尖儿在发痒,体内又有一阵微弱刺痛的电流在抚慰着这股痒意。

黎蔓觉得自己就是一摊烂泥,彻底化在他身下。

到了某一个点,她爽的几乎要翻白眼,仰着脖颈,像一只高吟地天鹅,她却被极致的快感扼住了喉咙,叫都叫不出来。

小腹发酸,一股子尿意,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展开了。

黎蔓咬着唇,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喷湿了一床。

她真的不行了。

整个人软下来,脸贴着床面,呜呜地哭。整个人的重心几乎都落到两个膝盖上,随着他的碰撞摩擦,膝盖那一处在发热发烫……

仇泽喉结轻抖,压着她的腰疯狂抽送,最后一个深顶,他仰起头,91次这样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叫嚣着他的野性,囊袋收缩,一股一股有力地往她身体里输送精液。

……

他说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他就黏着她做了两个多时辰。

好几次累得想要睡过去,又被他撞醒。房间里的每一处都落下了两人体液。

最后是黎蔓被他压在窗户上,透过哈出的灼热湿气,看着外面的天度慢慢翻出红色,映红怡园内的一片雪白,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说要去看雪看日出,再累也是要去的。

黎蔓坐在车上,身子软得直不起来,腿根也在打着颤,撅着小嘴和身边的人生闷气呢。

他折腾地太狠了,身上都是他落下的痕迹,尤其是两个膝盖上,艳红一片,几乎要破皮,惹得娇娇有了脾气,一路没与他说话。

一路的白色,车子开上山顶,远处是一片橙红。

外面太冷,两人就坐在车里看。

仇泽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问了一句冷不冷,黎蔓轻哼一声,不愿理他。

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看着太阳冒出山头,将这个冬日照亮。

这景象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黎蔓忍不住起身,扒着窗户看。

“真是神奇,刚才它还只露了一半,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日头尽显了。”

黎蔓笑着回头,发现他只盯着自己:“你有没有在好好看?”

他点了点头:“在看我的小太阳呢。”

那橙红的日光好似染了些在她脸上,她娇哼一声,回到他怀里:“你倒是会说情话。”

不是情话。

他的这轮小太阳,是盼头,是生源,这日头上拴着他的生机。要每天盼着她升起日落,发光发热。

“你难道不爱听?”

“你也是读书顶多的人,怎么情话说得这样没水平。”

他笑:“那怎么样才算有水平。”

黎蔓认真想了想,她哪里看过几本书,随口说了个最有名的:“像……周先生那样的?”

“周先生那样的我也会。”他修长的指尖绕着她的发尾,

“我大抵是病了,横竖都不安稳。起身来看这一轮日出,只有你的阳光洒在我身上,我才能活。这病得没来由,唯有你是我的……”

良药两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她捂上嘴。

黎蔓耳尖发热,落下不留情面的五个字:

“差不多得了。”

他轻笑:“膝盖还疼吗?”

“疼的~”

哎哟,真是嗲死她了。

***    ***    ***    ***

075

娄符乐做路易斯姨太太的事,在上无闹得沸沸扬扬。

一是娄符乐是上无数一数二的名媛,竟愿意这么降低自己的身量,给人家做小。

二是平时低调清廉的娄军长,居然也和北洋的人有牵连。

路易斯也给足了娄濮存脸面,办了一个声势浩大的酒会,来迎娶这个姨太太。

从娘家出来坐上婚车的时候,身着一身红色喜服的娄符乐一直在抹眼泪,那哭地一个伤心哟,众人纷传,这军长和女儿的感情是真的好。

谁晓得现在娄符乐是恨娄濮存恨得要死了。

她是怨天怨人,一直到路易斯推开房门,她还独自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绚烂的烟火哭呢。

路易斯像是有些醉了,拿着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摇摇晃晃地进来。

娄符乐见他进来哭得更凶,带着些恐惧。

外头没人敢传这个北洋军阀是怎么样的,娄符乐特地找了些关系打听过,听说他心狠手辣,手段格外残忍,私底下也玩得花,男人女人他都吃,还经常搞这些变态的玩法……

这种人太危险了。

路易斯走到她身前,看着她哭地梨花带雨地模样,一脸心疼的模样,抬起拿着酒瓶的手,用关节蹭掉她脸上的泪珠:

“Don‘t  cry  my  baby  girl。”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握起轻颤地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不要哭,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孩,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的。」

「你跟了我,就是我妻子,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没有人敢小看你。」

他自然知道她在难过什么,刨根揭底,不过是面儿上功夫的问题。

「真的吗?」

「当然,」他说。

然后倒了些红酒在两个杯子里:

「你的父亲和哥哥,都是我重要的合作伙伴,我自然会对你好,」他将酒杯递给她,「再者,你那么完美,我会为你疯狂。」

玻璃碰撞出清脆地声响,娄符乐慢慢收了哭腔。

路易斯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听说你当时差点和仇家的仇泽差点结婚,今天看到那个Smith了,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你们当初是为什么退婚的?」

娄符乐有些不屑:「他就是个负心汉。」

路易斯忍不住笑了一下:「听说你哥哥和他关系不错。」

「以前是不错,后来就有些僵了。」

「为什么?」

「不知道,仇铭死了以后好像就有些僵,后来我哥又娶了他的小姆,关系就更尴尬了。」

「小姆?」路易斯来了兴趣,「司夫人以前是仇铭的人?」

突然想到什么:「她就是那个……被仇铭当宝贝藏着的人?」

娄符乐点了点头:「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搭上我哥了。」

「有趣。」

「上次见了一面,确实很美,难怪仇铭还活着的时候要这样护着她,可惜她今天没来,你哥哥说她生病了……」

娄符乐来了气:「怎么?你也喜欢她?」

「当然不是,」他仰头干了手里的酒,放下杯子说,「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娄符乐脸上一红,手里的酒杯被他接过去。

他笑着晃了晃,深红色的液体滑着杯面摇晃,他突然将她摁在床上,手里的酒杯倾倒,猩红的液体倒在她脸上。
    
娄符乐惊呼一声,酒水滑落脸颊,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去,有的落到身下的被子。
    
他突然像变了个人,沾了些阴狠和疯狂,将手里的杯子丢到房间角落,玻璃碎了一地。
    
娄符乐身上红色的小礼裙被他撕开,叁两下就被他剥地精光,他扯的狠了,布料在身上勒出一道道红痕,娄符乐痛呼一声,让他轻一点。
    
「你太完美了。」
    
说完他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握着半硬的性器撸动两下,一边摸到她身下,手指入了两下干涩的甬道。
    
他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明明上一秒他们还坐在床边聊天,下一秒就要进入正题,甚至连一个亲吻都没有。
    
娄符乐皱了皱眉,被他弄得疼,实在没法享受,分泌不出一点汁水。
    
「这里有没有被人肏过?」他笑着问。手上狠狠捣了捣,用了些技巧刺激她,总算有些湿润。
    
她咬着唇,点了点头。
    
「Oh,你不乖。」
    
一把将她翻了个身,手指滑到她的菊穴,刚一碰上那处就敏感地缩了缩:
    
「那这里呢?」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娄符乐吓死了,哭着说不行,不要。
    
「谁让你不乖。」他从前面扣了点湿润抹到顶端,抵上那闭合着的地方,「我只喜欢碰别人没碰过的地方。」
    
娄符乐真是怕了,开始挣扎起来,被他一手掐住后颈,摁在床上动弹不得,一股子窒息感袭来。
    
他压到她身上,挤进她臀瓣里,根本不顾她的干涩,更往里面送……
    
太疼了,她哭着尖叫,从未被人弄过的地方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撕裂。进到一半,他一个用力,整个挤了进去,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
    
因为窒息,她脸涨得通红,身子止不住的在颤。
    
她刚刚放松下警惕,还以为他对内是个讲理的人,就算顾着父亲的面子也会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谁知他真如外面说的一样。
    
他就是个疯子……
    
……
    
隔天一早来送祝福的人不少,路易斯神清气爽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就是一直不见女主角。在房间里呆了半日也不见出来,仆人进去送饭的时候也被床上那副景象给惊了一下。
    
室内凌乱,一股难言的气味充斥在房间里,地上衣服扔了一地,破碎的杯子,酒瓶,地板上赤红的酒水,和一些不明液体。
    
床上床单被子乱成一团,白色的被单上到处是黄色和褐色的污渍。
    
女人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脖子上是掐出来的痕迹,身上布满了瘀痕,后庭花被折腾地翻出艳红的里肉,搀着血丝的白色液体挂在穴口……
    
女人闭着眼,像是一条死鱼,奄奄一息。
    
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仆人很快反应过来,缓了神走到床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用房间里的座机打给了医生。
    
路易斯上午和娄濮存见了一面,对方交代着要照顾好他的女儿,他应下了,并保证她不会受一点委屈。
    
他今天做下的保证,昨天的事就不作数。
    
「路易斯,看看这个。」
    
手下递上来一份报纸,他看了眼日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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