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艳女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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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5-07

,但也是血肉做成的,竹板击打在臀肉上发出噼啪的巨响,疼痛是再说难免的,二女额头上已经隐隐有细汗渗出,臀上已经被红晕覆盖,淡红一片,煞是好看。

  闲汉们见到二女如此美丽的屁股正对着衙门门口,均是大饱眼福。二女虽然挨着板子,却自有侠女的尊严,撅着屁股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板子的亲吻。

  闲汉们以前看女子挨板子时,那些女子往往是呼天抢地,扭腰摆臀,今天见了二女一动不动,大感无趣,纷纷叫道:「犯妇快扭屁股啊,快讨饶啊,掌刑的用力揍这两个骚屁股啊!」

  二女虽然看不到身后,却也感觉到观刑的人越来越多,还口出污言秽语,都是又羞又怒,这响板虽然不怎么痛,但带给他们的屈辱却远胜皮肉之苦。

  「噼啪噼啪」最后两下打完了,掌刑衙役放下板子,等待王元的命令。

  王元却不说话,只是手一挥,监刑衙役会意,大喊道:「第二刑,鸳鸯板子五十记!」

  鸳鸯板子方碧心在第二次过堂时曾经挨过,当时她觉得不怎么痛,其实这是因为她之前挨得毛竹大板,相比较来说鸳鸯板子轻多了,其实鸳鸯板子另有玄机。

  鸳鸯板子是其中一个是扁平轻薄的竹板,另一个是粗重的棍子。两边打起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竹板那边屁股犹如火烧一般,不多下便出血,但好的也快,几天就能结痂恢复。另一边的棍子打下,闷闷的疼,打的时候仿佛没有竹板难受,但过后会淤青发紫发黑,要很多天才能恢复。

  当下衙役已经从刑室里拿出了两套鸳鸯板子,山阴府衙的鸳鸯板子一条是漆成红色的竹板,一条是漆成黑色的木板,制作的人还别出心裁地在两条板子的板面上各雕刻上鸳鸯中的一只。

  按二女双肩的衙役此时说道:「二位女侠,受第二刑的时候必须趴着受刑,二位女侠别为难我等。」

  师太和方碧晴无法,只得自己趴在了地上,按肩的衙役依旧按住二女的手和肩,身后又上来衙役摁住二女的双脚,二女便高耸着臀部被按趴在大堂中央。刚刚跪着受刑时两瓣臀肉是分开的,而现在趴着受刑,两瓣臀肉更显挺翘。

  两旁衙役和王元都在尽情欣赏着二女的臀部,师太的臀型与方碧心相似,都是浑圆如月,挺翘如峦,相比起来师太的屁股却是更加丰满圆润,而方碧晴年纪尚幼,还未完全长开,娇臀如同未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圆润中带着一丝青涩。

  此时,二女屁股的肌肤上都有响板留下的淡淡红晕,让人更是欲罢不能,两旁衙役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阵。

  师太哪里不清楚众人的龌龊心思,娇叱道:「要打便打,有什么好看的!」两旁衙役这才回过神来,抡起板子就朝二女屁股上揍去。二女左边的衙役持竹板,击打右臀瓣,右边的衙役持木板,击打左臀瓣。当下,左边衙役的竹板已经击打在二女的右臀上,掀起一阵肉浪,发出「噼啪」的响声,臀上如火烧一般,二女猝不及防,均被打得身子一颤,差点叫出声来,屁股不由自主的往上一耸。

  这板子可比响板要疼太多了,板子离臀后,二女臀上均多了一条淡淡的红痕,红痕上隐约可以见到一只鸳,原来是板子上雕刻的鸳鸟印在了屁股上。右边衙役的木板也立刻击打下来,接触左臀肉时「噗噗」作响,但却远没有竹板疼痛,板子离臀后,左臀上又多了一只鸯的形状。

  当即,板子如疾风骤雨般落下,衙役们手段高强,盯着91板的位置打,板痕不断叠加,鸳鸯的图案也越来越清晰,左右臀上的鸳鸯图案相映成趣。而对二女来说,板子一直打在同一处,疼痛几乎呈几何倍数叠加,竹板打的地方已经肿胀起来,而木板打的地方却只有红痕。

  师太内力深厚,还能咬牙挺住,而方碧晴修为不够,内力快要互不住臀皮了,竹板打的地方越来越肿,渐渐泛白,眼看快要破皮了,方碧晴实在是熬不住了,只得讨饶道:「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衙役们确实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挥舞着板子,碧晴又熬了几下,臀上已经隐隐渗出血珠,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也顾不上侠女尊严,只得又讨饶道:「公差哥哥,求求你们怜惜一下小妹,换个地方打吧,小妹屁股实在是受不住了。」掌刑衙役笑道:「这便受不住了,后面可有的你疼。」板子却换了片臀肉责打,于是,鸳鸯图案开始遍布方碧晴的双臀。

  五十大板打完,二女屁股均是不住痉挛,娇臀微微扭动,脸上香汗淋漓,显然是疼得厉害。

  王元下令道:「给我转过来验刑。」

  衙役架起二女,将她们的屁股对着王元,王元见师太右臀上有道深红色的板痕,肿了一寸多高,板痕上深红的肌肤和旁边淡红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左臀却是有道青紫的板痕,没有丝毫肿胀,两道板痕上各有一鸳一鸯,在两瓣臀肉上相映成趣。

  王元看得津津有味,师太却不好受,右臀上普通火烧一般,左臀却感觉臀皮下有隐隐的胀痛,两种痛苦交织在一起,着实不好受。

  王元又看了看方碧晴的屁股,两瓣臀肉上早已是遍布板痕,右臀深红而左臀青紫,鸳鸯图案也是遍布双臀,如同群鸟翱翔,煞是好看。二女现在才理解官法如炉这句话,衙门里折磨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单单一顿简单的鸳鸯板子就能让人受尽苦楚。

  王元哪里能让二女多休息,大手一挥,监刑衙役会意,大声道:「第三刑,毛竹大板八十下!」

  话音刚落,四个衙役就从刑室搬来两张长凳,长凳和平时坐的长凳差不多,只是四个凳脚上各有一个绳套,长凳中后方有一片殷红,显然是女子臀血染成。

  四个衙役各选了一根毛竹大板,但见那板子长一丈,宽两寸,厚半寸,后端黑,前端红,也不知道上面染了多少女子的臀血。

  方碧晴见到这个架势,已是吓得微微抖动,眼神躲闪,师太虽然后臀疼痛不已,但毕竟久经江湖,看起来还比较镇静。

  旁边衙役阴阳怪气地说道:「二位,是自己趴上去还是哥几个伺候你们趴?」二女无奈,一左一右趴上长凳,长凳狭窄,双腿只能垂在长凳两侧,双腿一分开,臀间的风光自然也就一览无余,幸好二女臀沟有丁字裤遮住私处,才免受这种屈辱。衙役将二女的手脚用绳套绑在四个凳脚上,二女已是动弹不得,下巴勉强能搁在长凳最前端,这时臀沟无论如何也夹不紧了,只能用内力护住臀肉。

  二女身后各站了两个衙役,正摩拳擦掌只等着揍这两团美妙的风流肉。

  但见王元一拍惊堂木,喝了声:「打,照实了打!」二女还未反应过来,但听得「劈里啪啦」一通清脆的响声,屁股上已经挨了三四下,二女只感觉屁股上火烧火燎的一阵剧痛,臀上的护体真气也被打散。

  原来衙役在打方碧心屁股时已经得出经验,武林中人有内力护体,若是打得慢时自然可以从容运功护体,若是打得快护体真气被打散后来不及凝聚。当下四条板子如疾风骤雨般往二女屁股上打去,这顿板子不同于鸳鸯板子,挨鸳鸯板子时二女趴在地上,一板子只能打一瓣臀肉,而现在趴在长凳上,一板子下去两瓣臀肉都能覆盖,尤其是臀峰处,更是结结实实地挨一记板子。

  当下,板子如雨点般朝二女屁股上扇去,师太功力深厚,便是护体真气被打散也能迅速凝聚,因此虽有皮肉之苦,但也能苦苦熬住,原本右臀上只有一道板痕肿胀,如今整片臀肉都肿起一寸多高,而原先一片青紫的左臀也渐渐肿胀起来。

  而方碧晴就没那么好受了,她年纪尚小,内功修为不足,护体真气被打散后就和普通女子一样,沉重的毛竹大板击打在娇嫩的臀肉上「噼啪」作响,哪里还能忍住,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仪态了,屁股左右乱扭,上下耸动。

  「哇啊,屁股受不住了」

  「哥哥轻点打奴家屁股啊」

  「奴家屁股要开花啦」

  疼得她什么话都说出了口,掌刑衙役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之前王元下令「照实了打」,他们就已经明白今日二女别想囫囵个地下公堂了,下手又重了几分,方碧晴臀上已经肿了两寸多高,硕大通红的屁股和纤细洁白的腰肢看上去很不协调。

  师太听到方碧晴呼天抢地的讨饶声,心如刀割,当即挣扎着抬起头,朝王元大叫:「大人,小徒挨不住刑罚,我愿替她受刑,求大人成全。」王元看了看方碧晴屁股,已是肿胀不堪,有几处已经有破皮之状,知道再打下去方碧晴只怕熬不住这轮刑罚屁股就要皮开肉绽了,更不用说后面两轮更加严酷的刑罚了。

  于是王元点了点头,说道:「本官本可准你代徒弟受刑,可是你身怀武功,屁股上挨再多板子也不甚疼痛,这样一来还有何惩戒可言?」师太无奈回道:「那大人如何才肯准我代徒儿受刑?」王元笑道:「若师太愿受肛塞之刑,本官便准你代徒儿受刑。」师太心中一惊,心想必有高人指点王元,原来肛塞是京城刑部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武林中人的刑具,用白瓷烧制而成,前端是球形,便于塞入犯人肛门,后端是堵头,防止肛塞滑入犯人肛门里面难以取出。中间有通孔,任何人被塞了肛塞,因真气从肛塞中逸出,无法闭气,便不能运功。

  师太曾有一个俗家师姐,美若天仙,臀圆腰细,武艺极高,一身气功浑身刀枪不入,在京师劫富济贫,终究有一天马失前蹄被捕,在刑部大堂上施展铁臀功,公差用毛竹大板狠揍她屁股两百多下只在她臀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后来公差用了肛塞再打,只二十板子,侠女便当堂出了虚恭,五十大板便已沥尿公堂,八十大板屎都被打出来,一百大板时春水乱喷,休说是招供,就是自己祖宗八代都愿意招出来,下堂时臀腿已经被打得稀烂,站都站不起来。

  王元见师太尚在迟疑,下令道:「继续重重责打方碧晴屁股!」方碧心臀上早挨了两下,噼啪作响,臀肉乱颤,扯着脖子喊道:「哇啊……师傅救我!「

  师太终究疼爱徒儿,终于忍不住了,抬头道:「大人,我愿受肛塞。」王元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衙役停止拷打方碧晴。一旁衙役从刑室里取出肛塞,先将师太的丁字裤扯下来,分开师太的两片臀肉,将光滑的肛塞用力塞进师太的肛门,再把丁字裤穿了上去。

  师太又羞又痛,叫了一声,顿时感觉臀上的护体真气散逸,变得和常人一样耐不住笞杖。王元向左右问道:「方碧晴还有多少记板子没打?」左右回道:「方碧晴还有四十五记没打,那尼姑还有四十记没打。」王元道:「师太,你还要受八十五记毛竹大板,撅着屁股好好享用吧,来人,给我痛打,加力打!」

  之前打方碧晴的两个衙役此时也在师太身旁站定,于是师太两边便各有两个衙役,91板子落在臀上,师太就知道为什么方碧晴刚刚要讨饶了,没有真气的保护,娇嫩的臀肉如何能与竹板抗衡,臀峰顿时被打平,肉浪从臀峰向下扩散,竹板离臀,肿胀的臀肉上顿时多了道更加明显的板痕。

  师太一时没忍住,「哦」一声叫了出来,四条毛竹大板顿时此起彼伏,纷纷在师太屁股上肆虐,师太自重身份,叫了一声后便闭上了嘴巴,可是嘴巴能忍住不叫身子却很实诚,师太在四条板子的笼罩下拼命扭动着腰臀,屁股忽而撅高,忽而伏低,希冀能躲掉几下板子。

  可掌刑衙役都是刑讯高手,哪里会让师太逃刑,四条板子如毒蛇般盯着师太屁股狠揍,板板着肉痛打。

  不过三十下板子,师太已经香汗淋漓,面目扭曲,臀上已是肿了两寸多高,红肿发亮,散发出大量热量,本就高高耸起的娇臀更是硕大异常。掌刑衙役见这屁股已无容刑之处,互相看了一眼,板子朝师太臀腿交接处和大腿上打去。

  三十板子之后,师太腿上也已是一片青紫,衙役又舞起板子朝师太屁股上打去,屁股已经肿胀如此,板子再打上去无异如一记烙铁,师太终于是忍不住了,「呃啊」叫了出来,下身一股淡黄液体飚了出来,顿时打湿了兜裆的丁字裤,公堂上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王元掩鼻笑道:「师太,我听说修道之人惯于辟谷修道,为何尿也如此之臭?」师太当堂喷屎,已是羞愤地无地自容,但又怕不回话再受零碎折磨,只好回道:「辟谷乃书中所述,人怎可不食五谷,食五谷怎会没有污秽之物。」王元嗤笑,吩咐道:「师太屁股既然已被打成这样,本官就免了你剩下的板子,来人,给我拖下去洗干净屁股再带上堂。」两旁衙役放下板子,上前解去师太和方碧晴手脚上的绳套,将二女从刑凳上架了下来,二女屁股均肿胀异常,早已不复往日的娇俏,上面板痕重重叠叠,掌刑衙役均是用刑高手,二女虽然两瓣屁股虽然都被打得红肿发亮,却少有破皮流血之处,只在板痕重叠处有丝丝血痕,这种打法带来的疼痛其实远非屁股皮开肉绽能比,臀皮下已经被打得都是淤血,肿痛如潮水般一阵阵朝二女袭来,屁股止不住地一阵阵痉挛,二女均是站都站不稳,只被身旁衙役架着双肩往侧堂拖去。

  衙役在侧堂剥下师太的丁字裤,将臀沟里的尿液冲洗干净,换上一条新的丁字裤,又在方碧晴菊门里加了肛塞,再挟着二女上了大堂。

  公堂上已经放上了两座直立的十字刑架,刑架中间有一根凸起的细木棒,木棒上凹凸不平,甚是粗糙,衙役将二女抬起,两个大屁股坐在木棒上面,衙役又将二女手臂绑在刑架横梁上,头发绑在刑架顶端的铁环上。

  二女虽是站姿,却只有脚尖能勉强接触到地面,全身重量大部分集中于坐在木棒上的胯上,私处与木棒自然紧紧挤在一起,二女均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私处如此被挤压,不禁都生出了一丝情欲心思。

  王元见二女面色微微泛红,捻须笑道:「师太和方姑娘的屁股想必肿胀得很难受吧,本官就大发慈悲,帮你们放放血吧,来人,上第四刑,竹篾条笞臀一百记,给我加力痛打!」

  四个衙役从刑室拿来一捆两尺长的竹竿,各拿出一根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随后拿着竹篾在二女眼前亮了亮,再往旁边一个桶里蘸了蘸,二女头发被绑在铁环上,脑袋转动不便,看到这丛锋利的竹篾,知道接下来屁股又要受苦,无奈菊门里被加了肛塞,屁股上的护体真气均已逸散,待会儿就要以血肉之躯硬抗竹篾酷刑了。

  「啪啪」的两声脆响,师太和碧晴屁股上已经各挨了一记竹篾,一丛竹篾有十来根,直把臀肉打得一阵乱颤,二女屁股上顿时有五六条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二女红肿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

  「啊」二女的惨叫声几乎合为一声,师太和碧晴的脚勉强能接触地面,使不上劲,只是屁股狠狠地扭了一下,私处与夹在臀沟的木棒也是重重摩擦了一番,木棒粗糙,二女私处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掌刑衙役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直接打破肌肤,只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更加强烈。

  二女屁股上交错的血丝渐渐地连成一片,如同臀上覆盖了张细密的渔网,二女均疼得咬住唇角,身子随着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颤,红肿发亮的大屁股印满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鲜红。

  不一会儿,二女屁股上都已经挨了三十多下,除了臀上的剧痛,二女臀上还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让她们身子渐渐变热,脸上泛出阵阵红晕,原来打之前竹篾上早已沾了催情之药,药物随着血液流入二女体内,此时二女均起了生理反应。

  王元见状,嘿然一笑,朝掌刑衙役作了个眼色,衙役知道刚刚只是热身,接下来就要下死手了,当即举起竹篾使劲朝师太臀上打去,这记的力度远非之前能比,竹篾抽下,师太那只大屁股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落,锐刺斜扎在皮肉中。

  前面三十多记师太还能咬牙挺住,这一记却让师太猝不及防,「痛啊」师太也顾不得体面了,大声叫了出来,虽然脚上无处借力,可师太轻功了得,屁股硬生生往上拱了一尺多高,衙役见师太想做这种无用功来逃刑,手里的篾条对准臀尖就是狠狠一下。

  剧烈的疼痛让师太真气一泄,屁股又重新落了下来,私处狠狠撞击了木棒一下,「呃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衙役一连十几下抽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师太圆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扎在臀肉上,将硕大的圆臀蹂躏得面目全非。

  衙役把毛巾摊在手里,捧住师太的圆臀一阵揉搓。师太娇躯剧颤,臀肉彷佛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等衙役松开手,那只圆臀恢复了最初的形状,但刹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

  眼看着一只优美无俦的屁股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衙役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那边方碧晴也在撅着屁股苦苦熬刑,碧晴臀肉更加娇嫩,意志也更加薄弱,狠揍了二十几下之后,整个屁股都已经血肉模糊,无数竹刺扎在肉里,碧晴已是疼得浑身汗透,屁股疯狂挣扎扭动,一边挨打一边讨饶:

  「奴家屁股痛啊」

  「求求哥哥别打了」

  「奴奴屁股受不住了」

  「奴奴屁股开花了」

  方碧晴未经人事,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春药,更兼屁股扭动时私处不断与木棒摩擦,已是情欲大动,什么羞臊的话都说得出口了。两个掌刑衙役相视一笑,从木桶里舀了一勺混有春药的井水,直朝方碧晴臀上泼去,两丛竹篾条也狠狠朝碧晴屁股上打去,臀上伤口吸饱了春药,碧晴屁股又狠狠挨了两记竹篾,娇臀一扭,私处与木棒又重重摩擦了一番。

  方碧晴在剧烈的疼痛之余突然感到私处传来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发出长长的呻吟声,一股粘液从私处喷涌而出,虽然臀沟里有丁字裤兜着,但还是有不少粘液顺着碧晴大腿流了下来,公堂上顿时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碧晴还以为自己熬刑不过,尿了出来,脸羞得通红。

  王元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好一个淫娃荡妇,竟敢在公堂上当众泄身,来人,给我剥了丁字裤狠狠笞臀。」

  一个衙役早已揪着碧晴丁字裤的上边沿往下剥,碧晴刚刚高潮,浑身瘫软,哪里还能挣扎,丁字裤转眼间已经被剥到碧晴的膝弯处,上面还沾有大量粘液,碧晴菊门里塞着肛塞,将原本小巧的菊门扩大,此时清清楚楚展示在衙役和观刑百姓面前,令人啧啧赞叹。

  私处挤压在木棒上面,若隐若现,木棒上也是沾满粘液,一滴滴朝地上滴去。

  观刑的百姓还没大饱眼福,掌刑衙役又挥舞起竹篾朝碧晴臀上击打去,一连十余下,衙役又把竹篾全部打断,方碧晴春意未退,正是女子最脆弱的时刻,疼得快癫狂了,全身上下抽搐不止,屁股上一片狼藉,菊门周围的嫩肉也是不停抽动,肛塞隐隐往外移动。

  两个掌刑衙役心领神会,换了竹篾手上又加了两成力,又是十余记狠揍,突然一个白色物事突然画着一条抛物线从刑架上射了下来,观刑百姓定睛一看,原来是塞在方碧晴菊门里的肛塞,一股稀屎也随着肛塞飚了出来。

  碧晴正要头一垂晕过去,可头发绑在刑架顶部的环上,顿时头发扯直头皮剧痛,一下子又清醒过来,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掌刑衙役也不管,自顾自地朝碧晴屁股上抽去,竹篾如雨点般朝碧晴臀上打去,又是打了二十几下,碧晴已被打得失禁,屎尿流了一地,菊门和尿道痉挛不止,并且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粘液也是飙射了一地,其间几次要昏迷都被头发扯醒。

  终于,一百记竹篾打完了,这次碧晴终于沉沉晕了过去。

  此时师太也挨完了一百竹篾,但她毕竟武功意志都强碧晴甚多,虽然没被打到高潮,但蜜穴里也已经是湿润不堪,虽然没被打到当堂喷屎,但也尿了一地。

  唯一相同的是二女的屁股都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此时,师太也已经被打得昏厥过去。

  王元见二女都已昏迷,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下令道:「来人,先将犯人带到后堂洗干净屁股,再把大堂冲洗干净。」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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