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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31
如果此时手边有酒,我愿意在这快意的天堂里醉得更深!
什么叫反差?
这就叫反差!
「啪!」
「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她乖乖照做,我隐约感觉,那两瓣翘臀在失去了小小布片的束缚之后,好像
更圆了!
「啪!」
「咿呀~」
「啪!」
「爽不爽?」
「爽——张帅~要我……要我!」
如兰的娇吟愈演愈烈,透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奔放,还真是成功演出了让我陌
生的感觉。
我用力眨了眨眼,想着下一步该攻向何处……
「急什么。」
终于过足了「农奴翻身做主人」的瘾,我俯下身来,舔向了刚刚被当做鼓面
敲打了十多下的翘臀。
「疼么?」
「不疼~痒~」
「那就好。」
我掰开两瓣挤在一起的屁股蛋儿,舌尖触到了一圈缩紧的皱褶,香皂的气味
直往我鼻子里飘,闻起来像是某种花朵的芬芳。
「啊嗯!你果然是个大变态~」
变态就变态吧……
我默许了这个称谓,舌头一个劲往菊穴里钻。
「嗯~变态!」
我站在床尾,屈膝躬身,舌钻菊穴的同时,亟待慰藉的肉棒也在寻找她的脚
丫。
「呀!变态~」
当我的龟头触碰到她的足底时,她竟然嘤咛着往前缩了缩脚丫,逃离了这火
热的战场,搞得我一头雾水。
喂!这就演过了吧?
明明是个久经沙场的女将军,好意思装成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么……
「变态~变态~大变态!——」
如兰疯了一般大喊着,一同疯掉的菊穴一开一合,抽搐蠕动,像一张怪物的
嘴,不断叼着我的舌头往里吃。
对此遭遇,寂寞的肉棒十分羡慕,于是我抽出舌头,站直了身子,将龟头抵
在了她的菊穴上。
「大变态!那里不行呀!」
有了唾液的浸润,她的菊穴之外还算湿滑,我一丝一丝地往前挤去,却始终
未能突破这圈紧缩的淫肉。
她刚才夸我,夸得没错~我的肉棒可能真是太大了,以前我们肛交之时就颇
为费劲,今天想要直捣黄龙一蹴而就,稍微勉强心急了些。
「脏~那里脏啊!戴套~戴套!」
她的淫叫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有了避孕套上的润滑油,也许就能顺滑一些了
吧。
「家里还有吗?」
印象里,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戴套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存货。
「好像……好像有……你找找……电脑桌的下面有个鞋盒……」
她抬起了左臂,向左一指。
我嗝了口酒气,大脑宕机。
电脑桌?
电脑不是在书房里么……
我纳闷地转头一看,床边不远处还真摆着一张简易的电脑桌,就跟我俩刚结
婚时租房里的那张差不多。
刚刚只顾着眼前的如兰了,还真是没注意到……
才一天时间,她怎么自己就把卧室的布局给换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脑子就像生了锈,一转就疼……
害,管它呢~找套儿要紧!
龟头暂时离开了菊门之外,我侧身直奔她所说的鞋盒。
「轰隆!」
这照亮世间的闪电倒是挺好用,这一惊一乍的雷声可是真烦人。
毛躁地掀开盒盖,扬起的浮灰呛得我咳嗽了几声,本以为这盒子只是收纳杂
物用的,没想到,这里面真的有一双鞋。
这双鞋,竟然不是如兰近年来钟爱的那种高跟鞋,也不是她两年之前常穿的
那种厚底皮鞋……
而是……一双不到40码的女士篮球鞋!
一双崭新的,粉红色的AJ第4 代!
我从没给她买过这双鞋!
是她自己买的么?
什么时候买的?
她想打篮球?
跟我一起?
太好了!
嘴角上扬,腮帮酸疼,笑得好累,但我却停不下来……
因为,除了表白成功和婚礼宣誓之外,现在也许是我人生当中最感动的时刻
了!
她要陪我打球……
她要陪我打球~
她要陪我打球!
酒气上涌,鼻头一酸,我热泪盈眶。
她,拥抱接纳了我的兴趣爱好!
她,想要与我产生更多的交集!
她,不再只是偶尔出现的观众!
【魔兽世界】停服之后,我们终于可以再度并肩作战,太不容易了!
手背一抬,轻揉醉眼,我继续翻找。
盒子里只有一双球鞋,一张防尘的包装纸,干净得很。
最靠上的鞋带孔里挂着一串吊牌,两个鞋楦内部各自塞了一个用作支撑定型
的泡棉,我抽出它们,不知从左右哪只鞋里掉出来一个小小的包装袋。
「轰隆!」
我借着雷光,看清了它的真面目。
【杜蕾斯】,粉色的包装,至于生产日期,在闪电消逝后就无从得知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暗骂着阳痿的雷公……
害,管它呢~过期就过期,能用就行!
撕开包装,我摸着黑用最快速度戴上套,重新回到了如兰身后。
我从吊在裆下的松垮裤兜里摸出「蓝药」,倒出两粒,一粒自己生生吞下,
剌得我喉咙有些疼,一粒交到如兰手中,变相提醒她,我没有忘掉这件重要的事。
「来,吃药吧。」
「张帅,我是自愿给你的……不需要吃一些奇怪的东西!」
又是个莫名其妙的回答。
「哦。」
好吧好吧,妳不吃就不吃吧,反正我吃了,别挑我的毛病就行~接下来,我
扶着穿上滑腻战衣的肉棒,在她的菊门之外摩拳擦掌,她却用低下声调的幽幽语
气追忆起过往。
「张帅,你知道么……这双鞋,是半年以前,他送给我的……」
他?
他!
短短一句话,我仿佛从天堂堕入了地狱,妒火烧焦的尸体上,长满了青青绿
草……
「他,是谁?!」
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穿她埋在枕头里的表情,肉棒向前一挺,带着我的惊
疑,在她身体之中发问。
「昂啊!——还能是谁,王以金啊!」
随着菊穴被捅穿,她哀嚎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王以金?
这人是谁?
好像在哪听过!
追求如兰的孟浪之徒么?
「他送,妳就收?!」
我从没用这样重的语气责备过她,但我心里堵得慌,急需发泄!
「噗嗤噗嗤!」
肉棒在滚烫的腔体内抽动,被撑满的小雨衣尽职尽责地保护着我,免受那些
粪水和肠液的污染。
「啊~昂!张帅~你轻点!」
半年前……半年前?
莫说那时我们已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了,就算是我们结婚以前,就算是
我们恋爱以前,我也看不得这种事!
非亲非故的话,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送礼物,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怎能轻
易就接受呢?
兰兰,妳那么聪明,这种事上怎么会如此糊涂!
妳知不知道,收了礼物,对那个送礼的男人意味着什么?
妳接受了礼物,接受了他的爱慕,就意味着他可以更进一步,来索取妳的爱!
还是说……妳对他,那个王以金,并不讨厌?
半年前……
到底是哪个人?
他妈的,我好想揍他一顿!
我用力眨了眨眼,快要死机的大脑拼命运转,试图检索出一张能跟「王以金」
这三个字对上号的人脸……
「噗嗤噗嗤!」
我的心里发酸,很难揣摩得出,如兰抬起那双淫荡的脚丫,穿进别的男人送
的鞋子时,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伸手摸向她握紧的脚丫,一根指头撬开她紧闭的趾缝,插了起来。
「啊~轻点~你轻点!别摸那里~痒……感觉好怪!」
「那个王以金,送妳鞋子干嘛?」
我的肉棒也酸,被她夹得厉害,好像一提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就莫名其妙地
兴奋起来,一圈肛肉紧箍着不松口……
「那天……昂啊~那天是我生日,也是我跟他见过的最后一面……」
「啪叽啪叽!」
「呀!啊……啊!昂~昂~昂——」
「生日礼物?他到底想干嘛?那天你们做什么了?」
「昂~啊~他想肏我……他想……像你现在这样……啊~肏我!」
「肏」,「骚屄」,「屁眼」,「奶子」,「鸡巴」……这些粗俗的字眼,
我们从来没对彼此说过。
「要」,「小穴」,「菊花」,「胸脯」,「肉棒」……相对含蓄和隐晦,
我们比较习惯用这些词。
兰兰,「扮演陌生人」的游戏还要继续么?
即使是现在,妳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兴奋莫名,连「肏」都说出了口,还
不停下来么?
现在的妳,让我觉得,陌生得真实,陌生得可怕……
「那……你们做了么?」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是个人渣,背叛了我的人渣!」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我用力眨了眨眼,狠狠插了她几下……
背叛?什么背叛……
谁,背叛,谁?
我的脑子快要烧掉了!
妳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王以金……肏没肏过妳的屄?」
我语气凶狠,挤出这些粗鄙的字眼。
「昂啊~没有!没有——」
「那个王以金……肏没肏过妳的脚?」
我语气凶狠,大手握紧了她的脚丫。
「昂啊?你说……什么?」
「那个王以金……肏没肏过妳这里?」
我语气凶狠,肉棒猛插着她的屁眼。
「没有……没有!他哪里都没肏过!」
「那你们都做过什么?」
「牵手……」
「还有呢?」
「拥抱……」
「还有呢?」
「接吻……」
「操!」
「昂啊~轻点!张帅……你……你难道介意这个?」
废话!怎能不介意?
妳可是我的老婆!
「他还亲过或者摸过哪里?奶子?屁眼?小屄?还有妳这双骚蹄子?」
盛怒之下,我背弃了往常的用词习惯,仿佛只有这些俗不可耐的字眼,才能
将我心底最原始的狂怒表达出来。
「……没有,没有,都没有!我们……仅止于接吻……所以他才会背叛我!」
她哭了起来,伤心悲痛好像全都源自那个王以金!
「轰隆!」
又一声闷雷,吓得她松开了夹紧我指头的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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