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是初恋】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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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3

试试吧,时间太长学的效果也不太理想。”

寒暄了好一会儿她才从这家的门出来。微微颤动的电梯里,她盘算了下卡上的金额,变形的不锈钢墙面上她的笑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出了楼道口,只听得一阵风啸,冰凉的气流卷着雪花扑到纪小梅的脸上。她吃了一惊,抬头望去,昏黄的路灯下鹅毛般的雪片漫天飞舞,地上已经积起了薄薄一层。这是她到北市上学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一次雪,也彻底打消了她今晚回江市的念头。

纪小梅掏出手机给凡烈发了条短信,然后把羽绒服的帽子拉到头上,走进了这无边的黑色世界中。

突如其来的大雪,街上几乎看不到几辆车,只有偶尔的一辆公交车慢吞吞地驶过,轮胎卷起地上的雪片,像面粉一样打着旋儿散开。平时这个点儿的话,这个小区附近还是有不少店铺的,但此时都早早关紧了大门,小摊儿们更是一个不见踪影。

纪小梅顶着风,一步一步往前走。她看看周围无人,便大着胆子仰起脖子伸出舌头。

“好凉……好大的雪花,江市没有这么大的,”她心想,“可惜还没有买新手机,不能拍照发给他。”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赶着路,余光扫到前方不远处一辆车静静地停在路边,黑黑的看不清里面。

纪小梅并未多想,紧了紧领口埋头往前走。

“咔!”

是车门打开的声音。

纪小梅停下脚步,眼前一只穿着旧靴子的大脚踩在了雪地里,她有些迷惑地抬起头。还未等她看清来人,嘴巴就被捂紧了,汗臭和烟味冲进她的鼻腔。那人一把扣住她,迅速往车里拽去,纪小梅刚要扑腾手脚,就被另一个人按得死死的。她横在后车座上无意义地挣扎着,瞪大眼睛看着车顶,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别动,”一个带着浓重北市口音的男声在头顶上方低吼了一句。

冰凉的金属贴在她的脸颊下,前方副驾的男人扭头过来,在她面前举起一个黑色管子一样的东西,按下开关,电流通过滋滋作响。

纪小梅停止反抗,以沉默表示服从。

捂着她嘴的那个人笑了一下,纪小梅依稀看见他发黄的龅牙。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平躺在三个陌生的,充满恶意的男人的大腿上。

“走了。”驾驶座上一直没有发话的人开口了,声音里有不容抗拒的威严。纪小梅看不见他。

车里顿时安静下来,一件外套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她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发动机声响起,这辆毫不起眼的车子消失在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中。

13 噩梦 上(中H)

车子开得很平稳,纪小梅默默地在脑子里勾画着地图,但很快就发现这是徒劳。开车的那个人很狡猾,他频繁地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就让她迷失了方向。待得周围再听不到别的声音,这车才停止了迷宫走位,朝着一个方向直直开去。

途中纪小梅似乎听到附近有流水声,她绷紧了全身,以往看过的各种新闻图片浮现在她脑中。

按住她的三个男人似乎也松懈了一些。纪小梅感觉有一只手在摸索她的腰带,而明显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手则从上而下摸了进来。

“操你妈的,”她听见那个龅牙的声音,“手还怪快的,没见过逼啊?”

另一个尖嗓子回怼道:“没见过你妈的逼,改天给我抠一抠。”

“我操你妈!”龅牙骂了一句,把手直接伸进纪小梅的内衣里揉捏起来。

她感觉腰间一松,心里咯噔一下,闭上了眼睛。

两根冰凉的手指游了进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侵入了她的下身,还恶意地抽插了两下。

“挺紧的,今天有得爽了。”尖嗓子评价道。

这时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外一片死寂,只能听到轻微的雪打在车窗上的声音。

“干正事。”纪小梅听见驾驶座的那个男人说。

头上的外套被揭开了,尖嗓子不情愿地抽出手指在身上蹭了两下,把纪小梅推起来坐在他腿上,开始搜她的衣服。

龅牙掏出一只小手电打开,审视着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零零碎碎的东西。

借着微弱光线的反射,纪小梅看见前排的那个拿电击棒的男人也转过头来,嘴唇上有一溜儿小胡子。这人瞅了她几眼,嘿嘿笑了起来:“这女娃挺漂亮。”

尖嗓子把她的东西掏得差不多了,听得这话捏着她下巴扭过来也看了一下,“好逼都让狗日了,她下面早让人操开了。”

“点一下。”没有感情的命令声从驾驶座传来。

“一个手机,三百现金,一张工行的卡……还有一个学生证。”

驾驶座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手机?”

“老款诺基亚XXXX,挺旧了,估计卖不上钱。穷逼学生。”尖嗓子把手机摔到一边,懊恼地捻着那寥寥几张旧票子。

前方传来一声长长的呼气声,似乎对这趟狩猎相当的不满。副驾驶的小胡子用眼神请示了一下,然后伸手把那张卡拿了过去。

纪小梅听见前面那人拨通了一个电话,机器女声响起:“欢迎使用中国工商银行电话银行服务。查阅余额请按1,银行卡挂失请按2…请输入卡号…请输入密码…”

一张阴鸷的脸从驾驶座椅右边转了过来,吊白眼盯得纪小梅打了个寒颤,她迅速报上了一个六位数。

安静的车内,机器女声清晰可闻,“您卡上的余额为:四、千、四、百、五、十、三元。转账请按…”

车里的气氛顿时好像轻松了一些,尖嗓子揉了把纪小梅的屁股,表示满意。小胡子道:“老大,刚来那路上就有取款机。”

车里几个人同时看向尖嗓子身边靠车门的一个年轻人,纪小梅这才注意到他,看起来跟她年纪差不多大,身材瘦小,染一头黄发。

黄毛有些手足无措,他看看窗外的大雪,万分不情愿地哦了一声。龅牙笑嘻嘻地说,“哦个啥,这是你表现的好机会。”

“密码记住了没?注意点,快去快回。”被叫老大的人把卡递给他。

黄毛接过来放进内兜里,紧了紧外套,推开车门奔了出去。一阵风卷着雪花飘进来,尖嗓子赶紧把车门关紧。

老大重新隐藏到驾驶座靠背之后,“行了,玩吧。”

纪小梅本来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直沉湖底。

她的裤子一把被尖嗓子扯了下来,很快下身就被扒了个精光。她看到自己的大腿上马上起了鸡皮疙瘩,还在微微发抖。

尖嗓子把纪小梅转过来架在自己腿上,抬起屁股褪了半拉裤子,掏出一根硬邦邦的家伙啪啪打了她的小腹两下,“知道怎么伺候人吧?自己坐上来。”

纪小梅没有反抗,昏暗中低头看着这根丑恶的东西怼了进来,身体的自重让她瞬间被贯穿到底。

她睁大眼睛,咬紧牙关,死死盯住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尖嗓子有些不自然,他避开纪小梅的视线,一言不发地擒住她的腰颠动下身。

车里另外几个男人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尖嗓子可能是知道后面排着队,他高速抖动着,不一会儿就按着纪小梅不动了。龅牙早就把裤子拉下来,手里把玩着在一边等着,看他不动了马上把纪小梅往自己这边拉。

肉条从身体里滑了出去,一阵腥臭在车内弥漫开来。

“急锤子,”尖嗓子提上裤子,“小心点儿,别滴车上。”他随手捡起纪小梅的内裤,粗暴地往她的下体里塞。

纪小梅哼了一声,又低下头不说话了。

这车里并不宽敞,龅牙也是同样让她骑自己腿上,急不可耐地狠狠顶了进去。他比尖嗓子粗大一圈,纪小梅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

“操!”龅牙缓了口气,“差点把老子叫出来。”他没有着急动,而是搂过纪小梅的脖子贴上去,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吸。咸腻的口水淌过她的舌头,烟味熏人。

啧啧地吸了一会儿,龅牙开始卖力往上顶,他力气大,打得两人交合处啪啪作响。纪小梅眼神已然失焦,只咬紧牙由他摆布。龅牙看到她这表情,边顶边道,“你可别怪咱们,都怪你自己,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走…”

“你屁话咋恁多呢?”小胡子从副驾驶转过来催他,“快点完事得了!”说着他开了车门,跟后座的尖嗓子换了个位置。

龅牙不吭气了,埋头苦干,纪小梅被顶得直翻白眼。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男人长出一口气,停下了动作。

在旁边看着的小胡子开始解皮带,“快点,取钱的小子要回来了。”他看龅牙拔出来,马上一把抄过纪小梅的腰,“趴下!”

纪小梅转身跪在后座上,把头深深埋在手肘里,她感觉一股热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小胡子似乎早有准备,他把女孩的内裤捏在手里胡乱擦了擦那摊污物,然后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使劲搅了两下,用力把里面的东西往外刮。他的手指格外的粗粝,痛得纪小梅闷哼了一声。

“小宝贝儿,别怕,他没我大。”龅牙摸着她的头发,似笑非笑地安慰她。

小胡子冷哼一声,把纪小梅的下身抬高一些,悠着劲推了进去。他浅浅动了两下,然后跟不要命一样前后耸动起来,一双大手紧紧掐住她的大腿根,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龅牙似乎对他这种有点不上档次的玩法不置可否,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

突然车窗被人敲了两下,然后车门被拉开了。

“操!”小胡子转过头去,瞪了车门外的黄毛一眼,“老子屁股都要冻掉了。上那边去!”

黄毛看见车里的情形眼睛直发愣,他很快反应过来,绕过车拉开对面的门要往里钻。

“行了,你进来玩吧,我出去透透气。”龅牙让黄毛坐他的位置,出去靠在车门上,在雪里点了一支烟。

黄毛拍落头上和肩上的雪,把卡和一叠钞票递到前边,“老大,四千四百。”

东西被接了过去,仍是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响起,“很好。玩吧。”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外面太冷,黄毛掏出来软趴趴的一小团。他看看身边被小胡子怼得一耸一耸的纪小梅,犹豫了一下,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下体上。

“哟,你不怕她给你咬掉啊?”小胡子卖力动着还不忘揶揄他。黄毛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一把揪住纪小梅的头发把她的头拽了起来。“乖乖含老子的鸡巴,要敢弄疼我把你牙都敲掉!”说完把那团软肉递到她的嘴边。

纪小梅的脸扎在一堆杂草中,浓郁的雄性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她顺从地低下头,含了进去。

黄毛尝到甜头,胆子大了些,“嘴巴箍紧点!对对……操你妈的,真鸡巴会舔,是不是男朋友教的?啊?说……”

“少说废话,快点儿弄完了我还有事问她。”老大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黄毛不敢再说话,按着纪小梅的头把不爽都发泄在她嘴里。

小胡子应该也是差不多了,他加速了动作,突然对着身下一颤一颤的臀肉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纪小梅被打得措不及防,浑身一紧。

“操操操……这骚逼真他妈会夹!”小胡子紧紧抵在她身后。

纪小梅下身已是一塌糊涂,她歪歪头,把嘴里的腥苦的液体也吐出来。

不知道谁把她拽了起来,把裤子扔到她身上。纪小梅的手抖得太厉害,好半天才勉强套到腿上。

14 噩梦 中(中H)

老大敲敲车窗,示意龅牙进车。不大的车里又塞满了,纪小梅被推搡着坐在几个男人腿上,她努力抬起头。

老大从驾驶座上转过身,冷冷地盯着她,好像一条伺机而出的毒蛇。

“小姑娘,你这点钱,不够。”

纪小梅头发凌乱,眼睛微微睁开,不解地看着他。

老大把她的手机递给她,“给你家里打电话,说你急用钱,让你爸妈打十万给你。”

纪小梅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都僵住了。

“就说你出了事,理由你随便,说你把老人家撞伤了,把别人的车碰坏了,什么都行。让你家里人马上打十万到这个卡上。”老大轻描淡写地说。

“我家没那么多钱,手机是同学用旧了三百块钱卖给我的。”纪小梅头低了下去,有气无力地说。

老大跟小胡子对视了一眼,开口道:“我不管你那么多,我们哥几个出来雪里守了一夜,这几千块钱根本不够分。现在,你,马上给我打电话。”他把手机又往纪小梅面前怼近了一些。

他刚才翻了一遍电话本,这手机里除了一个“家”以外全是人名,完全找不到任何关于家人的一丝线索。通话记录和短信只有最近几天的记录,全都是跟一个外地小流氓的,而对方明显是在玩这个倒霉的傻女孩。迫不得已他才出此下策。

“现在电话打不通。”纪小梅没有抬头,“我家座机夜里都拔线,免得有要债的打骚扰电话。”

“那打手机。”

“没有,我家开小卖部的,就店里一台座机。”

“打!”老大把手机扔到她身上,伸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两颊,纪小梅吃痛眉毛揪在了一起。

她乖乖捡起手机,老大这才松开手,冷哼了一声。

纪小梅开始给“家”拨号。一年前江市号码升位时她家就把座机停了,现在纪父纪母一人一个手机,她很有把握。

连续的忙音将老大的耐心消磨殆尽,他夺过手机按开电话本,“那给你同学打,从头到尾,一个一个打!”

“都是学生,手里不比我多。”纪小梅越来越镇静,“再说,这个点儿打电话借钱,她们肯定会报警。”

车里又陷入一阵沉默。纪小梅暗暗攥紧了拳头。

“那现在不打,”老大冷笑了一声,“等天亮你再给你家里打,看他们接不接。”他发动了汽车,

“天亮之前我们找个地方歇歇脚。”

纪小梅的身体又开始发抖,她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那件外套再次罩住了她的头。

车走了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她被推着下了车,磕磕绊绊地上了几十级楼梯,耳边听得哐的关门声,她眼前才恢复了光明。

这是一间简陋的客房,粗糙的墙面,廉价的被褥,破旧的家具。暖气管锈迹斑斑,但意外的很给力地散着热气。在大雪天里冻了半夜的几个男人一下子快活起来,笑骂着抖落身上的雪花,把外套脱了下来。

尖嗓子推开房间里的内门,一个不算干净的蹲厕出现在众人眼前。这里看来应该是那种城中村私营的小旅馆,连个洗浴都没有,只有一个水龙头和一个已经有些发白的塑料盆。他虚掩了下房门,背对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老大环顾了一下这房间,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了看。他回头上下打量了下纪小梅,毫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

“脱。”

纪小梅早有心理准备,但她像定住了一样没有马上动作。房间里惨白的荧光灯把屋内的一切照得一览无遗,数个刚刚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发泄过的男人此时围成一圈,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脱。”老大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很明显,他不想说第三遍。

纪小梅服从了。她慢慢地把羽绒服和毛衣脱下来,然后是内衣,最后才把裤子褪了下来,她的内裤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这屋里至少有二十度,可她还是忍不住在微微发抖。

老大紧紧盯住她白皙的身体,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啧啧,这女娃,脸蛋漂亮,没想到身材也这么好。”小胡子欣赏着纪小梅大腿根部的紫痕,隔着裤子撸了两下,似乎已经急不可待了。

老大微微皱了下眉头,突然开口道,“去,把下面洗干净。“

话一出来,其他几个男人都诧异地看向他。

老大神情不变,“快去。把他们的东西都抠干净。”

尖嗓子最先反应过来,“哟哟哟,老大,你也要玩啊?这可是头一回!哈哈哈……”

老大没有理他,吊白眼始终停在纪小梅身上。

纪小梅抱着双臂,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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