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霸艳雄途】(第二部 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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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3

,自己似乎并没有把握已经将安天河完全拿下,反而被人家把自己给吃定了……想来想去,都应该怪丈夫刘振武,不该出这种馊主意,这怨念一起来,就开始追本溯源起来,无论如何,刘振武都不该让自己出马,这下可好,好好一朵鲜花,倒让外人给滋润了。

  患得患失间,黎月芝连班也不想上了,她换上衣服又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裹紧躺在床上,昨晚的情景就像幻灯片一样不停地在脑海里回闪,婚后多年,如今她才终于体会到,一次和一夜果然是有天壤之别,那个外表谦和,身材魁梧的少壮派副司令,雄壮的身体里竟像是有台永动机搬,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精力,黎月芝咬着红唇回想,居然吃惊地发现,两人一晚上居然连续折腾了起码超过了五次,最后都不知是第几次高潮后,在意识恍惚中她抽泣着软语相求之下,安天河才淫笑着放过她的。

  想起昨晚两人在床上的疯狂,黎月芝就又是一阵耳烫心跳,双眸盈润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在安天河的强势主导下,他们应该尝试了很多花式体位,有些甚至是自己从来不知道的,刚开始时她也是半推半就,身不由己,但到了后来,两人似乎配合越来越默契,像是终于找到了那个最契合自己的肉欲伴侣,整个过程中,黎月芝记得再没有进行过一次哪怕装样子的抵抗,只是在一次次极度亢奋的高潮时,她颤栗着声音喊道:“安副司令,我们这样做是不道德的!”而安天河却立刻厚颜无耻地回答道:“黎主任,干这种不道德的事才是最爽的!”“呸~!真不要脸,得亏我之前还觉他是个厚道人……不过,他说得--其实,也……也没啥大错……!”黎月芝脑海里竟在瞬间闪过这个无比荒唐的念头,吓得她顿时慌了神,赶忙从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用手在双腿上好顿揉捏,接着又从床头柜翻出许久不曾用过的消肿止痛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自己私密的肉缝红肿处,等内心平复之后,才又稍岔开双腿躺了下去。

  直到八点半,她才又从床上坐起来,心想着不能消极怠工了,至少也要到办公室去,探探安天河的口风,确定他的态度,不然老娘昨晚岂不是白受罪了!于是她又和以往一样,按部就班地开始新的一天流程,先是简单修饰下俏脸,画上淡妆,再把给刘振武换洗的衣服装进塑料袋里,随后锁上门,袅袅娜娜地下了楼,开车去附近一家小店吃了早点,之后径直开车到了驻地,进了办公室后,仍是简单搞了下卫生,随后就坐在椅子上犯困,毕竟昨晚还是消耗的太厉害,没过多久,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十点半的时候,黎月芝睡得正香,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她赶忙睡眼惺忪地从座位上站起,迈着软绵绵的双腿走过去,拿起电话,话筒那端传来田贵实充满敬意的声音,“请问是安司令吗,我想向您汇报下工作!”黎月芝听后不禁抬起右手抵在唇边低低地笑了几声,她是知道田贵实的厉害,以前赵老二分管工业期间,被田贵实给伺候得很是舒坦,看来田叔这是打算故技重施,先通过早请示晚汇报拉近关系,然后再慢慢施展他那一身精湛的马屁功夫,拍得安副司令分不清东南西北。

  听着田贵实那边机器轰鸣的背景声响,黎月芝浅笑道:“田叔,是我啊,安司令这会不在办公室。”“呃?是月芝啊!”田贵实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失望,随即换了一种长者的口吻道:“月芝啊,你可要多帮田叔说说话啊,你田叔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折腾啊。”黎月芝摇头苦笑道:“田叔,我现在都自身难保,您还是自己想办法吧。”两人在电话里又闲聊了几句,田贵实那边见套不出什么话来,才极不情愿地挂断乐电话。

  黎月芝这时已经恢复了些体力,拿茶杯泡了茶,却没有心思喝上一口,只是倚在办公桌前怔怔地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轻嘘了一口气,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转身放下手中的茶杯,把装着衣服的塑料袋提起,出了办公室,径直开车去了刘振武的办公室。

  推开虚掩的房门,发现老公刘振武正坐在靠背椅上抽着烟,而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装满了烟头,黎月芝忙走过去,一把抢过刘振武嘴里叼的半截烟,用力在烟灰缸里捻灭,嗔怒道:“振武,你不早就戒烟了么,怎么现在又捡起来了?”刘振武笑了笑,拿手捏在鼻梁上揉了几下,苦笑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都有点应付不过来了,就得靠这东西提提神。”黎月芝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把烟灰缸清理干净,又把手伸出来,刘振武无奈,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交到黎月芝手中,随后打趣道:“黎主任啊,你这玉手可伸得够长的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副厅长,给点自由好不好?”黎月芝却没吭声,把洗好的衬衣、衬裤、白衬衫、袜子从塑料袋里一样样拿出来,随后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刘振武把衣服一件件换上,黎月芝红着眼睛帮他把衬衣的衣领和袖口都整理好,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刘振武默默地流泪,半晌没说话。

  刘振武身子一僵,缓缓回过头来,轻声道: “你已经知道了?”“什么?”黎月芝抹了一把眼泪,更多的泪水却从眼窝里面涌出来。

  刘振武有些不解,皱眉道:“你既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哭?”黎月芝一动不动地贴在刘振武后背上,低声呢喃道:“振武,你好久都没碰过我了。”刘振武听后呵呵一笑,转过身来,拿纸巾帮黎月芝擦干眼泪,低声安慰道:“月芝啊,咱们现在这个年龄,应该干事业,儿女情长的事情,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太奢侈了,再说了,就算为了儿子,我们也应该好好干,我们不能让孩子重新遭我们受过的罪啊。”黎月芝点点头,咬着嘴唇回到沙发上,坐好后不时地拿着纸巾点着眼角,轻声问道:“你刚才想说的是什么事?”刘振武沉吟了半晌,摸着下颌轻声道:“月芝啊,是这样,两件事,一个是我要到省党校学习,至少三个月;第二件事情是老爷子昨天晚上给我打过电话了,他想让冬冬(刘振武过继来的儿子)住在他那,老爷子身体不好,没几天活头了,一天看不到孙子就想得要命,他怕你不放心,还雇了保姆。”“这都什么年月了,还要去党校学习?”黎月芝有些不解。

  “唉~!越是动荡时期,越是不能松懈干部的思想建设啊!再说这次学习回来,提干就是走个流程的事了!”黎月芝沉默几秒又摇头道:“振武,我不想让孩子跟着老人,会养成不少坏习惯的。”刘振武笑着摆手道:“你那是唯心主义,月芝啊,我知道你舍不得孩子,但老人的健康最要紧,再说了,又不是隔了十万八千里,想看随时可以去嘛,二十分钟的路程而已。”黎月芝摆弄着衣角点点头,又抬头道:“振武,这件事请我听你的,可你也要依我一件事。”“什么事?说说看。”刘振武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就笑吟吟地端着杯子。

  “我,我想调回政府办公室干杂活,在安副司令手底下干活太累了,经常出力不讨好。”黎月芝哪敢讲真话啊,就只好随便编了个理由,打算蒙混过关。

  刘振武听了皱起眉头,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月芝啊,这件事情是咱们以前定好的事,你不要义气用事,你是知道的,我们从政的人跟别人不一样,我们这些人都是畸形动物,对政治生命的看重比自然生命还重要,要想延长政治生命,就只能不停地往上爬,要爬得比所有人都高,安天河这条绳子你千万要给我抓牢了,以后有大用处。”黎月芝听了用力地揉搓裙角,瘪着嘴委屈地道:“我,我搞不定他,你换人吧。”“胡闹!”刘振武重重地拍着桌子训斥道:“我换谁?换梦媛吗?换外人的话人家谁能心甘情愿地替我们卖命?你给我听好了月芝,别的事情我都能依着你,就这事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的工作作风简单粗暴,我……我不想干了,我就想回政府办公室。”黎月芝眼泪噙着泪水,用力地揉着大腿,把眼睛转向门口。

  刘振武见状忙离开座位,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把住她的双肩,轻轻拍了拍,悄声安慰道:“月芝啊,你是知道的,我现在看似风光,实际脚下是万丈深渊啊,一步走错,就可能落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这样的人一旦倒下去,很可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所以要多留后路……当然,我也不是非要硬逼着你,你要是实在想换地方,我这就跟赵老二去说。”说完他起身作势要走,黎月芝果然一把拉住他,摇头道:“没事了,振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刘振武点点头,拍了拍她肩头,低声道:“放心,最多再打拼个一年半载,我们就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了。”黎月芝点点头,轻声道:“你什么时候搬去党校?”刘振武叹了口气,道:“后天就得出发,今晚上咱们到爸妈那去吃饭,记得叫上梦媛……”安天河下午的时候才回到办公室,推开门后,发现黎月芝没在房间里,桌子上倒是整整齐齐地摆了一大摞档案袋,上面还放着一个削好的苹果,他把苹果叼在嘴里,打开档案袋看了下,里面都是他想要的相关企业资产评估报告,就赶忙把这些东西塞到抽屉里,准备慢慢看。

  正在这时,黎月芝拿着一叠材料从外面走进来,见安天河在屋里,下意识慌慌张张地掉头就跑,安天河见状苦笑不得,暗想在她眼里,自己真的已经禽兽到了那种地步么,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就能干那种坏事?不过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这是潮流,大势所趋,没条件的时候就不用讲了,条件具备的情况下嘛,那还是要顺势而为的。

  过了一会,安天河出门上了猛士突击车,要去查看秘密北上的特遣队伍,工作准备的如何了,车辆稳稳地开出驻地大院,向远方驶去,黎月芝从窗子边慢慢走回座位,双手轻轻地拨弄着键盘,一时间,心乱如麻。

  她已经预感到,自己和安天河的关系,一切都仅仅是刚刚开始……因为她不得不承认,一夜之间,她就迷恋上了那种疯狂迷乱的感觉,被一个强者用最野蛮的方式征服,一次次地索取,无休止的伐鞑,最后是从灵魂深处爆发出的快乐,那是罂粟,是毒品,只要尝上一口,就会永生难忘。

  虽然她已从丈夫刘振武那里,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内心深处那份负罪感,仍然有增无减,再多的眼泪都洗刷不掉出轨的污点--这是她对自己的道德审判。

  当安天河掀开她裙子的那一刻,她没有果断地去拒绝,而是情愿入彀,那么以后,她就更无法拒绝……欲望的车轮一旦开动,无论前方是天堂还是地狱,她都只能独自去面对,欲罢不能、也无法逃避。

  “那就堕落吧。”黎月芝笑了笑,举起茶杯,把茶水缓缓地倒浇在自己的头上……第二天上午,黎月芝没来上班,只是在九点多钟的时候给安天河打来电话,说孩子在奶奶家感冒了,她正领冬冬去医院,恐怕要下午晚些时候才能赶回来,安天河忙说:“不用急,你就专心把孩子照顾好,这边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办公室清静下来的时候,安天河就开始翻看之前档案袋里的那些评估报告。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黎月芝才从外面推开大门走进来,安天河抬头望去,微微一怔,只见她今天换了装束,身上穿的不再是习惯中的那一抹绿色吊带裙,而是上身穿着灰黑色的紧身 T恤,下身穿着一件绷紧的牛仔裤,紧身的款式很自然地勾勒出一道完美的 S型曲线,那段腰身竟有着说不出的诱惑,不但显得活力十足,更加散发出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

  安天河愣愣地盯着她,伸手从桌子上摸过茶杯,“咕咚”地喝上一口,随后放下茶杯,摸着下巴发呆。

  黎月芝进门后也没有打招呼,直接低着头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把粉红色的挎包放在桌子上,架起两条修长的美腿,信手理了理挺直的秀发,就打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起字来。

  第四十五章

  安天河就觉得有些坐不住了,端着茶杯离开座位,在屋里慢悠悠地转了两圈后,把脚步停留在黎月芝身前,闻着那充满挑逗的香水气味,缓缓抬起左手,轻轻地在桌面上敲打几下,黎月芝有些紧张地抬起头来,眸光恰好对上安天河贼溜溜的目光,顿时觉得心慌意乱,赶忙又垂下头去,披散着头发,手指在键盘上比划了半天,却敲不出一个字来,心里“怦怦”地跳个不停,脸颊上已经悄悄飞上一抹红晕。

  安天河见她面容经过精心修饰过,眉似远黛,眸若秋水,淡淡腮红为那张光洁柔嫩的俏脸上凭添了几分难言的妩媚,恍然就想起前天那晚的缱绻缠绵,激情疯狂。

  安天河盯着她看了半晌,就觉得黎月芝不像是刚从医院回来,倒像是刚刚从美容院出来,轻轻喝上一口茶,砸吧砸吧嘴,安天河先是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悄声搭讪道:“孩子好些了吗?”“还好……嗯……没事了。”黎月芝这时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不但声音有些发颤,就连呼吸都变得局促不安,眼睛虽然盯着电脑屏幕,眼角的余光却瞄着桌面上那只手,只见那五根手指在大拇指的率领下,轻轻跳跃着移动过来,马上就要接近她手臂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在桌面上蹭来蹭去。

  黎月芝的心情在刹那间紧张到了极点,不由自主地收拢身体,高跟鞋点地,把椅子向后悄悄撑出半尺远,双手顺势拖着键盘后移动几分,极不自然地悄声道:“谢谢副司令的关心。”她本以为安天河会转身离去,谁知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极其无耻地转到她身后来,把手轻轻地搭在她后面的椅子上,接着伏下身子,两个人的脸颊看着就要贴到一起,黎月芝猛地收回放在键盘上的右手,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了……安天河赶忙闪电般地把头抬起来,却见赵继先端着水晶茶杯走进来,这时黎月芝的反应速度也是极快,没有抬头,而是直接抬手指着电脑屏幕道:“副司令,您看这里是不是再修改下?我觉得把 ‘非常 ’两个字应该改成 ‘特别’!”安天河不禁哑然失笑,点点头称赞道:“不错,黎主任,你最近进步很大,值得表扬。”黎月芝却抬起高跟鞋,轻轻在他腿上踢了一脚,安天河这才端着茶水从椅子后面缓缓离开,冲着赵继先点点头。

  赵继先似乎没有发现刚才的一幕,抬手挠挠脑袋,大声道:“啊,你们在忙啊,要不我等会再过来吧!”说完一屁股坐在长条沙发上,直接把二郎腿跷起来,举起手中的茶杯道:“唔,我屋里的茶叶没了……”安天河心里这个气啊,但没办法,还是慢悠悠地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笑呵呵地道:“下次打个电话来就成,我派人给你送去,这点小事你赵大厅长就不用亲自跑一趟了。”赵继先咧着嘴嘿嘿地笑了几声,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半天没吭声,安天河见他眉弓处贴着一张创可贴,右侧的脸颊上还有些乌黑发青,就知道这位国资局的二厅长,最近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这时黎月芝从座位上站起,走过来帮赵继先沏好茶,随后抱着一叠文件,如风摆杨柳般摇曳着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后,黎月芝缓缓吐出一口长气,拍了拍胸口,又做了一次深呼吸,将心情平定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咬着薄唇,低头向前走去。

  安天河知道赵老二是来邀约的,毕竟他的对头陈海可是没少巴结自己,宴请礼物就没断过,于是就故意笑吟吟地看着他,看这个二世祖糙哥怎么张这个嘴。

  果然,赵继先吧嗒了几下嘴巴,硬是没说出话来,只好皱着眉头,瞪圆了眼珠子,盯着桌子上的茶杯运了半天的气,才“嗯嗯”地清了清嗓子,摸着下巴开口道:“那个……那个啥,安副司令,家兄说晚上请你去家里吃顿饭,你要瞧得起我就去,要瞧不起我就不去,嗯,就这样!”说完也不理身边的安天河,摸起茶杯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他摸了摸眉弓上的创可贴,又用力抓了几下脑袋上乱蓬蓬的头发,转头咧着大嘴笑道:“哈哈,瞧不起我也得去!”望着赵继先离去的背影,安天河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从长条沙发上站起来,坐回办公桌后面,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梳理起这些人复杂纠葛的政治派系。

  下班后,安天河坐着黎月芝的车来到赵继先家楼下,赵振武和吕国庆两个人正站在楼底下聊天,见安天河从车上走下来,赶忙笑吟吟地迎过来,寒暄了几分钟,四个人便上了楼。

  吃完饭后,安天河和黎月芝先行告辞,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赵老二追了过来,照着安天河的胸口就来了一拳,吐着酒气嚷嚷道:“我知道你来头不小,你可以不上我的车,但绝对不能挡我的道,你敢挡我的道,咱们就是敌人!”安天河笑笑,转身下了楼,两人上了车之后,安天河就觉得黎月芝不太对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脸上红扑扑的,显然酒劲正在往上拱,就忙提醒道:“你也喝了酒,要不咱们打车走吧。”黎月芝摇摇头,直接发动车子,慢慢地在路上开着,眼泪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安天河从兜里掏出纸巾递过去,黎月芝就用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擦着眼泪,低声嘟囔道:“你们老爷们勾心斗角的事儿,干嘛要扯上我们女人。”这句话说得安天河直迷糊,挠头道:“月芝,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黎月芝笑着擦泪道:“没什么,我就是今天特别难受。”小车在路上缓缓地开了二十几分钟,才到了兵团驻地门前,安天河却没有下车,静静地坐在那里,他闭着眼睛不说话,黎月芝也没有吭声,直到院子里有人出来,她才慌忙把车子转了个弯,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最后停在一家小电影院门口,两人买了票,走进去,坐在中间一排,却都没有心情去看屏幕,而是各自坐在椅子上想心事。

  反映厅里黑漆漆地一片,不时有青年男女进进出出,不知过了多久,黎月芝把头靠在安天河的肩膀上,安静地睡着了。

  直到夜里十一点半,屋子里才亮起灯,两人随着乱哄哄的人群往出走,再上了车,黎月芝就直接把车开回家,停在楼道下,关上车门后,黎月芝转身伏在车身上,轻轻抽泣了许久,才擦干泪水,转过身子,缓缓地在前面领路,安天河就静静地跟在她后面,两人蹑手蹑脚地坐电梯上了楼,刚刚到门口,黎月芝就有些反悔了,靠在门口拿双手捂住脸,不住地摇头,随后开始走到安天河身边,奋力地去推他,想要把安天河赶下楼。

  安天河捉住她的胳臂,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凑过去,用力地吻起来,黎月芝挣扎了几下,身子就渐渐软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回应着,安天河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手掌贴在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上,渐渐滑了进去,触手便是一大片细腻的温柔……两人在门口折腾了半晌,黎月芝才哆哆嗦嗦地拿着钥匙打开房门,安天河就抱起她,径直走进去,随脚就把房门带上,打开门口的灯,穿着鞋子走进卧室,把她丢到床上,打开卧室的灯光,就开始去解她的衣服。

  “不行,不能在这间屋子里。”黎月芝不住地挣扎着,带着哭腔道:“我们出去吧,我不想在家里做……”安天河轻轻地点头,手却没有停,衣服一件件被剥离身体,丢在床下,下一刻,两人就赤着身子纠缠在一起,黎月芝的拳头如雨点般捶打在安天河的胸膛上,可没过多久,那双手就猛地抱住安天河的后背,用力地向上拉扯着,黎月芝低低地呢喃道: “我反抗了的 ……”“吻我……吻我……”“是的,你反抗了,你是被迫的。”安天河把头从丰满高耸的胸乳前抬起,望着那张兴奋得扭曲的绯红俏脸,轻声道。

  黎月芝似是得到了安慰,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安天河,颤声道:安天河继续垂下头,一路温柔地吻下去,他的双手在黎月芝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不停地亲吻着他抚摸过的地方。

  黎月芝纤细浑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袒露着的浑圆饱满的双乳高耸而坚挺,巍巍颤动。

  安天河由衷地赞叹着,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着沁人心脾的乳香,更令得他进入飘然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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