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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7
他呼吸急促,嘴角缓缓露出冷笑:
“妖女,就算你有两下子,我也要替天除妖!”
剑锋仍抵咽喉,他的手感到剑身传来的细微颤动——像是喉骨割裂时的回弹。
他没有抽剑,他要等,等她的喉管崩开、鲜血喷涌、头颅落地。
可——
桑若兰没有动。
她站定了。
就站在那里,玉颈微仰,咽喉之处,被那柄剑正正抵住。
不退,不挡,不惊。
她没有躲了。
“她认输了?”
“不,是她认命了。”
武若精眼中快意浮现,手指轻颤,准备缓缓收剑,以姿态留名:
“你死于我剑下,足矣。”
可时间一息,两息,三息……
那女子,依然站着。
呼吸,依然平稳。
她没有喷血,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她的嘴角,甚至缓缓挑起一丝讽刺的弧度。
武若精瞳孔一缩,低头一看。
那柄刺入咽喉的剑——
断了。
从剑尖处,寸寸断裂,裂纹蜿蜒向后,像被什么无形巨力从内部震碎!
而那喉咙——
毫发无伤,连一滴血也没有。
她缓缓吐出一句话,带着轻蔑与冷静:
“真无聊,你是在耍猴么?”
下一瞬,她反手一拨,断剑飞出,剑柄撞上武若精胸口!
“砰——!”
他整个人横飞出去,撞碎两根石柱,跌在地上,喉头却传来一阵痉挛般的寒意。
那不是被斩断,而是被恐惧卡住了声带。
“武若精?也不怎么精嘛~”
武若强握着那柄几近门板大小的巨锤,双臂如铁柱,肌肉高鼓,血脉如虬。
眼见三个兄弟连败,他胸中怒火早已压不住,虎目圆睁,大吼震天:
“你这妖女,身如铁布衫,莫非是练了金钟罩?”
“哼,今天我武若强,必破你妖功,看你还怎么狂!!”
他一声狂啸,脚下猛踏,地砖碎裂,巨锤猛然轰出!
桑若兰此时白衣凌乱,香肩雪背半露,似仙非仙,似魔非魔。
她本想抬手用内力格挡,可余光一闪,发现那锤影竟虚不着力!
“是虚招!”
她身形微闪,堪堪让开。
可下一瞬,锤风猛然翻转!
巨锤竟如活物般横扫而至,直砸她胸口,直接冲入女子凸起的乳间!
“砰——!!”
一声闷响,震耳欲聋!
桑若兰胸口中锤,身形顿时被击退三步,白衣破开,前胸衣襟炸裂,漏出大片雪白,雪肤震颤!
她脚下划出两道痕迹,气血翻腾,脸色微红,一声闷哼。
“好小子……有点门道。”
场下一片大喜!
武若虚激动得几乎颤抖:“中了!她终于被打中了!”
三名护法也露出狂喜之色:
“四弟的锤,一锤能碎牛骨,她终于破防了!”
武若强猛地踏步,锤尖指地,大声吼道:
“怎么样?!疼不疼?!你这身破布,可保不住你几次!”
桑若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被砸裂的衣襟与泛红的肌肤。
她缓缓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疼是疼了点。”
“不过……”
她伸手轻轻按住被锤中的胸口,掌心拍了拍依旧挺拔的乳峰,乳下下传来铁石般的回震声。
“只是外皮破了,里面——可还好得很。”
她玉手轻轻点点了自己乳峰,发出清脆的声音。“我这里还这么挺,你使劲了没?”
武若强神情扭曲,连声骂道:“妖女,敢羞辱我,看锤!”
他怒吼着猛砸数锤,地面崩碎,尘土飞扬,可桑若兰每次都在最极限的缝隙中滑身而出,如雪飘、似烟旋。
他气得大骂:
“大哥二哥三哥!她总躲,我砸不中!你们还看什么,快上,制住她!让我一锤给这个骚娘们砸个稀巴烂!!”
三兄弟互视一眼,虽有伤在身,但面上不甘心屈辱——
武若有提刀、武若灵断枪、武若精握着半截残剑,三人从三个方向同时逼近!
四人合围,封死桑若兰各处退路,路,刀、枪、锤、残剑!
杀气如山压顶!
场边沈老爷早已坐立难安,额上冷汗滚滚,悔意滔天:
“这女人……到底是何来头?三人都不是对手,四人围攻,她还能赢么……我这简直是造孽啊,造孽啊~”
此时此刻,桑若兰被围在阵中,白衣染尘、发丝凌乱,香肩裸露,胸前肌肤青红交错,看上去确实不似先前那般神明不侵。
但她却在这一刻,缓缓闭上了眼睛。
四面杀机如风压雪落,封锁了她每一个退路。
武若强正面逼锤,沉如山岳;武若有提刀贴侧,虎步凶猛;武若灵持断枪扫身后腰;武若精手握残剑,剑光如蛇,封她步伐轨迹。
桑若兰衣衫斜裂,青白交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却仿佛不觉寒冷,只是轻轻眯起了眼。
“这是在逼我啊……”
她没再说第二句话,便动了。
91步,她脚尖一点原地,半转身形让过锤影,身体如柳枝拂风,贴着锤头边缘掠过,避让只差毫厘。
第二步,她身形下潜,顺着武若灵的枪身一滑而过,指尖贴着枪柄划开,用力一拨,将那刺来的长枪滑出半寸偏角。
第三步,武若有大喝一声横刀砍来——
她身形急旋,半身折腰,反手勾住刀背,一点借力,竟在空中翻身越过,落地轻如雪,裙摆绕膝如霜花回风。
武若精早已等在落点,残剑刺出!
桑若兰眉头一动,脚下一错,错步踏出一寸,堪堪避开剑锋,却也在裙摆边缘留下一道寒意深透的细痕。
气浪逼压,她虽未中一击,却已连退数步,呼吸一窒,气血翻涌。
桑若兰已被四兄弟逼至角落,背脊贴墙,退无可退。
刀、枪、剑三锋,同时指向她喉颈、腹心、腿根,每一寸都是杀机。
而正面,那柄门板大锤高举在上,死死压住了最后的空间。
武若强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起:
“妖女,你倒是能闪!但现在——你还怎么躲?”
“我知道你练的金钟罩,身体硬得离谱。”
“但你再硬,能扛住四人压制?能扛住我这最后一锤?”
他高喊着,双手紧握锤柄,气劲灌体,脚踏虎步,大锤如山崩雷落,猛砸向女子双乳!
“妖女!你这骚奶子吃我一锤!!”
沈老爷在场边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急忙闭上眼:
“完了……这一下怕是血肉模糊……”
锤头结结实实砸到女人的胸前,触碰到双乳的瞬间,整个石墙一震,尘灰爆起!
可当烟尘落定——
桑若兰仍站在那里。
身形未动。衣衫前胸虽被震开,雪肤微红,胸部依旧挺立,却未凹陷、未破皮,连一滴血也未见!
武若强虎口剧震,手臂发麻,锤柄险些脱手,惊叫出声:
“什、什么?!”
“这么大力……竟然连你胸都砸不进去?!”
他不服,怒吼着再起一锤,这一次——直砸女子天灵盖!
“砰!!”
空气轰鸣,地砖龟裂,锤影如山压顶!
可再次落锤——仍是无功而返。
桑若兰的脑袋如玉雕金铸,纹丝不动。
武若强整个人被反震之力震得飞退三步,蹲地喘息,脸色通红,嘴角都涌出了血丝!
“我……我草……砸头都不行?!!”
“这女人……她他么的是人么???”
而桑若兰,缓缓抬眼,胸口雪白微敞,气息平稳,神色如常。
她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挑,声音懒散而冷:
“怎么了?”
“还不够劲儿,有点痒啊~”
“没招了?嗯?”
她轻笑一声,声音不高,却让四兄弟寒毛直立。
两锤重击无果,武若强被反震得踉跄后退,脑中嗡鸣不止。
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的身躯——不是金铁,胜似金铁。
女人衣服已经被震的七零八碎,雪白的肌肤大片裸露。
喘息间,他余光一瞥女子腿间,却在一瞬间捕捉到女子衣袍下的一抹异色——
那是裙摆震起之际,掠过的一道森冷灰青。
如铁锈之色,却不是布料。
不是皮甲。
而是……
武若强瞳孔骤缩,脑中闪过江湖传言中一个极其隐秘的名号:
“铁……青?”
“铁青色……铁阴之门?!”
一股寒气从脊背直窜天灵,他整个人瞬间站定,锤柄都差点脱手。
“她……她是……铁阴教主?!”
“那传说中……刀枪不入,阴窍封绝,采人魂魄、噬阳不留的极阴之体?!”
这一瞬,他脑中江湖流言与眼前一切全部重合:
三位兄长尽败她手;
自己两锤全力砸下,却连她皮肉都伤不了;
现在她衣衫破裂、浑身香汗微透,却从未露出惊慌,只是越来越冷静。
武若强额头冷汗如雨。
而沈老爷,早已脚软如泥。
“是铁阴教主!”
武若强死死盯着她,脸色狰狞,眼中已无理智,只有狂怒和羞辱的复仇:
“你就是铁阴教主又如何?!你把我兄弟都打了个遍,我今天——就让你这个天极高手陨落!我武若强也应该在江湖有一个名号了,我就拿你当的垫脚石!”
他踏地而起,双锤并提,真气如火山喷涌,整座龙虎道坛都在颤抖!
“铁布金身?我武若强——管你什么狗屁不入,我他么就今天让你破个洞!!”
桑若兰看着他杀红的眼,唇角冷冷一挑,声音如风吹过冰面:
“蚍蜉撼树!”
“你还没见识过——真正铁阴的威力。”
下一瞬,她双足一并,膝盖微屈,玉腿绷紧如弓,猛地下沉一蹬!
“轰!!”
以她腿根下为心,一圈幽灰真气猛地爆开,地砖震裂、香风突起!
女子身下的铁阴全面张开,漏出猩红的血肉,源源不断的真气涌出,顺双腿之间阴窍逆涌而出,真气在女人胯间凝成一环环旋纹,环环叠套,竟化作一道肉眼可见的,以阴口为阵眼的——极阴旋风阵!
风卷残云,气浪呼啸!
四兄弟脸色大变,“什么,这娘们,逼也有绝招?!”
武若灵率先出枪刺阵,朝那阵眼阴口刺去!
可那阵中阴穴位眼的旋力如漩涡吸潮,长枪未近肉身便被吸入阵中,化作一团灰芒!
武若有大刀横斩、武若精残剑快刺,纷纷强攻!
但所有兵刃一入旋风范围,皆被吸飞、震碎,竟连剑柄都被剥夺!
这不是阵法,是陷阱,是坟场!
就在此时——
真气已成阵,阵心旋风激荡,香雾如丝,卷起地面飞石与冷光。
桑若兰立于阵心,衣衫碎裂处,肌肤雪亮胜雪,香肩滑腻生辉,细腰盈盈,几乎被阵风托起。
就在四人惊异于这真气之时,她忽地轻喝一声,玉足一点地脉:
“给你们看点真本事!”
整个人高高跃起,裙摆翻飞,半空之中,她双腿横展如弯弓绽月,腰肢轻旋,竟以身御气,带穴中旋风而舞!
那姿态若月下轻狐、动而不乱,偏生杀意藏在每一分转身之间。
空中腾飞的巨阵旋风以女人为中心越来越大。
武若强尚未反应,便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
“砰!”
突然一道雪白玉腿从旋风中横扫而出,正中他下颌,整个人被踢得腾空飞起,撞向道坛柱顶!
武若精刚欲挥剑,只见腿不见女子,玉腿在旋风隐形中如鬼魅般斜斜扫来,玉腿所碰之处,剑已断,人已飞。
武若灵、武若有几乎同一时间被那翻飞的腿影击中胸膛与肩窝,筋骨错乱、五脏震颤,摔出数丈之外!
空中,桑若兰一身残衣如裂雪飘舞,双腿连绞,扫出四记弧光如月轮,将四人尽数抛出阵外,砸在龙虎山石兽之下!
而她在空中旋转一圈之后,缓缓坠地,裙角掠地,双膝微曲,一足点地,一足弯收,恍若媚狐半卧,杀意未歇,穴中魔阵,微微收势,铁阴之口,再现人间。
她轻吐一口香气,声音慵懒,语调却藏着深深的讥诮:
“陪你们玩了一会……你们就忘了,天外还有人?还天极高手陨落?你们那点修为,再来100个,也费不了我半点真气。”
风散阵息,香雾消融。
四大护法各自瘫软在地,或断臂、或内伤,眼中尽是惶惧与羞愧,连抬头都不敢。
而此时,旋风阵破,衣袍残败,她那铁青如锁的阴窍之色,在混乱战场的尘光中一闪而现。
四人瞥见,皆是瞳孔紧缩——
“是她……是她……她真的是——铁阴教主!!”
铁阴真身现世,江湖大名赫赫——却无人敢直视。
四大龙虎金刚,终成地上败犬,连连跪地,低声求饶。
桑若兰未作回应,只是轻轻撩了撩已经破成碎絮的衣襟,勉强遮了肩膀。
她一步步,走向那早已僵立在场边、眼神涣散、膝软如泥的武若虚。
站定。
她没有问话,只是缓缓伸出手——
单掌一提,将他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武若虚浑身发抖,已然吓破了胆:
“教……教主……我们……我们……不知那小姑娘是您的人呐——!”
桑若兰声音如刀:
“阿瑶在哪?”
武若虚呼吸都断了,涕泪横流:
“她……她……早、早就被买走了……刚送来,看那小姑娘长的俊俏,就有牙婆来高价买人……”
“只要有人出银子,我们便卖……卖哪儿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不知啊!教主,饶命啊,饶命啊!!”
“……买走了?”
桑若兰的手忽然松了,整个人如被抽空筋骨,一下子跪倒在地。
她撑着膝,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呼吸越来越乱。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在京畿脚下,被牙婆带走,若不是进了小馆子卖身,那便是被贩出外地、甚至送进山寨、海外——
一旦失联,几乎等于“永不相见”。
她努力控制呼吸,不让眼泪流下,喉头却像被谁狠狠掐住:
“我……拼了一辈子……连她都……保不住?”
下一刻,她猛然一掌横扫!
“轰——!!”
武若虚整个人被掌风震飞,撞在石狮之上,昏死过去!
她仍跪在那里。
风吹起她破烂的衣袍,拂起她额前贴汗的发丝。
她一动不动。
——除了那两滴,终于忍不住滚落的泪水。
她闭着眼,轻声哑语:
“阿瑶……我对不起你。”
“我……是个失败的师父……”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