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第44-47章(乱伦、母子、兄妹、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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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4

写在前头:大家周末快乐~写了就发出来吧,下一章或者下下个,肯定让陈默脱脱离处男行列。

第四十四章 一大早这么热情

陈默还在熟睡中,呼吸均匀而绵长,昨晚与妹妹的激烈缠绵让他疲惫不堪,此刻睡得格外沉。

然而,朦胧中,他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有人正小心翼翼地钻进他的被窝,动作轻柔得像一只偷腥的猫。陈默实在太困了,意识模糊得无法思考,只当是妹妹又溜回来了,便没有在意。

直到——

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突然包裹住了他尚未晨勃的肉棒。柔软的唇舌轻轻含住那根半软的性器,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处打着转,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陈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哼一声,腰肢微微颤动。

那根沉睡的肉棒开始在这份温柔的侍奉中渐渐苏醒,血液迅速充盈,让它变得坚硬而滚烫。被窝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勃起的阴茎,每一次吞吐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柔软的舌尖划过龟头下方的系带,引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被窝里传来细微的水声,混合着吞咽的轻响。陈默半梦半醒间,看见被窝隆起一个暧昧的弧度,隐约可见一颗脑袋在他胯间起伏。

陈默迷迷糊糊地想着,肯定是小雨那个小妖精偷偷溜进来了,没想到真的敢一大早就来撩拨他。

"小雨……你真是……"他半梦半醒间呢喃着,伸手就要去摸那颗在被窝里起伏的脑袋。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对方发丝的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钻入鼻腔——这不是妹妹……

陈默猛地睁开眼,睡意瞬间消散。他一把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母亲林夏那张泛着潮红的脸。

"妈?!"

这一声惊呼让林夏浑身一颤,唇间的动作骤然停住。她缓缓抬起眼,湿漉漉的睫毛轻颤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银线。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夏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却仍保持着含住儿子性器的姿势。晨光中,能看到她唇瓣被撑开的湿润轮廓。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喉结上下滚动,妈妈…应该没听到刚才喊妹妹的名字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胯下的肉棒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在林夏口中跳动。

林夏最先回过神来。她没有退开,反而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铃口。这个大胆的动作让陈默倒吸一口冷气,腰肢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妈...你..."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晨起的慵懒和震惊。

林夏知道自己这样很荒唐——偷偷溜进儿子的房间,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含着他的肉棒。但身体里的欲望像野火般燃烧,根本无法控制。

林夏跪伏在儿子腿间,唇舌正卖力地侍奉着那根愈发坚硬的肉棒。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自己的大腿,腿心早已泛滥成灾——这份难以启齿的饥渴,如今已彻底支配了她的身心。

曾经每当性瘾发作时,要么强忍住,要么用手指草草解决,高潮后的空虚感会立刻吞噬快感,随之而来的是整夜的自我厌恶。那些时候,她总蜷缩在淋浴间角落,任凭冷水冲刷着发红的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去罪恶。

而现如今,自慰成了真正的享受。指尖刚触到阴蒂就能瞬间湿透,幻想儿子手指侵入的画面就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且——再没有事后的痛苦,只有更深的渴望在血管里叫嚣。

她的身体像被重新编程过,每个细胞都在呐喊:要更多、更近、更彻底地占有她的亲生骨肉。

所以今早,当看到女儿匆匆离开后,她就鬼使神差地推开了儿子的房门……

陈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母亲的唇舌太过熟练,让他很快就濒临爆发。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母亲的头发,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将肉棒更深地送入她湿热的口腔。

"嗯……"林夏被顶得喉咙发紧,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仿佛要将儿子的精液全部榨干。

陈默的腰猛地绷紧,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灌入母亲的喉咙。林夏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却还是将大部分都咽了下去,只有少许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她微微喘息着,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将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这个动作让陈默的肉棒又跳动了一下,似乎还想要更多。

"妈,你真是……"陈默无奈地笑了,伸手擦去母亲嘴角的精液,"一大早就这么热情。"

林夏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但腿间传来的空虚感却提醒着她,自己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

陈默的呼吸还带着情欲未消的灼热,他单手撑在母亲身侧,另一只打着石膏的手已经笨拙的探向林夏睡裙的系带。年轻的身体里翻涌着最原始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将母亲压在身下,用最直接的方式宣泄这份晨间的欲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叮铃铃——"

林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像一盆冷水,瞬间打破了满室旖旎。陈默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乖巧地退开些许,给母亲留出接电话的空间。

林夏瞥见来电显示时,指尖在挂断键上犹豫地悬停。屏幕上的"责编-李雯"四个字让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紊乱的呼吸。

"喂,李姐?"她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情欲沙哑,连忙清了清嗓子,"嗯...好。"

陈默不甘心地用膝盖蹭了蹭母亲大腿内侧,被林夏警告地瞪了一眼。少年撇撇嘴,却还是听话地保持安静,只是手指不安分地在母亲腰侧画圈。

"十二月十五号是吧?"林夏看了眼儿子打着石膏的手臂,计算着拆线日期,"可以,我这边没问题。"

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林夏无奈地应着:"好的,嗯,我晚点就发给你。"挂断后,她长舒一口气,编辑催稿的电话总是来得不是时候。

此刻陈默的性器还硬挺地抵在她腿间,但一通电话已经让林夏彻底清醒过来。她伸手轻抚儿子打着石膏的手臂,理智渐渐回笼——这孩子还受着伤呢,怎么能由着他胡来?

更重要的是...林夏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了,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懂得珍惜。看着儿子欲求不满的委屈表情,她心里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故意用指尖划过阴茎却不给实质性抚慰,感受着掌心的脉动却突然抽手,看着儿子急红眼的模样暗自得意。

"妈..."陈默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像只被抢走骨头的大狗。

林夏却已经利落地翻身下床,睡裙轻飘飘地落下,遮住方才还热情似火的身体。"该准备早餐了。"她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却在握住门把时故意停顿,"对了,今天我要赶稿...别来打扰我。"

这句话像把软刀子,直接扎在陈默最敏感的地方。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刚刚还精神抖擞的肉棒都跟着萎靡了几分。

晨光中悬浮的尘埃缓缓沉降,床单上残留的暧昧水渍渐渐冷却,陈默盯着母亲离去的背影,手指狠狠攥紧被单。

林夏关门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让这小狼崽子也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手段慢慢调教这个不知节制的儿子。

……

第四十五章 火上浇油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依旧刺鼻,陈默坐在诊室的蓝色帘子后,任由医生用专业剪刀剪开坚硬的石膏。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禁锢右臂一周的白色外壳终于脱落,露出略显苍白的皮肤。

医生手指按压检查时留下的淡红色指印,关节活动时发出的轻微"咔哒"声。

"骨头愈合得不错。"医生推了推眼镜,手里的绷带像灵巧的白蛇缠绕上来,"但还是要固定两周,避免二次损伤。"

陈默低头看着重新被吊在胸前的右臂,绷带在颈后系了个结实的结。比起笨重的石膏,现在这样至少能让手指稍微活动。

走在医院长廊时,少年摩挲着刚刚解放的指尖,脑海里闪过许多不可告人的画面——母亲清晨的唇舌侍奉,妹妹深夜溜进被窝的柔软躯体。

虽然始终没能真正突破最后防线,但那些旖旎的触碰、湿热的吐息,早把禁断的种子深埋进血脉,彻底占有她们只是时间问题。

"不急..."少年用舌尖轻抵上颚,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温水煮青蛙的戏码正合他意,看着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欲望与伦理间挣扎的模样,反倒比直接得手更令人兴奋。

推开家门时,夕阳正透过客厅的纱帘在地板上铺开金色网格。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妹妹的书包随意丢在玄关——平凡得令人心安的日常场景,却藏着只有他们三人知晓的秘密。

"拆完石膏了?"林夏从厨房探出头,围裙带子在腰后勒出诱人的凹陷。她目光扫过儿子挂在胸前的绷带,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

陈默故意晃了晃右手:"医生说可以轻微活动了。"他特意加重了"活动"二字的发音,果然看到母亲耳尖泛起薄红。

"哥哥明天要去学校了吗?"

陈雨的声音在餐桌上清脆地响起,她托着腮帮子,筷子尖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米饭。少女的目光从哥哥吊在胸前的绷带,缓缓滑到他咀嚼时滚动的喉结。

窗外光秃的梧桐枝桠在寒风中轻颤,暖气片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部分窗玻璃。

"嗯。"陈默用恢复了些许灵活度的右手握着筷子,夹起一块冒着热气的红烧肉,"虽然体育课不能上,但文化课还是得补上进度的。”

肉块在齿间溢出酱汁,他说话时呵出的白气与汤雾交融。陈雨的脚在桌下不安分地动着,棉袜边缘蹭过哥哥的小腿肚。

……

晨风卷着枯叶刮过小区路面,陈默站在王志翔家楼下,呵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短暂的白雾。他掏出手机又确认了一眼昨晚发的消息——「明早七点半,你家楼下等」。

"志翔!快起床!!!"

陈默的喊声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二楼窗户紧闭,窗帘纹丝不动,显然他最好的兄弟还在温暖的被窝里酣睡。

又喊了两声,窗户终于"哗啦"打开。王志翔顶着鸡窝头探出身子,脸上还带着枕头压出的红印。

"马上!马上!"

五分钟后,单元门"砰"地弹开。王志翔裹着鼓囊囊的羽绒服冲出来,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穿反的校服领子。他边跑边往头上套围巾,像只笨拙的企鹅。

"卧槽,你特么手肘骨裂了还这么满面春风的。"王志翔喘着粗气,突然眯起眼睛盯着好友的脸——陈默眼角眉梢都挂着藏不住的笑意。

陈默把书包甩到左肩:"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什么喜事?"王志翔猛地拽住他书包带。

"秘密!"陈默转身就走,绷带在晨风中轻晃。有些秘密就像藏在冰川下的火山,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光——哪怕对面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卧槽!你特么勾起我好奇心又不说完!!!"

王志翔臃肿的身躯爆发出惊人速度,雪地里留下两串交错的脚印。陈默故意放慢脚步,让兄弟扑上来勒住自己脖子。两人在结冰的路面上打滑,笑骂声惊醒了整条街的梧桐树。

早点摊的热气在街角蒸腾,公交车从他们身旁驶过,车窗上凝着冰花,梧桐枯枝在头顶"咔咔"作响。

陈默突然加速奔跑,绷带在风中扬起。王志翔的咒骂声混着笑声飘在后面,像这个冬日清晨最鲜活的背景音。少年们的影子被朝阳拉得很长,斜斜地切过冰冻的路面,指向远的学校大门。

……

凛冽的风刮得人脸生疼,陈默裹紧了羽绒服,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右臂的绷带被风吹得微微颤动。他望着跑道上最后一个蹒跚的身影——王志翔正拖着沉重的步伐,像只笨拙的企鹅一样艰难地挪动着。

"陈默,不是我说你..."王志翔终于瘫倒在长椅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涨红的脸颊往下淌,"你有这天份,来什么体校?"

陈默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保温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在杯口氤氲。他受伤的右臂搭在膝盖上,左手悠闲地转着杯盖。

"我这只是业余捣鼓的。"他抿了口热茶,掏出手机划了几下,"上个月那个订阅软件,又分了八百多。"屏幕上的收款记录在寒风中泛着微光,"再说了,我体育方面也不差啊。万一以后还能混个职业球员呢?"

王志翔翻了个白眼,扯开校服领子散热:"你这捣鼓好了,躺着赚钱了还受这罪?"他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你看看我这身肉,每天跑十圈要了我半条命..."

远处传来体育老师的哨声,惊飞了操场边觅食的麻雀。陈默的目光扫过好友臃肿的身形,又落在他被汗水浸透的后背上。

"你这体格..."陈默叹了口气,"走体育对你来说反而是最好的。你以为你爸妈为什么同意你来体校?"他戳了戳王志翔的肚子,"你这样的富少,想上个好大学有什么难的?"

"哎!说你的事儿呢!"王志翔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坐直身子,长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突出的肚子,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而且...我有在锻炼了啊..."

陈默站起身,拍了拍好友汗湿的肩膀:"管住嘴,迈开腿。"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体育老师的哨声再次响起,这次近在咫尺。陈默推了推还在喘气的王志翔:"集合了,胖子。"

王志翔哀嚎一声,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集合点,在跑道上留下两串截然不同的脚印——一个轻快稳健,一个沉重拖沓。寒风吹散了他们的对话,却吹不散少年时代特有的那份真挚与关切。

……

"呼——还是家里好!妈妈!我回来了!"

陈默在玄关跺了跺脚,震落肩头的寒气。暖气的热浪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飘着红烧肉的酱香和米饭的甜味。

林夏正专注地翻炒着锅里的青菜,葱蒜在热油中爆开的声响盖过了儿子的呼唤。陈默悄无声息地拉开厨房门,热气混着香味扑面而来。

他像只捕食的猫科动物,踮着脚尖靠近。单手抱住母亲纤细的腰肢时,掌心隔着围裙感受到她骤然绷紧的肌肉线条。

"啊!"林夏的锅铲差点脱手,耳尖瞬间染上绯红,"你这小混蛋,怎么走路没声的!"

"我刚都喊你了..."陈默把下巴搁在母亲肩上,鼻尖蹭过她沁着细汗的颈窝。少年温热的吐息让林夏耳后的绒毛都竖了起来。

"放开,油要溅出来了..."她的呵斥毫无威慑力,腰肢象征性地扭了扭,臀部却意外压上某个灼热的硬物。

空气瞬间凝固。林夏反手拍向身后,掌心隔着校裤擦过勃起的轮廓。那触感让她指尖发麻,力道轻得像在调情。

"啊..."陈默的痛呼带着夸张的颤音,手臂却收得更紧。

"别装了!"林夏转头瞪他,睫毛在蒸汽中湿漉漉的颤动。

抽油烟机的轰鸣突然显得震耳欲聋。陈默看着母亲绯红的后颈,那里有根血管在急促跳动。他故意用胯部顶了顶那片柔软,换来一声压抑的轻喘。

"就抱一会儿..."少年嗓音沙哑,手指悄悄钻进围裙缝隙,触到睡衣下温暖的肌肤。锅里的青菜渐渐泛黄,却没人记得要关火。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掌早已不安分地游走,指尖隔着单薄的睡衣精准找到母亲腰际的敏感带。

那只原本环在腰间的手突然钻进睡衣下摆,掌心灼热的温度让林夏浑身一颤。陈默的拇指按着她肚脐下方柔软的凹陷,像解锁某种密码般缓缓画圈。

"嗯…默默…别闹……"

林夏的警告被颠成破碎的喘息。她徒劳地举着锅铲,手背绷起淡青色的血管,另一只手撑着案台。

陈默的嘴唇沿着她颈动脉游走,他感受着母亲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化成一滩春水,乳尖早已硬挺地顶着睡衣。

"菜…菜要糊了…"

林夏的尾音被少年炽热的唇舌封住。陈默一手扣住母亲的后脑,一手仍贪婪地揉捏着那团绵软。

当焦糊味终于冲破情欲的迷雾,林夏猛地抬脚,居家拖鞋跟精准碾在儿子脚背上。

"嗷!"陈默抱着脚单腿跳开。

"跟你说了别闹!"林夏抄起锅铲指着儿子,围裙歪斜地挂在身上,露出半边被揉红的肩膀,"看看你干的好事!"她砰地把焦黑的菜倒进垃圾桶,铁锅锅底撞出清脆的回响。

陈默揉着脚背龇牙咧嘴,却仍嬉皮笑脸:"我这不是帮您消消火嘛..."话音未落,一个蒜头凌空飞来,他慌忙接住。

"你还消火?"林夏重新开火的动作像在拆炸弹,燃气旋钮被她拧得咔咔响,"你这叫火上浇油!"她甩手把新摘的青菜扔进锅里,水珠溅到滚油上炸开一片噼啪声。

陈默斜倚在厨房门框,看着母亲气鼓鼓的侧脸。她每次翻炒都像在泄愤,锅铲与铁锅碰撞出铿锵的节奏。发丝黏在泛红的脖颈上,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抽油烟机的灯光给这一幕镀上暖黄的滤镜。陈默注意到母亲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晃得厉害,那是去年生日他送的礼物。此刻那抹莹白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让他想起方才掌心里跳动的柔软。

"再盯着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炒菜!"林夏头也不回地威胁,耳尖却悄悄红了。她故意把砧板剁得震天响,葱花在刀光中碎成星星点点的翠绿。

……

"妈!家里怎么一股糊味儿啊?"

陈雨推门的动静惊醒了玄关的感应灯,少女捏着鼻子的模样在暖黄灯光下格外鲜活。她单脚跳着脱掉雪地靴,围巾上还沾着未化的雪花。

"就...火开太大了。"林夏脸一红,总不能说跟你哥调情把菜炒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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