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7-8)(校园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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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手臂,不疾不徐地从这些上流人士桌边踱步而过。

  柳芭将银发盘成端庄的法式发髻,身穿一件火红的绕颈绉绸长裙,裙侧的开襟处,两条细直雪白的长腿蹬踏出健美的弧线。柳芭本来就是一米七二的高个子,再踩上鞋跟八公分的绑带高跟鞋,比吕一航还要高出明显一截,把他衬得像个娶了高个媳妇的暴发户似的。

  柳芭的胸口处别着一枚月桂叶形状的银质胸针,那是德国古典法师协会赠给提塔的成年礼物,柳芭好不容易才问她借来的。银光粲然地点缀在这身裙子上,就像是画龙点睛的那一笔。

  大红的颜色常常给人艳俗的印象,但吕一航毫不怀疑,无论多浮夸的色调,这个长腿美人绝对镇得住。尽管柳芭自称是女仆,但看她高贵优雅的姿态,说是某国的公主都有人信。

  为准备晚餐的服饰和妆容,柳芭花了足足一个小时,在此期间,吕一航躺在客厅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用手机看看漫画。当她更衣完毕,从卧房出来时,吕一航差点认不出她来了。许是因为以前也常出席宴会的缘故,柳芭对正式的穿着打扮驾轻就熟,即使走在众多社会名流中间,也毫不怯场。

  与她相比,吕一航简直像个误闯上流社会集会的穷小子。白T恤是换季打折的优衣库,59元一件,外加GU的黑色卡其裤,99元一条。其实这身衣着也算干净整洁了,起码没到会被服务员拦下来的程度,只不过在柳芭的比较下,才寒碜得让人欲哭无泪。

  吕一航悄声说:「其实穿原来那身裙子就行了,这又不是什么隆重的场合。你看其他客人的衣着,有的也很随意。」

  柳芭甜美一笑:「这是身为小婢的礼节。宴会上的服务生要穿得比来宾更正式,才不至于失礼。我现在成了你的女仆,为了不丢你的面子,当然得换上最亮丽的礼服。」

  吕一航感动得差点泪崩:岂止是不丢面子……简直大大滴有面子,香克斯都没我有面子。

  四周的客人纷纷向吕一航和柳芭这边瞥来视线,或是好奇,或是敌意,最多的是羡慕嫉妒恨。

  「这个相貌平平的少年,怎么可能傍到这么漂亮的外国妞?莫非是哪户豪门的私生子?」这是男人的想法。

  「这个银发妹妹是哪国来的模特吗?要做什么保养才会有这样的容貌?」这是女人的心思。

  被这些身家是自己成千上万倍的阔佬用猜疑或艳羡的眼光注视,吕一航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虚荣心,心脏狂暴地跃动,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吕一航真有一种昭告天下的冲动,想要大喊:「看吧看吧,她是我的女友(之一)!」但毕竟是公共场合,哪能大声喧哗,吕一航只好收起自己的小心思,继续和柳芭腻腻歪歪地前行。

  两人在靠窗的桌边落座,窗外是已然入夜的上海城。浦东的天际线灯火绚烂,照得黄浦江如一条璀璨的银河,不愧是十里洋场,繁华盛景非同凡响。

  考虑到柳芭还是91趟来上海,应该得尝一尝魔都的美味,点的菜都是些上海风味的本帮菜。本帮菜融合了江浙一带的各种菜系,以浓油赤酱为特色。如果提塔在的话,那些甜到重口的菜式大概很对她胃口吧。

  吕一航一边牵念着百里之外的伊人,一边和柳芭闲聊着明天的游览计划,不意间,菜就上齐了一桌。

  「哇,真好吃。用了重油,却不腻味,调味得正适当。」柳芭夹着响油鳝丝,惊喜地赞叹道。

  吕一航曾听说,味觉的灵敏程度是与厨艺成正比的,这点可以在柳芭身上得到印证。每道菜用了什么食材,都被柳芭解析得通透,能够一一报出。

  本来吕一航还担心会不会菜点太多了,然而,如江南女子一般温婉的柳芭,唯独在「吃」这件事情上展现出了战斗民族的气概,胃量好比无底黑洞,比吕一航这个堂堂男儿还更能吃一点。

  等到每张餐盘几乎都见底时,柳芭举着筷子,充满遐想地自言自语:「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出这么棒的菜呢?」

  在吕一航认识的人当中,柳芭是厨艺最高超的一人,中西料理、正餐甜点样样精通,毫不逊色于五星级酒店大厨。如果说和平饭店的菜品能打95分的话,柳芭的手艺定然有90分之高,已是无数专业厨师望尘莫及的水准了。

  据柳芭说,她曾在巴黎的格洛莉亚学院修习过一段时间的新娘课程。那是一所历史悠久的贵族女校,烹饪课的教师都是世界各地飞来的一流厨师,要么是高级酒店的资深主厨,要么是米其林餐厅的掌门人。吕一航都听得暗暗动心:可惜我不是女生,家世也不显赫,不然去那里学两手也不赖。

  总而言之,对于厨艺师从父母、只会做些家常菜的吕一航来说,柳芭无异于料理界权威,她所传授的每一句美食经验都该奉为圭臬。

  「连你都说好吃,说明是真好吃。」吕一航调笑道。

  「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原来中餐可以这么调味,今天长见识了。」柳芭怡然笑道,「感谢提塔,能给我一次品尝顶级中餐的机会。」

  柳芭从小就天天泡在厨房中,着迷于调和五味之道。但对吕一航来说,美女的诱惑力反而比美食更大一点。

  吕一航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我也要感谢提塔,把你送到我身边来共进晚餐。」

  柳芭装作气鼓鼓的样子,笑道:「你不该感谢感谢我吗?是我陪你跑这么老远来上海的。在学校里有多少男生想请我吃饭,都被我一一回绝了。你啊,知道自己有多好运吗?」

  「我当然要感谢你,谢你这半个多月以来一直陪伴着我。每周的先天异能应用课上,你都会坐我边上,一起开小差侃大山;每次我来到提塔别墅,你都会无微不至地招待我,为我准备最美味的菜肴。要是没有你,就不会有这么令人难忘的上海之行,也不会有如此美妙的一顿晚餐……」吕一航目光炯炯地直视着柳芭,连珠炮似的蹦出一串感谢之词,「我还得感谢一下你父母,谢他们把你生得这么好看。」

  柳芭不禁脸颊发烫,红到了耳朵根,捂着莹润的脸蛋,低声笑骂:「别讲了,你不适合说耍帅的台词……」

  吕一航觉得自己冤枉极了:「这这,这难道算耍帅吗?」

  柳芭强抑笑容,身子忍不住地颤动,胸前掀起一阵乳浪:「当然算。」

  就在吕一航正欲反驳之际,柳芭忽然站了起来,倾身向前,朝他的面上啄了一吻。

  这吻来得如此轻快,犹如一个稍纵即逝的八分音符,吕一航回过神时,只留下了少女薄唇清凉的触感。

  你见过夏天的蜜瓜汽水吗?折射着清澈的正午阳光,气泡滋滋地升腾。女孩的香吻就是这样美好的事物。

  吕一航怨声说:「太快了,我没感觉。再来一次吧。」

  「等回房间了再说吧,这里好多人看着呢。」柳芭羞意未褪,脸颊绯红,却端起架子,轻咳两声,把音量压到极低,「回去以后,给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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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走回房间的路上,吕一航和柳芭如恋人一般肢体交缠。柳芭屁股的弹翘质感,隔着绵滑的丝绸从掌心传来,说不出的称手,让人飘飘欲仙,直上云端。

  两人皆面色通红,沉默无语地拉着手。

  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

  回到西班牙套房之中,门「喀嚓」地关上的那一霎,柳芭率先拥上来,环抱住吕一航的后颈,香舌如一条湿淋淋的水蛇,钻入了他的口腔。

  这明明是柳芭的初吻,却狂乱得不可思议。柳芭啜吸着吕一航的舌尖,蹙起秀眉,似在抱怨他的唾沫难喝,但她吻得动情,左右扭动着身子,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可爱声音。看到这幅媚人的痴态,吕一航感到下体鼓胀。

  吕一航掀开柳芭的长裙下摆,她精心准备的蕾丝内裤已经润湿了。湿淋淋的一线蜜穴正在开门揖盗,只消一根食指便可撬开,探入更加幽深泥泞的花径。

  ——要不,就在这儿插入吧?就地扒下柳芭的裙子,压倒她的身子,吸吮她的乳房,那该是多么爽快的事情。

  柳芭这个从未习武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抵得住我的太极劲,如果我有那个意思,还不是只能随我强暴?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

  差点演变为传说中的玄关做爱了,但千钧一发之际,吕一航还是忍耐住了。

  这毕竟是柳芭宝贵的初夜,一生只有一次,得在更整洁舒适的地方完成,才会留下更美满的回忆。

  两人耳鬓厮磨、相亲相爱地走入卧室,柳芭仰卧倒在床上,抱着吕一航的肩膀,又做了个浓情蜜意的深吻,在吐息的交换中,一种令人迷醉的甜美氛围正在房间里酝酿。

  吕一航喘着粗气,攀上了柳芭的脖子:「我来脱你的裙子了。」

  柳芭羞涩一笑:「好。」

  正当吕一航向她的裙上摸索时,柳芭突然面露冷笑,眼中忽然绽放出紫红色的幽光,如昂贵的红宝石一般玄奥深邃,令吕一航无力挪开眼睛。

  柳芭就像计谋得逞了似的,得意得唇角上翘,呼唤道:

  「妖眼在前,听我使役——不许动!」

  犹如天灵盖上中了一记闷棍,吕一航顿时浑身麻痹,耳目不灵,脑袋比醉酒了还糊涂。好像浑身气穴都在同一时刻被点了一通,经脉里再无些许真气流动。

  世界上操驭精神的异能多到数不清,如果给它们排一个座次,强横霸道的妖眼必然位居前列。不小心直视它的人,会被直接切断大脑与身体部位之间的连结,彻底成为妖眼所有者的掌中玩物。

  ——可怜的吕一航,成为了瀛洲大学91个尝到妖眼滋味的学生。

  看到吕一航一动不动的样子,柳芭憋住笑意,用手握住他硬邦邦的手腕和脚踝,像捏橡皮泥一样弯来扭去,摆成了盘腿端坐的姿势,像一尊寺庙大殿里的佛像,唯一的缺憾就是脸上龇牙咧嘴,不见一点佛性。

  本来只用口头下令「坐起来」,吕一航就会不由自主地跟着照做。但为了好玩,柳芭特意选择亲自动手,这样更有成就感。

  她美滋滋地想着:「这样……就差不多了吧?让他在这里打一会儿坐吧。我还是处女,他却已在提塔身上耕耘过数回,床技的差距太悬殊了。要是不给他一点下马威,我怎能在床上取得主导权?」

  柳芭伶俐地蹬掉两只高跟鞋。雪白的双脚踏在地毯上,步伐像一只轻盈的小鹿。她一边走往浴室,一边把礼服裙子缓缓褪到地上,露出了白皙的后背,再把洁白的蕾丝内裤用指头一钩,让它掉落在地毯上。

  柳芭的身材比T台上的内衣模特还诱人得多,背影修长婀娜,在背光处显现出葫芦形的姣好曲线。两片肩胛如蝶翼般翕动,腰肢纤细又结实,丰臀肉乎乎的,肥嫩得好像能掐出水来。

  柳芭揭下了乳头处的乳贴,随意地往两边一丢。没走几步路,已经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当她走到浴室门口时,扭过头来,朝吕一航妖媚地一笑,湛蓝的瞳孔透着狐狸一般的狡黠。

  「想要我吗?」她的眼神分明在诱惑着。

  白花花的女体在眼前晃荡,吕一航看得眼馋,直欲大喊出声。

  喂,喂喂。给我解开啊!

  即使吕一航动了叫喊的念头,却怎么也驱使不了唇舌,好像一块石子丢进无底的黑洞,激不起半点回响。直到柳芭的背影消失不见,他也没吱出一丝声来。

  铁奥,动啊,铁奥,为什么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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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芭戴着浴帽,卧在浴缸之中,哼着一支欢快的小曲。藏在水下的是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露出水面的是瘦不露骨的匀圆香肩,同一具身躯竟可同时用丰腴和纤细形容,就算是雕刻家也该慨叹上苍的这番神功。

  很少有机会能名正言顺地使用妖眼,所以一年到头都发挥不了两次。但每次使出来,柳芭都会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畅快,全身上下所有压力消散得一干二净,比泰式按摩还管用。

  这种快感大概源自于人类生来便有的支配欲。能把活生生的人类当成木偶娃娃随心摆弄,没人会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吧?

  柳芭当然不指望吕一航可以自行解开妖眼。要是真的这么容易破解,这种异能怎么可能被俄罗斯成教的修女们胆战心惊地封入绝密档案呢?她打算在洗得干干净净后,再去强奸了吕一航。在他无法动弹之际,一边用他健硕的肉棒为自己开苞,一边欣赏他绝望与舒爽并存的神色。

  啊,光是想想就要泄身了。

  可是,这个计划也有变数,万一他挣脱了妖眼呢?他毕竟是提塔看上的男人,应该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吕一航,不要辜负了我的期待哦。

  正当柳芭神飞天外,掬着一捧清水把玩之时,浴室门口传来了「咕当」的开门声,使她蓦地心头一紧。

  「什么人?」她条件反射般叫道。

  门口传来了微弱的沙哑嗓音:「是我。」

  推开门的人正是吕一航。他的步子一瘸一拐,面上疲倦不堪,看来为破解妖眼花费了不少心力。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无神的双眼紧盯着柳芭的裸体,就像一只觊觎戴夫脑子的僵尸,唯一保持精神的部位只有胯间的铁杵了。

  柳芭估算了一下时间——距离她开始洗澡到现在,还不到三分钟。

  三分钟左右,就解开了「使役之眼」,多么优秀的成绩。

  人不可貌相啊。至少在意志力这一方面,这小子相当出众。

  唉,要是制不住他的话,那也只好认命了,他想怎么搞都随他来吧。看在他经验丰富的份上……应该不会把我弄得太疼吧?

  在做了丰富的心理活动后,柳芭眯眼笑道:「这么快就破解了我的『使役之眼』,真是小看你了。怎么做到的?」

  「老祖宗为我们留下了一些好东西啊。」吕一航有气无力地走向浴缸。

  柳芭的瞳术是从神识上压过他人,与点穴的原理截然不同,没法用真气冲击经脉关窍暴力破解。意志软弱者一旦中招,就绝无反制手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过,好在爷爷教过应对精神攻击的绝妙方法——也就是《三官经》中的「净心神咒」。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中了妖眼以后,吕一航沉下心神,默念了两遍咒语,体内真气运转了几个周天,压制在魂魄之上的那块顽石逐渐松动,吕一航慢慢重获身体的掌控权。他又盘腿坐了一段时间,理顺了呼吸,然后拖着铁皮似的僵硬肢体,踩在柳芭乱丢的贴身衣物上,一步一步挪进了浴室。

  吕一航一条腿立于浴室地面,另一只膝盖架在浴缸边,想要翻越进浴缸。但他毕竟被定身太久了,小腿酸酸麻麻,全然使不上劲。即使只是不到一米的高度,对他而言也是不得了的障碍。

  见吕一航左摇右晃个不停,柳芭连忙从水中起身,用两只修长藕臂穿过他的大臂下侧,将他的躯干紧紧箍住,然后拖拽进了浴缸里。

  「扑通」一声,柳芭抱着吕一航,一同沉入了温热的洗澡水中。

  吕一航如释重负地瘫软了身子。他的后脑勺垫着柳芭的巨乳,后背贴着她的小腹,屁股压着她的大腿。他能够同时体会到柳芭乳房的绵软,小腹的紧致,大腿的厚实,能够尽情品味同龄美少女丰盈饱满的肉体。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梦幻的床垫吗?

  吕一航刚才被柳芭挑逗得心痒痒,才努力克服妖眼,硬要赶来浴室;但当鸳鸯浴的梦想成真之时,沉重的疲惫感却压过了他的性欲,他只想平躺在柳芭的怀抱里,好好休息一会儿。

  「以后一定要留点心,别在浴缸边上摔倒了,很危险的,你知道一年有多少人在浴室受伤吗?」柳芭摆出最严肃的脸色,像妈妈似的教训道。

  与此同时,柳芭藏在水底下的双手,趁机往吕一航的胯下挪移,将他的阳具笼在了掌中。那玩意儿英武地屹立着,杆身滚烫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其上的青筋都历历可辨。

  柳芭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绯红,心猿意马地乱想:「好……好大,这就是男人的那玩意,比成人电影里的粗壮多了,怎么可能插得进去!提塔每次都要遭受这种酷刑吗?」

  「抱歉,我错了。」吕一航涨红了脸,嗫嚅道。

  他刚从「使役之眼」中挣脱出来,脑子晕晕乎乎的,四肢也全无力气,活像个醉汉。

  俯视着吕一航憔悴的脸蛋,柳芭心里咯噔一下,怜爱之情迸发而出。

  柳芭想起了两个月前回莫斯科省亲的经历,她的十八岁生日恰好是在那段日子中度过的。生日那天晚上,母亲偏要拉着她去酒馆共饮,称这是庆祝成年的最好方式。可在柳芭看来,母亲无非是想找个借口买醉罢了。这个嗜酒如命的妇人,没什么事情不能用酒精庆祝。

  几大杯啤酒下肚,母亲微醺地趴倒在吧台上,慢慢悠悠地说:「你还没学会走路那会儿,你被寄养在新圣女修道院。你爸爸和我在夜里除完魔以后,常常会在这里喝一通宵。」

  每当母亲讲起年轻的故事,眼里仿佛会有星星闪烁。那是独属于她的一块美丽领地,柳芭明白自己插不了嘴,只是笔直端坐着静静倾听。

  「我一开始不喜欢酒的味道,总是推托辞让,但久而久之,就喜欢上喝酒了。你爸一直觉得疑惑,为什么会变成我缠着他共饮呢?那个原因我一直瞒着他。直到他去世了,我都没告诉他。」

  「什么原因?」柳芭两手捧着啤酒杯,侧首望向母亲痴笑的脸庞。

  「因为醉酒的男人很可爱,他会把眼前之人当做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当你爸喝醉时,会又哭又闹,缠着我的手臂叽叽歪歪个不停。平常潇洒倜傥的帅哥,却展现出只有能我能见到的丑态。这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柳芭无语地笑笑,心里没把她说的话当一回事:「这个思春的未亡人,又在说胡话了。爱人出洋相有什么好看的,为何不希望他时时刻刻都风度翩翩呢?」

  现在,与吕一航共同入浴,她好像也有点理解了母亲的心情。重视的男人暴露出无力姿态的这一刻,她的心也为之变得柔软。

  这份关怀心切的母性,或许就是从母亲那里继承而来的吧。

  柳芭柔声说:「错的是我才对,我想稍微考验一下你,却玩得过火了。对不起啦。」

  「考验我什么?」吕一航只觉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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