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6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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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亲啧了一声,轻拍我的肩膀“好好开车”,然后她满脸闲适地看着奔往身后的沿途风光;过了一会,目光便定住了一般,想着什么事一样。

  母亲今天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是普通T恤,整体干净利落的风格,但衣服扎进了裤子里,就显得下身比例的优异了,还有几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靓丽,果然,不用长期的日晒雨淋,是会令人肤色观感都慢慢精致细腻起来,告别了过去的缺陷美。

  也许是下身的丰腴,臀部撑起了裤子,显得有点修身,但也令笔直修长的双腿更加直观。

  我低头一看,即使母亲没有彻底贴近我,还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那时候男装的摩托一般不带储物箱,因此坐垫位置比较充裕);母亲双腿,准确来说是大腿的部位,已经从我两肋间穿过,直抵前面的油箱。

  双腿间成60度角从我腰间岔开,然而我总感觉,这随时就能合起来,夹紧我的腰身,让我不禁打了个快活舒爽的抖。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一般内敛男女如何开启?都是在极度亲密的常规触碰中,各种亲昵,眼神交流,然后到了上下其手,到了对方动作细节上的回忆,然后女性也渐渐意乱情迷地回应着。

  接下来都是水到渠成了。

  我先前还琢磨,哪里还能有机会跟母亲亲密无间,瞌睡来了有枕头。

  在摩托车上,也算吧,聊胜于无,况且无意间的接触也会随着路况复杂多变频频上演。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体温,她呼吸的气息,她胸前的硕大绵软还会时不时倾轧到我后背。

  如果母亲揽住我的腰固定坐姿,那无间的接触就更生动了。

  在复杂的路途,我还能体会到一对丰乳,在我后背来回游动,就像用胸脯给我按摩一样,不禁令人想到道听途说的非正经按摩沐足。这是无法避免的情况。

  那母亲自然就想往后靠了,还好我机智地说,往前坐,摩托的重心才稳,坐太后面随时翘起车头,实在危险。

  暂且无言。

  只要我不说龌龊话,这就是个温馨的亲密一刻。

  七月流火,但山林微风不燥,我们把文明抛到身后,又奔向另一种文明,确有几分惬意。不知不觉,母亲的手交叠着放在了我的肩胛往下一点,这个姿势,表明了她内心的信任与好感。感受着手掌的温厚,我都要怀疑,再过一会,母亲头就要靠下来了。

  就像在电视剧看到的男女骑摩托车的画面。

  说实话,因为乡土少年的缘故,当看到玉米地、芦苇林、山林,我总有种彻底回归自然怀抱的冲动,拉上给予我生命的女人。

  在天地的见证下,探索生命的本源。

  介乎隐秘与公开的场景,一定有不一样的体验。

  另外就是,当避开了农耕人穿梭的时段,会不会令人放下顾虑,回归几分野性呢,而那个时候的母亲,又会怎么样呢。

  我很是憧憬,这便是我对野外场景念念不忘的原因。

  从有不伦想法以来,每一次与母亲外出收拾农事,我都在脑海预演过那场面。

  乡土似乎更能为不伦行为提供土壤,那真正回到乡土,是不是天性野性会彻底激活了。

  想到这,不能不令我燥热万分。

  六十九章

  没错,我又在意淫了。

  想到当走完这条阴森小路,去到尽头拐角,是有个路口通往我家的几块地,我有种一溜烟拐进去的冲动。那条林荫小道灌木丛生,杂花生树,两边是大片的玉米地、木薯地、桑田,从外围看,如绿色的汪洋大海,人走入其中也就彻底隐没了,哪怕传出声音也基本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

  比起所谓山林,这种农作地的地面更加干净清爽,人行十分从容轻松,也不用太担心碰到蛇虫鼠蚁,简直是心目中理想的野外庇护所。可以想象成大片大片香蕉林的缩小版吧,幽静,清凉,大范围地隔绝外界干扰,地面状况也不至于太复杂。

  置身其中,小学课本上学过的“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意境就出来了,或许在那一瞬间,真的就走到了另一个平行空间,或者时空真的静止了,我就常常会想,我真的是21世纪的人吗,这片天地只剩我一人吗,哪怕延伸到外界熟悉的地方。

  那么做些什么事,都不会受到审判吧。我为自己这种前期想象而惊诧,感觉自己离对女性犯罪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本质不是欲望驱动,而是觉得成功唾手可得驱动,天时地利,加强行人和。

  越来越觉得身后的母亲是个陌生的女人,如果我不刻意通过后镜偷瞄她。甚至有很荒唐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是个陌生女人就好了,我就只不过是个典型的犯罪分子。

  可惜我们的身份关系无法更改,原本看似“轻易”的事就格外的难以施行。

  好在脑海中自己那道貌岸然的好成绩学生形象禁锢了我,压下了那可怕的想法。

  镜子中悠然自得的母亲,哪里会想到她的儿子居然想在这种环境下释放心猿意马。、

  冥想间,我的车速越来越快。风声呼啸地从耳边经过。

  有了风声,反而令人敢于说话,风声会打碎所有情绪,不会有人为此尴尬;在风声中说话,也不祈求对方能听到,很是佛系。

  “还跟那女孩有联系吗?”,母亲好像是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后背、后脑勺,语气平静。

  我心里一咯噔,好像被人戳破了心思的心虚。我知道,母亲说的正是不久前到过我家的韵儿,而更知道,母亲似乎对此有微妙的意见。尽管她没有直接地挑明。

  中学生正经早恋,对于家长来说尚且是洪水猛兽,别说是与校外的不常规的异性有深入的社交。母亲的警觉态势和合理且有必要,不管出于哪种考虑,哪种感情色彩……

  不是因为联系与否,这个年代,大部分学生或者说少年人没什么即时通讯条件,放假了回家了,村里意外所认识的人都是“异地”了。

  我确实有偷吃禁果的潜藏念头。好吧,我确实也有渣男潜质,或许这是男性的某种劣根性。在大部分时间,大部分“精力”都只想倾注于母亲身上,在我已经得到过超出了边界的美妙体验之后,我并没彻底放弃对其他女性的觊觎。

  不过说实在的,真能成行的,我寻思我能为此行动的,也就韵儿了。说句不好听的,她可能比较容易得手。

  原谅我这刻板印象,因为她的经历、她的圈子。

  我假装不知道母亲说的谁,“哪个女孩啊”。

  “有纹身的,你还认识几个”。母亲干脆利落地说道,眼睛像是死死盯着我后颈侧,像是预演着怒火。当然,我是在镜子偷瞄她的神态,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对视,并尽量表现得懒散自在。

  只要得到忤逆她内心的回答,我丝毫不怀疑母亲会即刻秋后算账。

  这种算账必然会来自于传统的教育思想,也有可能出自于我背弃了一下不明不白的承诺;甚至是某种特别的情感撕裂。

  尽管我跟韵儿什么都还没发生,但正如女神王祖贤说过,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就像我觊觎母亲,这种念头诞生了,而她也明了了,其实有没有实质发生什么,我们的关系都不纯洁了。

  如果发生了实质的碰撞,留下的就不止是一块印记了;往后拒绝,这人生的梅雨也不会停息。

  回到母亲的问询上,我只能模棱两可地回道,“联系什么呀,又没手机又没电脑的”。

  母亲又瞟了我一眼,再道,“开学了呢,你们不都在县城”。

  我只能大言不惭地说,“这么久没联系了……不会再怎么来往的了……”。如果过分的激情能在自己最渴望的路径上排放,那我不介意与她就此别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跟谁玩跟谁好一阵,真的也就一阵……贪新鲜嗟”。

  “况且学业会更忙碌,哪有心思在校外”。

  母亲若有所思,沉吟道,“噢……贪新鲜……”。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连忙再说,“我……我会专注的了……”。两层意思,我就不明说了,现在心境下也无法厚脸皮地说这种话。

  母亲撇过头,任由路过的风撩起她的头发,笼盖了她半边脸,“嗯……专注学业就好……”,看不清的表情。

  好一会,只有风声与摩托车的发动机声音。母亲回正脑袋,叮嘱道,“以后早点睡吧……熬夜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就开始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我回道,“这不是放假吗,又不是经常这样”。

  母亲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有点怪异,期期艾艾道,“对……对身体有害的事少想少做……年纪轻轻的”。

  “嗯……适当放松下也很有必要……”,我一本正经说道。

  “那样才有心气去做重要的事……”。

  “你这么好精力你不打球去”,母亲揶揄道。

  “夜晚上哪打球呢……”,我回道。

  “早点睡就不用胡思乱想了”,母亲抬起头四处张望,说着这句话。

  我毫不闪躲地看着倒后镜母亲的模样,等待她回过头,目光交汇上,镜子的灰尘沉积中,身后的女人模样只剩媚熟的气质,不见岁月刁难。

  我本来想装一出情深款款,但实在开不了口,只能故作欢快的语气道,“什么胡思乱想……想的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最重要的人……”。

  母亲听后一愣,随后眼神促狭起来,“哦……你想TA干什么……”

  我不再回应,只是时不时的透过镜子瞥向她,并确认彼此目光对上。

  母亲被看得不自然,收起了促狭玩味神色,撩开散落脸颊的头发,偶尔能触碰我身躯的双腿似乎僵硬了起来。

  一会,她拍怕我的肩膀,催促道,“你开快点呀,做事磨磨蹭蹭的”。

  我一看意识到确实慢得离谱,便正常速度起来,回到了家,途中我看了一眼拐角那曲径通幽山地农作物地带入口,往内心种下了一颗种子。

  回到家中,母亲重新呈现了该有的和颜悦色以及耳提面命;也许她会意识到,抛开一些东西不谈,我确确实实还是她那个儿子。

  这个晚上,我不再作妖,我打算将良好的相处感觉延续一下。当然这是个赌博式的构想,要么会彻底恢复常态,要么逐渐松软,让妥协变得不那么艰巨。

  到了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的我好像听到了几声呼喊,但还不至于完全醒过来;也不知重新睡过去了多久。

  “还不起床,都几点了”,母亲的话语传来我耳边,将我的瞌睡虫拉起了一半,不过她的语气也没有很焦急迫切,反倒像是好言相劝哄人起床的感觉,我也就不当回事。

  而她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又不知道忙啥去了。

  不一会,她的说话声就逐字逐句地迫近了,听得出来本人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你等下回来再睡”,我带着迷糊与蒙蔽睁开了双眼,但我灵魂像是未苏醒,没太听得进去母亲说的什么。

  母亲的面容映入我眼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空气中是她带来的牙膏清新气息,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背心,下面是灰色的棉质短裤,简单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风情,经过一夜休养生息,皮肤有几分细腻。我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她身上,灵魂也苏醒了过来。

  并由于早上的蓬勃精力,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却有些加速,马上就意淫得找不着北了。、

  早上,衣着单薄的熟母,来到儿子床前,那不得发生很多让人心痒痒的小桥段。

  母亲深那件背心有些紧身,勾勒出她胸前的曲线,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透着一种成熟女性的诱惑力。短裤很短,露出圆润如玉的大腿,线条修长而匀称,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她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增添了几分风情。

  这个女人丰腴却不臃肿,透着令人心动的危险感。少年本来就会晨勃,这下更加一步到位了,我赶紧扯了一下裤子,免得顶起帐篷过于明显。

  “起床呢”,她好像没注意我的不安分的凝视,她看着我,声音轻柔地嗔道,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睛微微眯着,像是藏着什么小秘密;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种媚态,但眼神里又带着一丝责怪和宠溺。

  抬头望去,站立下母亲坚挺的乳峰很有压迫感,让人躁动成窒息感,而家居中人们会彻底的放松,加上睡醒后的某种朦胧,让我觉得,她整个人都酥软了起来,仿佛说话间,微翘的饱满臀部抖动得比胸脯更明显。

  我看得入神,还思考着怎么对母亲掠水,也激动于幸福来得太突然,嗯,我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中,什么前戏、姿势想了个遍。

  而夏天没被子遮盖下身,少年早起的正常现象就快藏不住,只得不动神色地挪动着双腿,让其没那么显形。

  “昨晚又很晚睡吗……你要起来车我去上班呀,再赖床我就要迟到了”,或许因为当下上班是最重要的事,而母亲也算“有求于我”,所以也没发现我的异样,语气中仍旧不是很焦急,就像平静地告诉我一个状况。

  在母亲那确认我有起床迹象的灼灼目光中,我脑子才从意淫中清醒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也对,她用的那辆摩托进厂了,这个送去上班的任务不是我还能有谁。

  但看我一动不动,母亲啧了一声,道,“听到没,回来还有时间你让你睡”。不是我意淫得不够坚决,母亲这种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你断然不能妨碍她在规划中的事情,我知道我哪怕现在欲火正腾起,想搞点小动作那也不可能如愿的。

  话到这份上,我也像是不会再倒头就睡的状态,母亲转过身往外走去。

  我也起了床,一伸懒腰。听到我的动静,母亲很自然地回过头,略为责备道,“早叫你都不醒,赶紧刷牙洗脸去,早餐你回来再吃”。

  很不幸,我站起来舒展了下沉睡一晚的身躯,下身的硬挺也得到了舒展,鸡儿顶起的高耸帐篷如敬礼一般,肆无忌惮地直入母亲眼光。

  然而神奇的是,母亲没有表现丝毫的尴尬慌乱不自然,抬起目光看了我一眼,不过起床后不久的慵懒恬静气息散去了,带着几分严肃与复杂的表情,那表达的意味好像是从见怪不怪过渡到了关我屁事,啐了句,“你这脑瓜子整天想的什么”,便离开了我视线内。

  当发生过这么多接触行为,也许在母亲心目中,现在我的模样已经不能用少年的正常现象来解释了,从此类似的现象,都源自于她,源自我念念不忘的不伦渴求。从此要教育纠正我的不健康行为,估计话术不会是少年青春期的烦恼那一套,而是该不该,能不能这样惦记自己的母亲。

  或者说,惦记得那么频繁?

  当处理完一切,正式要出发了,我看到母亲换上了浅棕色丝质衬衫,下沿塞进了不系皮带的黑色休闲裤中,臀围卡得刚刚好,就不需要皮带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衬衫是足够宽松的,上身不显明显的诱人轮廓,但也有结实的丝滑的大片坡度,让衬衫的料子好像拥有了荷叶效应,一滴水滴落,都不会渗透到一点水分。

  这一身装束胜在新净,就会让人将眼前人自动美化,在大脑中修饰,只要脸庞不过于拉胯,没有明显五官缺陷,这个女人就是爱惜形象、有几分保养诉求讲究。

  放在乡镇中,也算亮眼,主要加上身段的匀称,那就更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了。

  我多看几眼才发现,在特定的光线位置下,丝质料子好像蒙上了网纱感,加上纽扣间的缝隙,上身稍微有动静,总能看得出内里的丰满酥软,或若隐若现地透着沉甸甸。

  这种表面上普普通通但实际暗藏胸器,主要我也验证过确认过,诱惑最为致命,只会加速知情人的绮丽想象。

  恨不得解除对上所有遮挡,再度验证,甚至用双手去探究,将这些藏着掖着的风光都把握在手上。

  “哎呀……头盔忘记带回来了……难怪觉得少点什么”,母亲一拍大腿,衬衫的表面荡漾了一阵缓慢抖动。

  在守规则更少的乡镇里,女性骑车戴头盔比男性多多了,这并非是安全意识的碾压,不过是相对于男性,她们有更多诉求而已,比如,束缚住风中凌乱的秀发,比如防晒防尘。

  至于我吗,标配拖鞋驾驶,头盔更是不知为何物,那时候还没如今这么的严苛。因此人们都不愿意为了概率看起来很低的安全事故,来影响自己的舒适度。事故,不落在自己身上那就是0概率。

  母亲对此倒是从无异议,她毕竟也是有局限的人,无论性格多独立、傲娇、强韧,实际上也摆脱不了很多方面的被“规训”的痕迹,我们毕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

  一路无话,除了母亲的衣服在我背脊偶尔刷出的飒飒声,也很快被风声和发动机声夺权;而她这件衣服,似乎更能攒味,淡而不散、清而不寡的女人气息,时不时地钻进我鼻腔。

  到达她公司后,她表示傍晚就不用来了,那车应该也修好了,离这也不远,有同事能捎一段,没有的话走路过去也无妨。

  说话间,她一位同事从旁经过,是一位性格大大咧咧,年纪30出头的女士,微笑着对母亲道了声早。

  这些人上班是发自内心的没啥烦扰,不像今天的社畜,早班前苦大仇深;好吧,可能也是工作性质问题,今天也有对上班不抗拒抵触的人。

  对于没什么重大理想,攀爬志向,寻求当什么有地位的人物的女性朋友来说,这种公营单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岗位,确实令人感到轻松自得,幸福感满满;有事干,事儿不难不多,待遇有保障,在乡镇是令人羡慕的存在。

  也会让这类人产生较大的优越感。

  就比如,乡镇公务员的刻薄与缺乏与人为善(指的是面对服务或管理对象,但是这种习惯久了,不可避免会延伸到日常)的程度,绝对比城里的严重。尤其在以前,关于服务态度的考核机制几乎没有,而办事人员面对这类人本身也自带面对权威的自愧心理。

  母亲的同事注意到我后,也笑呵呵地叫了声,“小帅哥,送你妈来上班呀”。我之前也来过几次,加上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同一乡镇,多多少少眼熟。起码他们都认识我父母。

  我也学着母亲喊了声,“X姐早”,虽然我不是什么社牛性格,但不能丢母亲脸不是。我一学生哥叫她姐,心里绝对乐开花了。

  于是这位大姐带着夸赞之意,又朝向我母亲调侃了一句,“还是儿子比老公好使吧X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在我内心里,可丰富奇妙了……

  但我做贼心虚地避开了这位大姐的视线,虽然知道没什么好暴露的,但我就是怕她继续嘴每个把门的又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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