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神女】(番外篇四——中 婚前温存,盛大婚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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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8

狠狠肏弄一番呀!”

  “你可别白日做梦了!不过城主对这婚礼可真重视,不仅办得气派,还特意请来了神女主持。”

  “快看,神像降下赐福了!沐浴在圣光下,身体感觉好舒适呀,灵力也有增长。”

  “感谢月神与新娘的赐福!”

  冰原城的百姓皆是议论纷纷,言语中充满了对城主的喜爱与对婚礼的看好,待到神像降下赐福,便齐刷刷地赞颂起了月神与新娘。

  片刻过后,新郎队伍来到新娘宫殿门口。这里经过了精心的布置,左右两侧各自种着一颗开满桂花的茂盛桂树,两名白白胖胖的幼小女童分坐在枝丫上,伸出小手摘下桂花,洒向新郎与伴郎,脆生生地说:“迎新郎,桂花香。伴郎齐齐来帮忙,新郎美美抱新娘!”

  花清懿深深吸气,左右环顾一圈,受到众人鼓励的眸光,内心安定下来,翻身下了马车,领着一众伴郎,迈步走进宫殿。

  仪仗队则是留在门外,笑意盈盈地望着渐渐远去的新郎队伍,依旧唱着歌跳着舞,等待新郎抱着新娘走出。

  “踏踏!”面对如此喜事,花清懿显然也不能保持平静,愈走愈快,很快便落下了伴郎,独自一人上了台阶,来到新娘寝宫。

  “呼!”她俏脸微红,呼吸急促,额间泌出了细汗,抬眸打量,便发现这寝宫经过了一番装饰,贴着喜字,张灯结彩,只是大门紧紧闭合,似是等着自己敲开。

  一对面容姣好、年约七八岁的双胞胎正静立在门前,见了匆匆赶来的花清懿,皆是美眸一亮,脆声说道:“新郎官来啦!”

  她们是灵曦为花牧月生下的女儿,与母亲有着相仿的容貌。此时她们玛瑙色的长发盘成双丫髻,明黄的美眸蕴含着春意,娇躯裹着一袭水绿绣白花的长裙,及膝的裙摆下,纤细的小腿裸露在外,裹着乳白的裤袜,玲珑玉足则是踩着朱红的绣鞋,诱媚可人。

  花清懿依旧沉浸在即将接到新娘的喜悦中,面对二人的欢迎,只是轻轻点头,并没给出太多的反应,同时转过身去观望,暗道自己太过心急,闹了笑话,将同行的伴郎都抛下了。

  姐妹俩不知新郎的想法,见状,还以为是自己不够热情,双双对视一眼,便达成了默契,仰起了含笑的俏脸,勾魂的美眸轻轻眨动,紧盯眼前的人,同时伸手撩起了裙摆,肆无忌惮地显露出裙下的春光。

  她们皆是穿着裤袜,此时裙摆撩至腰间,露出一抹白生生的小腹,两双修长的美腿也齐齐交并着,表面透着一层诱人的光泽,稚嫩的腿心受着裤袜包裹,仍能隐隐看见突起的肉棒与坟起的阴丘,下方阴唇十分肥美,粉嫩濡湿,呈花瓣状紧贴着布料。

  面对如此艳丽的美景,花清懿自然难以保持平静,顷刻间便破了功,瞪大了双眸,死死盯住半裸着胴体的姐妹俩,沙声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二人之中,性格较为活泼的花诗言率先发难,任凭裙摆堆叠腰间,晃着白生生的美臀走近,仰起螓首,小手搭上花清懿的酥胸,呵气如兰地说:“还能怎样嘛,清懿姐姐。我们姐妹可是爹爹特意派来考验你的,不将我们肏服,休想进门。”

  此时,生性腼腆的妹妹花诗语也红着脸,走到花清懿背后,伸出洁白的小手,将所穿的长裙半褪至腰部,露出微微隆起的娇嫩玉乳,随后抱紧了新郎,上下轻蹭,蹭得粉红的蓓蕾都渐渐发硬,娇吟着说:“是呀!清懿姐姐要想通过考验,可必须用浓稠的精液灌满我们的花穴。”

  虽然如此,但她们其实并未得到花牧月的授意,只是见花清懿孤身一人、清隽高挑,便动了欲念,凭借双胞胎的默契编造出了谎言。

  花清懿不清楚当中的内情,信以为真,便没有出手阻拦,任凭姐妹俩为之。她享受着幼女胴体的绝佳触感,很快便动了情,呼吸急促,肌肤涔出细汗,跨间肉棒也有反应,渐渐挺立。

  “嘻嘻!”花诗言感受到了新郎的变化,窃笑出声,缓缓曲膝跪坐,美臀枕着足腕,一双玉手则是顺着花清懿的酥胸下抚,抚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紧致的大腿间,转着圈抚弄。

  另一侧的花诗语也有动作。她将小脸埋在新郎背部,表情带着深深的痴迷,耸动琼鼻深嗅一口香气,同时磨动胯部,用自己水嫩的小穴磨蹭花清懿的下身,两片柔软的花瓣时张时合,混着淫水发出滋滋的响声,宛若婴儿的小嘴一般轻吮大腿的肌肤。

  “嗯——”花清懿微微仰头,面露享受。内心有着犹疑的她仍未主动出击,而是强抑着欲念,绷紧美腿,顶着快要撑开下裳的坚挺肉棒,任凭姐妹二人施为。

  花诗言此时十分动情,满面痴态,水灵灵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紧花清懿拱起的胯部,屏着呼吸伸出冒汗发颤的青葱指尖,轻轻触碰又猛然收回,仅此一下,便令她的俏脸霎时变得通红,整个人僵住了,一动不动。

  过了数息,她才回过神来,带着不顾一切的痴迷与狂热,伸手褪去花清懿的下裳,任那滚烫的肉棒弹跳而出,啪地一声拍打自己娇嫩的脸庞,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哇!好大的肉棒!”她发出惊呼,如获珍宝般将新郎的肉棒捧在手里,细细欣赏把玩,手指抚过粗硕的棒身,能感受到青筋有力的跳动,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便微微低下了头,伸出湿漉漉的小舌,轻舔流满淫汁、挣开包皮的粉嫩龟头。

  “呼,你别这样。”花清懿蹙起眉头,深深吐气,感觉敏感的龟头正被一条柔滑的异物细细舔过,传来难以言说的绝妙快意。她双手抱住花诗言的螓首,手指陷进发丝缝隙,微微用力地收拢抓握,动作似阻拦似鼓励,揭示出自己犹豫不决的内心世界。

  花诗语的动作无疑是加了一把火,彻底引燃了现场的气氛。她埋下头,同样伸出柔嫩的香舌,隔着衣物舔弄花清懿背部的肌肤,同时小手探至跨间,粗暴揉弄那紧抵新郎大腿的淫湿小穴,手指抠弄发出咕滋的水声,异常明显。

  不仅如此,动情的她还甩动了一下右足,任由朱红绣鞋吧嗒一声抖落在地,露出涔着细汗的裤袜小脚,接着便用温软的足心摩挲新郎的小腿,蹭得沙沙作响,送去了极致的软滑感。

  两面受着夹击,花清懿终于按捺不住,有了动作。她一手下探,捧住花诗言通红的俏脸,拇指轻挲那娇软的唇瓣,触碰到了正舔弄自己龟头的香舌,另一只手则是后伸,捏住花诗语圆润的幼臀,尾指轻抠水嫩的花穴,接触到了正受着粗暴抠弄的膣肉。

  “踏踏。”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一众伴郎上了楼,来到新娘寝宫门口。她们本想留给花清懿更多与新娘相处的时间,因此故意放慢的脚步,不料来到此处,看到的却是一副香艳的美景。

  新婚在即的新郎此时双目赤红,满面欲念,正用双手玩弄自己身边的双胞胎姐妹。她下裳褪去,粗硕的阳根裸露在外,圆鼓鼓的龟头挣开了包皮,颜色粉嫩,裹满了一层淫液与唾液混合的淫汁。

  她的身前,双胞胎姐姐曲膝跪坐,仰起螓首,双手捧住肉棒,俏脸满是痴态,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嘴,要将青筋暴突的狰狞棒身贪婪吞下。

  在她背后,双胞胎妹妹俏脸低埋,绿裙半褪,白生生的酥胸与美腿裸露在外,正将纤细的小手伸至腿间,粗暴抠弄粉嫩的花穴。

  见状,心直口快的花凤舞率先站出,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双胞胎姐妹俩,唬着小脸出声斥责:“你们两个小骚蹄子在干嘛呢?清懿姐姐新婚在即,还要勾引她!”

  一旁的花南枝生怕妹妹吃了亏,也跟随着走出,蹙起秀眉,轻声说道:“是啊。眼下正是接亲的吉时,新娘都在婚房里等着了,你们却是不懂规矩,勾引清懿姐姐肏弄你们。”

  她们先入为主,说话也毫不客气,显然与这对双胞胎有着矛盾。灵曦支持花端心,常与支持江曼歌的高妙音一派作对,这种派别之争也传递给了小辈,令她们自开苞起便开始争宠。

  然而花诗言姐妹俩有着双胞胎的身份优势,花南枝与花凤舞即便使尽浑身解数,也丝毫讨不了好,一来二去,双方便渐渐积攒起了矛盾,时常互相指责,处处争锋作对。

  当然,这种矛盾并不激烈,在各自长辈的看护下,维持在了可控的范围内。对于此事,花牧月也并未出手干预,反而常将这两对互看不顺眼的姐妹摆在一起,令她们在床榻上相互取悦、逢迎争宠,内心感觉十分有趣。

  淫戏忽遭打断,花清懿感觉十分恼火,又觉花凤舞姐妹俩说得有理,眼下还是要以婚礼为重。她强抑着欲念,伸手推开身边的双胞胎,随着动作,正被花诗言小嘴含住的龟头啵地拔出,油亮亮地泛着光,花诗语吮住自己大腿的阴唇同样抽出,粘连着银丝,恋恋不舍地愈拉愈长,最终断裂附着在了自己腿间。

  “呼!”她整理好衣物,长呼一口气,注意到神情失落的双胞胎,内心涌上一股歉意,眸光一转,又看到了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花凤舞,心念一动,出声说道,“凤舞,我看你也闲着没事做,进了寝宫估计也是添乱,不如留在这里,陪陪诗言诗语?”

  听得此言,花凤舞才知自己得意过了头,惹恼了花清懿。她十分清楚自己留在这里将会发生什么,便苦着脸,摆动小手出言推拒:“清懿姐姐,凤舞也想跟你一起进去接亲。”

  迎着花诗言姐妹俩摄人的眸光,她娇躯瑟缩,夹紧了双腿,内心发出了悲鸣:不行!我要是独自一人留在这里,这对小骚蹄子恐怕会新仇旧怨一起报,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会被肏成肉便器的!

  花清懿并未回应花凤舞,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随后领着一众伴郎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姐姐花南枝倒是表露出了担忧,但也爱莫能助,只能投去一个好自为之的无奈眼神。

  眼看殿门就要关闭,花凤舞还是不愿放弃,咬牙使劲,迈着双腿小跑上前,想要趁着双胞胎姐妹俩不备冲进去,脱离险境。

  但她冲到门前,才发现殿门合得严严实实,伸手去推,也推不开,正在努力挣扎之时,背后又有魔掌伸来,粗暴扒去她的下裳,露出光溜溜的美臀与玉腿。

  新娘的寝宫外,年幼的伴郎微微弯腰,趴在门上,俏脸满是仓皇与无助,惨遭褪去的下裳堆叠在地,光洁的圆臀裸露在外,臀间两瓣肥美的阴唇紧紧闭合,收拢成一道细缝,滋滋朝外冒着春水,泛着油亮的光泽。

  “咕咚!”看着这诱人的美景,花诗言与花诗语皆是忍耐不住,喉咙滚动,贪婪咽下唾沫,随后一左一右靠近了花凤舞,交换过眼神,便各自伸出了手掌,目标明确地动了起来。

  花诗言选择了花凤舞的肉棒。她用两根纤指夹住了瘫软的棒身,轻轻夹弄撩拨一番,任这异物在指缝间变粗变硬,随后张开手掌整根握住,五指紧紧攥住,宛若挤奶一般,虎口圈住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朝前挤动。

  花诗语则对花凤舞的蜜穴情有独钟。她用拇指与中指掰开了柔软的阴唇,食指挤开娇嫩的膣肉,裹着细密的淫水在窄紧的花径中反复抽插,指尖不时抠挖柔韧的膣壁,百般撩拨。

  “嗯,不要——”花凤舞胳膊枕着殿门,埋下了发红的小脸,受此刺激,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随着玩弄,圆润的幼臀与纤细的美腿也在颤颤抖动,显得极为不堪。

  花诗言姐妹俩自然不会轻易放手,听了花凤舞讨饶的话,反而更加兴奋,撸动肉棒的小手加大了力度,每次都将包皮整个褪下,用柔软的指腹紧紧裹住敏感的龟头,用力地挤压,玩弄花穴的小手则用三指抵住阴丘,二指齐根挤进膣道,在湿漉漉的膣肉中卖力抽插,发出啪啪的水声。

  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她们对视一眼,又用另一只手搂住花凤舞的腿弯,齐齐将那发颤的美腿抬高,这样一来,花凤舞赤裸的圆臀便坠在了空中,表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她人的玩弄一阵阵地发颤。

  与此同时,新娘寝宫。

  花清懿领着一众伴郎走了进来,抬首扫视一圈,便见奢华的殿落正被红帘分成了三部分,前厅与中厅皆有身穿红绿裙的美艳伴娘聚集,后厅则是受着遮掩、看不分明,只能隐隐窥见一道窈窕的倩影双手搭着双膝,端坐在红床边,静静等待。

  她猜出这位美人便是花紫菱,神情激动,桃腮透出粉红,迈着大步上前,伸手一撩红帘,便要冲进后厅,将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娇娘抱回府邸,办一场风光的婚礼。

  哪知一只修长的玉手伸出,啪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拍开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心怀恼怒的她定睛看去,却见一名面容俊俏立体、身材劲爆火辣的年轻女子站在身旁,双臂抱胸,目光挑衅地望着自己。

  此人正是花牧月与异国女皇莉薇娅生下的女儿,花慕紫。她继承了父母的美貌,有着金色的波浪长发、碧蓝色的眼眸、高挑的鼻梁与丰厚的朱唇。

  作为伴娘的她即便穿着相同的绿裙,也用一身发汗的小麦色美肉穿出了别样的风情。高昂的脖颈下,锁骨细削,一双木瓜般的乳球沉沉下坠,哪怕正被双手抱住,也有大量丰盈的乳肉从手臂间溢出,那纤细的蜂腰则是曲线细窄,盈盈一握,令人遐想躺在床上一面享受侍奉、一面伸手握住的绝妙感觉。

  越过纤腰,原本窄紧的曲线骤然放大,勾勒出了灌满汁水的蜜桃圆臀,两片臀瓣显得十分厚实,紧紧闭合,保护住了娇嫩的膣穴,绿裙却因发汗的体质变得透明,浸湿了臀间的沟壑,隐隐浮现出了两瓣肥美阴唇的诱惑轮廓。臀下美腿富有肉感,紧致修长,此时正相互并拢着,及膝裙摆下的纤柔小腿则是裹着黑色的渔网袜,大量香汗分泌出来,为小麦色的肌肤涂抹上了一层油光,也让这轻薄的网袜变得油亮,透明勒肉。

  动作受阻,花清懿心有不悦,蹙起眉头,紧盯自己不喜的花慕紫,语气不善地说:“花慕紫,你这是要干嘛?”

  二人的情绪皆有由来。

  花慕紫的年龄虽然要比花紫菱大,但却恰好应了父母取下的名字,对自己这个叛逆的妹妹心怀倾慕,用尽手段百般讨好,想要娶其为妻,只是前有花牧月拦路,后有花清懿截胡,心情憋闷,便借着今日的婚礼发作了。

  花清懿也知花慕紫的心思,对着性格直爽、实力强劲的情敌警惕万分,时常动用手中的力量进行打压,摩擦不断。临近大婚的时间,这个情敌又站出来捣乱,她心里自然感到不舒服了。

  “呵。”花慕紫轻蔑一笑,抬手抹了一把缀汗的鼻尖,上下扫视了一下花清懿,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是我要干嘛,而是你要干嘛!你只不过是凭着运气得来迎娶紫菱的机会,如今还取巧,不通过伴娘的考验,便想直接抱走紫菱?”

  听着这番话,她身边的伴娘虽然没有出声,但也附和着点头,朝花清懿投来了打量的眸光。

  糟糕,我太心急了。花清懿心下暗道,知道自己的鲁莽给花慕紫提供了发难的机会。但她依旧不动声色,轻挑秀眉,出言回应:“我是太喜爱紫菱了,才想尽快将她抱回府邸成婚。若有考验,我自然是排除万难也要通过的,说吧,要我怎么做?”

  “还有我们,我们也会帮助新郎通过考验。”一众伴郎紧紧跟随,说出这番话语。她们皆与花清懿交情深厚,自会出言力挺。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双方各站一边,互相打量,隐隐形成了相互对峙的紧张局面。

  此时,红帘掀开,一名紫发扎成无数小辫、面容妖娆妩媚的幼女盈盈走出,桃花水眸波光流转,涂有紫色蔻丹的小手掩着樱唇,轻笑着说:“哎呀,这是怎么了,我还等着看戏呢,快开始呀!”

  说罢,她身体微微后仰,虚倚着红帘,举起一双纤掌,兴致十足地反复欣赏,身后虚空却是无序蠕动,勾勒出了一只布满血丝的紫色魔眼,缓缓转动,俯视下方。

  受着魔眼注视,众人皆是心生忌惮,小脸紧绷,低下了头,目光不敢直视,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因为此人的出现变得更加凝重,没人敢出头。

  紫发幼女迟迟没能等来自己想要的淫戏,便知自己碍了事,内心感到无趣,双手合十,身形缓缓隐没在虚空中,留下一句带着轻叹的自语:“哎,真是无趣。”

  待她走后,花慕紫抬手抹了一把额间的香汗,不敢再与花清懿一方对峙,而是出言打破了僵局:“花清懿,你要通过伴娘的考验,才能抱走新娘。考验共有三关,分别对应了前中后厅,由各厅的伴娘负责执行。”

  说到这里,她缓了一口气,眸光扫视四周,确认紫发幼女真的离开,便恢复了神气,斜睨着花清懿,充满挑衅地说:“91关是作淫画,新郎与伴郎要用各自的淫液,在五步长宽的红绸上作出一副淫画,限时一炷香,不得使用手足收集淫水、涂抹作画,除此之外不限方法。”

  “啧。”花清懿蹙起眉头,稍作思考,便意识到了当中的难处。一是淫画面积太大,伴娘数量又少,除去留在外面的花凤舞,便只剩下五个,分泌出的淫水不一定够。二是无法利用手足直接收集与涂抹,恐怕需要通过抚慰分泌淫液,再将性器对准红绸描绘,才能完成作画。

  她头脑敏锐,瞬间想出几种作画的方式,均是淫乱无比,内心竟是生出一抹淫欲,还有淡淡的期待,俏脸也随想法微微泛红,弥漫出了春意。

  见到新郎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伴郎们还以为她被难住了,心里又急又气,小声商讨一番,便达成了一致的意见,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看向前方。

  花南枝代表其余伴郎走出,凑到花清懿身侧,小手轻扯几下她的衣角,温声说道:“清懿姐姐,你不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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