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混王千千女(三江八怪)】33-38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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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31

不通,但他知道老岳母会圆梦,便匆匆忙忙的去找岳母大人了

  事情真不巧,老岳母出门去了,小姨子一人在家中,这位仁兄很失望,想回
家,但小姨子问他:「什么事情嘛,对我说。」

  那位仁兄道:「我就要进京赶考了,咋夜做了三个奇怪的梦,想问问岳母是
什么意思。

  小姨子笑笑,道:「我也会圆梦,你就对我说一说。」

  那位仁兄道:「我梦见在墙头上种白菜。」

  小姨想了一下摇摇头,道:「白中白中,你一定考不中,哪有墙上种白菜呀!」

  那位仁兄又道:「第二个梦我梦到穿着雨衣撑把伞。」

  小姨子一想又摇头,道:「这叫多此一举,你完了。」

  那位仁兄叹口气,他不说了。

  小姨子问道:「你的第三个梦呢?」

  那位仁兄面一红,道:「我梦见同你一张床,只不过中间隔着一张老棉被。」

  小姨子冷冷道:「别去会考了,这梦说的很明白,你休想!」

  那位仁兄垂头丧气的走了,他真的觉得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只不过当他走到半路,迎面碰上岳母娘。

  「我的女婿,你上那儿呀!」

  「我……完了。」

  老岳母吃一惊,问道:「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情,你对本岳母仔细的说。」

  那位仁兄先叹气,就把找岳母的事说出来

  老岳母吃吃笑道:「圆梦我在行,你说说,你都是做的什么梦?」

  那位仁兄道:「91个梦,我梦见在墙头上种白菜。」

  老岳母大喜,道:「好梦呀,我的金龙婿,这叫『高中』,你一

  定会高中的呀!」

  那位仁兄的精神大了,他忙又道:「第二个梦,我梦见穿着雨衣打着伞。」

  老岳母大喜,道:「好哇,好梦呀,这叫万无一『湿』而又高举,你一定得
中头名状元了。」

  那位仁兄乐的几乎叫亲爱的岳母大人,又道:「只不过这第三个梦我不好意
思说了。」

  老岳母叱道:「傻小子,你快说,死的也能说成活。」

  那仁兄面上稍见红,道:「第三个梦我梦见……梦见梦见同小姨子睡在一张
床,只不过中间隔着一张老棉被。」

  老岳母闻言大笑,而且手舞足蹈的道:「好哇,好梦呀,我的金龙婿。」

  那仁兄楞然,道:「这也是好梦?」

  老岳母指头戳在他的顶门上,笑嘻嘻的道:「小子呀,你翻身的日子到了,
哈………」

           ***  ***  ***

  破车上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只不过高峰只淡淡的一笑道:「我想睡一觉。」

  白可染道:「我的笑话不好听?」

  高峰道:「你的笑话很好听,只不过我累了。

  白可染一声大笑,道:「我知道了。」

  高峰闭起眼晴,道:「你知道什么?」

  白可染道:「你老弟是想在梦中去翻身了,请问你那位姑娘是何人?不会是
你的小姨子吧!」

  大伙又是一阵笑。

  这一回高峰一点也不笑,没兴致嘛,因为他正在想着几个已为他而死的姑娘。

  星儿死的最惨,一尸二命呀!

  月儿死的悲壮,比个男人还勇敢,

  桃儿那美的似天仙,与梅子一样惹人怜。

  高峰不笑,他一声叹,他心中好瘪

  他只要想到几位已死的姑娘,什么笑话也引不起他的兴致了。

  他也想到仙子,他对于仙子的转变有几分不解,因为仙子是勾上天的情妇,仙
子却转而投入他的怀抱。

  不错,女人的转变是令人提摸不定的,高峰永远也不懂女人的心。

           ***  ***  ***

  大车上还有唱山歌的。

  师怀玉就会唱多首山歌,他很想大唱,但当他看到白可染,高峰与黄太平几
人闭上了眼睛,他不唱了。

  他撕着干粮在啃着。

           ***  ***  ***

  又是一天过去了,大车不走江边驰,大山绕着大道行,那岳阳就在洞庭湖东
面,距离君山没多远,大船若想沿江回江陵,岳阳就是必经的地方。

  天将黑的时候,只见隐隐一片水汪汪,一边是个大市镇,

  不错,岳阳就快到了。

  白可染这两天多的车程,好像伤也好多了。

  他抬头看,忙对路通说:别往大街驰,转到江边去。」

  路通道:「去江边?」

  白可染道:「龙记大酒搂在江边。」

  路通点着头,道:「对,龙记大酒楼是在江边上,这是云龙说的。」

  于是,路通赶车到了一排的柳树下远远的只见江边好雄壮的一座三层圆顶八
角高楼。

  那正是天下闻名的岳阳楼。

               (三十五)

  岳阳楼高十五丈,百阶台石通楼门,最上一层横匾三字,写的是「岳阳楼」,
八角飞檐八扇门,均是红丹漆的亮晶晶,那楼上写刻着历代诗人的佳作无数。

  如今没有诗人来,来了高峰几个动刀的人。

  高峰几人并未上岳阳楼,他们到了一家半旧不新的大酒家前面停住车。

  路通抬头看,果然招牌上写着「龙记大酒楼」,初秋的天气夜来闷热,酒楼
临窗坐了不少喝酒看湖景的人。

  有个半百之人走过来,他手中还拿了一根香烟袋。

  「我这儿只卖酒,各位,客栈在街头。」

  笑笑,白可染道:「老兄,我们喝酒。」

  老者看看车上六人,道:「那就把大车停远点,别挡住我的门,阻了客人的
去路。」

  白可染笑笑,道:「老兄,向你提个人的名字,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

  老者道:「这附近的人?」

  白可染道:「我有个好友叫朱贵,他在江陵开了一家龙记客栈,他说过有个
兄弟叫朱……朱……」

  高峰接道:「叫朱二仙,朱掌柜堂弟。」

  半百老者一怔,道:「你们真是我堂兄的好朋友?」

  高峰道:「朱掌柜也是我们段大姐的人。」

  他此言一出,半百老者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他的表情很热情,道:「快,快,原来我的好兄弟们都来了」

  他又高声叫:「出来两个会走路说话的。」

  果然应声而跳出两个伙计来。

  朱二仙就是半百的老者,他伸手一个一个的把高峰几人接下车,掌柜这么对
来客客气,伙计当然笑哈哈的更恭敬地提着各人的东西往门内拿。

  白可染低声对朱二仙道:「找间清静地方我们住。」

  朱二仙道:「后院有一间,你们去看看。」

  一行到了「龙记大酒楼」后院,左面两间大厢房,房门口是长

  廊,有两个伙计站两边侍候了。

  白可染对朱二仙道:「先弄些吃的来吧,我们这两天半,光在路上啃干粮。」

  朱二仙立刻向两个伙计吩咐备上一桌上好的酒菜,最主要的是洞庭肥蟹一大
盆。

  两个伙计走开了,白可染这才低声问朱二仙,道:「朱二仙,当年坝上的事
你知道吧?」

  朱二仙咬牙,道:「提起当年气死人,老当家是厚道的人,姓水的还造他的
反,他娘的。」

  高峰道:「别提当年了,问你一件事。」

  朱二仙道:「少侠请问。」

  高峰道:「你在湖边开酒店,可曾知道三船帮的动静?」

  朱二仙道:「有,三船帮有船在湖面,他们这两天在办交割两船值钱的货,
交割完了就要开船回三江地界的江陵了。」

  高峰道:「他们运的货是绸缎。」

  朱二仙又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我们就是为这两船绸缎而来。」

  朱二仙拍手大笑道:「真巧啊,原是两船绸缎早来了两天,今天在江边才搬
完,他们在我这儿订了几桌酒席,吃完了酒他们就开船了。」

  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高峰笑问白可染,道:「军师,拿出你的主意来吧。」

  白可染道:「先饱餐一顿,然后去烧船。」

  高峰道:「两船绸缎不少钱呐。」

  屠山道:「能不能先宰人不烧船?」

  白可染道:「时间上来不及了。我们抢得绸缎怎么办?搬往什么地方去?」

  他此言一出,几个人都瞪了眼。

  高峰眨着眼,道:「当年山中破衣衫,如今下山烧绸缎,也差太多啦。」

  他当年在山中放牛羊,谁见过放牛羊的娃儿穿绸缎?穿绸缎的人最有钱,高
峰没见过钱,他是个穷光蛋,****六个人接受着朱二仙的一顿好招待,只不过半
个时辰不到,前面的朱二仙奔来了。

  他喘着气,道:「来了,来了,一共来了三十多,他们开出四桌酒席了。」

  白可染道:「朱二仙,你这里可以看到江面上是在二楼上,后面有没有可以
看到江岸的?」

  朱二仙道:「六位,你们跟我来。」

  他带领六个人走小路,出后门,很快的到了一座小坡前,

  这坡地是「岳阳楼」的北面山坡下,坡下有台阶,是往江边去的

  路。

  朱二仙站在灰暗处,他指挥着半里外的江岸边,道:「你们放眼仔细看,四
艘三桅大船双双靠在江岸边,那就是运绸缎的船。」

  高峰道:「朱掌柜,你回去吧,去把我们的大车栓在附近的柳树边。」

  朱掌柜楞然问道:「怎么了,办完事就回去了?」

  高峰道:「同三船帮拼的日子就到了,游山玩水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朱掌柜不能强留人,他重重的点头道:「好,我叫人在车上放些好吃好喝的,
你们完了好上路。」

  朱二仙走了,他回去张罗去了。

  隐隐的从附近「龙记大酒楼」传来猜拳行令吃酒的闹声,

  有个声音特别清,好像山猫叫。

  那个人的声音令高峰心中一动,不正是三船帮二当家,阮启川的声音吗?

  那笑声高峰永远也忘不了。

  笑声也勾起了他的回忆,因为月儿就是死在阮启川的手中的。

  月儿与古姥姥二人装做是母女二人找上了好色的阮启川,不料早被姓阮的识
破,月儿死了,高峰痛苦之余,在江边与段大姐合杀阮启川,他先是被阮启川一
腿赐倒在江边的泥地里,因为那时候他欠缺搏杀经验,但他还是出刀杀向阮启川,
也几乎把阮启川的头切掉。

  他如果现在对阮启川动刀,阮启川非死不可。

           ***  ***  ***

  六个人从暗处摸到了江岸边,六个人不约而同的嘿嘿笑了。

  隐隐的,四条大船分得明,外面靠的两艘船往水下沉,要比靠岸的两吃水深,
这是因为船上装满了货。

  白可染低声问高峰,道:「指挥官,你决定怎么办?」

  高峰道:「这件事情最好办,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一举杀上船,先
把他们留在船上驻守的人杀光,找来油料就烧船。」

  白可染道:「然后呢?」

  高峰道:「然后再上岸,截杀阮启川他们。」

  屠山重重的点头,道:「也正是我想的。」

  白可染道:「人员如何分配?」

  高峰道:「人员不分开,大家一起杀上船,一个活的也不留。」

  路通笑道:「口气更象指挥官,有板有眼啦!」

  于是,六个杀手发动了。

  六个人就如同六支恶豹上山坡,没有叫,但刀光如星芒般吓得大船上两个大
汉一瞪眼:「干什么的?」

  这时候谁还想再多言,时间就是金钱呐,

  「喂!」有个汉子正要叫,刀已上来了,他的头一偏,「哦叱」一声脖子上
换一刀。

  真够狠的了,这条船上三个看船的,只一转眼间全都死在血泊里了。

  高峰已当先往外面的大船上杀过去,他身后站着屠山,这条大船装满了货,
一捆捆当然是绸缎。

  声音惊动船上的人,迎面冲出两个黑汉,屠山冷冷道:「水妖在此呀,屠爷
今天送你们上西天。」

  高峰闻得两个黑汉是三江十大水妖,立刻挥刀就上。

  两个黑汉怪吼道:「他娘的,是段玉的杀手呀,快去告知二当家。」

  不料自斜刺里传来一声冷笑,道:「晚了,儿。」

  六个杀手齐出手,两个水妖几乎被分了户。

  大船上已没有别人,高峰对白可染道:「你留下来放火烧,我们杀往那边两
船上去。」

  白可染点点头,道:「杀人放火我本来是不干的,想起当年坝上哥们的惨死,
老子干了。」

  他去找油料子,这玩意儿船上还真有。

           ***  ***  ***

  高峰率领着屠山四人,转个弯便冲上紧靠岸边的大船上,船上的人忙喝间,
高峰不回答,他五人上去就动刀,三个汉子死的莫名其妙,因为不知道这是什么
地方跑来的恶汉,不开口,只动刀。

  当高峰与屠山上外面紧靠的大船时候,又见一高一瘦

  两人迎上来,屠山立刻大笑,道:「三江水妖,可认得江陵城卖猪肉的屠大
爷?」

  那瘦子失声骂「妈的皮,原来卖猪肉的竟也是段玉那婊子养的杀手呀!」

  师怀玉已挥刀刺过去,口中厉吼:「你知道的晚了,我的孙。」

  两个水妖刀刚举,五把尖刀已上了身,两个人发出的尖叫声,宛如雪夜饿狼
叫,听的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便在这时候,附近船上冒出火焰来了。

  当然,那是白可染的动作。

  这里,高峰也要大伙快烧船,放起火以后等着阮启川,那路通已自后船舱中找
来一桶黄桐油,大船上存了不少这种桐油,为的是好补漏。

  一桶油烧在船中央,油灯一下丢过去,「轰」大船上火起了,高峰看的只叫
可惜。

  他以为这次任务不完满,只成功一半,因为如果押回两船绸缎,那才叫圆满。

           ***  ***  ***

  大船起了火,烧的是装货的船,当然船也正是三船帮的船,火光一起十丈高,
烧的岸边如同白昼一般亮。

  早有人跑去「龙记大酒楼」报告了。

  正在吃的兴趣昂然哈哈笑的三十多个人,闻得大船起了火,转头窗边看,阮
启川真是癌透了心啦!

  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阮启川率人往江边奔,他很快的上了船,却发现
靠岸的船没有火,却也死了六个人,而自己率来的两艘刚装好货的船,已经是火
海一片了。

  有四个大汉疯子般的狂叫:「救火呀!」

  阮启川沉声道:「怎么救?这是故意放的火,哪有救的机会!」

  便在这时候,有个红面大汉走近阮启川,道:「阮二当家的,我们银货两清,
如今又见你船似火海一般,真对不起,为了我的两艘大船不被波及,我们要走了。」

  阮启川木然的道:「请便。」

  那红面大汉也重重地道:「我的手下也死了六个人,阮二当家的,我也有损
失。」

  是的,至少这不是他们干的,阮启川心中明白,这是段玉那女人搞的鬼。

  于是,大汉一声吼:「解锚,开船。」

  刹时间靠岸的两船往江中移动着,于是熊熊烈火中,两条船与近二十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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