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430-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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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1


女帝高坐九龙宝座,身披玄金龙袍,玉冠束发,气度森严。

她唇抿如线,凤目微垂,一手按扶玉案,五指修长,节节分明,似雪玉雕琢。

衣襟之下束带勒胸,虽掩其形,却更显其玉体玲珑,冷艳之中,自有一股不容亵渎的尊贵威严。

谁能想到——就在昨夜,这位一言可决生死、万臣俯首的天子。

竟在自己的寝宫,在龙椅御座前。

任由一名太监,执着她的龙颜,用粗重之物,堵住她金口玉言,在她喉间来回抽插,直至她呛泪伏案,直到白浊涌满喉中才罢。

但今日早朝,无人知晓,殿中百官皆躬身垂首,谁也不敢直视女帝,唯恐一眼触怒龙颜。

太常寺高唱奏章毕,一道中气十足的通报声自殿外传来:“锦衣卫指挥使、益州平叛元帅、后宫二品内侍陆云,觐见——!”

殿门大开,风声卷袍,尘光映盔。

只见一人身着飞鱼服、自丹墀下方大步而上,步履沉稳,气息内敛,直至殿中央方止步,单膝跪地,声如洪钟:

“小的,陆云——觐见陛下!”

殿内众臣皆目光微动,这个陆云,一个内侍出身的小太监,不过数月,竟能屡破奇功,如今更平定益州,威震天下。

可他仍戴着内侍腰牌,仍未封侯,仍是那个‘不入六部’的闲人,有人敬,有人妒,有人怕。

女帝轻抬凤目,静静望着殿中那道挺拔的身影,她朱唇微启,声音清冷威严,却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平身。”

陆云起身,目光与她遥遥相对,那一瞬,他唇角微动,眼神轻挑。

女帝心头轻震,胸口束带微紧,乳根轻颤。

他昨夜还在她口中宣泄,而今朝却跪在她御前称臣,真是……反差刺骨,可她偏偏,甘之如饴。

百官的目光,也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他身上。

这一刻,朝堂静得可怕,谁都没有开口,那是一种压抑的震撼。

数月之前,不,三月之前,陆云虽已身居要职,贵为后宫二品内侍、执掌锦衣卫印信,掌眼线、控缉捕,名声渐显。

可那时的他,终究不过是个出身内廷的‘太监’,在朝堂中仍有许多人不屑一顾,视其为权宠一时。

可如今不同了。

益州一役,他以一己之力平定乱局,安抚军民,斩贪官、整奸商、震服一方。

如今再归京,他已不仅是陛下身边的‘宠臣’,而是一位名副其实、功高震主的——平乱元帅。

归来时,更是万民齐贺,陛下亲迎!

如此功勋,压得重臣喘不过气。

【……这样的人,若真封侯入阁,恐怕……】有大臣心中暗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萧武眼皮微垂,指节死死扣住衣袖,心头翻江倒海。

当初他一再进言,极力主张派陆云前往益州——看中的,便是那一地山河崩乱、粮枯兵散、民心失控,几乎九死一生的险境。

他以为这是一次顺理成章的送死之策。

可谁料到——那个他亲手‘推出去’的人,不但活着回来了,竟还满身军功、万民呼声、君恩在身,策马踏阶、受万人膜拜!

而他萧武,朝中重臣,兵部尚书,此刻却只能立于丹墀之下,眼睁睁看着陆云一步步凌驾其上。

“……荒唐。”他袖下五指微微颤抖,低声吐出这两个字,音如蚊蚋,面上却仍是一派沉稳,仿佛风浪不惊。

陆云面无表情,视线从文官行列扫过,最后落在萧武身上,眼角微挑,却无一语。

萧武身形不动,嘴角却抿得更紧了。

气氛压至顶点,直到殿上的女帝缓缓开口:“陆云——”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宛如击钟之声,骤然敲破凝滞:“三月平乱,功绩可记;济民抚百姓,亦堪典范。”

“朕观你征行军册、民报、粮策、赈折……无一处虚文,皆有实绩。”

她目光淡淡地从陆云脸上扫过,顿了顿,唇角轻挑:“而且……还是个太监。”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一阵哄动。

陆云却不惊不怒,竟还低头拱手,笑着答道:“小的虽为内臣之身,却愿以犬马之劳,报陛下知遇之恩,能为朝廷效命,无憾矣。”

女帝凤目微敛,将他这句话咀嚼一遍,冷笑不语,【这小子倒会说话,昨夜还叫她含着不放,今日就敢当着百官自谦为犬马?】

她抬手,往前轻轻一指:“丞相。”

“臣在!”宰辅大人立即上前,声音洪亮。

女帝声音淡淡:“此人有功,如何论赏?”

陈志清微一思索,随即拱手躬身,沉声道:

“回陛下,陆云虽出身内侍,然能临危受命,独赴益州,扫荡贼乱,安民济世,乃朝廷大功臣。”

“依律,应当加爵、赐封、录功册,载入《朝录》。”

“然其旧为内侍,若直授军籍高职,恐遭旁议,应慎裁封赏,权衡朝律。”

殿中顿时一片寂然,谁都知道,这是宰相在给女帝递阶梯:既让功臣受赏,又不致动摇根本制度。

然而女帝只是微微垂眸,视线落在手中那道早朝前翻阅多次的密奏上,轻声开口,却一语惊堂:

“——若论出身,朕何尝不出自深宫?”

一语惊雷,百官心神俱震。

萧武猛地抬头,眸中露出一丝惊疑,其余文武皆低眉敛目,不敢多言。

女帝抬眸,凤目横扫殿中,语气不高,却每字如铁:“世有英才,当以功定爵;不拘门第,不计出身。”

“若陆云不得为将,不得封赏,那么——满朝诸侯,又有几人真凭本事?”

语气至此,已非商议,而是昭告。

众臣跪首齐呼:“陛下圣明——!”

女帝这才语调一缓,唇角微挑,淡然开口:“即日起——”

“拟封陆云为‘安远侯’,食邑三千户,锦衣卫指挥之职照旧。”

“另设‘益西军政钦差大使’,节制西南各道兵政事宜,听命于朕,不隶六部。”

“此职,不入文阁,不列军籍,唯听朕令,令出如朕亲临。”

话音落下,殿中如坠冰霜。

这封赏之举,几乎为陆云量身定制,独立于朝体之外,等于赐他半壁实权,又无掣肘者。

更可怕的是,他依然是‘太监’,却封侯领兵,无先例可循。

萧武眼皮一跳,心头沉下三分,却知此时再争,只会自取其辱,遂低头不语。

一名御史终于忍不住,迟疑着出班欲言:“启、启禀陛下,臣有一言不知……”

话未出口,女帝目光冷然扫去,轻声打断:“不听!”

御史当场噎住,冷汗淋漓,跪地如扑。

女帝冷哼一声,未再多言,只拂袖立起,龙袍鼓动,她背对百官,声音清冷如铁:“退朝——”

鼓声大作,金殿宫门缓缓开启,百官俯首叩首,身影如潮水散去。

  第433章 封侯之日,京城震动

圣昭四年十月,皇榜初贴不过一炷香时间,便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三五成群的百姓挤在一起,望着那张金字朱批的诏令,神情从惊愕到狐疑,最后齐刷刷变成了震动。

“安远侯……食邑三千户?”

“侯爵?不是郡公,是正经侯爵?!”

“天老爷……这不是那个从内廷出来的小太监吗?!”

一声惊呼,瞬间引爆了人群。

“我记得他!是那个叫陆云的吧!数月前还只是个伺候人的小内侍!”

“可他赢过鞑靼人呀,当初鞑靼国为了雁门关的事情特意来大夏笔试,最后灰头土脸的走了!”

“原来就是他?我还以为那是个老臣做的事呢!”

“老臣?呸!如今这京城里,能真办事的,还得是这陆太……啊不,安远侯!”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一道冷哼响起。

“你们倒是说得轻巧,一个太监封侯,这传出去,岂不让列祖列宗蒙羞?”

说话的是个身穿青衫、摇着折扇的书生,脸上写满了“愤愤不平”四字,眉宇间全是文人的清高与酸意。

“文人中不了进士,太监倒先封了侯,荒唐,荒唐至极。”

“呦呵,听口气是又酸又不服?”

“这位兄台,吃了柠檬罢?”

书生被怼得脸皮直跳,咬牙冷哼:“哼,你们这群井底之蛙懂什么?”

“陆云不过是个刚入宫的小内侍,纵有些功劳,也不配封侯——更不配统兵!”

“你们这等贩夫走卒,不识国策,不懂礼制,休得胡言乱语。”

“更加别提那陆云在益州所做之事,无一不是丧心病狂,居然主动抬高粮价,逼得民乱,导致益州狼烟四起,不知死了多少人。”

“这样的功绩也配称侯,以在下看来,陛下应当砍了他的头,以平息那些冤死之人魂!”

人群一片哗然。

有人听不下去,刚欲怒斥,一道苍老却铿锵的声音从人群边缘悠悠传来:“你要杀陆侯?”

声音不高,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泼在众人喧嚣之中。

人群静了下来,纷纷回头,只见一位佝偻老者缓步拨开人墙,拄着拐杖,一步步走上前来。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布袍,袖口打着补丁,须发斑白,皮肤风霜斑驳,唯有那一双浑浊却坚定的眼睛。

“你又是何人?”书生皱眉,目光轻蔑,显然不把这糟老头子放在眼里。

老者站定,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平静如水:“我是谁不重要,但我的命,是陆侯救的。”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有人脱口道:“你是益州来的?”

老陈头点点头,神情未变。

书生一怔,旋即冷哼:“你百姓眼界短,难免被表象所惑——”

“闭嘴。”老陈头语气不重,却像一把老刀,生生切断了对方的话。

他直视那书生,声音缓慢,仿带着一丝沉痛的回忆:“你说陆云丧心病狂,抬高粮价?”

“你只看到了粮价涨了,却没看见为什么会涨!”

他微微抬头,仿佛回望着某个深沉的过去:“你可知,陆侯未至之时,益州百姓是什么光景?”

“天灾连月,谷仓早空,三口之家,一口水一片草,有人煮树皮,有人挖死尸,甚至有的人易子相食!”

“而那四大粮商,却坐拥万石陈粮,紧闭仓门,一斗米翻了不知几倍!甚至还不卖,只借,借的条件是卖身、卖田、卖女。”

书生脸色变了变,张了张口。

老陈头抬手一挡,眼神凌厉:“你说陆侯逼乱……是,他是逼乱了。”

“可他是趁着城还没塌,饿的人还没疯,先掀锅底,逼百姓揭竿。”

“你说他罪该万死?那我问你,若不是他那一手,益州早晚成了绵培、羊山那般的死城。”

“饿死十万不止,反了之后杀官、纵火、劫城,到时生灵涂炭、尸山血海,你背得起?”

“他看出来了,所以先破局,先把屎盆子扣自己头上,再拿军粮堵乱源,稳民心。”

书生嘴唇发白,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来什么。

老陈头低笑一声,“你读圣贤书,讲的是礼、是制、是道统,可唯独没有讲过粮食,没有讲过民以食为天!”

“你说他是太监?我只知道——当朝那些有位高权重的重臣,乃至当今天子,都不敢干的事,是他干的。”

人群死寂,书生面如白纸。

老陈头忽然一拄拐杖,脚下发出一声脆响:“你说他该杀,那我问你:若你当时站在他的位置,你该怎么做?”

“你敢不敢?你做得出吗?”

书生喉结滚了滚,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周围目光如箭,身上冷汗直冒,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老陈头不再理他,只仰头望向高高悬挂的皇榜,那‘安远侯’三字在金光中泛着凛然威势。

他轻轻道了一句:“这侯,是命换的。”

皇城西偏,庆寿宫。

殿内帷幕沈垂,檀香缭绕。

重重帘幕后,一道华服女身半倚朱塌。

她披着一袭暗紫色百鸟朝凤重裘,内衬金丝流云襦裙,腰束嵌宝金玉带。

衣裳层叠下勾勒出一具极尽丰腴、压迫力十足的成熟妇躯:肩宽腰纤,乳峰高耸,臀部浑圆,饱满的肉感在华贵织锦下若隐若现。

鬓发高绾双髻,斜插鎏金凤钗,步摇垂珠晃动,缀落至耳根两侧,将她一张雍容至极、艳冷如霜的面孔映衬得愈发逼人。

丹唇朱润似火,眉目清寒如刃,眉眼未动,一身气势便压得四座低伏。

此人,正是大夏太皇太后,司马曼绫。

年近半百,却依旧艳光四射、姿态摄人,一身威仪中透出难以言喻的肉欲。

她此刻半阖着凤眸,指尖在茶盏上缓缓摩挲,瓷面微颤,指甲如剥漆红玉。

身侧是那一名骨瘦如柴、脊背佝偻的老宦官——古残。

古残垂手弯腰,声音阴涩刺耳:“娘娘……今早那一道榜文一下,奴才亲去西城门看了,百姓跪倒成片,高呼‘陛下圣明’——”

“呵。”太皇太后不紧不慢地轻叩茶盖,声音轻飘,却透出一丝不屑:“这小皇帝……越发胡闹了。”

她微顿,语气一沉,凤眼微挑:“竟封一太监为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古残低头,不敢接话,垂首如鹌,唯余那佝偻身影在暖阳下微微战栗。

太皇太后却又缓缓收回视线,唇角冷冷一勾:“陆云这个狗奴才,如今羽翼已成,已非昔日可一脚踩死的墙角老鼠……哼,不好收拾了。”

说话间,她的玉指微微用力,骨节紧扣住茶盏边缘,细微的“咔哒”声从指间响起。

古残依旧噤声,目光低垂,一言不发。

而太皇太后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一夜树林月下的画面:

她,大夏太皇太后,当今天子祖母,却在那一夜,被欲火困身,独自披裘外出,只为在夜风之下偷偷抚慰那被压抑太久的骚处。

她不是未尝男欢女爱,只是,她的夫君驾崩已久,她这具高贵又丰腴的肉体,便再无人敢近,夜夜孤枕,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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