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之母子诗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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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5

严肃,坐到了她身边,将册子摊开,神情仿佛是在探讨什么经世济民的大学问,“圣人亦云:‘食色,性也。’可见食欲与色欲,乃人之本性。我等凡夫俗子,若不能勘破此节,又谈何修行?佛家讲‘烦恼即菩提’,正是要我等深入烦恼,方能得见菩提。这些书中所写,虽看似俚俗,实则描摹的正是最真实的人性。我们读它,非是为了沉溺,而是为了看透、为了放下。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大学问。”
这一番引经据典、似是而非的歪理,被他说得义正辞严,掷地有声。王夫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竟觉得他说的……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她一个妇道人家,虽也读过几句书,又哪里辩得过自己这个满肚子“歪才”的儿子。更何况,这番话,正好为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冠冕堂皇的台阶。
“就你歪理多。”她嗔了一句,算是默许了。
于是,在这间终日弥漫着檀香的肃静房间里,上演了极为荒诞的一幕。一个吃斋念佛的诰命夫人,和一个不务正业的贵公子,头挨着头,共同“研读”起了描绘市井妇人偷情私通的艳情小说。
书中的文字远比《西厢记》之流要泼辣、直白得多,那些关于男女性事的描绘,更是毫无遮掩,充满了市井的活色生香。宝玉念得一本正经,遇到那些粗鄙的词句,也只是略作停顿,便面不改色地继续下去,仿佛他念的不是淫词秽语,而是圣贤文章。
王夫人起初还强作镇定,可听着听着,脸上便不由自主地飞起了红霞。书里那些大胆的交合场面,那些浪形骸的言语,像一只只无形的手,在撩拨她那早已枯寂多年的心弦。她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只能端起手边的茶盏,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凉茶来压制那股邪火。手中的蜜蜡佛珠,更是被她捻得飞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些文字带来的魔力。
宝玉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笑,嘴上却愈发“正经”:“母亲您看,这妇人虽行为不检,但其对情欲的追求,不也正是人性的一种体现么?可见礼法虽能束缚人的行为,却无法禁锢人的本心。佛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这世间的礼教纲常,或许也不过是一场泡影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忘用诗词来“升华”主题,指着书中描绘妇人雪白肌肤的段落,吟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可见这妇人天生丽质,难怪那和尚要为她动了凡心。可见美色当前,便是得道高僧,也难免心猿意马,我等凡夫俗
子,又何必过于苛责自己呢?”
这番话,既像是在为书中的人物开脱,又像是在为他们母子二人此刻的行为寻找合理的解释。王夫人听着,只觉得自己的防线正在被儿子用这些包装精美的“学问”一点点地瓦解。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真的不是在看禁书,而是在进行一场深刻的哲学思辨。
自从开启了这种“学术研讨”模式后,宝玉的礼物也开始变得愈发大胆和出格。
他不再送那些安神的香囊,而是开始往母亲房里搬运各种昂贵的胭脂水粉。什么扬州谢馥春的鸭蛋粉,苏州戴春林的头泽油,甚至还有西洋来的,用小玻璃瓶装着的玫瑰纯露。
“儿子看园子里的姐妹们用的,都太俗气了,配不上母亲。”他将一个精致的螺钿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块细腻如玉的胭脂膏,颜色是极淡的粉,带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这是儿子特意托人寻来的‘玉女桃花粉’,最是滋养颜色。母亲这般‘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容貌,略施薄粉,便胜过人间无数了。”
王夫人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嘴上说着“都多大年纪了,还用这些劳什子”,手却不由自主地接了过来。哪个女人不爱美呢?她多年不施脂粉,一是为修行,二也是为无人欣赏。如今儿子这般殷勤,她那颗沉寂已久的爱美之心,也悄然复苏了。
更有甚者,一日,宝玉又神秘兮兮地捧来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那料子是上好的湖州绉纱,轻若云烟,柔若无物,颜色是极浅的藕荷色,在光下几乎是半透明的。
王夫人一看,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你这混帐东西!拿这种……这种不知羞耻的衣裳来做什么!」她又羞又怒,伸手就要将那锦盒合上。
“母亲息怒!”宝玉连忙按住她的手,一脸的“无辜”与“诚恳”,“母亲误会了。儿子听太医说,母亲心火旺,夜里常失眠,皆因气血不畅。这寻常的棉布衣物,质地粗硬,穿着睡觉,难免阻滞气血。这件衣裳,用的是上好的蚕丝,轻软透气,穿着入睡,如卧云端,对身体大有裨益。儿子也是为了母亲的康健着想,绝无他意啊!”
他又搬出了“为母亲身体好”这块万能的挡箭牌。
王夫人被他按着手,看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裙,只觉得烫手无比。她当然知道儿子是何居心,可他那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她根本无法反驳。她若再拒绝,倒显得是她自己心思龌龊,想到了别处去。
最终,她只能在羞愤交加中,默认宝-玉将那锦盒放在了她的妆台上。
自那以后,两人独处的空间里,气氛变得愈发微妙。
王夫人虽未曾当着宝玉的面穿上那件睡裙,但宝玉却发现,母亲在房中时,衣着渐渐宽松了起来。有时她会脱去最外层的褂子,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中衣,领口的盘扣也解开一两颗,露出颈下那一小片细腻的肌肤。她甚至会偶尔用宝玉送的胭脂,在双颊上淡淡地扫上一层,让她那张素净的脸庞,平添了几分鲜活的艳色。
而宝玉自己,也开始“不修边幅”起来。尤其是在炎热的夏日午后,他来到母亲房中时,常常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丝绸单衣,衣襟敞开,露出少年人光洁紧实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他会随意地歪在母亲的榻上,一只脚踩着踏板,另一条腿则随意地伸展着,姿态慵懒而又充满了不自知的诱惑。
他们依旧读着那些艳情话本,用最雅致的诗词讨论着最粗俗的情节。他们的身体离得越来越近,衣衫也越来越单薄,空气中混杂着檀香、书墨香、以及昂贵脂粉的暖香。
那层坚固的甲壳依然存在着。他们用语言和神态,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它的完整。可壳内的温度,却在一天天升高,压力也越来越大,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承受不住内部的沸腾而轰然碎裂。

那层由谎言与默契精心打造的甲壳,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出现裂痕,反而在日复一日的共同“伪装”中变得愈发坚不可摧。它成了母子二人心照不宣的圣域,一个可以隔绝世俗审判、安放禁忌情感的避风港。无论壳内如何暗流汹涌,欲念翻腾,只要这层甲壳不破,他们便能心安理得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他们“探讨学问”的时间,也自然而然地从午后,渐渐推迟到了傍晚,甚至更深的夜里。地点也从王夫人日常起居的明间,转移到了更为私密的内室暖阁,有时甚至就在她那张雕花拔步床的床沿。
起初,下人们还觉得奇怪,宝二爷怎么夜深了还不回自己院里去。但每每隔着帘子,总能听见里面传来宝玉抑扬顿挫的吟诵声,以及王夫人时不时地一句“嗯”或“你再念念这句”,便也释然了。渐渐地,府里上下都传遍了,说宝二爷如今真是长进了,一改往日习性,竟夜夜在母亲房里苦读,而太太为了儿子的学业,也是宵衣旰食,亲自教导,真是母慈子孝的典范。
就连贾政偶然听闻此事,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甚至还破天荒地夸了王夫人一句:“慈母之手,能化顽石。”
这些来自外界的、建立在误解之上的赞扬,非但没有让两人感到心虚,反而像是一种强有力的肯定,鼓励着他们将这种扭曲的关系处理方式进行到底。原来,只要伪装得足够好,禁忌也能被包装成美德。这发现让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的刺激与安全感。
而宝玉,也确实在这场“爱好”的驱动下,学问大有长进。为了能引经据典地将那些艳情话本“合理化”,为了能用更华美、更冷僻的诗词来赞美母亲,他几乎将书房里那些蒙尘的子集部翻了个遍。他的辞藻愈发丰富,典故用得愈发纯熟,那些赞美之词,也说得愈发大胆而精妙。
这日,夜已三更。荣国府的大部分院落都已陷入沉寂,唯有王夫人的内室里,还亮着一豆如豆的烛光。
暖阁内,焚着安息香,香气比白日的檀香更添了几分暧昧的暖意。王夫人已经换下了白日里那身端庄的衣袍,只穿着一件家常的藕色绫罗夹袄,领口松松地敞着,露出了里面月白色中衣的边缘和一小段秀美的锁骨。她斜倚在榻上,身下垫着柔软的引枕,一头乌黑的长发未曾绾起,只是松松地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鬓发垂在颊边,让她整个人都少了几分白日的威严,多了几分属于女人的慵懒与柔媚。
宝玉则坐在她对面的脚踏上,身上也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杭绸寝衣,衣带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他手里捧着一本线装的古籍,书页已经泛黄,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朱笔圈点。
「母亲请看,」宝玉指着书中的一段,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素女经》有云:‘阴阳者,相感而应耳’。又曰:‘男欲接而女不乐,女欲接而男不欲,二心不和,精气不感,加以卒上,英雄失节,不能固精。’可见这阴阳交合之道,贵在‘心和’与‘感应’,而非一味的索取。」
他今天带来的,是比《痴婆子传》段位高出不知多少的“奇书”——从道家房中术的典籍《素-女经》到论述阴阳养生的《黄帝内经》,甚至还有一些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描摹藏传佛教“欢喜禅”的图册。
这些书籍,别说是王夫人一个妇道人家,便是府里自诩博学的贾政,也未必能看得懂。这便为他们的“交流”提供了绝佳的便利。即便有下人无意中听到一两句,也只会当他们在讨论什么高深的医理或佛法,绝不会想到别处去。
王夫人听着儿子一本正经地念着那些论述男女性事的古文,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烧。她虽听不太懂那些诘屈蟯牙的词句,但“阴阳交合”、“固精”这些字眼,还是让她心如鹿撞。她不敢去看宝玉,只能将目光落在跳动的烛火上,声音有些发虚地应道:“嗯……你说的……有理。”
「所以儿子说,那些话本里写的,都落了下乘。」宝玉继续他那套“学术探讨”的理论,眼神却灼灼地看着母亲在烛光下泛着红晕的侧脸,“他们只知描摹其‘形’,却不懂探究其‘神’。真正的颠鸾倒凤,当如高山流水,是知音间的神交。便如这书中所言,‘七损八益’,讲求的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最终达到水火既济,同登仙境。这哪里是淫邪之事?分明是最高深的养生大道,是修行法门啊!”
他说着,将书册翻到另一页,上面是一幅描绘人体经络的图谱。他凑近了些,几乎是半跪在榻前,将书捧到王夫人面前,手指点在图谱上一个代表女性的裸体小人上。
「母亲看,这里是‘任脉’,起于‘会阴’,终于‘承浆’,乃‘阴脉之海’。道家认为,女子之元阴,便藏于此脉之中。若能善加引导,便可‘驻颜童体,返老还童’。」他的指尖顺着图上那条红线缓缓上移,目光也随之从王夫人的小腹,缓缓移到了她的嘴唇。
王夫人只觉得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都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般,一阵阵地发麻。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似乎真的有一股热流,正在顺着他所说的那条“任脉”,缓缓上涌。
「佛家也有类似的说法,」宝-玉话锋一转,又提到了“欢喜禅”,“他们认为,欲望乃是成佛最大的障碍,亦是最大的助力。若能于极乐之中,观照空性,便可‘以毒攻毒’,瞬间顿悟。那欢喜佛双身相拥之相,看似惊世骇俗,实则象征着‘悲智双运’的最高境界。‘悲’者,慈悲也,如母性之包容;‘智’者,智慧也,如阳刚之决断。二者合一,方得圆满。」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将那些禁忌的知识,用最神圣、最庄严的词汇包装起来,一点点地喂给王夫人。
王夫人已经彻底被他绕了进去。她感觉自己仿佛真的置身于一场高深的论道之中,那些羞于启齿的情欲,似乎也在这番“升华”之下,变得神圣而纯洁了起来。
「那……」她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蚋,“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宝-玉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但面上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学者”神情。他放下书册,目光深深地凝视着王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依儿子愚见,修行之道,存乎一心。母亲常年礼佛,心性澄净,本已是‘静’之极致,如一块温养百年的美玉。然玉石若无阳气温润,久之亦会光华内敛。母亲之美,亦是如此。」
他顿了顿,开始了他那套最擅长的“诗词攻击”,这一次,用典更为大胆,也更为露骨。
「曹子建《洛神赋》云:‘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此言神韵,母亲有之。然儿子窃以为,此赋只得其一,未得其二。」
「哦?此话怎讲?」王夫人已被他完全勾起了好奇心。
宝-玉缓缓道:「《洛神赋》又云:‘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此言体态,母亲亦有之。尤其是‘迫而察之’四字,最为精妙。」
他的目光,大胆地、毫不避讳地在王夫人那被寝衣包裹着的、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游走。从她圆润的肩头,到那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再到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母亲这身段,便是‘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尤其是……」他的声音压得更低,目光最终落在了她那丰腴的胸口上,“唐人有诗云:‘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儿子从前不懂何为‘酥融’,今日见了母亲,方才领悟。那定是如母亲这般,温润如玉,触手即融的绝世风光。”
“轰!”
王夫人只觉得脑中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酥融”……“白凤膏”……
他……他是在说她的胸!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近乎赤裸的、用最艳丽的诗词构筑的挑逗!
她猛地坐直了身体,想要呵斥,想要逃离,可双腿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看着宝玉那张在烛光下显得愈发俊美妖异的脸,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吸了进去。
那层坚固的甲壳,在这一刻,虽然没有破碎,却已经被内部积蓄的、沸腾的岩浆烧得通红,变得无比脆弱。
它还能支撑多久?
或许,他们两人,谁也说不清楚。他们只是在这层甲壳的庇护下,闭着眼睛,一步步地,共同走向那片甜蜜而又危险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层伪装的甲壳,在日复一日心照不宣的浇灌下,已然与他们的血肉融为一体。它坚不可摧,不是因为它有多么厚实,而是因为母子二人都默契地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献祭给了这层伪装,用以维持其光鲜亮丽。他们需要它,如同溺水者需要浮木,以此来抵御外界的惊涛骇浪,更以此来安抚内心那头名为“禁忌”的猛兽。
于是,他们的“学术探讨”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令人心惊肉跳的阶段。行动上的亲密,早已超越了言语所能描摹的界限,变得具体而又触手可及。
夜色如墨,将整个荣国府都浸染得悄无声息。王夫人的内室暖阁里,烛火被剪得极亮,将一方小小的天地照得纤毫毕现。空气中,安息香的味道愈发浓郁,与女性身体自然散发出的温软馨香混合在一起,发酵出一种近乎糜烂的甜腻。
王夫人斜倚在榻上,身上穿着的,正是宝玉前些时日送来的那件藕荷色真丝睡裙。
这件衣裳,她终究还是穿上了。
起初只是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对着镜子偷偷地比试。那轻若云烟的料子拂过肌肤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久违的、属于女人的战栗。后来,在宝玉一次次的“学术”攻势下,她半推半就地,终于将它穿在了儿子的面前。
此刻,她便是穿着这件薄如蝉翼的睡裙。烛光之下,那层几乎透明的纱料,根本无法遮掩任何东西。她成熟而丰腴的身体曲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一览无遗。那对因常年养尊处优而依旧饱满挺立的乳房,轮廓清晰可见,顶端两点嫣红的蓓蕾,更是如同隔着一层薄雾的山尖,引人遐思。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腰肢,以及那双修长丰腴、并拢在一起的大腿……一切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暧昧的灯火之中。
上下真空。
这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大胆与放纵。可当她真的这么做了,看着儿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惊艳与痴迷时,心中涌起的,除了羞耻,更多的竟是一种隐秘的、被渴望的满足感。
而榻前的宝玉,衣着更是简单到了极致。他身上只松松地挂着一件大红色的菱形肚兜,肚兜上用金线绣着麒麟送子的图案。这本是孩童或是女子贴身穿的私密之物,此刻穿在他这个即将成年的少年身上,非但不显滑稽,反而因为大面积裸露的肌肤,而显得格外色情。他光洁的脊背,紧实的腰线,以及那双修长的、肌肉线条流畅的腿,都暴露在空气中。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带着勃勃生机的性感。
他就以这样近乎赤裸的姿态,趴伏在母亲的腿间。
他的头枕在母亲并拢的大腿上,脸颊紧紧贴着那隔着一层薄纱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腿肉。这个姿势,亲密得令人窒息。他只需微微一动,鼻尖便能蹭到母亲的小腹,呼吸间的热气,更是尽数喷洒在那片最私密、最柔软的地带。
然而,两人的神情,却是一本正经,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最严肃的、关乎生死的学术研讨。
一本摊开的《黄帝内经》图谱,就放在王夫人的小腹上。宝玉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在图谱上,声音清朗地“讲解”着:
「母亲请看,此处名为‘关元’,乃男子藏精,女子蓄血之处。道家称之为‘下丹田’,是人身元气之根本。医书上说,常按此穴,可‘补肾虚,壮元阳,理气血’。对女子而言,更是有调经养颜之奇效。」
他说着,目光从图谱上抬起,望向王夫人的脸,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的笑意,话锋一转,已是出口成章:
「‘关元一穴,为万化之源。玉壶贮水,金鼎炼丹。’儿子看母亲,便是那浑然天成的‘玉壶’,无需外物炼化,自身便能生出琼浆玉液,滋养万物。母亲这般容颜,想必定是此穴保养得当,气血充盈之故。」
他将医理与赞美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将那露骨的暗示,包装得冠冕堂皇。
王夫人感受着腿间传来的、儿子头颅的重量与温度,以及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透过薄纱,若有若无地拂过自己小腹的麻痒感,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那被他称作“关元”的地方,轰然升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却硬生生地忍住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端庄的仪态,同样以诗词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你这孩子,又在胡言。我不过是‘镜里形容,毕竟无凭’罢了。倒是你,小小年纪,便知晓这些养生大道,也算难得。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不可尽信书本。」
她这话,既是谦虚,也是一种巧妙的“反击”,暗示他光说不练,不过是纸上谈兵。这便是他们之间独有的情趣,有来有往,如高手过招,酣畅淋漓。
宝玉闻言,眼中笑意更深。他知道,母亲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游戏中。
他的手指在图谱上继续下滑,停在了一个更下方、更敏感的位置。
「母亲说的是。那我们再看这一处,‘会阴’。此穴乃任督二脉之始,阴阳交汇之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古人有诗云:‘一点灵光,透出重霄。两仪交感,正在此朝。’说的便是此穴之玄妙。儿子斗胆猜测,母亲定是‘灵根坚固,仙胎自成’,故而才能‘濯濯青莲,不染尘俗’。”
“会阴”……
王夫人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说出这两个字时,那温热的气息,仿佛已经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纱,直接烙印在了她身体最深、最隐秘的所在。
她浑身发软,双腿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打开。她看着儿子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无俦的脸,看着他那双亮得惊人的眸子,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吸走了。
「你……你……」她想呵斥他“放肆”,可说出口的话,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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