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1)(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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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百顺的爱语,我如何不能满心柔情?便依着娘亲的意思,恰恰含住一颗珍珠般的玉趾,舌缠蟒卷,细细地品味着仙子足下娇嫩,不忘抬头与娘亲对视。

  「嗯~这便对了……霄儿喜欢、便慢慢吃,娘都是你的……嗯哟~」

  娘亲似是因为爱儿的听话而嫣然一笑,满意而欣慰,娇喘浅浅、忍笑怜怜,仙躯萌动,强忍酸痒微微摩挲双腿,一瞬不瞬的望着独子索取求欢的急态,任由玉足被我含在嘴里,一根根、一粒粒地受着逆子的欺凌。

  嘴里的玉足不啻于世间难寻的美味佳肴,而娘亲温柔的凝视更是绝无仅有的瑰宝奇珍,前者令我欲火上扬,后者令我神安心静。

  伴随着仙子的轻哼曼吟,我就在这十分矛盾而又融洽的心境中,依着娘亲的教言,听话而荒唐地将豆蔻玉趾尽数舔舐了个爽快,这才依依不舍地将月足吐了出来。

  娘亲长舒了一口气,娇躯稍稍侧卧,玉手托腮,略带慵懒与促狭地望着终于停下逆行的爱子:「这下好了,娘的脚上全是你的口水了,霄儿可曾满意?」

  「嘿嘿,满意、满意!」

  我忙不迭地点头,将玉足置于鼻下,深吸了一口足香,又在十颗嫩如春笋的雪趾上轻轻一吻,用嘴唇浅浅含着来回扫荡两圈,却没有见好就收,反是将两只玉足并作一处,不顾口水四溢,便要将整张脸埋在足心聚成的梨涡里,作势欲要贪婪地深嗅。

  好在娘亲眼疾手快,在我将脸凑上去时便以冰雪元炁消去了足上口涎,教我再次享受到了无瑕月足,也再次感叹娘亲心细竟至于斯。

  「哼、坏霄儿,真是变着花样来欺负娘~」娘亲似是因我的粗热吐息打在足心而微感酸痒,足弓若蜷未曲,仿佛在轻拂爱子的脸颊,爱语中带着一丝难忍的异美,「既是这般喜欢,那娘待会儿给你踩踩好不好?」

  「孩儿求之不得!」

  玉足的闺中之趣别有妙韵,可惜数月来的军旅生涯多有不便,一是耳目众多,二是事务繁多,三是场地受限,那一式日思夜想的奇招自是施展不开,而我此时也被娘亲的胴体迷得神魂颠倒,竟是漏了此节。

  不过我骤闻此讯,虽是喜出望外,却仍不肯从足心中抽身,反倒埋得更深、嗅得更深,以脸颊紧贴雪嫩的玉足嫩心,感受着不逊于娘亲素手爱抚的温柔,连说话都变得瓮声瓮气。

  「瞧你那急色的模样~」

  娘亲娇啐一声,竟是主动将一双玉足轻轻在我面上摩挲,十指微微蜷曲,柔柔地挠抚着我的眼睛。

  这几下动作,细致而温柔,既将月足下的浅纹与雪嫩教我感受得恰到好处,又不曾教我有半分的难受不快,显然是仙子以出神入化的劲道精心控制,只为让爱儿充分享受到无双胴体的美妙。

  这毫无威力的嗔骂自不能叫我善罢甘休,反而如逢甘霖一般将玉足捧得更紧,也将脸颊贴得更深,用无耻厚颜专心体会着无人可玷污的玉足。

  早已说过,娘亲的绝世轻功不曾让月足有过一丝一毫的损伤,虽不是如少女般吹弹可破的娇嫩,但也是透玉溶光的雪润,二者各有千秋、不遑多让;加之足底凝脂般的软肉温凉怡人,贴上去便仿佛在夏日里敷上了冰块,十分爽利,只可惜无法将我这浑身热血冷却。

  仙子足下还有无与伦比的妙香,更何况是娘亲主动奉上,我哪有心思多虑?只顾埋头狠吸,几至窒息,直嗅得满胸皆是,晕陶陶,似要飞升而去。

  「你这坏霄儿,一双脚儿便教你魂不守舍了?怎地这般霸道贪婪?都快晕过去了也不肯放手~」娘亲的目光似是未离爱子片刻,见我浑身微微一颤,便轻轻将玉足抬起半分,立时让我精神抖擞,只没有轻易便无情抽身,却也免不了一句嗔怨,「一瞧便是个多情种,若非娘亲,恐怕便要被别的女子骗得身家性命都丢个干净了~」

  「娘亲的小脚,那自是无上妙品了!孩儿便是做了足下亡魂也心甘情愿。」

  我抽空感叹一句,怎肯善罢甘休?依旧死性不改地一边轻吻足心一边摩挲脚底。

  若以等闲论之,男子皆是自矜身份,若非色迷心窍,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将脸面埋在女子脚下,不光关乎尊严骄傲,亦恐其肮脏不洁。

  寻常女子行路徒步多有汗渍,足脚或有老茧黄皮,又或者外形不美、不适观赏,即便日日盥洗,终是踏尘践地,将心比心之下,也是难以堪忍。

  而娘亲天仙化人,轻功绝世,神功超然,几近辟谷,自是没有半分肮脏与不美,无论换了谁来,都要舍弃无用的尊严,拜倒在这一双巧夺天工的月足之下,昂首受踏、至死方休——当然,旁人断不可能有如此机会。

  其实教我甘之如饴的,又何止这一双玉足,娘亲娇躯的每一处每一寸,都可教我永无止境的亵玩,莫说是身受足履脚踏,便是那胯下之辱,我亦笑脸迎之!

  胯下之辱?

  这足叫人羞惭愤恨的词语蹦出来的一瞬间,我想到的却并非什么天怒人怨的故典,而是一尊羊脂白玉般的无瑕胴体,其腿心处绽放的仙宫蜜穴,在我这个逆子的唇枪舌剑之下爱液涟涟、玉唇柔柔,宛若狂风骤雨中的弱柳那般可怜无助,却又以德报怨地奉献出深酿于人间仙境的琼浆玉液,以供爱子贪婪攫取享受。

  纵使我已为娘亲的玉足而如焚烈火,可思及那品玉美事仍是不由口干舌燥了半分,眼里似欲冒出焰火,这才将玉足捧离了脸颊,顺着冰雕霜铸的雪腿,将大逆不道的目光投向了亲生母亲的双腿尽头,直欲重新钻回那孕育了我的蜜园之中。

  美目不曾稍离爱儿的娘亲自是不会错过我的一举一动,更加之对独子心性了如指掌,立时便娇哼浅嗔道:「坏霄儿,这般瞧娘作甚?定是又想些坏点子来欺负娘了~」

  「嘿嘿,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亲……」这点心思在娘亲的慧眼前仿佛日曦下的朝露一般无所遁形,不过我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不瞒娘亲,孩儿心有所感,欲效仿先贤,受那『胯下之辱』,以动心忍性、韬光养晦……」

  「你呀你呀,娘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真是满嘴胡言乱语,还什么效仿先贤?不过想投桃报李、也来欺负娘的羞处罢了~」娘亲娇啐一口,既无奈又嗔怨,灵巧玉足仿佛惩戒似的轻轻点在额头,却又飘来一记宠溺秋波,「若要品玉,霄儿自便即可,娘何曾拦过你?」

  这风情万种的一瞥,几乎让我头脑一片空白,却是闻着袭来的足香,下意识地捉住了面前的月足,在梨涡里缓缓亲上一口,这才嗅着香味说道:「娘亲,你真好!那孩儿来了……」

  「嗯,娘的小乖乖夫君请自便~」娘亲温柔应声,灵巧的月足在我侧颊缓缓摩挲,似在鼓励儿子进取桃源,却也没忘了一句挤兑,「先贤典故、警世恒言便被你用来与娘打情骂俏,真是个坏霄儿~」

  享受着玉足的温柔抚颊,我知恩图报,自然没有「居功」:「都是娘亲教得好」

  「讨打~」娘亲薄怒浅嗔,玉手微扬,带出一片白袍雪影,终是鞭长莫及,未能落到逆子的面上以示惩戒,「挤兑娘来了是不?」

  「岂敢岂敢?孩儿错了、孩儿错了……」

  当然,我也知道娘亲这般作态不过佯怒实则打情骂俏,于是脖子一缩、作后怕状,连忙认错赔罪——转头一口亲在了雪玉足心上。

  「哼~这还差不多……」

  娘亲娇颔螓首轻易原谅了爱子,却似因足心受袭、难耐酸痒而雪躯微颤。

  近在咫尺的玉足异动当然瞒不过我,但也没有故意作弄的心思,一则是方才娘亲强忍酸涩一任施为让我感动,二则是蹂躏足心是方才情迷如狂,此际「胯下之辱」唾手可得,自不会过于留恋。

  只是品玉吮穴的滋味虽然美妙到让我急不可耐,但娘亲的躯体造化神秀、风华绝代,每一处都是精雕细琢,岂可因操之过急而暴殄天物?

  将双足齐齐捧在脸颊两侧,左右一吻,抬眼便见到了面前犹如迎客雪松般的玉腿,笔直而来,曲线玲珑,无有一丝纤绒,光滑得好似严冬冰湖,却又闪耀着淡溶光泽,仿佛天降神物一般。

  而娘亲仿佛亦知我心中所想一般,并未轻易将春光泄露,膝关紧闭,玉体横陈,但仍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斜倚枕褥,玉手托腮,温柔笑望,好整以暇,似在期待爱子的动作。

  圆润膝关与丰腴雪腿并在一处,虽是将温柔乡藏得严严实实,但在见到冰清玉洁的仙子露出如此姿态,本就不啻于干柴烈火,更何况她还是血脉相连的生身母亲,怎能不让人欲焰狂焚?

  好在娘亲温柔的凝视与宠溺的浅笑比千载玄冰都更能让人平心静气,我终是压下了急躁之念——当然,只须我开口或伸手,那膝关必会不攻自破、凭君临幸,然而眼前雪腿、手中玉足,皆有享之不尽的妙处、皆可不厌其烦地把玩,又何须囫囵吞枣呢?

  打定主意,我便捏着一双玉足贴在面上,嗅着浮动足香道:「清凝,孩儿可不客气喽~」

  如此称呼混杂无异于悖逆人伦,但娘亲也是驾轻就熟、信手拈来:「小乖乖夫君何须客气?尽情享用清凝的身子便是~」

  娘亲嫣然一笑、妙目荡波,玉足侧背挑逗似地摩挲着我的面颊,油然而生的万种风情犹如彗星坠地,教我心跳生生漏了半拍,下体更是猛地一昂,几乎要弹跳拍打到下腹处。

  「娘亲,孩儿……」

  大喘几口粗气,却不知该如何接口,索性闭口不言、付诸行动,我深吸足香,齐齐握住两只足腕,将两只玉足贴在脸颊左右两侧,嘴吻香足、面摩前进,直至将双足扛在肩上,这才正视前方。

  娘亲的下衫已被我脱得精光,上裳也是袍襟大开、唯余亵衣,因爱子的头颅挤入了小腿间,仙子也顺其自然地松开了些许膝关,却仍未教爱子轻易得逞,只因仙子素手挽袍、掩落在小腹上,以雪袖裾角盖住了神秘的仙境入口。

  望着娘亲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也不恼不气,心中明了仙子知晓爱子欲要循序渐进地享用娇躯,若是教我见了凝雪般的蜜穴春光,必会情难自制地扑将上去,再无心思在别处多做停留——这一点已在此前欢好中验证过无数次,既是因为娘亲的性器如雪雕玉刻、完美无瑕,更是因为血缘关系使然,教我一见着那孕育了自己的蜜园再难淡定,

  朝着娘亲微微一笑,我又收回目光,双足被我架在肩上,脸颊正在被小腿齐齐夹住,光滑温润,虽然并无动作,却好似柔情爱抚。

  双手齐齐托住小腿腹腓,细细感受着如玉如雪的凝滑,微一用力握捏,却又不乏丰弹,当真是不可言喻的美妙。

  此处与娘亲的雪腹与丰臀不同,曲线犹如月弧般玲珑剔透,即便目不能视也在掌心中呈现无余,却并无多少柔腴,反倒多了几分矫劲健美,终究是江湖儿女。

  但细细凝视之下,小腿冰肌玉骨、几可透光,没有一丝纤绒,周身更是泛着润泽暖芒,无论是把玩还是观赏,都是不可多得的造物。

  「娘亲的小腿好美啊~」

  神物在前,我不禁叹为观止,偏头亲在小腿腹腓上,另一边则被大手一捏,既柔美又丰健的触觉便在掌中激动。

  「娘便只有小腿美么?」

  如此话语本该幽怨做作,可娘亲好整以暇的口吻倒好似笃定了爱子对自己痴迷无比——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仅仅想瞧瞧他急色的模样以作玩趣。

  「那定然不止了!」我轻轻含吮住一口右侧的腓肉,印出一片湿痕,瓮声瓮气地说道,「娘亲天仙化人,身上何曾有一处不美?孩儿爱得都没边儿了~」

  若是寻常夫妻眷侣这般对话,或许不过是彼此情深而偏私,算不得准,因为世人终究饮食五谷杂粮、一介肉体凡胎罢了,如何可能处处绝美?

  而我们母子所言却没有半分虚假,只因娘亲当真如天阙仙子一般,浑身上下毫无瑕疵,冰肌玉骨、光晕自生,姿容旷世、圣洁清仪,宛若天仙降世;可是胴体却又偏偏酥胸撩人、丰臀勾魂,成熟的风情犹如盛夏饱满的蜜桃,即便身着白袍都遮掩不住。

  如此矛盾的气质,二者之中无论哪方增之一分或减之一分,均有失衡之险,却在娘亲身上毫无道理地相安无事、相得益彰,不得不让人感叹娘亲到底是何等的为上天所钟爱。

  而在无数次欢好中,妙体各处所能施展的闺中密趣娘亲都不曾吝啬藏私过,是以我得以细细欣赏观察过仙子玉体,无论投以何等挑剔苛责的目光,都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美中不足」之感,莫说什么伤痕瘢疮,便是连一根多余的毛发纤绒都不曾寻见。

  即便是阴阜上的一簇绒毛,本该不雅羞耻,也在仙子的妙体上化成了精巧的黄玉坠饰,不仅不曾对胴体风情有过丝毫影响,反而增添了几分风韵,端的是化腐朽为神奇。

  「瞧你那急色的模样~怕不是整日里净想这些甜言蜜语来哄娘~」娘亲捂嘴轻笑,小腿轻轻夹紧我的脖子,任由腓肉被大嘴衔住,「与娘欢好一次便说一次,也不嫌口干舌燥~」

  「孩儿夸自己的爱妻,怎会嫌口干舌燥呢?孩儿要说一千遍一万遍~」咬完了右侧,我旋即又转头印在了左侧小腿,偏又怪声怪气地明知故问,「娘亲不喜欢听么?」

  「喜欢,娘怎会不喜欢呢?」娘亲的美目中情波泛滥如潮,朱唇勾出宠溺笑意,宛若万物回春,「霄儿说一千遍一万遍,娘就听一千遍一万遍,成不成?」

  「嗯,好!」

  娘亲的爱语无异于山盟海誓,听得我心下一柔,激动回忆,头颅却是终于左亲右吻着从小腿挤开了膝关,一片桃源春光虽覆着丝绸面纱似的袍袖边角,却已是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只差一步之遥,便可重见仙子秘不示人的蜜穴,亦是娘亲孕育我的神圣之地,饶是我与娘亲翻雨覆云无数次,早目睹过、亵玩过、享用过更深入过那绝美性器,此刻亦是有些按捺不住。

  好在一片袍袖遮住了大部分春光,虽透着那熟悉而诱惑的轮廓教人鲜血发热,但终究未将那玉的蜜穴一览无余,脑中还是存了半分清明。

  深吸了一口气,雪腿自生的淡雅体香流遍全身,这才收摄心神,决定先行把玩近在咫尺的丰腴玉腿。

  将膝弯架在肩头,双手正攀上了两条雪腿轻轻一捏,娘亲促狭的笑意却与柔腻肉感一同传入脑海:「娘还以为霄儿会忍不住扑上来呢~看来霄儿长大了啊。」

  这亦母亦妻的感叹听来有些不伦不类,却是我们母子间独有的爱语。

  「孩儿不是已经扑上来了吗?」

  我回应一句,话音刚落便轻含住了嘴边玉腿的雪肉,仿佛入口即化的凝脂,教我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呀~刚还说霄儿长大了呢」娘亲轻呼一声,微微嗔怨,「在娘身上又亲又咬又舔,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话虽如此,娘亲却是微微用力,以柔腴玉腿轻轻夹住了我的脸庞,似是为了让爱子可以更方便地享用自己的躯体。

  「还不是娘亲身上太香了,孩儿怎能忍得住嘛~」

  我松口飞快贫了一句嘴,又迫不及待地咬住了脸旁的雪肉,吸得滋滋作响,舔得淋淋流涎。

  「贫嘴~」

  斜眼瞟去,只见娘亲莞尔一笑,掩袖遮身,风情万种,仪态万方,面若桃花,泛着宠溺,似是因爱子痴迷雪腿而心满意足、情波荡漾,毫不介意我将口水糊在雪玉般的丰腿。

  眼见如此,我也更受鼓励,专心致志于亵玩仙子玉腿,双手齐齐搭在雪柱般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嘴巴左右开弓又亲又咬又舔,手口并用地感受着娘亲的美妙娇躯。

  架在肩上的一双大腿,圆润而雪腻,丰柔而腴软,带着淡雅的体香,雪肉好似入口即化的凝脂,吮得满口清香、舔得浑身舒坦,更兼娘亲双腿毫不羞赧地轻柔摩挲,真是令人骨酥体软的温柔乡!

  有满腔的舒爽急欲化为快美呻吟,却被嘴边凝脂堵得严严实实,只好将其化为吸嘬舔舐,发泄在予取予求的玉柱雪股上。

  「嗯~霄儿的舌头好坏……手也不老实、都快摸到娘的羞处了、嗯~」

  听着娘亲或轻或浅的哼吟,一边吮吻着雪腿,一边也不忘揉捏抚摸,这柔腴凝脂在被粗糙大手揉捏时光滑丰润,好似要从指尖溜走一般;在抚摸时则又多了一些紧贴,仿佛女子在挽留心爱情郎;在握抓时则虽会如沾饱清水的棉花般将五指包裹,却又有着一股微妙的丰弹之感……当真是人间难得的极品妙物!

  将这双雪腿架在肩头、以手相托,嘴里痴迷地啃咬吮舔着初生婴儿般的嫩肉,「啵啵滋滋」不绝于耳,思绪却不断飘飞:

  曾几何时,娘亲的妙韵玉体对我是如何的严防死守,平素衣袍宽松、少言寡行,几乎是连半点温柔都不肯施舍,哪怕多只是看了一眼而气血稍沸,也会被罚面壁思过。

  而如今,娘亲却是与我结为眷侣,化母为妻,在床笫间举身侍奉、尽心逢迎,并无半点羞赧,不光任君临幸,便是许多可称作贱的夫妻闺趣也不曾藏私或拒绝,实是教我享尽了艳福。

  便以这双巧夺天工的玉腿为例,不光此时此刻被逆子架在肩头抚摸轻吻,纵是以往欢好时突发奇想,如将阳物钻裹在凝脂腿肉中温存抽送,也是有过多次的——即便将玉腿凝脂里弄得秽液凃丝、黏黏糊糊,娘亲也不曾稍有责怪,反而温柔笑望着爱子使劲浑身解数寻欢作乐,不仅摩挲双腿来夹揉爱子阳物,还时刻注意着我的状态,谨防我精关不稳、阳元尽泄。

  莫说是架在肩上、舔咬几口,便是在颠鸾倒凤之时,将仙子玉体赤条条地压在身下索取,这双雪腿亦是如同娇妻侍君般乖巧地箍缠在我的腰际,仿佛在为爱子的横冲直撞出一份力、助长声威;

  甚或是将仙子临幸得娇哼畅吟时,这双玉腿则被我扛在肩上,或轻或柔地随着冲击贴上我的脸颊脖颈,双脚甚至会轻轻相撞,仿佛在为爱子的耸腰挺胯、深搠浅抽而鼓掌助威一般,让我欲发使尽浑身力气来征伐仙子娇躯。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却旖旎纷呈,勾得我满心欲火,忽地又被几缕蜜香熏得回了神,定睛一瞧,原来我一边回忆一边亵玩,面颊已是距离腿心不过数寸,一双雪腿正被头颅挤得大开、春光尽泄。

  如此分腿开胯的姿势,换做其他女子定是极为不雅,然而出现在娘亲身上,却不啻于丹青绘卷,玉雕雪铸、光可鉴人,微芒融溶、清辉若晕,却又何来半分不端?

  细看眼前仙子的美妙春光,一双腴嫩雪腿正被爱子手托肩扛、大大叉开,丰肉正兀自从指缝间溢出;而饱满月臀压在榻边,凝脂被挤得扁圆鼓胀,仿佛一颗不堪重负的蜜桃,内里甘甜的汁水似欲破体而出;而那最为神秘与诱人的蜜穴,此时正娇羞地覆着一层雪白面巾,却未曾想将那饱满玉户的轮廓描摹得若影若现,教我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愈发口感舌燥。

  鼻尖传来一股似有似无却诱人勾魂的蜜香,与娘亲合体交欢数十次的我,怎会不知是从何而来、因何而生?

  「咕嘟……」我咽下一口津涎,唇干舌燥地轻声央求,「娘亲……」

  「娘又没说不给,瞧你那急色的模样~」

  随着娘亲促狭一语,那掩尽春色的袍袖终于缓缓移开,如同珠帘漫卷、面纱撩起,随着一闪而过的晶莹剔透,除我以外无人再有缘得见的仙子玉穴再次向爱子尽态极妍地展现美妙!

  那是浅卧腿心的一枚神物,宛若春来二月的豆蔻,沾着晨露朝雾,饱满丰腴、如雪如玉,较之窑烧瓷器亦是不遑多让;一缕嫣色裂缝飞流直下,却并未破坏其美丽,反而像是丹青大家点上了一抹朱砂;下首两片薄如桃般的玉唇微微翕张,仿佛蝴蝶振翅,教人不禁想要挽留捕捉;而蝶翼所守护的却是一处粉嫩紧闭的入口,唯有一片嫣红粉嫩,却教人移不开眼睛,直欲瞧个通透。

  而最令人心旌动摇的莫过于仙子蜜穴上泛着的微亮水泽,晶莹剔透,牵连在蝶唇间、涂抹在玉户上、积蕴在蜜裂里,让这完美无瑕的神物更添几分丰润凝滑,教人非要口吮舌舔、摄露汲泉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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