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出轨的】(36-38)(男主np,女绿红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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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5


  珍疯狂摇头,泪珠甩到洗手台上,和积水融为一体。

  她口中地蹦出几个字:“不、没……我只是、高兴,啊……和你做……”

  我不想听她狡辩,“晚上露天电影我还帮你揉逼抠跳蛋……看我傻子一样满头大汗的样子很好笑是不是?骚婊子惯会勾男人肏你的脏逼,区区一个跳蛋还怕排不出来?贱货脏逼,看到大屌就馋得流口水,还想要我肏前面……你配吗?万人骑的浪逼配吃我的鸡巴吗?”

  两个使了全力的巴掌落在珍屁股上。

  珍被打得颤抖,捂着满是泪痕的脸不住呻吟,抖着身子断断续续和我道歉,说她错了,绝对不会再对我有任何欺瞒。

  我没回应,她抖得更凶了,口中哭腔难耐,可能是疼的,也可能是屁眼慢慢找到了感觉,发着热裹着我的鸡巴,前面空虚的骚逼甚至甩出了几滴淫液。

  那骚浪贱的模样引得我肏得更凶,撞着她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我以前对她可以说是再温柔不过,弄成这副局面都是珍自己作的。

  “操,在厕所里干得这么激烈!这逼听着就是好逼!”一个男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看到我吹了声口哨,“你的奴?还是这儿的高档货?多少钱能操到?”

  我们做得突然,卫生间门没关死。幸好交合处有珍层层叠叠的长裙挡着,珍也挡着脸了,男人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借我们的动作和发出的声音判断。

  我正一肚子气没地儿撒呢,他直接撞我枪口上了,我怒喝了声滚,把他轰出门卫。

  然后用黑星会员的权限,独占整个卫生间。

  也不是我对珍有多少占有欲,只是我还没报复够她。

  那个男的让我灵光一闪,冒出了好几个折磨珍的法子。

  [生气归生气,操逼归操逼,乱码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占有欲就是没有!(狗头)]

  [乱码哥哥,女人的肠道软,男人的就不会啦~我的屁眼超会夹的,还会流水,绝对比女人好肏,看看我叭求求了~(图片)]

  [呕……求楼上骚0把图删掉,没人要看你的脏屁眼。你数得清你加了多少层滤镜吗!]

  [是不是还有条狗在另一间房跪着来着?贴主你不担心爆发修罗场吗?盈和珍都很厉害的样子。]

  [我觉得贴主镇得住。没人觉得贴主凶起来特别狠吗?跟个火山似的,表面冷静内心暗潮涌动。]

  [索性两个人都收了好了,黑白配玩起来多爽。]

  0038珍在卫生间里被捆缚手脚,身上写骚话,口球蒙眼放置崩溃大哭

  你们怎么知道我全收的?

  (图片)

  看,两条刚做好的项圈。第一次打磨皮革没经验,感觉还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稍微有点粗糙了。

  珍和盈之间还好,反正当着我的面没发生冲突,竞争也是良性竞争,只会让我更爽。

  倒是盈和女友之间,万一哪天她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虽然狗奴和女友并不能相提并论,但女友不一定会这样想……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盈先受不了调教呢?

  刷过卡后卫生间门上会显示被黑星会员占用(毕竟是色情俱乐部,厕所也是很多人喜欢的情景play之一),会员之间的等级分明,应该不会有不长眼的进来。

  珍的菊穴本来就小,听到男声后夹得更紧,男人离开许久她也没能完全放松,殷切蠕动着穴肉讨好我的肉棒,肠壁渗出点点黏液,不多不少,刚好可以当润滑。

  珍压抑的呻吟颤抖破碎,既有痛苦,也有享受。

  “有人来你更兴奋了?喜欢被人看着日?骚货。”我羞辱她,一手握着她的腰,大力撞她的屁股,一手解开长裙上的扣子,钻进衣服下方一通乱摸,贴合身形的衣料很快变得松垮凌乱。

  而我衣冠楚楚地在她身后,只是腰间裤子有些松。

  对比之下,珍更像个骚货了,衣衫不整都要求欢。

  “哈啊……我、我是害怕……我不喜欢被看着做……阿屿,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嗯啊……你发完火,至少、至少让我做点什么补救……”

  珍撑在水池边承受我的撞击,望着镜子里的我深情款款,长发垂在脸颊边晃荡,她都顾不上撩一下。

  我才不信她的鬼话。什么补救,无非就是想让我肏她的骚逼,让她爽。

  我肯定不会顺了她的意,但我还想折磨报复她呢,于是故作沉吟,“纠结”了好一会,揉揉她身上的软肉,沉声道:“看你表现。”

  珍大概是觉得有戏,眼睛亮起来,菊穴吃得更欢,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剥了个干净。她没有一丝抗拒,镜子里白花花的身体奶大腰细,双乳被撞得轻颤,荡漾的乳波勾得人挪不开眼。

  而且是在男厕所里。

  哪家好女人会在男人的排泄场所赤身裸体啊,这个骚婊子。

  我按着珍的小腹把人贴向自己。我们下面连得更加紧密,鸡巴在穴里深入浅出,珍的惬意没维持多久就被饥渴难耐取代。我的手一路向下,拨开她肥嘟嘟的阴唇,指尖探了进去。

  和我以前操过的一样肥沃紧致,湿得有些过分,逼肉死死绞着我的手指,几秒钟的功夫,我两根手指都被打湿了。

  珍咬唇呻吟着,期待的视线胶在我手上,近期应该没有被男人滋润过。

  勉强算干净吧,还有点被我玩的价值。

  我揪住那粒硬硬的小豆子又捏又掐,珍后面还被肏着,前后失守,她很快腿软,整个人软绵绵地往我怀里靠,我半拥着她边肏边往里面走。

  俱乐部里的卫生间比一般的要大很多,而且非常注重卫生,闻不到没有一丝异味,只有淡淡的熏香味道。

  路过小便池时我刻意停下,问珍知不知道男人都是怎么小便的。

  珍抖了抖,我以为她是害怕,结果她爽快地说行。

  这给我气笑了,我都没说要尿她逼里,她就先开始发骚。

  真以为我没法治她这个骚货了?

  我拍拍珍的屁股,从她热乎的屁眼里抽出鸡巴,紫红粗长的肉棒上覆了一层水膜,甚至还拉出了几缕银丝,全都是骚屁眼馋出的口水。

  小小的穴眼失去鸡巴,很快往回缩,但没有完全合拢,因为被粗长的肉物撑开碾平操干一段时间后,穴肉早已红肿不堪,堆叠出一个微小狭窄的小洞,洞口黏黏糊糊的全是透明黏腻的体液。珍空虚地缩了缩屁眼,那个红红的肉洞反射出的晶亮光泽一起轻颤,艳丽湿润的肉花越发浪荡淫靡。

  我第一次觉得菊穴如此漂亮,和前面闭合但湿滑柔软的嫩逼不相上下。

  “你怎么不继……是我后面不好肏吗?我可以夹更紧一点,”珍回头说道,撅着屁股往鸡巴上贴,“……但我觉得还是我的逼更会伺候鸡巴。”

  我抓住她的臀肉掐了掐,之前留下的巴掌印几乎散了。

  留下新的印记后,我冷着脸后退了一步,拉来墙边的靠背椅,“少发骚。骗我的事还没结束呢,坐上来。”

  珍闭了嘴,乖乖坐到深褐色的椅子上。椅子是木质的,但古板的款式让它更像是一个冷酷坚硬的刑具。

  看我以前的帖子就知道我不太喜欢“上刑”的玩法,但今天看到珍我就理解了。

  柔软美丽的身体和冷硬的器具反差极大,每一个有破坏欲的人都会十分期待肉体被蹂躏后的美景。

  更别提我那时候破坏欲爆棚。

  柜子里的绳子都很硬,我勉强找出来几根软一些的。珍在椅子上发出了细微的声响,那椅子本来就不贴合人体,别说珍还没有一点防护,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见我拿来绳子,眼里增加了几分慌乱。

  “惩罚,捆绑,外加……”我掏出一只黑色记号笔在珍面前转了转,“我要在你身上写点文字,没意见吧?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我在这,不会有其他人闯进来。我还没打算把你送给别人玩。”

  珍镇定下来,说好,然后乖觉地举起双手,任由我困住她的两只手腕,将绳子的尾端和天花板上的挂钩相接。

  像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一样。

  也因为这个姿势,珍的身体格外挺拔舒展,总被手臂遮挡住的侧乳弧线都一览无余,柔软饱满的奶子静静地立在胸前。我又将她分开的腿各自绑在两侧的椅子腿上,珍腿长,幸好椅子不算矮,本就白皙的腿被木质椅腿衬得更白了。双腿分开,粉嫩的骚逼也被迫敞开,又骚又浪地对着我,也对着卫生间的大门。

  这时候但凡有人进来,珍就只能任人玩弄。

  不过现在只有我。

  尽管珍本就巴不得我玩她,但主动和被迫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比如我的膝盖顶进珍的腿间时,她竟然露出了羞耻的表情,我的手从她的手腕一路向下,摸过手臂、腋下、侧乳到腰间时,她的脸红到了高潮时才会有的程度,摸到软腻的腿心时,她更是呻吟出声,婉转勾人。

  “你在骚什么?”我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珍,用记号笔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我对视。

  我手指都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大阴唇上抚摸了几下。

  “唔,我、我……想和你做爱,阿屿……”珍唇瓣微颤,眼中浮了一层雾。

  我在她奶子上甩了一巴掌,平静无波地辱骂:“不要脸的贱货,见到男人就发情,知道我有女友还勾引我,贱不贱,你这个脏逼。”

  乳肉被我打得摇晃,我拔下笔帽,在珍奶子上写字。

  “啊,好痒……嗯啊……”

  珍抖了抖,下意识后仰躲开,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强行把人拉回来,在上面一笔一画认真写。珍知道逃不过,身体紧绷起来,胸膛不自觉地向上挺,和笔尖接触过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腿下意识并拢,但被捆绑住她的绳索牢牢束缚。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这么个玩意。”

  我写完,点点那几个黑字问珍。

  贱货母狗。

  珍垂眸扫了眼,“是,是阿屿的……贱、贱货母狗。”

  我不置可否地蹲下身,记号笔落到她的下腹部,笔尖游弋,珍痒得收紧了腹部,连带下面的骚逼一起缩了缩。

  几个字的功夫,骚逼竟然喷出了一小股水,椅子上积了一小滩透明的水液。

  看来她很喜欢被随意内射。

  “啊……只有阿屿主人能随意内射……”

  珍低头望着我,解释我写下的“请随意内射”。

  不得不说珍太擅长察言观色了,她总能把话刚好拍在马屁股上。

  也是,不然我怎么这么容易被她骗。

  这条坏母狗还是不要说话了。

  我拿来口球,塞进她嘴里。

  皮质绑带压在脸上,珍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糊了半边脸,被迫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那双眼睛也很有欺骗性,于是我又蒙上她的眼睛。

  整张脸上只有额头和脸颊露出原本的肤色,其他全被黑色掩盖。珍同时失去了两个感官,坐在梆硬的椅子上无法动弹,终于有了些怯意,脊背绷得笔直。

  我很满意她的反应,弯唇把玩她的骚逼,一节手指在逼口抽插,温热的淫水糊了我一手,我在她腿上涂抹均匀,把记号笔插进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中间。

  大阴唇稳稳夹住。

  “你猜我会在你的逼上写什么?”我问道。

  珍当然回答不出来,我分开她的阴唇,在肉乎乎的软逼上写了个大大的“骚”字。

  不太好写,骚逼过于潮湿,颜色上不去,我不得不加大了力道。但我每写下一个笔划,小嫩逼就颤颤巍巍地涌出一大股水,不能自已地臣服在记号笔的淫威下。

  刚写下的字迹被刷掉,我只好用力再写一次,如此反复玩弄她的小逼。

  珍完全受不住,喉间溢出破碎的声响。

  “这么骚的逼应该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就写了个‘骚’字。”

  我收起笔,漆黑的“骚”字和粉嫩的逼穴一起蠕动呼吸,淫荡得活灵活现,简直就是个货真价实的“骚”逼。我带着淫液的手拍了拍珍的脸,刻意问道:“怎么样,猜对了吗?喜欢吗?”

  珍啊了两声,想必是非常喜欢。

  特别是我肏进她的骚逼里的时候,叫得更加欢快。

  我也有些头皮发麻,里面和以前一样紧致软嫩,极品嫩逼夹鸡巴只会带来无尽的愉悦,深藏许久的极致爽感重新涌回身体,我在珍的逼里疯狂打桩,卫生间里只有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音。

  不能怪我对珍念念不忘,她实在是太好肏了,真的……太舒服了。

  珍连带着椅子一起被我冲撞,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承接我所有的欲火和恼恨,黑色眼罩洇了一层浅薄的湿意,无法吞咽的口水攒满口腔,在剧烈的操干中流出来,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

  这下真成馋得流口水的小淫娃了。

  什么冷淡,什么温柔,通通被大屌碾碎,只剩下肮脏狼狈的渴求。

  但我怎么可能真的让她爽。

  珍堪堪攀上高潮的那一刻,我猛得抽出鸡巴。珍瞬间从顶端跌入谷底,极致的快感散去,骚逼还在习惯性地蠕动,可无论如何收缩绞紧,里面都空无一物,身体空虚得连脑袋都在发懵。

  我说:“我去拿个东西,等我回来。”

  说完,我疾步离开,打开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出去的,盈还在等我,我和珍在卫生间玩的时间可不短,但握上门把的那一刻,我转念又想,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留下来验收珍的恐惧呢?

  一个浑身赤裸,戴着眼罩,刚高潮过陷在情欲里,身上写满肮脏文字还被束缚住四肢的女人出现在男厕所里,如果有人发现了她,绝对会把她当成rbq玩弄致死。

  她还无法出声呼救,她的肉体又是肉眼可见的极品。

  我突然离开本就不正常,珍的喘息声尚未平息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哆哆嗦嗦地啊了一声,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她虚弱的声音。

  “啊……啊唔……”

  可能是在叫我吧,但没有人回应她。

  我站在门口远远望着她,看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双臂晃动想要挣脱麻绳,牢靠的绳索却捆着她的手腕纹丝未动。

  她又试着动了动腿,腿上的绳子留了一丝缝隙,似乎并不紧的捆绑却不曾给她自由活动的机会,只把她死死锁在冷硬的椅子上。

  “呜!嗯呜!”

  绳索一会绷得笔直,一会异常松垮,珍成了一只困兽,一只在案板上凭借本能跳动的鱼。

  现在回忆起来是有些过分,但那时候我只觉得畅快。

  珍急出了一身汗,豆大的汗珠从脖颈滚进乳沟,白嫩的皮肤上好像加了一层雾气滤镜,焦急地挣扎下手腕和脚踝被蹭得通红。

  再动下去,破皮是迟早的事。

  我悄无声息地摸出手机,让服务生送药和薄毯来。

  “啊唔,啊唔……嗯啊……”珍含糊不清地叫着,眼罩上深色的湿意变得透彻而厚重,香甜美妙的恐惧塞满整个卫生间。

  距离我“离开”才过了五分钟而已。

  珍不死心,可她除了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并不能挣脱一点我设下的泥沼。珍一时泄了气,抓着绳子的手指颤抖着,垂着头低低呜咽。

  “咄咄。”

  服务生敲门,珍一下噤了声,抬起脸面向门的方向。虽然脸上大半皮肤被遮挡,但仍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交织的期盼和畏惧。

  我开了条门缝,服务生按照我的嘱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接过服务员手里的东西后,我不轻不重地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落了锁,也打散了珍的希望。

  如果是保洁进来,没有锁门的必要。

  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知道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我一步一步走向珍,刻意将脚步声压得又粗又重,和平时的我完全不同。停到珍面前时,珍死死抿着唇,僵硬的身体向后仰,远离我的靠近。

  我掐住珍的下巴,珍用力扭头挣开我的手,然后像一条疯狗一样从嗓子眼里闷出绵长的低吼警告我的靠近。

  外强中干罢了。

  我把手插进她嘴里。

  珍嗷嗷直叫,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气,硬生生把椅子向后挪动了几厘米,牙齿用力咬合着,试图咬断我的手指。

  我抠出她口中的口球甩到一边,一把拽下她头上的眼罩。

  重见光明,珍不适应地眯起眼,和我对视两秒后,不可置信的眸子里接连不断地涌出泪水,竟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没想到她会害怕成这样,心里冒出几丝愧疚。不过面上还是一副老练的样子,解开束缚她身体的麻绳。

  失去支撑,珍软软地歪进我怀里,泪水透过秋衫在我皮肤上晕染层层湿意。

  “哭什么,我不是说我去拿东西。”

  我捧着她的脸,拇指一次又一次擦去她的泪。

  “呜呜……你走得好突然,我以为,嗝,我以为你要把我扔给别人了……我不想和其他人做,只想嗝……只想和你做,别不要我……刚刚这里就我一个人,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好害怕……呜呜呜……”

  珍仿佛一只刚被新主人捡回家的弃犬,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被抛弃的经历,话语间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抬起她的下巴,她和刚刚完全不同,乖乖任我在她下巴上挠了挠,乖得不像话。扬起的脸上满是水痕,眼眶红得可怕,细长浓密的睫毛粘成了几缕,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为过。

  还哭到控制不住地打嗝。

  幸好人长得漂亮,哭成这样也不丑,只让人觉得可怜,心软不已。

  甚至还有种欺负过头的负罪感。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可不像你是个骗子。”

  珍难得心虚,脑袋在我肚子上蹭了蹭,“……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骗你了,你别不要我就好……阿屿,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她眼巴巴的望着我,反正我也报复回来了,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珍还湿着的眉眼瞬间弯起来,又亲昵地蹭了蹭我,像只讨好主人的幼犬。

  我抖开薄毯裹住这只幼犬,牵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就这?这也配叫折磨?一点都不好看,浪费时间,差评!]

  [确实,乱码哥还是心太软,也就让珍恐惧了八九分钟而已。但接下来珍和盈是不是就要见面了?好期待她们各自是什么反应!]

  [珍:原来我只是play中的一环。盈:原来你还有其他的狗。乱码哥有一手的,同时让两个女人心碎。]

  [话说贴主有没有偷懒少发帖啊,对俱乐部这么熟悉,一定经常去玩吧,怎么不写出来和好兄弟们分享?]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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