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第十四章-最后的办法)(四万字大章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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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6

的女人,」
她重重地向下踩去,又引来那「母猪」一阵剧烈的痉挛,「……是能怀上她那废
物爱侣的种,还是能怀上你的种!」

  「等她给你生下一个胖孩子……你会不会跪在地上,一边舔着妹妹我的脚趾,
一边感谢我呢……」

  「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张开嘴。

  魅音!

  她的「道」,无法击败我。

  她的「术」,更是可以化解!

  濮墨尘毫不犹豫地将体内所有的真气,都凝聚于双掌之上,然后重重地拍向
了自己那早已被「魅音」侵蚀得嗡嗡作响的双耳!

  「噗——!」

  两股血雾,从他的耳中,轰然喷出!

  他亲手震碎了自己的耳脉!

  然后,他便像一头再无任何牵挂的雄狮,发出一声怒吼,手中的银枪不再保
留,向着那娇小的恶魔,狠狠地罩了过去!?他战得英姿勃发,每一枪,都充满
了玉石俱焚的决绝;他战得光芒万丈,那早已被他彻底舍弃的「无情道」的凛冽
剑意,竟在他那「有情」的枪尖之上,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面对这
足以让山河变色的狂攻,姜奴娇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上,却连一丝凝重都没有。

  她只是提着那已经破烂,但依然洁白的裙摆,如同一个在庭院中追逐蝴蝶的
顽童,迈着轻快的、充满了韵律的步伐,在那片由无数枪影组成的死亡星河之中,
闲庭信步。?濮墨尘的枪尖,每一次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堪堪擦过她的衣角,却
又总是在最后一刻,被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充满了「游戏」意味的姿态,轻巧
地避开;他的真气如同决堤的洪水,却尽数打在了空处,激起漫天飞雪,连她一
片衣角都未能沾湿。?」咯咯咯……」娇奴的娇笑声,如同最恶毒的魔咒,伴随
着那无孔不入的「魅音」,不断地侵扰着他那早已被鲜血浸透的识海,「大哥哥,
你好厉害呀……可是,你为什么……总是打不中人家呢?」?濮墨尘的额角,渗
出了细密滚烫的汗珠。

  他知道,自己与她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堑。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每一次攻
击,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滑稽徒劳的表演。?可是,他不能停。?他必须用自
己这具即将燃尽的身体,拖延哪怕是只有一息的时间!

  要坚持不住了。

  最后一枪吧!

  濮墨尘,你这辈子学的东西,全都刺出去!?他将体内最后一丝真气都压榨
了出来,那本是璀璨的枪芒,在这一刻,竟带上了一丝燃烧生命般的、悲壮的暗
红色!

  刺出去!

  这一切在绝对的境界差距面前,毫无意义。

  那足以洞穿山峦的、石破天惊的一枪,在即将触及娇奴眉心的瞬间,却被两
根白玉般纤细的、看似不带丝毫力道的手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

  「嗡——!」

  枪尖剧烈地颤抖,发出不甘的悲鸣,却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这就是你燃烧生命换来的『有情』吗?」娇奴歪着头,天真的眼眸里带着
一丝好奇的残忍,「真漂亮……也真没用。」

  濮墨尘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试图将长枪再次向前送出,可那枪尖却如同被一
座无形的山岳死死地镇压住,任由他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任由他手臂上的
青筋都因此而虬结暴起,也依旧纹丝不动。?」还没玩够吗?」

  娇奴又开始不耐烦了。?她似乎对这场力量悬殊的游戏,感到了无聊。

  「玩具,我玩累了!不陪你玩了!」

  她夹着枪尖的手指微微一松,另一只手却如同鬼魅般,顺着那冰冷的枪身,
一寸一寸地滑了上来,最终,带着一丝轻描淡写的随意,重重地印在了他那早已
门户大开的胸膛之上。

  濮墨尘高大的身体,如同被狂风彻底折断的旗杆般,向后倒飞了出去,重重
地摔倒在了雪地之上,再也无法动弹;那杆银枪,也「铛啷」一声,无力地落在
了他的身旁,发出一声清脆而又绝望的哀鸣。

  娇奴随之一霎,来到他身前。

  「你很弱……就这点功夫,恐怕即使燃烧那可笑的『有情道』,也做不到让
那六品的小母狗怀孕吧……」

  「你这样垃圾的玩具,我才不要玩……这样的垃圾……只能销毁,回收了
……」

  娇奴看着自己的杰作,发出了如同孩童般的娇笑。

  她缓缓地抬起那只白玉般的小脚,就要向着濮墨尘的头颅,毫不留情地踩下
去。

  就在此刻,一道早已油尽灯枯、本该是瘫软在地的灰色身影,竟不知从哪里
来的力气,连滚带爬地飞扑了过来,扑倒了娇奴!

  离恨烟?

  她不是已经动都动不了一下了吗?

  濮墨尘定睛一瞧,那本该是师妹躺着的位置,已经出现了另一个身影,一只
手保持着向前探出的姿势。

  那个散修?

  「慈悲天」的真气!?

  她……真是媚儿师姐???

  是她救了烟儿……

  傻师妹……

  为什么要管我啊……

  偷偷地逃跑,再为我报仇……不是很好么……

  世界变黑了……

  我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来自那个我爱而不得的女人。

  「魔头……不准碰他!」

  我已经用尽最后的办法……

  生死在天……

  //苏媚儿已经用尽最后的办法,也只是稍稍治愈离恨烟。//我绝无法坐视大
师兄,这个为了守护我而甘愿赴死的男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娇奴将我一脚踢开,看了一眼苏师姐,心中对我为何还有余力,已是了然。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真正意义上的愠怒。

  她不理解。

  她不理解,为什么这群飞蛾各个自身难保,竟还要如此前仆后继地,向着她
这团火焰扑来。

  她更不理解,那份被她彻底唾弃的、名为「羁绊」的可笑东西,究竟有什么
用?

  她最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群人竟甘愿用自己那卑微脆弱的生命,来一遍又
一遍地,试图向她证明,她那早已根深蒂固的、以「掠夺」与「独占」为核心的
「道」,是错的!

  一股孩子气的、充满了「为什么你们都不肯乖乖听话」的愤怒,将她那张天
真无邪的俏脸占据。

  「好啊……好啊!」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又充满了委屈,「既然……既然
你们都这么喜欢为别人去死……」

  「那我就成全你们!」

  她不再理会地上那个早已奄奄一息的濮墨尘,而是死死地锁定住了唯一一个
还能动作的我。

  「贱婊子!就从你开始!」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孩子气的脸庞。

  我绝无可能挡住她任何一击了。

  我的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张脸。

  那张总是带着一丝宠溺无奈的微笑,会在我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将我紧
紧拥入怀中的,我唯一的、也最心爱的男人的脸。

  那张即使在遭受了那么多折磨之后,还是会不顾自己的痛苦,把我拥入怀中,
告诉我「你的所有样子我都爱」的男人。

  对不起……剑行……

  我……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你回来……

  脑中浮现出一个荒诞的想法。

  死之前的小巧思么……

  反正也是死……不如一试!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那个依旧在与心魔苦苦搏斗的、我唯一的爱人,
也对着他体内那个在渴望着「母亲」的愚钝巨婴,发出了我此生最后的、也最凄
厉的呼唤!

  「诗剑行!救我!」

  「血手,救妈妈!」

  我那充满了矛盾与荒诞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这死寂的雪原之上,回荡
不休。

  娇奴即将要落下的致命一击,猛地一滞。

  她看着我这副,在临死之前竟还在呼唤着两个大相径庭的「救世主」的模样,
她那张本是充满了怒火的俏脸,「噗嗤」一声,竟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她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花枝乱颤,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是疯了吗!居然求血手阎罗来救你!」

  「说到底,妹妹还得谢谢姐姐这条母狗呢……要是没有你,我还得再变强点,
才能去杀那畜生……」

  她像一个终于看到了世间最有趣的、也最滑稽的戏剧的孩童,笑了半天才终
于直起身子,用那双早已被笑出的泪水彻底模糊的、天真的眼眸,看着我们这些,
早已全部失去了战斗能力的、可怜的「演员」。

  「好吧好吧,」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笑意,「既然,你们的
『英雄』,到现在都还没来……」

  「那这场无聊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就让妹妹我用这一击让你彻底解脱,不用被我玩弄到坏掉,来作为感谢吧
……」

  她缓缓地抬起手。

  对我而言,确实是感谢……

  这样死,总比被操死舒服点……

  什么声音!??一声刺耳的、如同琉璃崩碎般的悲鸣,从诗剑行的方向炸响!?
那不再是一道光。?我看到,「临渊」上附着的全部血刃,竟整个飞到了半空中,
又轰然解体!数千枚锋利如同红水晶般的碎片,如同挣脱了枷锁的嗜血蜂群,带
着凄厉的嗡鸣,呼啸着向我涌来!?那无数的碎片,仿佛被一只无形的、精通医
理的大手所操控,竟以一种充满了神圣仪式感的美感,一片又一片地,精准地覆
盖在了我的胸前。?最终,它们在我的心脉之上,凝聚成了一面由无数细微血晶
交织而成的、如同荆棘环绕着兰花的、华丽而又坚不可摧的血色心盾。

  整个过程快如疾电,不仅挡下娇奴的最后一击,还将她反震,后退数步。

  那些碎片,组成了一条红色的血河,流淌到了它的源头……

  河的源头,正是不远处,已经净化如初,此刻正如同「万血之父」般控制着
这些碎片的「临渊」。

  而它,此刻正牢牢握在那个男人手中。

  他冷冷地将「临渊」剑锋对准了面目已经有些惊骇的娇奴。

  「姜奴娇,今日,你只有赎罪。」

  那声音简直比我还没中那该死的「销魂蛊」之前还要冷……

  好帅……

  在这种时候……我居然犯起花痴病了……

  都怪这具身体………

  我已经跪在了距离濮师兄不远处的地上,迎来了那迟到的第十次潮喷。这次
不是因为那「魂缚淫缠」,而是因为「守护」和「爱」。

  真的有用……

  好爽……只是看着剑行,就会流这么多水……

  不行……我还能帮他做什么吗……

  不必了……娇奴境界已经跌落……剑行能赢……

  我真的已经用尽最后的办法了……

  歇一会吧……

  //就在濮墨尘与娇奴殊死搏斗之际,诗剑行也即将战败。//我的世界,是一
片无边无际的血色炼狱。

  那属于血手阎罗的、充满了杀戮与毁灭的狂暴魔念,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巍
峨神山,死死地压在我的神识之上。

  境界的差距如同天堑,我那属于「侠医」的道心,在这不讲道理的力量面前,
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我每一次试图反抗,都会被那狂暴的血色浪潮狠狠拍下,识海之中传来如同
被撕裂般的剧痛,让我的意志被一点点地消磨、吞噬。

  这样死,我倒是也尽了全力……

  幸而还有那纯白的、不属于这片炼狱的奇异气息,不知从何处而来,如同最
温柔的、也最坚韧的溪流,源源不断地注入我那早已干涸的神识。

  那股气息很奇怪,它既有魔气的随心所欲,又蕴含着一股我再也熟悉不过的、
充满了守护与爱意的圣洁。

  它像一道坚固的堤坝,勉强为我在这血色炼狱之中,守住了最后一寸名为
「自我」的、脆弱的孤岛。

  胯下真切的吸吮感让我明白了这股力量的来处,虽不知烟儿如何将魔气莲花
成此般模样,我却必须依靠它,战斗下去。

  可是,堤坝终有被冲垮的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维系着我最后希望的白色魔气,也终于如同无根之萍般,
渐渐地变得稀薄,最终彻底地消失了。

  完了……

  我心中那最后一丝名为「抵抗」的火焰,也随之熄灭。

  也罢。

  我缓缓地举起了手中那柄精神所化的「临渊」。

  能与这魔念同归于尽,也算是我……能为烟儿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然而,就在我即将要将这最后一剑,狠狠地刺入自己神识本源的瞬间——
「诗剑行!救我!」

  「血手,救妈妈!」

  一道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无尽绝望与一丝荒诞乞求的声音,如同跨越
了时空与维度的惊雷,狠狠地劈开了这片血色的混沌!

  那声音不仅唤醒了我,也同样唤醒了那个,正沉浸在即将彻底吞噬我的胜利
喜悦之中的、狂暴的魔念!

  【……妈……妈……?】血手阎罗的咆哮,猛地一滞,脸上竟浮现出了一抹
……属于孩童般的、最纯粹的迷茫与依恋。

  就是现在!

  我没有再试图去抵抗,去驱散那股魔念,而是选择了……接纳!

  【……妈妈……抱……】那头野兽,那头刚刚还要将我彻底撕裂的魔物,此
刻竟像一个终于找到了母亲的孩子般,发出了满足的、充满了依赖的呓语。

  【……救……妈妈……】在这一声后,它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那一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柄本是在我手中不断发出着痛苦悲鸣的魔
剑,与我那早已被鲜血与汗水彻底浸透的身体,达成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我终于暂时掌控了这股本不属于我的、充满了毁灭与新生的力量!

  虽然我知道,只是暂时!

  我猛地睁开眼!

  现实世界中,那呼啸的、冰冷的风雪,与那充满了淫靡与绝望的、令人作呕
的气息,再次将我包裹。

  我看到了苏媚儿已经筋疲力尽,恢复人形。

  我看到了雪地上多出的三个人形:两个正满身通红,在雪地上来回扭动,将
衣服都磨的破烂;第三个则半死不死地躺在雪地上。

  在他面前,正是我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女孩,她此刻也衣衫不整地瘫软在
地,那双本该是清澈如水的黛青眼眸,此刻却被一层死寂的灰白所彻底取代。

  那个天真无邪的、如同瓷娃娃般的恶魔,正缓缓地抬起手,即将要对她,降
下那最后的、也是最无情的审判。

  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愤怒。

  我的身体,比我的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我手中的「临渊」,或者说,其上附着的那层「血刃」瞬间崩解!

  无数片锋利如同红水晶般的血色碎片,如同拥有了生命的卫士,化作一道道
血色的水滴,后发而至,死死地挡在了那道足以毁灭一切的魔爪之前!

  我救下了离恨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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