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谱(在落雪的尽头等你)】(146-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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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样都是被人灌的,你就偷着乐吧。”

  “灌?灌什么?”陆云樵如梦初醒,问道:“我昏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吗?是宋……不对……”

  “是三爷!”

  白夜飞解释了黄三出手,赶走总坛使者,再救了陆云樵的事,后者惊异不已,白夜飞从取出炎炎功秘笈递去。

  “你不是说需要主修功法吗?三爷阔气,直接给了一份,说是能一路练到地元,省了很多钱呢。你现在也是三爷灌功上来的,这东西肯定合用,大家两兄弟,一起练吧。”

  

  

  第一四八章.不简单的练习生

  看着那本写着炎炎功的秘笈,陆云樵心下激动,自己散修出身,各种修练资源得来不易,远比白夜飞更清楚这本秘笈的价值。

  黄三这种大人物,本身修为起码地元,甚至可能是宗师级高手,哪怕只是随手送出来的功法,都是那种有钱也买不到的货色,更何况是一路能直直练上地元的保证,放到逍遥居,成交价不会少于五百金。

  “这么贵重的东西……”陆云樵紧张得连手也打颤,“你就这么分给我?”

  白夜飞哂道:“我喊你跳海,你也跟着我一起去了,现在有了好东西,你跟我说这些?是兄弟就别废话了。”

  陆云樵笑了笑,接过秘笈,甚至等不及进屋,就着月色看起来,先草草翻了两页,眼神随即一变,直接席地而坐,慢慢阅读,脸上渐渐露出狂喜与激动。

  白夜飞看在眼里,无声吹起了口哨,心道这秘笈看来确实不简单,而自家搭档也是货真价实的武痴,拿了秘笈就看到出神,连进屋都忘记,这种事情真不是普通人干得出来,估计他这辈子很难泡到妞了……

  不想打扰陆云樵,也不急着开门进屋,白夜飞也在一旁坐下。

  夜色渐去,晨光熹微,白日渐渐到来,回想今晚一切,最震惊的还是洁芝身上的异常,不管是倾泻出来的强大力量,还是那道诡异的精神波,都不像是普通人。

  洁芝真是那帮邪教徒的圣女?但所谓的圣女,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真是那么尊贵,那么神圣不可侵,他们迎回圣女后的第一件事,怎会是急着送她归天?

  在宗教里面,圣猪、圣餐、圣什么碗糕之类的,虽然带个圣字,却未必都是尊贵,有时候被高高供起,只是为了祭坛上的当头一刀……

  洁芝的身分已经暴露,膻根道宗很可能会继续针对她,后头的危险将一波连着一波,虽然徐瀚承诺接下来保证这边的安全,但自己可不能大意。

  白夜飞仔细回忆相关的一切,却有些无力,膻根道宗与自己的牵扯委实太多,理论上现在自己还该努力加入他们,混个干部职位,偏偏全无线索,还又扯上了洁芝,偏偏没有他们的任何讯息。

  这要如何是好?

  ……或许,洁芝会知道点什么?

  白夜飞冒出这个念头,不由一愣,仔细回想,两人相识交往以来,洁芝似乎从来没有讲过以前的事情,自己对她的出身近乎一无所知。

  对于一个靠女人吃饭的男虫,相处那么久,却没把身边女人的底细摸清楚,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疏失,只是……

  白夜飞抬头看天,暗自感叹。

  或许,在自己心里,一直都当洁芝是半个荣如嫣,所以才刻意不问,这无疑就是一种逃避……等庆典之事落幕,自己该去问问了。----------------------------------------------------------------------

  日升日落,两日易过,北静王的生辰庆典即将开始。

  夕阳沉下,月上梢头,浓浓夜色之中,黄金大剧院上空光焰喷吐,鎏金闪耀,照亮夜空,将方圆数里映得有如白日。

  七彩虹光不时升起,在半空幻动无常,时而绚烂瑰丽如同虹霞极光,时而璀璨繁复,胜过一切烟火礼炮,更化作文字图形,庆祝北静王的生辰,更宣告天子的到来。

  虹光之下,车水马龙,郢都的达官贵人汇聚一堂,以参与如此盛典为荣。

  悍勇的武官,多骑着高头大马,匹匹彪悍俊逸,在他们胯下却甚是柔顺;威仪堂堂的文官则坐轿乘车,品低坐蓝,品高的坐绿,各有不同。

  喜好新奇的年轻勋贵,则大多骑着自己的新宠,三足的鸟驼兽,六爪的赤鳞蜥,背上架着小亭的北地象,以术法驯服的斑点虎,各种能骑的珍奇异兽,尽在此处。

  倒是往日最奢华夸炫的本地巨富,相形低调,或是乘着抬竿,或是坐着牛车,甚至还有人步行而来。

  各方权贵、富豪,在黄金大剧院前的长台阶上老老实实排队,接受王府侍卫的安检,看着在后头站着,身着黄马褂的御前侍卫,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队伍较长,这些贵人干脆在门前闲聊。

  “庆典之后,王爷就要北上了。年纪轻轻便入阁,将是王朝史上仅见,真是了不得。”

  一名五品文官长声感慨,旁边的参将则道:“虽然年轻,但王爷文武全才,就算遍览史书,也没几个这般人物,单看他把郢都整治得井井有条,就肯定没问题的。”

  “其实王爷不光只是治理郢都。那只是明面上的东西。”一名子爵忽然插嘴,话到一半,以手半遮着嘴,悄声道:“我听说,王爷之前就接手了皇家密侦,很多地下情搜工作都是他在为陛下打理,而且功绩斐然。”

  “原来如此。”

  “竟有此事?”

  众人惊叹,既为北静王如此得天子信重,也称赞子爵的消息灵通。

  谈话间,一群道门弟子的队伍到来,正是太乙真宗一行人,面上伤疤未愈的宋清廉走在前头,刘辩机则依旧乘着软塌,由四名小道士抬着。

  看见这只队伍,排队中的达官显贵顿时窃窃私语。

  “刘教御居然真的来参加庆典了?”武官惊诧,文官摸着胡须道:“看来太乙真宗的确改了方向,打算跟朝廷亲近了,这是朝廷之幸,天洲之福啊。”

  方才的子爵却面色古怪,喃喃道:“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支持新党还是旧党?又或者,打算分开下注?”

  提到新党旧党之争,方才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没了,各个权贵、富豪,一个个表情精彩,左右看了眼,默默迈动脚步,下意识地分阵营站队靠拢,原本的队列瞬间从一支变成两支。

  没理睬那些世俗纷扰,宋清廉一马当先,领着群道往里走。

  负责安保的王府侍卫似乎得了吩咐,没有上来检查,一人进去通报,一人主动上前,引他们去走特殊通道。

  在场的权贵无声看着这一切,果然不过片刻,徐瀚就亲自迎了出来,代表北静王,出来欢迎太乙群道,将他们领了进去。

  音乐厅中,北静王头戴珠冠,剑眉星目,俊朗之中又透着威仪,极是不凡,身着大红礼服,又带着几分喜气。

  生辰庆典,明明该是喜庆的时候,偏偏颜龙沧澜表情阴骛,让整间房里的气氛倍显紧绷。

  前方立着一众武官,都是些年轻人,一个个气度不凡,虽然穿着统一的制服,但或是腰悬宝刀名剑,或者身佩散发着术力波动的饰品,足见家境不俗,都有着身份地位。

  作为郢都武官的菁英,他们此刻神色紧张而不安,身形都有些佝偻,承受着巨大压力。

  颜龙沧澜眼神凌厉,沉吟道:“连那帮家伙跑去哪里,都不得而知?”

  武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吭声。

  在场武官之首,王府的侍卫长宝日高云一脸惶恐,解释道:“确实不知。已经在加紧调查了,现在还有一部分人在城中搜查。但庆典期间,不能封城,也不好挨家挨户搜索,那些邪教徒又极为狡猾,还擅长秘术,不忌牺牲,不时抛出诱饵,急切之间要搜出来……确实有难度。”

  “有难度?”颜龙沧澜冷笑道:“孤当初破格拔擢你们上来时,你们一个个自夸不凡,可不是这么说的?”

  众人顿时面红耳赤,连声道歉。

  “属下愧对王爷。”

  “属下无能。”

  众武官连声表示,定会加紧查缉,不让那些犯上作乱的邪教徒跑掉,只是,一群人说来说去,除了拼死用命,加紧努力之类的空话,什么靠谱的方案也拿不出。

  见到手下人的反应,颜龙沧澜眼中闪过怒意。

  “孤……”

  开口到一半,颜龙沧澜颈后忽然一痛,连忙将话顿住,收起情绪,恢复成了平和的面孔,宽慰道:“孤知道你们也有难处,多用心,加紧去查吧。”

  “谢王爷。”

  “王爷英明。”

  “臣等遵命!”

  宝日高云等人如释重负,纷纷应命,拍胸脯保证一定不放过那些该死的邪教徒。

  颜龙沧澜点点头,叮嘱道:“今晚先不急。庆典的安全,是重中之重,万万不可有失。万一惊扰了天子,莫说你们,就算孤也承受不起。”

  “王爷放心!”诸人更是激动,一个个慷慨激昂。

  “黄金大剧院已经重重戒备,我们的人明面上有三层防备,暗中还有三层,若真有胆敢犯上作乱的奸贼,保准没摸到剧院的门,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若然有失,定提头来见!”

  “这便好。”颜龙沧澜轻轻拍手,以示嘉许,正要说话,徐瀚进来,行礼禀告:“王爷,凤家主和刘教御都已经到了。”

  “甚好。”颜龙沧澜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又挥挥手对众武官道:“你们都下去吧。孤要稍作准备。”

  “是!”

  众人应命而出,颜龙沧澜转头看向身后。

  一重明黄色的纱帐,隔出了一片独立空间,里头有一张座椅,上头似乎有人,偏偏方才那些武官精英,谁也没察觉……

  

  

  第一四九章.帘后人

  明黄色的纱帐后,有个人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腿,极没坐相,像是地痞流氓一般的形象,身上却隐隐散发一股霸气,让人不敢轻侮。

  座椅后头,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大个,如同铁塔般挺立,无声站在后头,像个拘谨的仆人。

  颜龙沧澜对着纱帐中的人影感叹,:“这帮家伙,办事真是不行。”

  帘后男子轻笑:“他们都还年轻。虽然一个二个都要比你年长,但也不是谁都如你一般少年早慧,办事得力的。办好了值得表彰,办砸了也是正常。”

  “他们的背后不是名门就是世家,一个个都是地元强者的直系,本身也都是锐意上进的菁英,不是那些仗着家世尽享繁华,醉生梦死,得过且过之辈…”

  颜龙沧澜叹道:“当初就是因此才将他们留府擢用,可从最近的成绩来看,实在不行。擒杀地氓不成也就算了,连区区一个膻根道宗,都能把他们玩弄股掌之间,一连耍了两次,这也太让人堵心了。”

  帘后男子哂道:“最堵心的,是半道给人埋炸弹的那个!堂堂一地之主,显赫亲王,居然这般儿戏。”

  颜龙沧澜的脸一下垮了,没好气道:“那是喝醉了之后做的糊涂事,正常情形下,哪里会这样?”

  男子哂道:“堂堂一地之主,显赫亲王,居然几杯薄酒下去就醉了,这还不堵心吗?”

  颜龙沧澜面色更加阴沉,恼道:“偷偷跑去加火药当量,存心看戏的恶毒家伙,没资格说我。”

  徐瀚在后头听得偷笑,见时辰将至,开口催促道:“时间差不多了,王爷该出去了。”

  北静王回头看了一眼外头,又问道:“你独排众议,让我安排希望女团表演开场,是为了展示手腕?还是你真的那么欣赏白夜飞?”

  帘后传来声音,“你也听了那一曲,难道不觉得他很有才吗?不过一个开场,有什么不能安排的。”

  颜龙沧澜道:“才气确实是有,那曲繁华唱遍,的确值得一个开场。但过早把天才捧到高位,不一定是好事,也可能是捧杀。”

  帘后男子哂道:“只有无能者才怕捧杀,真正有才干的,就像是金刚原石,压力只会把原石琢磨得更亮。你要是怕捧杀,生日过完可以继续留在郢都,当你的太平王爷,不用上京啊。”

  颜龙沧澜没好气道:“我不去,新党就你一个,这怎么玩得下去?”

  外头掌声响起,帘后男子挥手催道:“快去吧。别让美人空等,反正等得再久……也不会是你的。”

  颜龙沧澜翻起白眼,怒道:“下次打暗号的时候,力道放轻一点,你刚刚打我后颈那一下,我头都差点飞出去了!”

  帘后之人耸耸肩,颜龙沧澜收起怒色,朝纱帐行了一礼,姿态标准,神色尊敬,转身大步走出去,老太监徐瀚跟随在后。

  北静王的身影,在众多护卫的簇拥下出现,全场随即响起一片轰然掌声。----------------------------------------------------------------------

  表演后台,白夜飞换上新订做的礼服,打扮整齐大方,将白小先生的场面彻底撑了起来,甚至依稀回到当初以商场精英登场的作态,再不见半点杂工影子。

  透过特别设置的窗户,白夜飞看向台下的观众,足以容纳数千人的大剧院,坐无虚席,全郢都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都汇聚此处,每一位皆身份不凡,平日若是赏光莅临乐坊,都要董珍珠亲自相迎。

  这样的大场面,纵然白夜飞经历不俗,也不由得开始紧张,却又隐约感到兴奋。这样的舞台,是大展身手,出人头地的最好机会,只要表演顺利,自己和希望女团将一飞冲天。

  正看着,忽然发现满座观众齐齐转头,顺着他们目光看去,却是这次生辰庆典的主人,北静王在护卫簇拥下入场。

  方成年的郢都之主,头戴珠冠,身着锦袍,端是玉树临风,威仪显赫。

  他身前四位侍卫,头戴乌纱,身着黑色鱼服,腰佩绣春刀,两两成列,在前开路,左右又各有两名,徐瀚随侍在后,之后又有数名侍卫,个个都器宇轩昂,眼中更精光绽放,修为不俗,是人元的好手。

  全场观众,尽数起立,刹时掌声雷动,在剧院中回荡,白夜飞却挑了挑眉,感到困惑。

  ……这家伙,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远远看去,这位静王爷似乎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因为距离隔得远了,看不清楚,白夜飞摇了摇头,放下这个念头。

  北静王一路走到台下留给他的专属位置,没有直接入座,而在站定转身,看向后方。

  全场目光跟着看去,掌声渐渐停下,北静王目光所视之处,全场正中,位置最好的那个包厢,布幔缓缓拉开,露出其中真容。

  一排身着黄马褂的侍卫,一字排开,挡在正前,几位太监打扮的侍从在四周待命,而在缝隙之中,隐隐露出一道人影,身着黄袍,头戴帝冠,面目难以分辨,但坐在那里,就自有无上威严,身后侍立着一名铁塔般的巨汉,如同擎天巨柱,誓言让一切胆敢冒犯天威者,有来无回。

  “臣恭请圣安。”

  北静王掸了掸衣袖,率先跪下,朗声道:“吾皇万岁……”

  身前身后的侍卫和徐瀚跟着跪下,与此同时,全场一阵耸动,所有人一齐朝着天子所在跪下,口呼万岁。

  同在后台,洁芝眼见白夜飞还在发愣,露出微笑,猛地拉了他一把,让他也跟着跪下,一同喊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夜飞嘴唇开阖,跟着同喊,耳边回响满厅的万岁之声,震耳欲聋,近乎要将屋顶都掀翻,心中莫名紧张,虽然这声音在影视剧里室那么好笑,可身历其境,那感觉就是恢弘威仪,无可比拟。

  ……这就是皇帝了,果然好气派!

  ……这就是天洲上权力最大的人!

  生出这样的想法,白夜飞转头看向身边的洁芝,少女没有穿平日的T恤与长裤,换了一身淡雅绿裳,本是为了这次庆典,翡翠特意为她准备的。

  相似的绿衣绿裙,穿在洁芝与翡翠身上,却是不一样的风情。

  乌黑的长发绑成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美目又大又圆,柔柔动人,相较翡翠的素雅淡怡,清新空灵,洁芝更为青春洋溢,同时本钱惊人,高耸的双峰,将衣襟撑得鼓鼓胀胀,随着跪地的姿势,一阵荡漾。

  跟着众人喊完万岁,洁芝大眼睛里闪耀的不是敬畏崇拜,而是好奇,喃喃道:“也不知道天子长相如何,要是能看上一眼就好了。”

  左侧的包厢之中,是作为贵宾的太乙真宗一行。

  刘辩机靠在特别安排的软椅上,宋清廉随侍在旁,剩余的道士各自坐开,作为方外之人,他们不用下跪,只需在包厢内躬身行礼,清贵离凡。

  刘辩机身有残疾,更不用动作,只是微微颔首,算是行礼,而宋清廉躬身同时,口中唸唸有词,非是口呼万岁,而是不住骂道:“狗皇帝,狗皇帝!”

  须发俱白的老道人微笑摇头,一掌按在自家弟子肩头,看似软弱无力,宋清廉却仿佛崇山压顶,肩头一沉,内息逆冲腑脏,险些吐血跪倒。

  宋清廉苦着脸回头,埋怨道:“我还是重伤患者咧,师父你有什么不满,也别下这么重手哇。”

  刘辩机淡然道:“重吗?那得问问你做什么了?”

  宋清廉一怔,随即心下雪亮,师父早已明白一切,自己的小动作压根没能瞒过他,当即摊手道:“那什么白小先生,根本就是北静王在白吃我们的豆腐。他能这样吃,我们难道不能反吃上一口。”

  刘辩机摇头,不以为然道:“你就算反吃上十口,又能有什么实质意义?既然要做大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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