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201-217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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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4

201.“非良配”



谢宁周游去了,卫琬便应了卫衍之的邀约,把车往成州集团总部那边开。

汽车在半路上严重堵死,卫琬因为心事重,还差点追尾,卫衍之把电话打进来时,她快要爆发了。

卫衍之好声好气地:“怎么了,心情不好?”

卫琬扫一眼前视镜,发现自己的脸色当真难看,更重要的事,她意识到自己乱了分寸。

“....没事,就是堵车,心烦。”

“那这样,你找个路口掉头,往碧水走,那旁边有家粤菜还可以。”

两人几乎是同时抵达,正值用餐高峰,车也不好停,还是卫衍之用了私人关系,把车停到饭店旁的私人车位。

卫衍之翻阅菜单,推过来,问她想吃什么。

卫琬吃什么都没胃口,说随便。

卫衍之看她脸色,很识趣也体贴地自己决定了,要了几个不费事的菜肴点心。

“喝一点?”

卫琬深吸一口气:“嗯,可以。”

男人去车上拿了一瓶红酒,叫人开了送过来。

默默用餐到一半,卫衍之跟她碰杯:“我们自家人,你随意喝就好。”

卫琬一口闷了一杯。

卫衍之是个做大企业的人,换句话就是人精中的人精。

“你跟老谢,怎么了?”

卫琬的表情有些落寞:“没什么....说起来,还不是你捣鬼?”

卫衍之双手摊开:“我好冤枉,你们家老谢不是一般人,不至于像小年轻一样,分不清轻重缓急吧?更分不清什么叫良性竞争吧?”

卫琬扫了他一眼,看得出他的真诚和无奈,缓缓地,心里那个缺口,想释放出来。

“你说,谢宁他喜欢我什么?”

卫衍之简直震惊了,把她从头到脚地刮一遍,渐渐地是真生了气。

“我还以为谢宁有多好,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样质疑自己?”

“卫琬,你该拿个镜子照照,但凡是个男人,能说你有哪点不够好?”

卫琬噗嗤一声被他逗笑了,拿手指撑住眉头,再不能多说了。说出来都觉得自己可笑。

可在卫衍之看来,就是心疼了。

知道卫琬防御心很重,不轻易拿私人的事作谈,便把换届的事拿出来转移视线。

“就我看来,情况有点不妙。”

他拿了两个领导的言语暗示来讲,暗示都是说给聪明人的,模棱两可,端看你怎么理解。

这会儿他是真心觉得谢宁已不再是良配。官场上风云变幻,一个想要攀登政途的男人,势必也会受政途波动所累。这是把双刃剑。所以他作为商人,向来是拿资本、拿投资、拿项目来说话,谁的队都不沾。谢宁再有前途,以后的重心必然就是工作、是前途,那些刀光剑影是防都防不住的。于安稳幸福的家庭来讲,不见得是好事。

最有说服性的例子,不就是徐市长徐怀?不就是卫琬那政途起起伏伏的父亲?不就是那些位高权重突然落马的高官?

结完账出来,卫琬在风口站了一会儿,头有些晕。

恰逢一辆黑色低调奥迪开过来,往碧水的门口去,却在半路停了下来。

卫衍之对车牌号敏感,一看就知道是谢宁的座驾,硬是装作没看到,上前扶住卫琬,亲密地凑到耳边:“你怎么样?是不是喝多了?我送你上去吧。”

卫琬刚不耐烦地推开卫衍之,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冷硬的声线。

车窗降下来,谢宁的侧脸显露出来:“小琬。”

卫琬心脏咯噔一跳,快步过去,还没张嘴呢,谢宁就道:“吃好没,回去吗?”

谢宁进门到出门,用了不到两分钟,他说是回来拿一份文件,又要出去。

卫琬目瞪口呆地面对关上的门板。

在家里呆坐一个小时后,利落地拿了风衣快步往外去。

这时候她什么都管不了了,管不了谢宁是不是真在应酬,是不是不方便接电话,她总是做一个懂事的乖女孩,一个成熟识趣的女人,这次迫切地想要把这层膜撕开。

一连拨了七八个电话,谢宁终于接了,卫琬按地址找过去,谢宁坐在江边露天的茶座下,望着对岸星星之火的建筑灯带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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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我真苦”



卫琬挨着谢宁坐下,闻到男人身上白酒和洋酒混合的清香。

换到别人身上,恐怕很难闻,可是在他身上,就额外有种净化作用。

“喝了很多?”

谢宁摇头:“还好。”

转头平波无痕地扫卫琬一眼:“开车来的?”

卫琬点头,想着自己酒驾而来,多少有点惭愧。

谢宁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捏:“以后不准做这种蠢事。”

真是不客气啊,卫琬又酸又涩又甜,且迷惑地湿了眼眶。

谢宁起身把外套套在她的身上,给她裹好:“风很大,我们进去谈。”

他用了一个“谈”字,足够严肃的字眼,让卫琬生了巨大不好的预感。

私人经营的小花园型饭店里,四楼以上就是客房。

室内永远是舒适的恒温,谢宁给她倒了一杯热蜂蜜水。

两人坐在落地窗前,眼前就是纵横无敌的江景。

江景再美,此刻于卫琬来讲,也是毫无意义。

她鼓起勇气看向谢宁,谢宁正对着她,却侧脸望向外面,手指上的香烟不停地燃烧。

“你想谈什么?我听着。”

她自觉已经做好准备,谢宁无论说什么她都能接受,亦或者说,无论他说什么,她一定要争取一回。靠自己去争取,而不是被动等待回应。即使徐怀跟她说分手,她都从未正面地去问过一句为什么。她总以为,很多事不需要问,既然得到了答案,继续纠缠又有什么意思?

成年人互相维持体面,不行么?

不行,真不行,那是因为没遇见“不需要体面”的那个人。

谢宁头来诧异的一瞥:“我以为是你想谈。”

卫琬正襟危坐,喉咙上滚了一滚,事到临头,还是想找点其他事做铺垫:“换届的事,是不是不太理想?”

谢宁又把视线挪开了:“这事啊,不好说。”

然后就无话了。

卫琬快要坐不住了,鲜少的被情感控制煎熬令她难安。

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我跟卫衍之什么都没有。”

快快地说完,就要走,谁料一把被人擒住了手腕。

谢宁一用力,就把卫琬拽了回去,拽到自己的大腿上:“你就是这样解释的?就是这样争取的?不肯再努力一下?”

卫琬扶住他的肩膀,手下的力气自己也没意识到,指甲陷入谢宁的肩背,恐怕已经有了抓痕,谢宁眉头都没动一下:“嗯?”

眼泪沁湿了睫毛,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袭击了卫琬。

一把抱住谢宁:“我、我....”

她说不出来,原来内心深处,她还是被徐怀给影响了。她卫琬并不如表现的那样无惧很多事。从跟谢宁开始的第一天,她就在不断地告诉自己,成年人的规则,成年人的默认,成年人应该如何成熟地面对男女关系和情爱。

后面有再多的甜蜜和确定,仍旧会被内心最深处的创伤所影响。

谢宁圈住她,大手在背后拍小孩似的抚慰,一直拍,有规律地抚摸。

寻了她的唇,温柔地吻她。

手指刮去她的眼泪:“宝宝,我不是卫衍之,更不是徐怀,我就是谢宁。”

“我是你的谢宁。”

“即使你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判断,你也应该相信我。”

“你相信我是一个有能力的男人,对不对?”

“有能力的男人,会很清楚自己的选择。”

“而且会坚定到超乎你的想象,明白吗?”

卫琬那颗不安的心脏,突然就困了,是一种软绵绵的安全的困。

她扬起头来,像是要确认,然后真的就确认了。

卫琬趴到他的肩膀上,自下而上的凝望他,他是真的爱她,他的眼里装着弯弯的月亮和碎光的星星,这些东西拼凑成一个她。

谢宁也是望下来,点点她的唇:“怎么应该兴师问罪的那个人,反过来还要解释了?我真苦。”

卫琬慢慢地笑了,谢宁恨恨地捏她的下巴:“宝贝,你爱我吗?”

卫琬点头:“爱,我爱你,谢宁。你呢?”

谢宁吻她的鼻尖:“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谢宁作出愁眉苦脸的姿态:“傻瓜。男人的爱,并不是从哪一刻开始。也许一开始是喜欢,然后再喜欢,渐渐地越来越喜欢,到最后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根本离不开,嗯?”

“小琬,琬琬,我只求你以后少刺激你老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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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专治不服”



谢宁怀抱着卫琬,摸摸她的手、捏捏她的脸,总是盘弄不够。

卫琬靠在他肩膀上,吮一吮男人的侧脸和下巴,经过了半宿,下巴上胡子拉渣的触感,舔起来很有趣。

谢宁的喉结滚动两下,她还跟着去舔,男人发出压抑的吸气声。

捏起她的下巴,刮刮她的鼻头:“像猫,什么时候变的?”

望着窗外沉宁大气的江景,温暖的室内让人骨头都是酥的。

卫琬除了舌头和手指,其他地方都不想动,摸到谢宁的腰际:“刚变的。”

谢宁将她翻了过来,两腿敞开,花心抵在裤裆处磨。

卫琬仍旧不想动,还想开他玩笑,捏着嗓子问:“daddy,下面是什么东西啊,好像一根棍子。”

谢宁声音喑哑、发笑:“是棍子,专治各种不服。”

卫琬笑嗔,眼波流转,眼里星光熠熠,纤长白皙的手指点他的唇。

“你真是够讨人厌的。”

大手捧住屁股,左右的揉,掰开花瓣去夹腈纶布料下的肿胀,问:“很讨厌?有多讨厌?”

卫琬搂住他的脖子,并不想配合,实在是反应过来——貌似谢宁把她耍了好几天呢!

“老公,我困了。”

谢宁无奈,接了她的嘟嘟吻:“那我抱你去床上。”

卫琬摇头,承认自己幼稚,幼稚得心安理得:“就坐这里,你抱着我。”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天光泛明,浴室那边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卫琬揉着眼睛去刷牙,谢宁从白皑皑的水雾中踏出大长腿,浴巾也没围一个,从后面抱过来亲她:“睡得好么?”

卫琬点头,对着镜子吐嘴里的白色泡沫,龇牙咧嘴,看得自己都发笑。

谢宁揪揪她的耳朵:“精神很好嘛!”

捞了睡袍,从后插了进来。

卫琬吐着泡沫叫:“禽兽!”

随后她就没法叫了,双臂险伶伶地撑在光滑的壁台上,高高地翘着屁股,任龙精猛虎似的男人噗嗤噗嗤地贯入。

耳后,战场转移到淋浴间,淅沥的热水跟雾似的席卷全身,卫琬有种错觉,在谢宁的有力的臂弯和游离的亲吻中,自己在承受、接受、转化一份来自的命运的美好洗礼。

卫琬穿一件宽大的白衬衣,领口敞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谢宁从后给她戴项链。

一根细长泛着银色光泽的铂金锁骨链,中间吊着圆形的类似铭牌的东西,上面刻着两个缩写字母——xw。

谢宁亲亲她的脸颊:“喜欢么?”

卫琬很惊喜,她说喜欢,谢宁顺势拿出一枚同款素色银环,一声不吭地给她套上了。

“这是同款的,也是一套。”

卫琬还没反应过来,按字面意思理解谢宁的话,伸出手指看,别说他的眼光很准,戴在无名指上,朴素、简洁,但就是无言的好看。衬得她的手指又长又白。

谢宁抬手看看手表,道时间不早了,起身拿了风衣往她身上裹,不知从哪里搞出一条菱格纹的蓝色丝巾,替她绑在低马尾上。

卫琬任他摆弄着,镜子的女人很法式、很有味道,特别是眼睛很甜嘴角很香。

“今天不上班了?都这个点了。”

“上啊,怎么不上,好多事,但是早上我们可以偷个懒。”

坐上谢宁的黑色奥迪,卫琬心情异常地轻松,工作狂人竟然翘班带她去兜风,想想就挺有意思。

直到了市政前空旷的停车场,瞅见“xxx区民政局”几个金色铜板大字,卫琬浑身一震,再是哆嗦。

在那里自欺自人地问:“跟民政局的领导有约?”

谢宁替她解开安全带:“是啊,有约。而且是特事特办。”

卫琬心存侥幸,心里跟打了五味瓶一样乱糟糟地,酸甜苦辣皆有。

最主要的还是“辣”,他也太过分了,带她来这里是存心让她误会么?

回头想想,不屑地撇撇嘴,连证件都没带,登个什么记?论他八仙过海也搞不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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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都是我的



直进了大厅,往右去就是婚姻登记处,他们卡的点很好,那边的窗口人影绰绰,刚拿着保温杯抵达工位。

谢宁让她稍等,背对着她跟窗口人员交涉。

陆续有人进来,都是揣着证件打扮精神的男女,一对对地都往窗口边去。

眨眼就堆了十几对。

卫琬看得着急,胸口上更是提着一口气,血液咕噜咕噜地沸反盈天——谢宁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放大镜给放大无数倍。

是她想的那样吧?不是那样吧?是那样吧?

后面急着做婚姻登记的男男女女都开始抱怨了,谢宁笑容满面地道了一声对不起,踱步回来,皮鞋在光滑铮亮的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正如敲在她的心坎上。

谢宁道:“我们去那边。”

他指了一个方向,率先挪步过去,卫琬恋恋不舍地回头,望那处婚姻登记的桌子。

心里恶狠狠道,该死的!

进了拐角处一间小型会议室,做卫生的阿姨刚刚离开,民政局长匆匆地过来了。

跟谢宁握手,余光瞥了卫琬一眼:“谢厅,你好早啊。”

谢宁让卫琬在外面等等,他先跟局长说点事。

卫琬面对着关闭的朱红色门板发呆,一股郁气蹭蹭地往上涨。

局长拉开门,对着她嘿嘿地笑了笑,也没说话,把头一点就走开了。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穿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进去了。

谢宁出来:“愣着干嘛,叫你好几句都没应。”

谢宁压着她的肩膀坐下,桌上一迭证书文件,也不知他是怎么拿到她的证件和户口本。

刺人眼球和心脏的,是一份白纸黑字的婚姻登记申明书。

“谢宁”两个大字潇洒坚定地落在末尾,黑色字迹还未干。

卫琬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滚。

其实较她而言,总在关键时候,惊吓和恐惧远多于惊喜。

往日埋藏在心底的晦暗甚至黑暗,尖利呼啸而来。她不能跟任何人说,爸爸发生车祸时,作为长女的她是多么的恐惧和无助,妈妈尖利绝望的哭泣,两具浑身插满管子命在旦夕的血亲,父亲的葬礼,阿江从健康的孩子变成残疾,妈从一百二十斤的丰腴几天内瘦成了人干所有人都垮了她也不能垮。

徐怀的追求成功何尝不是因为他在阿江的治疗是给予的帮助。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为你鞠躬尽瘁、所有细节上无微不至照顾你的人,在人生重大抉择上,还是会给你狠狠的一击。

难道有人是可以依靠的么,她那时已经不相信了。

男人的手指温柔地刮去她的眼泪,模糊的视线后是谢宁那张温和温情的面颊。

卫琬握住他的手指,哽咽:“一开始我是不信的。”

她说的是他们的开始,她不信会有瓜熟蒂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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