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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1
等等,不是没写完作业么,衣柜不是在背后么,你又怎么知道她在脱衣服?
蠢猪!笨蛋!文具盒上有个小镜子啊!
透过那个长方形的狭小视野,不仅可以看到她脱掉了衣服,还能看到她里面穿的那套……
远远打量着那套深灰色的西装套裙,梁晓宇眼中透出一丝穿越时光的灼热。
没错,时隔多年,那小镜子里的无限风光,依然历历在目,印象深刻。
纯黑色的蕾丝花边儿,珠光缎面的二分之一罩杯,窄到千钧一发的底裤之上,约束在腰胯之间的那一圈儿荷叶形状的神秘织物应该叫做什么?
哦!是为了吊住那些亮粉色的小夹子,而小夹子则是专门用来夹住袜庄,不让滑脱的。
即便是在某些视频里,也不过惊鸿一瞥,未见全貌。如今咫尺之间,居然见到了实物!正值少年的梁晓宇根本无法形容内心震耳欲聋的纳罕。
难道就为了勾引男人,才想出了如此煞有介事的设计么?
那八爪鱼般不厌其烦的暗示,那拼命牵扯的贴合绷紧,那明明五花大绑却仍大片大片暴露在外的雪艳酥白……
是谁啊?简直特么是个天才!
“啪”的一声脆响,弹力十足的吊带绷在浑圆雪腻的腿肉上,吓得铅笔盒一哆嗦,赶紧埋头作业,白得像嫩豆腐似的脑子里无可救药的浮现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跟妈妈晾在阳台上,几乎是一次成型的连裤袜相比,那些零零碎碎的牵绊纠缠,仿佛每一根都系在兽欲无知的心弦上,更处处藏着复古到原始的色情密码。
而那份细致入微的刻意,精心准备的张扬,既然出现在一名初中生的房间里,很明显已经不怎么在意暴露她的处心积虑了。
这是后来几经复盘,才渐渐清晰明白的事,却至今想来仍旧心潮起伏,精虫上脑。
没准儿……就在那套极限修身的套裙工装下面,也跟那天一样藏着好几个小夹子,为谁包藏着横七竖八的色诱祸心呢!
毕竟对于这种事的热衷,在曾经的男孩看来,也不仅仅是搞搞恶作剧,而是痴迷到了乐此不疲,奋不顾身的程度。
可是为什么,又要换上弟弟的校服呢?
那是一套小学时候的旧校服,不光对于出具男子汉雏形的少年来说再也穿不下,任她随便往身上一比,也明显小了不止一个码。
难道,是缺一套瑜伽服么?
没错,那天让某个初二男生神经错乱,怎么都无法留下完整记忆的,远远不止几个小夹子而已,还有把自己的旧校服撑得紧绷绷胀鼓鼓的明火辣肉,没过一会儿,便像个最会讨人嫌的麻烦精一样轻手轻脚的凑了过来。
“晓宇,长这么高了,梦遗过没啊?”
十根涂着清亮指甲油的纤纤玉指捏住肩膀,发顶上吐气如兰的同时,脖颈刚好被两团美肉挤压上来,身不由己的沦陷之感让呼吸无可救药的停滞,血脉顿时单向逆行。
“呦——这就脸红啦!跟姐姐说,班上……有没有喜欢的小妹妹啊?”
锋利的指甲根根剔透的划过颈侧、脸颊、鼻梁,终于把双眼蒙住了,温凉滑腻的掌心按上额头,捂住嘴唇,又抚过了下巴,然后,便老树盘根般爬满了胸膛。
“不好意思说,还是……没遇到喜欢的?咯咯……告诉姐姐,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嗯?”
湿热的气喘仿佛山雨欲来的闷雷,轰隆隆的从后脑滚到耳畔,好闻的香水味儿伴着丝滑的长发落进肩颈胸腔,终于,娇腻如凝脂的脸蛋贴了上来,就像肥肉送到了嘴边儿。
“该不会……还情窦未开吧?你都多大啦!嗯……嘻嘻!要不……考虑下,让姐姐来……做你的初恋啊!嗯哼……好不好?”
只那一声分不清亲热还是诱惑的甜蜜呢喃,胀满胸腔的热火就再也无法屏住了,铅笔盒抖得像个收破烂儿的颇喇叭,而负责抓住它整个身体都绷得像一架喷气式飞机。
恰在这时,一只小手变戏法似的伸进了运动裤衩,一把就掐住了充斥全宇宙的躁动。
“呦呵——我就说嘛!晓宇长大了……发育得不错哦!”
记忆从被握住的一刻变得更加破碎而凌乱,除了一刻也没松开命根子的温柔呵护,扶持缠裹,便只记得穿着紧身校服里的身子不知怎么就坐在了腿上,又或者,是直接骑在了身上。
勉强拉了一半的拉链里,丝光乌亮的罩杯散着喘息慌乱的迷香,满满的拖着一对粉光盈盈的小白兔,正在胖嘟嘟颤悠悠的你推我挤。
不知被谁一颠,便要争先恐后的往脸上扑腾。
嗤笑、喘息、咒骂、淫语交织,初经人事的少年根本没想到,那纵跃坐落的臀股,轻摇款摆的腰肢,不但绝非看上去那般轻盈,还那么……那么的分量十足,那么的热情似火,攀缠如追命的绞索!
虽然一千一万个不肯承认,虽然怀着一百万分的激动,虽然那无比巨大又空虚的心跳没两下就被两团大爱无形的美肉肉给堵住了呼吸,梁晓宇还是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好害怕,好害怕。
仿佛整个身体都被牢牢掌握,僵直得无法动弹,却又无比清晰的握住了为所欲为的把柄……而就在整个视野被一团暖热滑腻完全覆盖的前一秒,那妖艳剔透过石榴籽的半点嫣红终于跳跃而出,点燃了少年攒了一春天的骚情兽血!
双臂自动发力,狠狠搂住蛮腰,两个热辣滚烫的身体便紧紧贴在了一起。
而与此同时,被姐姐生生薅出裤外的小弟弟居然出乎意料的被松开了,紧接着欺负上来的是极限贴合的小腹和耻丘,艰难却有力的下下扭摆,深深挺凑起来。
男孩哪里经受过这个?
虽然隔着厚厚的校服,那软硬兼施的紧密压迫,那异样透出的奇妙热力,还有那来自额顶鼻梁间的酥腻娇喘,也足以逼良为娼了。
而当少年的脑袋里终于分辩出压在杆体上的神秘形状,一股通天彻地的强大电流瞬间穿透了整根脊梁。
毫无预兆的,一阵足以撼动生命本源的快感透体而出。
是精虫上脑的想象,还是自甘下流的真实,全都沦为一片混沌。只记得,那透红的蓓蕾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却憾然跌落……
“啊——射啦!哇!好有劲儿……哈哈……噢吼好多……晓宇!啊哈哈……坏蛋晓宇……呜呜——”
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烈痉挛,几乎把女孩掀下椅子。
伴着一连串肆意乖张的惊声欢叫,激射而出的点点白浊飚得到处都是,一个躲闪不及,心怀鬼胎的雪靥樱唇也不幸沾染,当然还有……那两只红眼睛的大白兔。
“诶呀……完了!我的妆都白化啦!不行,你得赔我!”
“怎……怎么赔?”
少年浑身脱力呆呆仰望,声声笑骂充耳不闻,视野渐渐被大片雪腻酥白侵占,只听到一个若斥若诉的声音:
“来……给姐姐舔干净!”
“嗯哼——啊!姐姐的……喜欢吗?咝——”
“诶呀别吸啊……小坏种!咯咯咯……”
“喂!天还没黑呢!色眯眯的……一个人傻笑什么?”
被不无亲昵的笑骂拉回现实,梁晓宇才发现,天还没全黑,却已经华灯初上。
姐姐俏生生的站在跟前,肩上背着个精致小包,亮金色的拉链熠熠生辉。
“下班了?”
梁晓宇起身扫视整个厅堂,除了数道好事儿的目光直往这片瞟,一切如常的忙碌着。
“没事,咱们走吧!”
海棠似笑非笑,一边皱着小鼻子回怼那些目光,一边勾住了弟弟的臂弯。
“去哪儿?”
一缕女人香气幽幽袭来,梁晓宇不明所以的一阵心头乱跳,却又异常清醒的意识到,区别于记忆和幻想的全方位真实。
海棠抬起比夜色还要美好的大眼睛,“跟我回家啊!怎么,你有事儿?”
回答当然是否定的,如果有什么更要紧的事,他就不会白白耗上一下午的时间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当听到“回家”两个字,他的身体足足僵了有一秒钟。
那一刻,他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期待,某一部分的现实其实并不是真的。
上路之后,两个人的世界便沉默下来,好像都在等着对方在一片空白里选定一个坐标。
终于,还是梁晓宇熬不住了,歪头盯了好几秒,才突然冒出一句:
“姐……你开车的样子,可真好看!”
没错,是好看,不是酷,也不是飒,或者别的什么字眼儿,就是字面意义的好看!
是因为那一身白领丽人的精致打扮么,还是那安静而专注的神情,又或者那清丽可人的容颜本就赏心悦目?
梁晓宇说不清,只是忽然感觉到了某种错位或反差,熟悉和陌生交织,时间的变迁扑面而来,令人措手不及的一阵恍惚。
可……怎么这样一句直抒胸臆,听上去那么傻,像极了急于化解尴尬没话找话呢?
难道好不容易姐弟重逢,枯坐了一下午,最想说的,就是这样不痛不痒,言不由衷,虚屁潦草的一句恭维?
“咯咯……是么?”
不管怎样,她还是笑了。
仿若生就带来的丝丝清甜,如果细品,还透着几分熟悉的洋洋得意,就像一串刚刚洗过还挂着水珠的玫瑰香,浑然不觉马上就被吃掉的命运。
“就是这车,啧啧!好像有点旧了。”
梁晓宇随手拨弄这风挡后面的弹簧小布偶,敏锐的捕捉到一丝丝欣慰,又有点莫可名状的无聊。
“这是你婧姐的车,暂时借给我开的。”
她还是笑着的,除了一份不无感恩的知足,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不过也快了,姐很快就会拥有自已的座驾了,到时候……带你去兜风啊!”
“好啊!”
这样的对白就不止无聊,而且有点尬聊的意味了,可梁晓宇似乎觉得还不够,不经意间,斜睨的视线刚好搭上一串细碎金光,在一片冰肌玉骨间扶摇流窜。
“姐!你每天都那么忙么?一定……挣了不少钱吧!还有你交的那些朋友,好像也都很有钱。”
“你说婧姐她们啊!”
一提起那班非富即贵的朋友们,她眼睛都要亮上三分,好像要在心里挨个做一次膜拜似的,沉吟半晌才说:
“她们……也算不上有钱人啦!怎么说呢……嗯——应该都不怎么缺钱吧!”
梁晓宇望向车外,一张接一张宛若桃李争春魅惑众生的妖孽面孔倏忽闪过,每一帧,似乎都带着洞悉一切却漫不经心的微笑。
半天没见下文,海棠瞥过来一眼,似乎没想丢开这个话题:“诶……你干嘛问这个?”
“我当然……是想挣钱了。”梁晓宇尽量让自己的腔调更像随口胡诌。
“挣钱?你一个学生,着什么急挣钱啊!”
终于,她略带讶异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钟,“哦对了,你们不是已经在婧姐那儿接到活儿了么?”
“那才能挣几个钱,我要挣大把的钱,马无夜草不肥的那种……”
车子转过路口,驶入一条通畅许多的街道,梁晓宇朝车窗里的自己轻蔑一笑,“诶姐,你认识那么多有钱人,有什么门路么?”
“咯咯……什么门路,也得你自己先有本事啊!”
虽然笑声依旧甜得沁人心脾,语重心长也被她装得似模似样,小脑袋忽然一歪,“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介绍个富婆儿吧!”说话间,对着红灯踩下刹车。
梁晓宇忽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脸上一阵热辣故作满不在乎:“只要能挣钱,多富的婆我都不介意!”
“怎么,不想继续努力啦?”
一句时下流行的调侃不知怎么被念得软软糯糯,深深望过来的目光似乎不怎么情愿过早离开,直到红灯变绿,才缓缓启动了车子:“你要是缺钱花,姐这儿有。”
“有多少?够娶媳妇儿么?”
“呦呵——我是你什么人啊!还管你娶媳妇?”
“不管出钱,出人也行!钱我自个儿能挣。”
最后这一句只敢藏在心里的话,梁晓宇当然没有说出口。
事实上,前面一句,也是他想象出来,方便自己接茬儿的。
因为那句“娶媳妇儿”就像一块江流下的暗礁,有经验的舵手远远就能看到水纹变化,早早的避开。
既然由着沉默没有尽头的延伸,她必定也是记得的。
那天不出所料,一进家门就“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姐夫,意料之外的竟是自己的如坐针毡,坐了不到两分钟就说有急事,借故离开了。
那是一套几乎一模一样的老户型,虽然装潢家具完全是新式简约风,可扑面而来的烟火气让人怎么都无法停下那些举案齐眉夫唱妇随的虚妄联想。
哪怕多停留一刻,都要把人逼疯。
漫步在夜风微凉的街边,姐姐的信息还是追了过来:“晓宇,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女朋友喝多了,非要我去接她。还有,你跟姐夫的结婚照拍得好丑。”
发送完成后直接关掉了手机,一个人站在车流汹涌的路口,耳边再次回想起那个男人形容猥琐的笑声:
“……臭小子,爸爸把她给你娶回来当媳妇儿,怎么样?”
又是一个溽热难当的午后,小小的房间里门窗紧闭,还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只开着一盏床头灯。
汗迹斑斑的床单早被不时发出的“吃吃”轻笑揉得皱成一团。
粉红色的运动文胸是被生生推上去的,鸡巴已经硬到了极点,薄如蝉翼的小内裤却似粘在了大腿上,“呼哧呼哧”半天也褪不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像个入户淫贼似的蹩了进来,小心的关好房门,笑眯眯的凑到了床边。
梁晓宇长那么大,从未在他脸上见过那样的笑容,用那样的腔调说话。
没有惊诧,没有震怒,甚至不打算端正态度保持耐心,深入浅出的说教一番。
就像个闯进菜园子里的公猪,看到自己生的小猪在拱那颗最新鲜的白菜,明明放倒了却吃不到嘴,无比熟练的伸出手指轻轻一勾,那散发着神秘气味的小小织物便奇迹般旋转着绕在了猪蹄子上。
然后,他竟似不无激动又满怀期待的朝儿子抬了抬下巴。
这时候,那轻佻又招摇的“吃吃”轻笑早已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交错并起的双腿,忸怩婉转的腰身,红彤彤的脸蛋儿,亮慌慌的眸子,还有那骚气透入骨髓却深得几不可闻的酥媚娇喘……
挺着根童子鸡的男孩好像忽然领悟了人生的道理,爬到床上一把掰开了两条腿子,不顾暗影里投来的炽热与嘲弄,踉跄向前膝行两步,便把腰胯抵凑了上去。
可是,任凭他没头没脑的在一片芳草萋萋里左冲右突,累得呼哧带喘,身子佝偻成了一只公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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