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欲魔】(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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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5

的巨浪吞没。

  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他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在她的脑海中掀起一阵炫目的白光。

  她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洪流,正在她的小腹深处汇聚,即将喷薄而出。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方言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只是将手指静静地放在她的体内,不再动弹。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秦冷月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用穴肉去摩擦他的手指,渴望着那能让她解脱的刺激。

  她抬起头,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已经充满了乞求的神色。

  “想不想要?”方言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残忍地问道。

  秦冷月没有说话,只是屈辱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

  “想要,就自己动。”方言靠回软榻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用你的腰,用你的屁股,用你的骚屄,自己来取悦我的手指。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

  在马车这个半公开的环境里,让她自己……像个妓女一样,在一个男人静止的手指上,自己主动去寻求快感……

  这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磨人的羞辱!

  但那悬在半空中的、即将到来的高潮,却像最致命的毒药,诱惑着她放弃最后的一丝尊严。

  她颤抖着,犹豫了许久,最终,在那股燎原的欲火驱使下,她缓缓地、生涩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肢。

  她学着妓女的样子,将肥硕的臀部一上一下地挺动。

  每一次向上挺起,都让那根手指退出大半,带来一阵难耐的空虚。

  每一次向下坐实,又将那根手指深深地吞入,带来一阵充实的满足。

  她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僵硬,渐渐变得熟练而又淫荡。

  车厢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喘息声、衣物的摩擦声,以及……那最不堪入耳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终于,在她自己疯狂地吞吐了上百下之后,方言的手指再次动了!

  他用尽全力,对着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穴心,狠狠地一顶!

  同时大拇指也在她的阴蒂上用力一捻!

  “啊——!”

  秦冷月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尖锐的短促尖叫,整个人猛地瘫软了下去。

  一股强烈的、让她浑身都蜷缩起来的痉挛,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大声地叫喊,也没有剧烈地抽搐,只是死死地趴在方言的腿上,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

  一股股滚烫的淫潮,如同失禁般,从她的屄穴中狂涌而出,将方言的手指、手掌,以及她自己的大腿内侧,都浇灌得一片泥泞。

  这是一个无声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充满了屈辱与沉沦的高潮。

  许久之后,那颤抖才缓缓平息。

  方言抽出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湿淋淋的手指,在秦冷月那因为情动而潮红的脸颊上,轻轻地划过,留下了一道晶亮的痕迹。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逼她吃下,只是拿起那块丝帕,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擦拭干净,然后扔到一旁,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记住这种感觉,”他重新靠回软榻,闭上眼睛,声音淡漠地说道,“从今往后,你的身体,没有我的允许,连高潮的资格都没有。你的快感,也只能由我来施舍。”

  秦冷月无力地趴在他的腿边,下身一片狼藉,身体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她听着车外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人声和吆喝声,知道他们即将抵达某个市镇的客栈。

  她必须在下车之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继续扮演那个恭顺的侍女。

  而她那湿透了的亵裤,她那被淫液沾湿、黏腻不堪的大腿,以及她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食髓知味的身体,都将成为她在这场隐秘调教中,无法言说的、最羞耻的秘密。



  第10章 珍馐满桌无君份,玉体横陈作我肴

  马车停在了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门前。

  这是座三层高的木楼,雕梁画栋,门前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显然是这镇上最气派的客栈。

  秦冷月透过车窗的缝隙,看着那些穿着绫罗绸缎、谈笑风生的江湖客和富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隔世之感。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是高高在上的寒山仙子。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连身体都属于别人、刚刚在颠簸中被玩弄到失禁的卑贱侍女。

  “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滚下来!一股子骚味,真他妈的熏死人!”方言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将她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他率先下了车,站在那里,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秦冷月屈辱地咬着下唇,能感觉到大腿内侧那黏腻的、已经半干的淫液正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阵羞耻的烙印。

  她不敢抬头看周围人的目光,只是低着头,学着之前那样,踩着那方小小的脚凳,狼狈地钻出了车厢。

  她落地时,双腿还有些发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没用的东西,被手指捅几下就站不稳了?要是老子的鸡巴进去,你是不是就得瘫了?”方言毫不避讳地在她耳边低声嘲讽,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那力道像是铁钳,半拖半拽地将她拉进了客栈大门。

  “店家,一间天字上房。”方言将一锭银子扔在柜台上,声音恢复了那种翩翩公子的派头。

  掌柜的接过银子,眼睛在方言华丽的衣着和他身后低眉顺眼的秦冷月身上一扫,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男人都懂的笑容,高声喊道:“好嘞!贵客一位,天字甲号房!小二,快带贵客上去!”

  那掌柜和周围人投来的暧昧目光,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在秦冷月的身上。

  她能想象他们在想什么——又是一个被富家公子买来玩弄的漂亮丫鬟。

  这种赤裸裸的、将她物化的眼神,比任何刀剑都让她难受。

  天字甲号房确实宽敞奢华。

  一进门便是外间,摆着一张八仙桌和几把太师椅。

  里间则是一张足以躺下三四个人的雕花大床,挂着厚厚的纱幔。

  小二点头哈腰地退下后,方言便大马金刀地在主位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腿翘在桌子上,对着还傻站着的秦冷月喝道:“杵在那儿当门神?还不给老子把靴子脱了!这一路的风尘,腿都酸了,过来捏捏!”

  秦冷月身子一颤,默默地走到他身前,跪了下来。

  她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他的靴子。

  那股混杂着汗味和皮革味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但她不敢有丝毫犹豫,脱下靴子后,便将他那只穿着白袜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学着那些下人的样子,用并不熟练的手法,为他按捏起来。

  “没吃饭吗?用力点!”方言不满地呵斥道,“看来真是把你这骚货饿着了,连捏脚的力气都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不轻不重地在她那身侍女服包裹下的、丰满的胸脯上点了点。

  “别急,待会儿就让你‘吃’个饱。”

  那充满暗示性的话语和动作,让秦冷月羞愤欲绝,手上的力道却不敢有丝毫减弱。

  她就这样跪在地上,像个最卑贱的奴婢,伺候着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直到方言似乎满意了,才不耐烦地一脚将她踢开,“滚一边去。去叫小二送一桌最好的酒菜上来。记住,是给‘我’吃的,别他妈自作多情。”

  很快,小二便流水般地送上了一桌丰盛的晚宴。

  烧鸡、烤鸭、清蒸鲈鱼、龙井虾仁……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桌,香气四溢。

  从被俘至今,秦冷月就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此刻闻到这股味道,腹中顿时雷鸣般地抗议起来。

  方言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大快朵颐起来。

  他吃得津津有味,却始终没有看秦冷月一眼,更没有让她上桌的意思。

  秦冷月只能像个下人一样,垂手站在一旁,为他斟酒、布菜。

  那诱人的香气,不断地钻入她的鼻孔,勾动着她的食欲,对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这简直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的折磨。

  她看着方言将一块肥美的鸭肉放入口中,喉头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方言精准地捕捉到了。

  “怎么,你这贱人也想吃?”他放下筷子,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想吃可以啊,求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学几声狗叫,叫得好听了,老子就赏你一块骨头。怎么样?”

  “你……”秦冷月浑身剧烈地颤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她宁愿饿死,也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丧失人格的事情!

  “呵,还挺有骨气。”方言冷笑一声,他夹起一块烧鸡腿,故意在秦冷月面前晃了晃,然后,猛地扔到了地上。

  油腻的鸡腿在光洁的地板上滚了几圈,沾满了灰尘。

  “给你脸不要脸的骚货。”他用脚尖踢了踢那块鸡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跪下,把它给老子舔干净。地板,还有这块骨头,一点油都不能剩。舔不干净,今天你就别想有任何东西进肚子,包括老子的精液!”

  秦冷月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块沾满灰尘的鸡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可是,方言最后那句话,却像一道魔咒,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几日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对他的阳精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那不仅仅是欲望的满足,更是她体内那股冰火真气运转的必需品。

  她可以忍受饥饿,却无法忍受那种力量失衡、经脉欲裂的痛苦。

  在尊严和生存本能的剧烈交战中,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她缓缓地、屈辱地跪倒在地,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趴下身子,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伸出那曾吟诵过无数高雅诗篇的舌头,在那冰冷油腻的地板上,舔舐了起来。

  方言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美酒,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绝美的“仕女舔骨图”。

  看着昔日高不可攀的冰山仙子,此刻正趴在自己脚下,卑微地舔舐着地上的油污,他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极致的满足感。

  当秦冷月终于将地板和那块骨头都舔舐干净抬起头时,她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已经满是油污和泪痕,狼狈不堪。而方言,也已经酒足饭饱。

  “很好,赏你的。”他似乎心情不错,将吃剩下的一碗米饭推到桌边,“就在那儿吃吧,别弄脏了我的桌子。”

  秦冷月默默地跪在桌边,端起那碗冰冷的米饭,就着自己的泪水和屈辱,大口地吞咽了下去。

  这是她这些天来,吃得最“饱”的一餐,也是最难以下咽的一餐。

  “吃饱了,也该干活了。”方言站起身,擦了擦嘴。

  他走到秦冷月面前,一脚踢在她那浑圆的翘臀上,力道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别他妈跟个死人一样跪着,给老子把桌子收拾了。”

  秦冷月默默地收拾着残羹剩饭。

  当她将最后一只盘子收走,用抹布擦拭着桌面时,方言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从她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她那只丰盈饱满的、不堪一握的巨乳。

  “嗯啊……”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惊呼出声,手中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他隔着薄薄的肚兜,肆意地揉捏着那团柔软,指尖用力地捻着那颗早已变得坚硬的乳头。

  “收拾桌子?我看把你这骚货收拾了才对。”他压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上,声音沙哑而又充满欲望,“老子吃饱了,也该轮到老子的鸡巴‘吃饭’了。今天,就在这张桌子上,把你这个小骚屄干个爽!”

  他不由分说,粗暴地将秦冷月拦腰抱起,将她整个人面朝上地扔在了那张刚刚擦干净的八仙桌上!

  冰冷的、带着一丝油腻感的梨木桌面,贴着她单薄的背部肌肤,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把腿分开!给老子掰开了!让老子看看你这贱屄是不是又流水了!”他站在桌边,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秦冷月屈辱地闭上眼睛,颤抖着,缓缓地分开了双腿,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方言伸出手,粗暴地扯掉了她那条早已被淫液浸湿、黏在皮肤上的亵裤,扔到一旁。

  “妈的,真是个水龙头,光摸摸奶子就能湿成这样。”他看着那片泥泞不堪的幽谷,以及那两片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合、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他没有丝毫前戏,直接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烙铁的狰狞巨根,对准那湿滑的穴口,便狠狠地撞了进去!

  “噗嗤!”

  “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入肉声,秦冷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

  她的身体被这股巨力撞得在光滑的桌面上向后滑了一段距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桌沿上。

  那根滚烫的巨物,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瞬间贯穿了她整条甬道,重重地顶在了她那不断痉挛的宫口之上!

  “爽不爽?小骚货!”方言按住她的双腿,将她固定在桌子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老子让你在马车上浪,现在就在这张桌子上,把你操到尿出来!”

  “砰!砰!砰!”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整张八仙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巨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秦冷月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狂野的冲击。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冰冷的桌面上被撞得前后滑动,雪白的背部肌肤,很快就被磨出了一道道红痕。

  那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极致刺激,让她神智不清,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叫!给老子大声叫出来!”方言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用手狠狠地扇在她那丰腴的臀肉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让楼上楼下的人都听听,冰河宫的仙子,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在桌子上被人操的!”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秦冷月淹没。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那不断攀升的快感,却让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方言的腰,肥硕的臀部也开始主动地向上挺起,迎合着他那毁灭般的撞击。

  方言似乎被她这副隐忍而又淫荡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他猛地抽身而出,然后,将秦冷月翻了个身,让她像之前那样,以一个“金鸡啄米”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那两瓣被操干得通红、微微外翻的穴口,以及那个同样诱人的、紧闭的菊穴,便再次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眼前。

  “换个洞,让前面的骚屄歇一歇,轮到你这紧巴巴的小后庭了。”他抓起桌上喝剩的酒壶,将冰冷的酒液,直接浇在了她那两瓣滚圆的臀肉之间。

  “呀!”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下,刺激得秦冷月浑身一颤。

  那酒液流过她那红肿的后庭穴口,带来一阵阵刺痛。

  方言扔掉酒壶,用手将那些酒液涂抹均匀,然后,扶着自己那根沾染了她淫水和酒液的巨根,对准那紧致的后穴,没有任何犹豫地,再次狠狠地贯了进去!

  “呜啊——!”后庭再次被撕裂的剧痛,让秦冷月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这一次,方言比上次更加粗暴,他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猛烈的抽送。

  在酒液的润滑下,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比上次更加深入,那巨大的龟头,在她紧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烂!

  “操你妈的,这里还是这么紧!真他妈是个极品!”他抓着她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桌子上,下半身如同打桩机一般,频率快得只剩下残影。

  整张桌子都在剧烈地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在这种前后都遭受过极致蹂躏的刺激下,秦冷月彻底崩溃了。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高潮,她需要一场高潮来解脱。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的哭求:“啊……啊……求求你……给我……我要……我要去了……快……快给我……”

  “求我?你这贱人也配?”方言听着她的哭求,动作却猛地一停。

  他从她后庭抽出,然后,在她充满渴望的目光中,再次翻过她的身体,让她平躺在桌上。

  他跨坐在她身上,将那根沾满了她肠液和酒液的、狰狞的巨物,在她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拍了拍。

  “想高潮?可以。”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残忍地笑道,“用你的嘴,把它给老子伺候爽了。什么时候老子想射了,什么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秦冷月看着眼前这根刚刚从自己后庭拔出来的、还带着腥臊气味的恐怖东西,胃里翻江倒海。

  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能得到解脱的机会。

  她闭上眼睛,流着泪,屈辱地张开嘴,将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含了进去。

  “对,就是这样,像条母狗一样,好好舔!”方言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温热的口腔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他用最下流的姿态,将自己的欲望,灌入她那高贵的、属于仙子的口中。

  终于,在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口腔之后,方言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

  一股滚烫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稠的洪流,狠狠地喷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呃……咕……”秦冷月被那股灼热的精液呛得几欲窒息,但她不敢吐出来,只能在方言的逼迫下,一口一口地,将那混杂着自己屈辱和欲望的液体,尽数吞咽了下去。

  “吞干净,一滴都不许剩。”方言抽出巨根,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满意地说道,“这,就是你今晚的宵夜。记住,你这贱货的身体,从里到外,从嘴到屄,再到你的屁眼,全都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听懂了吗,我的鼎炉仙子?”

  秦冷月瘫软在冰冷的桌子上,浑身赤裸,一片狼藉,口中还残留着那股屈辱的味道。

  她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没有回答,也没有力气回答。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寒山仙子秦冷月,已经彻底死了。

  活着的,只是一个名为“鼎炉”的,没有尊严的玩物。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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