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柳鸣蝉】(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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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0

谭珍娴暗暗赞叹,卓家的男人皮相都是顶顶好,良心也都是大大的坏。

她上辈子听过他一些事迹,也不算什么好人,他是名将,战场上是要按人头论功绩的,年纪轻轻能爬上这样的高位,脚下必定白骨成山。

上身的衣物早被扯成碎布条子了,聊胜于无的裙摆也被他撩了开来,谭珍娴几近赤裸地坐在他腿上,他倒是军装笔挺,只那话儿从裤裆里直棱地竖立在外面,活脱脱的衣冠禽兽样。

她腿窝子里的两瓣软肉被他的灼铁烫得酥麻,欲水流得更欢,他坏得很,脚往两边一岔,谭珍娴的臀瓣儿也就分得更开,整个人都要主动贴进他怀里来才勉强不掉下去。


(十二)匪性


他的手顺势抄进她后臀,探入那道流汁的细缝里……滑溜得让人心折,喉结滚了又滚,他闭眼感受指尖传来的柔腻触感。

肉瓣水嫩欲滴,未被开发过的处子身紧致得让人寻不到那方密洞,缓缓往下探,他按到了一小点突起,是那儿吧?女人身上最微妙的一处所在,他试探地点了一下,怀里的小女人立刻微微地抖了抖,他再点,她便抖得更厉害,卓君尧像寻到宝一样兴奋,粗砺带茧的指尖开始发电报一般按压那茬嫩尖儿。

谭珍娴浑身颤得厉害,小手将他胸前的衣服都抓皱了,丰乳紧贴他火热的胸膛,脸也埋在他怀里,咬着唇极力忍耐,可破碎而欢愉的呻吟还是从贝齿中漏出来,听上去小小声,呜呜咽咽地,像只被欺负到不行的小动物。

水流了他一裤裆都是,更不要提泡在淫汁里的庞然大物,简直肿胀欲裂,清冽的阴精从龟头的细缝里不断泌出,已呈紫红欲贲之状。

两人的下身交迭在一起,泥泞得不能看了。

他吃不住了,胸膛剧烈起伏,按住那棒身就往里送,奈何她太紧窄,那鱼唇又滑溜,龟头卡在肉缝里滚来滚去,遍寻不着那穴口。

倒是把下体交合处弄出了粘腻腻的水声来。

这淫靡的动静在密仄的空间里显得极为突兀,何况还有第三人在场,谭珍娴羞得快死了,她再开放也没当着外人的面做过这档子事,搞不懂卓君尧手段怎这般猴急生嫩?不会还是个童子身吧?

龟头终于堪堪卡进了小穴里,处女的甬道委实太窄小,半个龟头进穴就被绞得死紧,谭珍娴开始有些吃痛了,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捏得关节都泛白,她杏眸含波,几点星亮泪光洒在眼底,趁机哀戚戚地撒娇,“大官人,你可疼我~”

谁能抗拒得了美人婉转承欢时表现出来的羸弱无依?

卓君尧心尖儿都麻了,“疼你。”恨不得将这个蛊媚女子揉进骨血里。

一寸寸地挤,坚定不移,他誓要与她融为一体。

谭珍娴的额际已溢出薄汗,秀眉微蹙,红唇咬得泛白,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就像被钝刀在剐,疼到脱力。

卓君尧掰开她的唇,将手指伸进她嘴里,“咬我。”

她也不客气,恶狠狠地张口咬住,杀千刀的臭男人,就不能忍忍,在床上受虐倒好过些。

军匪军匪,一字之隔,这当兵的身上匪气也重,做事情百无禁忌,什么场合都敢胡来。

小穴一张一翕,终于困难地将棍身含进去大半,卓君尧已忍得浑身汗湿。

此时车也停了,前排司机报告,“参谋长,到了。”声音平板无波,毫不受车后香艳情事的影响,军事素养极高。

卓君尧拾起披风将身上几近赤裸的小女人一裹,有人来开车门,见长官身上吊着个女人,皆侧身避嫌,非礼勿视。

谭珍娴的头埋得像只鹌鹑。

卓君尧就这么抱着她,下体交合着步入官邸,下人们都很识趣,纷纷避让。

熬过那阵疼,她好受些了,此刻随着他走路的步伐摇摇晃晃,穴里也开始有了丝快慰,忍不住裹着他磨蹭。

卓君尧也感觉到她的淫液重新丰沛起来,棍身在里面滑动,他早已耐不住,迈步间便开始挺动臀腹,向上戳刺。

进了房子他更加肆无忌惮,空旷的大厅内只他俩拥抱纠缠在一起,他干脆丢掉披风,架牢她的双腿,边走边操。

谭珍娴抱着他的脖颈,任由他贯穿,情欲弥漫,下体门户相交,两人唇舌也在激烈地纠缠,啧啧有声,热切地像是要把彼此吞吃入腹一般。

上楼,开门,倒在床上。

她的衣衫早已寸缕不剩,偏他的军装还整整齐齐,谭珍娴觉得丢脸,便用手去扯他的外套,他正插到兴起,哪舍得停,拉过她的臂膀往两边一压,锁得她动弹不得,臀撅得飞快,下体啪啪作响。

谭珍娴泪都被他杵出来了,身子前后剧烈晃荡,乳浪翻滚,他低头一口咬住,虎口狠狠掐住乳缘,两颗蜜桃在他掌心蹦跳晃颤,却逃不出挟制。

她被欺负得不行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小穴最深处已经开始向外涌出酥麻,谭珍娴胡乱地摆着小脑袋,双眼迷离,修长的下肢挂在他腰上,缠得他死紧,雪白平坦的小腹也向上拱去,更加迎合住他,被他又狠狠鞭笞了几十下,便哗啦啦地泄了身。

巨硕的龟头被涌出的淫水浇得透湿,烫得他浑身舒坦,精关失守,呲呲地喷射出浓浊的精液来,尽数洒在她体内。


(十三)伤痕


还不够尽兴,药性都没完全散掉。

卓君尧闭眼伏在柔软的女体上喘息,太让人欲罢不能的一副身子,勾魂夺魄,令男人沉醉痴迷,不知归路。

谭珍娴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忍不住推拒他,“长官,您太重了。”

他抱着她一滚,两人姿势便颠倒过来,她趴在他身上,舒坦多了。

她翘起脚,用手撑着下巴,支在他胸前看他,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看着讨喜得很。

他揉了她粉嫩嫩的脸颊一把,“做什么盯着我笑。”

“长官~您以前有过女人吗?”

他伸手过去把玩她胸前垂下来的两团丰软,嗓音暗哑,“怎么说?”

“瞧您不像有经验的样子。”

揉胸的手一顿,“你不也是个雏,怎知道男人有没有经验?”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你手段可算生涩。”

“让你不舒坦了?”

揉奶的手劲儿都变大了呢,有种被戳中心思的瘟恼。

谭珍娴忙求饶,“舒坦,可舒坦了……”她凑上唇去,讨好地主动吻他,小手悉悉索索地帮他宽衣解带。

男人头一次最勇猛了,一夜能弄个七八趟,今晚肯定有的折腾,亏了那点媚药,不然她这嫩茬身子怕都受不住。

果然他兴致高昂,吻着吻着腿间那柄利剑就又攒了劲,支得老高,架在她腿窝里蓄势待发。

他配合着褪了裤子,上身还剩一层衬衣的时候却不肯再脱了,“就这样罢。”

谭珍娴倒好笑了,“哪有人睡觉不脱衣服的。”她不管,麻利地解了他衣领扣子往下扒。

……怪不得不让她看,一身大大小小的狰狞伤疤,某些处甚至伤迭伤,令人不忍直视。

难怪他有点自惭,不会是为着这个才不找女人吧?

谭珍娴有些心惊,她上辈子都没注意过,可真是把他忽略得够彻底的。她又联想到卓承宇那个纨绔世祖,身上水光溜滑的,半点没受过苦。

卓家老爷子偏疼二房,照理来说嫡子为尊,却把大房长子早早打发出去挣军功吃苦头,二房的小儿子倒留在身边承欢膝下,也是因为二姨娘手段厉害,会撒娇耍心眼子,把温和善良的大夫人欺负得死死的。

害他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去军校,去战场,枪林弹雨里闯过来,后来还死得那样惨烈,谭珍娴心里蓦然酸了。

卓君尧见她半晌没说话,以为她吓着了,欲把衬衫又套回去,却被她拦住,她的手轻轻抚过那些深疤,语带怜惜,“这有什么可怕的,你是真男人。”

她一点儿也不嫌弃,主动把他搂得紧紧地,用自己一身的柔嫩去蹭他的胸膛,双手贪恋地在他全身游走。

他胸膛宽广平坦,厚实精壮,谭珍娴爱不释手,与他裸裎相对感觉很是舒爽,她呼吸都不畅了,扭着臀只想让他捅进来。

他又哪里好过,被她扭得魂也丢去,提起她细如折柳的腰,这把熟稔了些,龟头在湿窄的穴口没摩挲几下就找准了位置,深深一顶。

比第一次滋味更好,顺畅又紧窒,实在舒坦,怪不得那些老兵总要去寻花问柳,直言此乃人间至圣的妙事。

他带着她向后倒去,把她架在身上颠,一抬头便可看见两人胯间的淫态,粗直的硬棍撑得她粉唇极张,穴口的嫩肉被来回翻搅,后面的两坨囊袋跳跃着,飞快击打她的臀肉,到处都水淋淋湿漉漉的……

越看身子越热,越热就越想弄她。

想把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欺负个透!

他插红了眼,年轻男人精壮的身体不知疲惫,谭珍娴被他颠得实在是快吐了,见他完全没有收劲的打算,只得调整个姿势,两条细伶伶的腿翘到他肩头去,顺势往后躺,他倒也怜惜她,强健有力的大腿屈起来,做个靠背,任她慵懒地倚上去偷闲。

她的重量全压在他腰腹上,他还是顶得毫不费力,粗糙大掌握住摆在他肩头白嫩嫩的小脚丫子,送到嘴里一根根啃她如藕芽儿一般的脚趾头。

钻心的酥痒从脚丫心直通四肢百骸,他的舌尖抵进她脚缝里勾舔,疼惜得很,仿佛含的是什么上等美玉而非她的脚趾。

谭珍娴未被男人这般对待过,欢快得泪花儿都在眼底打转,阴道里一搐一搐地收缩起来,夹得他差点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他稳了一稳才继续在她绵软的小穴里抽插,这般神仙滋味,他须得好好享受,不愿草草了事。

夜已深了,万古长寂的月色照进窗来,温柔地笼罩着痴缠不休的两人,印证着这场男女情事,也像印证着一场跨越两世的蚀骨情殇。


(十四)布局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和女人莹白的躯体珠辉玉映,纠葛成人世间亘古不变的爱律,不知疲倦地,一遍一遍,融进彼此的身体里。

混合的体液在床间地板上留下一滩滩痕迹,整间屋子里都是浓郁的檀腥气,谭珍娴发丝凌乱,黏在额际,用全身的虚脱见识了他过人的体力。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她哭求,被他按在柔软的床垫上,腿像煮熟的螃蟹一般八字大张,任他压着肆意地欺凌。

“快了。”他安抚着吻她柔嫩的唇瓣,加速摆臀冲刺,最后狠命一击,再次将自己释放在她的小穴里。

他抵住她的额,平复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呼吸交融在一起,说不出的亲密。

双眸的距离近在咫尺,他直勾勾盯着她不放,眼神热烈直白,欢爱的余韵还留在骨髓里,她觉得羞了,红着脸撇开眼去,神情是令人心醉的娇赧。

他笑了,“现在害羞是不是迟了些?刚才勾引我的浪娃儿去哪了?”

她不依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胡乱推说道,“鸨妈妈们教的,还不都是为了让客人舒坦。”

客人二字让他微蹙了一下眉,“跟着我可好?”

“长官要包我么?”她故作欣喜地抬眸,眼底还泛着层水雾,看着惹人心怜。

“嗯。”他轻应,“叫我君尧。”

君尧么?

他竟允她如此亲昵地称呼他。

“好的呀,君尧。”

第二天一大早就来等门的蒋芳扑了个空,连谭珍娴的人都没见到,只收获了一堆银票。

“柳姑娘被我们参谋长包了。”内官一本正经地交代。

荣桂书馆那头得到消息,张伯川挂了通电话出去,“留下了,嗯,明白。”

红墙灰瓦的临时官邸里,卓君尧站在窗前沉思,身后的宽床上是还在沉睡的谭珍娴,睡得像只小猫儿,蜷着身子,嘴巴微微嘟起,毫无防备的样子。

他走过去,把滑落的锦被轻轻往上掖了掖,又端详了一会儿她沉静的睡颜,这才走出门去。

召来佣人吩咐,“我要出去一会儿,待会柳姑娘醒了记得帮她做碗杏仁粥垫肚子,告诉她晚上等我回来吃饭。”

他走出几步又折回头,“多放糖,她爱吃甜。”

佣人心下疑虑,不知长官怎会对一个妓子的爱好如此放在心上,却也不敢问,只点头称是。

谭珍娴睡到午过三旬才醒,她伸了个懒腰,真是好久没有过的舒坦,坐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房里没人,静悄悄的,看来卓君尧出去了。

下床的时候双膝一软,她眼疾手快撑着边柜才没跌坐在地——浑身那个酸呀……真是要死了,纵欲贪欢的后果。

勉勉强强站起来,她支着腰走出门去,候在外的佣人迎上来,“柳姑娘,参谋长吩咐厨房备了杏仁粥,您可要先用点?”

杏仁粥?她喜欢。

“好呀。”

是她极爱的甜腻口感,谭珍娴满足得双眼眯缝,“还有别的好吃的么?”最好能再给她配碟枣泥糕。

“没了,”佣人语气生硬,“参谋长让你等他回来吃饭。”

她抬眼望了望这人,面无表情,可眼神里藏着厌弃。

也难怪,她目前的身份可是千人唾万人骂的娼妓。

混不在意地起身,“参观一下这房子总可以吧?”

“参谋长交代了,请柳姑娘随意。”

一口一个参谋长,这屋子里的人都把他当神。

谭珍娴四处走走看看,那个佣人说是随她,可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明显不放心。

这房子虽不大,戒备却严密,里里外外全是岗哨。

典型的后现代欧派小别墅,气势不恢宏,却也很精巧别致,临时官邸嘛,卓君尧也不会常住。

上下两层,连厨房在内只有七八个房间,大部分都是空着的,谭珍娴走到二楼最东侧的一个房门前停住,只有这间房的门关着。

她用手扭了扭门把,上锁了,身后的佣人即刻来拦,“柳姑娘,这是参谋长的书房,可不让外人进。”脸上的不耐烦已快挂不住了。

谭珍娴也很识相,“那好,我先回屋了,参谋长回了叫我。”

回房关好门,小心翼翼地落锁,又贴在门上听了会儿动静,确认安全了,谭珍娴去翻自己带来的细软,从妆奁里取出一对南洋金珠耳钉。

一颗珠子无异,另一颗却是空心的,里面藏了枚微型窃听器。

蒋芳给她的,让她见机行事。

她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带在了耳朵上。

卓君尧回来的时候谭珍娴却没下来迎他,佣人也不知她去哪了,他屋里找了一圈不见人便往后花园去,园子里也静悄悄的,心下正纳闷,却发觉身后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

步伐已故意放得很轻,可他的听力又岂是常人所能及,不仅能听音辨位,还能听出是谁的脚步声。

淘气。他心底暗笑,站着不动,任由她得逞,跳到他背上捂住他眼睛捏着嗓子问,“我是谁呀?”

“是个小冤家。”他顺势托住她的臀,捉住那削葱般的指尖放到唇边吻了吻。

谭珍娴趴在他背上娇笑,手紧紧搂住他脖颈,“讨厌~”

他背着她往屋里走,“饿了没?”

“饿了,肚子里除了碗杏仁粥,别无他物呢。”

他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委屈,“佣人难为你?”

“怎么会呢?他们都以参谋长的吩咐马首是瞻,参谋长待我十分好,他们便待我十分好。”

这取巧的嘴。

卓君尧摇头一笑,是在点他呢,暗示他要待她好,别人也就会跟着爱屋及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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