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大反贼】第一章 皇后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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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7

  第一章 皇后献祭

  楚延,穿越者,穿越到这个世界五六年了,他穿越到这个旧社会后,当然是
造反了,先是一人一拳,然后手下越打越多,直到旧王朝崩溃,楚延称王,30万
大军围困京城,又直到京城听说城中有贾史王薛等顺朝勋贵才知道这里是红楼梦
世界。

  乾王楚延攻破顺朝京都,旧帝旧臣为活命跪迎新主入城。

  金銮殿内,血腥与尘埃的气息尚未散尽。

  楚延高踞龙椅,手肘随意支在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紫檀木。

  他身披玄甲,甲胄上凝固的暗红血渍,比任何华丽的帝王衮服都更具威慑。

  阶下,黑压压地跪满了顺朝的旧臣,他们的官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头颅深
埋,连大气都不敢喘。

  殿外,传来降兵被收缴兵器时的铿锵声,以及新朝士兵沉稳的踏步声,每一
步都踏在旧臣们的心尖上。

  楚延的目光淡淡扫过全场,嘴角噙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终于开了口,声
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顺朝已亡,本王顺应天命,执掌乾坤。如
今,安乐侯……」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瞥向下面那瘫软在地的那个明黄色身影—才逊位不过两
个时辰的原顺帝,如今的新朝安乐侯。

  「安乐侯已跪接本王入城,算是表明了态度本王自然不杀他。可这满朝文武
……」

  楚延的声音带着点玩味,「要如何才能证明是真心归顺,破去那最后一点可
怜的脸面和念想,让本王安心呢?」

  殿内死寂,空气仿佛凝固。

  旧臣们的身子伏得更低,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谁都听得出楚王话语里的试探与杀机,这是一个投名状,却也可能是一道催
命符。

  「臣……臣有一言!」

  一个苍老的声音颤抖着响起,是礼部尚书张清远,他须发皆白,以忠直敢谏
闻名,「贼贼……」

  习惯了叫贼王的老头看见楚延咪起的双目,又瞬间惊醒,背后满是冷汗,连
忙跪倒在地哆嗦,「王爷,乾王殿下!」

  天命已改,臣等自当竭诚效忠新朝。

  只需殿下示以仁德,宽待安乐侯及前朝宗室臣子,以仁义忠孝示天下人,自
然众正楹朝,天下必然归心……」

  「仁德?」一个尖利的声音打断了他,只见从文官队列连滚带爬地冲出一人,
正是原顺帝的近臣,兵部侍郎赵元吉。

  他官帽歪斜,脸上混杂着恐惧与一种异常的亢奋,额头磕在金砖上砰砰作响。

  「王爷!万万不可听张大人迂腐之见!」

  赵元吉急声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前朝余孽,表面归顺,其心必异!
若不彻底摧垮其尊严,碾碎其傲骨,他日必成祸患!仁德,是对顺民,而非对这
些心中尚存幻想的旧魂!」

  楚延挑了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趣:「哦?这个旧朝大人有何高见,能彻底碾
碎他们的傲骨?」

  赵元吉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直起身子,脸上泛起病态的红光,
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王爷!安乐侯既已逊位,口称臣服,就该有所表示,以证
忠心!臣提议……」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说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妙计,目光却恶毒地瞟向瘫软的
顺帝和他身旁被抓来面色惨白却仍竭力维持仪态的前朝皇后周氏。

  「臣提议,为显旧朝彻底臣服之心,当由安乐侯亲自表示……将前朝皇后周
氏,沐浴净身,褪尽华服,赤身裸体,由陛下……不……不是……是由安乐候亲自
牵到吾王面前,由吾王享用。」

  这话如同惊雷,炸得整个朝堂一片死寂。

  连楚延身后的将领们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这人踏马真是人才!而旧朝君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旧朝榜眼,
安乐候曾经亲点的天子门生说的什么虎狼之言。

  赵元吉却完全不在意昔日同僚的目光,越发得意,语速更快,细节也愈发不
堪:「为表皇后诚心臣服,绳索不能系于颈项,那太寻常!当系于……系于皇后
凤体最敏感、最羞辱之处——胸前两颗红豆之上!」

  他话音未落,文官队列中已是一片哗然。

  「赵元吉!你无耻!」张清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元吉的鼻子骂道。

  赵元吉此刻已豁了出去,毫不退让地反驳:「张大人!此乃为我新朝江山永
固计!唯有如此极致之辱,方能断绝前朝一切复辟妄想!皇后娘娘需四肢着地,
如母犬般从宫殿正门爬入,绕宫城一圈,让所有人都看看,旧朝的体面是如何被
踩在脚下的!最后,一路爬至王爷的龙床之上,趴在床榻上,挺起臀儿臣服于王
爷的……胯下之威!」

  他朝着楚延再次重重磕头,声音谄媚至极:「如此一来,旧朝颜面扫地,皇
后娘娘凤体成为新朝战利品,天下谁还敢有二心?王爷既得绝色,又收震慑之效,
岂不两全其美!」

  「畜生!你这个畜生!」一声凄厉的嘶吼从龙椅旁传来。

  原本瘫软如泥的安乐侯(前顺帝)竟挣扎着站了起来,他双目赤红,浑身剧
烈颤抖,指着赵元吉,眼泪混着血丝从眼角滑落:「赵元吉!朕……我待你不薄!
视你为门生心腹!你今日……你今日竟献此毒计,折辱我至此……折辱我的皇后
至此!你还是人吗?」

  赵元吉既然撕破了脸,索性再无顾忌,他冷笑着「安乐侯!此一时彼一时!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亡国之君,还摆什么皇帝架子?我这是看在往日的情
分上,为你寻一条活路!有几个前朝伪帝可以安稳到老,让皇后伺候新主,是你
的荣幸,也是你唯一的用处!莫非你还想着你那三宫六院不成?」

  「我跟你拼了!」

  安乐侯彻底崩溃,积压的屈辱、愤怒和背叛感在这一刻爆发,他竟像市井泼
皮一样,跌跌撞撞扑向赵元吉。

  赵元吉没想到这好歹当过皇帝的人身会动手,惊叫一声,被扑倒在地。

  脸上被左右开弓,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安乐侯状若疯虎,撕扯着赵元吉的官袍,张口就咬;赵元吉则拼命挣扎。

  张清远等老臣又急又气,也是乘机偷偷来上一拳一脚的。

  混乱中,一些原本就对赵元吉这等谄媚小人不满、或仍心存一丝旧义的官员,
竟趁乱上前,明着拉架,暗地里却对赵元吉下了黑脚。

  而另一些早已想向新主表忠,则趁机攻击其他旧臣,或是指责对方「对王爷
不敬」。

  而楚延带来的新朝臣子却是不为所动。

  如同在看一群小丑打闹。

  顷刻间,庄严肃穆的金銮殿变成了街边斗殴场。

  袍袖撕裂声、咒骂声、哀嚎声、劝架声响成一片。

  玉笏掉落在地,被踩得粉碎,官帽滚落,被踢来踢去。

  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衮衮诸公,此刻为了生存、为了私怨、为
了那渺茫的前程,将最后一丝体面撕扯得干干净净。

  楚延高坐龙椅之上,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慵懒的姿势,指尖轻轻敲打扶手,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
度更深了。

  他冷眼俯瞰着脚下的这场闹剧,如同在看一场精心排演的戏剧。

  他看到安乐侯的绝望和疯狂,看到赵元吉的谄媚与狠毒,看到众臣的虚伪与
混乱。

  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甚至是他乐于见到的。

  旧的秩序被打碎,人性的丑恶在权力更迭的漩涡中暴露无遗,而这,正是建
立新秩序最好的垫脚石。

  同样只要坐在这个位置上,自有旧朝大臣为了讨好他,而做得很绝,这就是
权力。

  良久,直到殿下众人打得筋疲力尽,被楚延的亲兵强行分开时,个个已是袍
服破烂,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地喘息着。

  楚延这才缓缓站起身。

  他一起立,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所有嘈杂声戛然而止,连
安乐侯和赵元吉都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望向王座。

  他没有立刻看献计的赵元吉,也没有看绝望的安乐侯,更没有看那群丑态百
出的旧臣。

  他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自始至终都僵立在原地,面色惨白如纸,身体
微微颤抖,却硬撑着没有倒下的前朝皇后周氏身上。

  她的凤冠有些歪斜,明黄色的皇后朝服依旧整齐,但那双曾经母仪天下的眼
眸中,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屈辱和一丝濒死的绝望。

  楚延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清晰的笑意,带着残酷的玩味。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同寒冰,刺入每个人的骨髓朝赵元吉道「你叫
什么名字」

  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赵元吉如狗一样爬这几步,满脸兴奋的磕头道,陛下
「臣为旧顺朝兵部侍郎赵元吉」

  他连陛下都喊上了,其实现在楚延还没有登基,这称呼是不对的。

  但是赵元吉急于表现,哪管那么多。

  楚延盯着这条好狗看了一会儿,看到赵元吉心下胆颤。

  头低的更加低了。

  「哈哈哈……」突然楚延大笑起来,赵卿此计甚合本王心意。

  「至于陛下叫的早了点。本王记住你了。」

  听到赵卿两个字,赵元吉差点高兴的晕过去。

  连连叩首。

  楚延没有再理他,此时欣赏着皇后眼中骤然放大的惊悚,和安乐侯那瞬间死
灰的面容,慢条斯理地命令道:“只是这绳索……未免太俗。去找一条进贡的狗
绳来,要配着铃铛。至于前朝皇后……」

  他的目光在周氏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上停留片刻,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先回坤宁宫准备吧」

  「安乐侯,」

  楚延的目光又扫过那个瘫倒在地、眼神空洞的前朝帝王,语气淡漠,「就在
一旁好好看着。看看你曾经的臣子,是如何为你『尽忠』;看看你曾经的皇后,
是如何为你……争取活路的。」

  命令一下。

  两名太监架起几乎昏厥的皇后周氏,向外拖去。

  赵元吉鼻青脸肿的脸上绽放着狂喜的光芒。

  楚延重新坐回龙椅,单手支颐,目光掠过殿下表情各异的众人,最终投向殿
外阳光明媚却透着肃杀的宫城。

  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碾碎旧朝尊严的过程,远比直接杀戮,更能让他感受到征服的快意。

  帝国的黄昏,总需要一些绚烂(哪怕是丑陋的)的祭品,来宣告新时代的黎
明。

  而前朝皇后的尊严与肉体,无疑是其中最「完美」的一件。

  殿内鸦雀无声,只剩下安乐侯压抑的、如同野兽哀鸣般的呜咽。

  金銮殿内的骚乱渐渐平息,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抽泣。

  楚延的目光从那些鼻青脸肿、袍服撕裂的旧臣身上缓缓扫过,最后落回瘫软
在地、面如死灰的安乐侯身上。

  殿内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方才的暴力冲突仿佛抽空了所有人最后的气力,
只留下无尽的空虚和恐惧。

  楚延的手指依旧轻轻敲打着龙椅扶手,那规律的「笃笃」声,在死寂的大殿
中格外清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赵爱卿的提议……」

  楚延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甚是新奇。不过
……」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安乐侯眼中骤然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又看着赵元
吉脸上那谄媚的笑容。

  「不过,此等大事,需待本王正式登基,祭告天地之后,方显郑重。」

  楚延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本王三日后完成登基称帝,此事,
暂且押后,待大典之后再行不迟。」

  他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尤其是那些刚刚在斗殴中表现「积极」的官员:「尔
等,回去好生准备本王的登基典礼吧。届时,希望看到诸位的……忠心。」

  「王上圣明!」赵元吉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扑倒在地,高声应和,生怕这
「头功」被他人抢去。

  其余旧臣都是一副看败类脏东西的眼神看着他。

  然而,楚延的目光却并未离开安乐侯:「安乐侯,对此安排,你可有……其
他意见?」

  这一问,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安乐侯(前顺帝)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猛地抬起头,浑浊的双眼布满血丝,残存的帝王尊严在极致的屈辱下爆发
出最后一丝火花。

  他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指向龙椅上的楚延,声音嘶哑凄厉,如同濒死的野
兽:「朕……朕已将万里江山、祖宗基业,都逊位于你!你还要如何?!为何
……为何定要如此折辱于朕!折辱国母!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史笔如铁吗?!」

  「天下人?史笔?」楚延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却无半分暖意,只有凛冽的寒
霜。

  他缓缓从龙椅上站起,高大的身影在晨曦透入殿内的光柱中投下巨大的阴影,
将安乐侯完全笼罩。

  一字一顿的说道「本王的话就是史记,天下人只会知道你为活命献妻。后人
只会知道前朝皇后都倾心于本王。」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锐利。

  他一步步走下丹陛,玄甲铿锵,直至安乐侯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
经君临天下的旧顺皇帝。

  「这里,没有什么『朕』。」

  楚延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粉碎一切的力量,「顺朝已亡,你,现在是本王册
封的「安乐侯」!你方才的自称,是……大不敬之罪。」

  他微微弯腰,逼近安乐侯惊恐的双眼:「听你此言,莫非对前朝尚存留恋,
对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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