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变态爹爹】(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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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

  出了屋子,夜炎早已等在门外。

  整整一个上午,雨势不减分毫,反而有越下越大的势头。

  前院的落花又铺满一地,随着雨水蜿蜒到夜炎黑袍边缘,那火红落陪衬着如缎黑衣,竟生生为不见容貌的夜炎增添了几丝妖媚的味道。

  夜炎待留白遣退所有下人,嘴里便立马不得闲的嘲笑,“这两天一夜死了整整二十二人,却还是打不断你那兄弟的好兴致。那香艳的事情不在屋里头做,偏偏要大开着窗户扰人清净。”

  “我开我的窗,何时扰了别人。”留白神色淡淡,丝毫不以为意。

  “你开你自己的窗,可是你故意忘了提醒那小丫头隔壁还住着人。”夜炎笑得不怀好意,“那小身子也探出来忒多了些。还好我是个正经人,不该看的绝不会看。”

  “哦?”留白微挑眉,他比夜炎高大些许,此时低头看着那黑色斗篷下白皙削尖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你若不看,又怎她探出了身子?”

  夜炎脸上挂不住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立马转移话题,“那画眉的尸体阴气掩不去,而且因为死于非命,不能葬在这清镇,否则对你不好。还有,隔壁鼓镇又平白死了二十人,我打算自己去查查,免得打扰你的好兴致……”说到这儿故意顿了一下,见留白根本没有任何表示,于是才接着说道,“你也知道,画眉不葬,你出不了这镇子。所有我特地来和你说一声。”

  留白点头,想起一事,问道,“那胡福的儿子可查出原因。”

  “原因和画眉一样。只是他是平凡身体,所有不似画眉不腐不烂。如今已经开始有些腐坏,耽误不了几天就要赶紧埋了。”

  “那胡福呢?如此平白无故没了孩子,愿意就这样安葬?”

  “胡福如今还不太清醒。时而明白些事理,时而又傻傻犯糊涂。”院里一只黑色小雀无声飞落,静悄悄的停在夜炎已经抬起的手背上。只见那指间绿宝石戒指在白日里也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幽幽光芒,仿佛带着勾魂夺魄的奇怪力量,竟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夜炎将鸟儿移到斗篷下细细看了一会,微微点头用手指轻拍了一下那鸟儿的脑袋,那鸟儿羽翅一展,瞬间便飞得不见踪影。

  “黑雀告诉我,胡福镇长孩子的尸体不见了。”

  留白闻言并未说话,只是蹙着眉头,紧抿的唇角却勾出一抹凉薄浅笑。些许,才冷哼一声,“所有的事情都在我解咒的时候发生,看来,真的是全部冲着我来的了!”

  “我先去葬了那寡妇,去查查不就知道了。”夜炎说话间抬了抬下巴,随之将斗篷拉低了一些。

  留白了然侧首,果然见到那小丫头站在身后不远处,身上松垮垮的披着自己换下的白袍。

  大雨顺着屋檐而下,形成细密的雨帘。那小人儿怯生生的站在一角,神色期待又有点怯懦。身上的袍子对于她来说过于长大,裹着那小小的身体,将那原本就娇小的身子显得更是瘦弱了几分。

  14人前亵玩

  “何事出来?”留白背着手问。声调淡淡,没有起伏。

  “我~”草青儿杵在原地吞吞吐吐,宽大的白袍掩盖着她赤裸着的小脚丫。可是脚底冰凉的雨水还是冷得让她从心底打颤。就像,这个前一秒还在狠狠爱着她的男人,此刻忽然变得如此冰冷的声音。

  “若无话,就回房。”留白言简意赅,说完便转身离开。草青儿见他是真的要走,立马顾不得其他追过去拽着他的袖袍一角,急急说道,“我想求你让我去葬我娘!”

  那轻轻一拽,让留白不禁想起了喜堂内那小手扯着自己衣角的稚嫩模样。想起了拜堂前那脆生生的一声‘爹爹’,脑海里不禁浮现小小的身子忍着疼痛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青涩模样,一时间,原本冷清的心,忽然就生出了几分温暖。

  垂首,见自己一层不染的外袍此刻被浑浊雨水污了下摆,那小人儿湿了头发,抱着双臂紧紧的裹着袍子。湿透的袍子粘着她有些发颤的身体,仰高头,她看着他,因为寒冷,小脸冻得有些发白。那眼底既有期许,又有害怕。

  心念一动,他已俯身将她抱入怀中。

  由于外袍于宽大,留白的手顺着那敞开的下摆如蛇一般滑入了那未着寸缕的身体上。

  还在滴着雨水的小屁股坐在留白修长结实的右臂上。草青儿伸出手臂环着留白的脖颈,一脸期待的伏在他的耳边细声请求,“爹爹,求你,应了青儿吧。”

  被雨水打湿的长发滑入留白的颈间,一缕一缕,又渐渐滑入胸膛。

  那感觉,就像被手指似有似无的撩拨逗弄。耳边温热的呼吸吹拂,留白只觉得呼吸一滞,原本环在草青儿腰间的左手毫不犹豫朝下游走,一掌包裹了那稚嫩幽谷。

  “唔~”因在外院,草青儿不敢叫出声。只能压抑低吟。在留白的撩拨下,原本冰凉的身体渐渐发热。下意识,她环着留白脖颈的手臂又缠紧了几分,开口央求,“爹爹,你应了青儿,随便要青儿做什么青儿都愿意。”

  “当真什么都愿意?”留白闻言,脑海闪过几样已是好久未动的物什。轻佻地勾起一抹邪笑,左手动作越发狂放的在那幽源撩拨拉扯。动情的小穴内源源不绝涌出的春潮早已湿濡了留白整个手掌,只听他低声说道,“青儿可别后悔才好。”

  “绝,绝不,后悔~~啊!!”小小的子宫被留白骨节分明的中指狠狠贯穿,草青儿架不住高潮来袭,扭动着屁股忙不迭点头。想着能亲自送娘亲去下葬,就算留白要她赴汤蹈火,她也绝不退缩。

  ·······

  “嗯哼~~”就在这春情泛滥的时刻,院子暗黑的角落处,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嘲弄低咳。

  “若同意让这小东西跟着我去葬那妇人,还得快些才好。时间不等人呢。”那声音细细的,却绝不娇柔。彷如一条丝线,能勾去人的心智魂魄。

  草青儿万万想不到那黑袍人居然还留在院子里没有离开。虽然留白玩弄着她花穴的手此刻被掩盖在宽大的外袍下,可是,可是~~~

  留白似乎看穿草青儿在想什么,斜勾着嘴角挑眉一笑,右臂扶着草青儿轻轻一托,下一秒,那左手竟生生多加了一根手指狠狠的刺入了早已水光粼粼的小小幽谷中。

  处子般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恶意的玩弄抽插着,草青儿知道有人在场,吓得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可是腰臀深处那要命一般的酥麻感让她实在无法发泄,留白的手指十分修长,此时居然生生的钻到她子宫那最最敏感的一小团凸起处···

  “啊!!别,那里不行~~”草青儿脚趾情不自禁的蜷缩成一团,脑海里白光闪闪,体内一股无法阻止的尿意让她身体都开始发颤。

  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留白脖颈上,不停发抖的身体紧紧趴在他的胸膛,睁大眼睛,小穴如脱水的鱼嘴一般不停张合收缩,爱液哗啦啦一泄而下,四处飞溅,顷刻间,草青儿欲仙欲死,直达高潮。

  ······

  “小东西,还敢咬人!”留白吃痛,不留情的一巴掌大力拍在草青儿臀瓣上。

  “痛!”留白那一巴掌确实用了力道,草青儿只觉得股间火辣辣的疼。

  想着爹爹在人前如此这般的亵玩自己,完事了还反倒责备她咬人。可怜兮兮的慢慢松了嘴,草青儿泪水涟涟的看着留白,一声不吭,却止不住满脸委屈。

  留白看着草青儿小嘴撅得能挂起个油瓶,一时也觉得自己有些用过了力。可是自他辨人识物以来,从未曾有人敢忤逆过他,也从未曾有人敢在他身上动丝毫主意。所以今天被这小丫头咬了一口,也算是绝无仅有。

  于是他并未做任何表示,只是一声不响淡淡地看着坐在手臂上的小人儿。左手还未抽出的二指缓慢的搅动着那高潮后爱液泛滥的小小肉穴,如墨玉般黝黑眼眸含着火光,垂首看着小丫头,语调淡淡的问,“可喜欢?”

  那手指如灵蛇,朝她最敏地那处死死钻去。

  高潮过后的草青儿全身无力,只有软趴趴的张开双腿,任由留白亵玩抽插。

  “爹,爹爹啊~~~”草青儿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仰,稚嫩的乳房跟着身体的节奏轻轻的摇晃着,身体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潮不停的冲刷着。手指已经远远不能舒缓她子宫深处涌动的情潮,她想要更多,她想要更粗更大更长的东西狠狠填满自己空虚的小穴,她想要爹爹像之前那般狠狠贯穿她。

  “嗤~有完没完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嘲笑从暗处传来。似乎瞬间就吹散了高潮过后弥漫了整个院子的浓浓的情欲味道。“今晚之前定要葬了那寡妇,过了时辰,那可就真是没法子弥补了。”说话间,暗处黑影一闪不见。

  “夜炎在外面等你,换好了衣裳便跟他过去。”留白放下草青儿,放柔了声音叮嘱。

  点点头,草青儿拖着长长的外袍下摆朝里屋跑去。

  眼见小小身影消失在门后,留白朝院内暗处淡然吩咐,“看好她些。”说完也不等夜炎回答,已经先一步出了院子。

  15疯妇乱语

  夜炎要去葬那寡妇,而留白则再次来到了镇长胡福家。

  胡福的儿子胡泉的尸首在镇上的理事堂失踪了,可是,这尸体是留白让人送去理事堂的。是以,他无法袖手旁观。

  清镇地处极西南,位置偏僻,是千年古镇。镇上的人祖祖辈辈自给自足,耕田纺织捕鱼养畜样样在行,却极少与外界联系。这里没有官府,没有衙役,更没有牢房。镇子里如果出现了难断的事情,便是找那‘理事堂’。

  这镇子,如同从不曾在人间出现过一般,与世隔绝。

  也不知何时开始,自白宅出现,镇上人们的往来开始有了些不同以往波动。年轻人就算见识不多,但天生就有着探奇八卦的心态,茶余饭后,谈资从隔壁鼓镇的流言,渐渐地,变成了不知从何处听来的关于白宅的那一丝半点的传闻。

  如今见留白本尊出现在理事堂,整个堂子几乎震动起来。

  清镇向来民众相处和睦,男耕女织,小娃放牛,老人织补。虽不富裕,但邻里和谐,大街上连乞丐都甚少见到。更别说杀人越货这种事,怕是百来年这还是头一遭遇到!

  理事堂的堂主叫何耿,大约四五十岁的模样。面瘦身量高,留着两撇八字胡。手中摇着一把折扇,双眼有神,一看就是稳重明理之人。

  见到留白,何耿脸上是掩不住的惊艳之色,原想说几句热络话,可是见留白神色清冷,一副只可远观拒人千里的淡然模样,于是立马恭敬的伸手请留白上座。

  留白并未推让,坐在理事堂原本何耿的位置,何耿坐在他的下方,刚坐稳,就听到头顶传来冷冷询问。“胡泉的尸体是几时发现不见的?”

  何耿答,“三刻钟前。”

  “是谁发现?那人如今在何处?”

  何耿闻言停顿片刻,视线扫过理事堂后方某处,才小心答道。“是我那小妾发现的。如今那小妾……”说到这,何耿又停了下来。抬头看向留白,却被那冰冷犀利的目光震得立马又低了头,踌躇了一下,干脆站起身不再做任何隐瞒,只说:“如今那小妾的状况,在下实在难以启齿。还是,请白先生亲自去看了才妥当。”

  语毕重重叹息一声,独自走在前面带路。

  理事堂虽说是清镇断案说理的地方,可因为镇子百年和睦,极少出现恶人闹事,所以,这理事堂丝毫没有官家那般奢侈堂皇的作风,所到之处十分普通,和民宅无二,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占地比民宅大些,仆人也多了些而已。

  一行人沿着曲廊走向后宅,雨势未见停歇,廊道两旁种来做装饰的牡丹开得艳丽荼蘼。

  只是连月大雨,再加上这两日雷暴不断,和白宅一样,雨打花落,牡丹花瓣沿途散落了一地,几乎铺满了雨水横流的青石板。

  来到女眷所住的后院,不相干的人已经在院外停步。何耿推门引路,将留白带到了小妾的住处。

  人还未到,就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疯笑着跑了出来。任由那倾盆大雨打在身上,那躶体妇人朝留白的方向直直飞扑过去。

  留白单手撑伞,冷着脸拂袖微一闪身,那女子下一刻便扑倒在他脚下浑浊的泥水中。

  何耿见状只觉得老脸丢尽,面色赤红的扔下手中的雨伞满脸尴尬的将趴在泥水中的小妾扶起。又慌忙脱了自己的外袍披在小妾身上,这才怒气冲冲的呼喝后面急匆匆赶到的丫头将小妾扶入里屋。

  闹剧收场,何耿请留白进了屋子。也顾不得自己浑身湿透,只是苦着脸连连摇头哀叹,“适才小妾冲撞了先生,在下先在这里对先生陪个不是。”揖手深深鞠了个躬,这才又接着说道:“明明是那般聪明伶俐的一个人,昨晚无端端尖叫说看见那胡泉诈尸,就被吓得颠颠傻傻,说了一晚胡话。唉~~如今她这般模样,只是可惜了她肚里我那刚来到人世不久的孩儿啊。”

  何耿说的唏嘘悲凉,留白静静听完,垂目想了想,问,“你那小妾昨晚说了些什么?”

  “唉~~~”何耿闻言连连摇头,一脸悲苦无奈,“那些胡话,真正难以启齿。原本怕说出来污了先生的耳,如今先生愿意听,我便将听到的一句不落如实相告。”长长吁了一口气,何耿继续说道,“话说昨夜白先生让人将那胡泉尸体带过来理事堂,我便立刻遣了手下一起查看。只是看了大半晚,除了耳朵那处明显的凿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发现。后来时辰太晚,我便先让手下回去歇息,临走前,我那手下将从胡泉身上发现的玉簪子交给了我。过了些许时候,我见实在找不出其他线索,为防丢失,便带着那玉簪子回了屋子。可,怎料……,唉~~~~”长长一声叹息,何耿满脸后悔不已,“怎料我那小妾见着簪子就喜欢得厉害,缠着我要试戴。我原本困倦,被她缠地着实不耐烦之后就将簪子随手交给她,然后就自顾自的睡了去。可是怎知,待我一觉醒来,我那小妾便成了刚才那般模样。我醒后,就见她赤身裸体趴在床头不停喊叫,‘若让我擒住那留白,我定要他乖乖趴在我身下,好好与他大干一场。如此绝色,怎能放过!哈哈哈~~~’”。

  何耿说道此时处,老脸已是涨得通红,抬眼偷看留白脸色,又是难堪又是惧怕。可一回想到小妾那可怜模样,再也忍不住痛哭流涕。哭了片刻,才惊觉失态,连忙抬手拭泪,掩饰尴尬。

  留白视而不见,白皙长指轻叩桌沿,冷冷问,“那簪子如今何处。”

  何耿闻言连忙唤人将里屋那疯癫小妾扶出来。指了指一头乱发,胡乱披着一件外裳的女子头顶,“那簪子就在她发间,戴上后死活不让人取下来。”

  留白不语起身,踱步走到女子跟前。长眉微挑,薄唇浅勾,白衣如月人如玉,一头黑发半束半披如缎流泻,俊美得简直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就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疯癫妇人,黑如墨玉的瞳仁里似乎有漩涡回转。

  谪仙般的男子静静的站在屋内,莫说扶着癫狂女子的丫头,就连那癫狂的人,都安静下来怔楞在原地。

  就在所有人都呆愣之际,留白一探手,玉簪已在他手掌心。

  收起玉簪,留白不再多留,一语未发,拂袖转身便走。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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