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依赖症】(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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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3

 16.午饭



  摆在唐文洲面前的是一碗汤、一碗白米饭、一碟酱油,以他平常的吃饭标准来说这简直朴素得不可思议,这样的午餐在他眼中就跟咸鱼白菜没什么区别了。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那扑鼻而来的香气吧,对于吃惯各种高级料理的唐文洲来说这还不至于让他饥饿辘辘食指大动,可是就是有一种平淡普通的感觉,随处可见的食材,谁都做得出来的简单料理。

  洁白的顶级象牙瓷碗中盛着米饭,看上去似乎是装得满满的一碗,实际上饭粒与饭粒之间的空隙非常大,甚至唐文洲都在想邬玉到底是不是故意把饭打散到粒粒可见可分离的程度。

  不过有了这些高级餐具的衬托倒也不那么让唐文洲难以接受了,至少用这些高级餐具装着看上去就像是高级料理,比起邬玉用的那些看上去脏兮兮的不知道遭受过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洗干净了没的塑料餐具要好上许多。

  带着怀疑的态度尝了一口汤,那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普通,清甜的味道,没有放味精也没有加糖,很可能只是加了适量的盐,这味道是食材本身熬出来的。

  “你要是不习惯可以不吃。”邬玉看着唐文洲慢条斯理的动作,就连喝汤也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尝试,就知道唐文洲这是吃不习惯,甚至对于这种应付的料理十分嫌弃。

  “还行。”唐文洲搅拌着汤碗,里面的东西稀稀拉拉的,切成小粒的冬瓜、少量玉米还有剁碎搅拌好的鱼肉,真的简单又平淡。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怎么吃过这样的家庭料理,比起那些耗时长工序多的高级料理,这样的简朴料理反而是他很少吃到的。

  “你自己学的?”再喝了一口汤,那浓郁的清甜味道似乎比刚刚更明显了,这甜味不腻人也不会让人难以下咽,就是一种正常自然的味道。唐文洲多喝了几口,不着痕迹地询问着邬玉家庭的问题,毕竟他在昨天邬玉哭过之后什么都没问。

  在邬玉哭过之后他只是普通地问了日常问题,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一楼,他把握得很好,那种情况下邬玉只是想要发泄而不是想要倾诉,他什么都不问反而更容易让邬玉对他好感上升从而卸下心防。

  “我妈教我的,这样做简单快捷又好吃,暑假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经常这样煮。”邬玉看着自己面前的汤碗似乎又看到了高中时候的家,父母一早就上班去了,她就煮好晚饭等着父母回来的时候就能吃上。

  邬玉不知不觉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时候的画面历历在目,倒映着外物的灵动双眸就如同湖泊泛起了阵阵涟漪,就是人间的繁花盛景,那是都属于她的天堂,也是现在支撑着她的重要支柱。

  唐文洲轻轻放下筷子,并没有打扰此时的邬玉,他从邬玉的表情中看出太多的东西了。对于邬玉而言与父母的相处是幸福的,也是让她无比怀恋的,唐文洲一言不发地静静地观察着邬玉的情绪变动。

  其实也没多久邬玉的双眼中又泛起了水雾,整个人就像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她勉强地笑笑说了一句:“我会的也就只有这些简单的料理了。”

  这样明显地想要转换话题,脸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一丝笑意,甚至比哭还要更悲伤的表情。

  “也挺好的,我很少吃到这样的东西。”唐文洲装作没有发现邬玉的异常,夹起一块鱼肉沾上酱油就塞入口中,鱼肉结实爽口还带着汤中浓郁的清甜味道,有了酱油的点缀咸度刚刚好,入口的鲜美口感让他开始思考这与他平常吃习惯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差别。

  这一瞬间,邬玉是挺感谢唐文洲的,她不相信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没看出她的异常,可是唐文洲很贴心地什么都没问。就算问了她也什么都 不会再多说了,唐文洲这样转移话题给她贴心的感觉。

  就是唐文洲这些偶然会出现的贴心举动,让邬玉觉得也许唐文洲真的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是他又很快会做点什么颠覆邬玉这种结论。相处的这几个月就是这样,邬玉觉得唐文洲其实是一个神奇神秘的人。

  “做得还挺好吃的,至少是有生活感的,我的父母从来就没有煮过这样的一顿饭给我吃。”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说得有点多了,对病人唐文洲一向不怎么说自己的事,有需要都是编造虚假故事的,这样说出真实情况还是第一次。

  余光瞥向还没收拾的厨房,唐文洲开始思考到底自己说的“生活感”是什么呢,现在的环境让他觉得舒适轻松就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真实感受说了出来,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懂。

  “那挺可惜的,外人始终是完成任务地工作,不会像妈妈那样真的用心为了一家人做一顿饭吧。”邬玉说着又想到自己还在病床上沉睡的母亲,这样的话也是她妈妈跟她说的,告诉她不要亏待自己要好好爱惜自己。

  “辛劳工作就要好好煮一顿饭慰劳自己,不要随便应付,完成之后能有无比的快乐的。而且你也不想自己以后的丈夫跟孩子天天吃外面没营养的东西吧,没有什么能比上自己亲手用心做的饭。”这是她母亲教她做饭时常说的话,她擦着溢出眼眶的泪水,竟然又应付自己的三餐了呢……唐文洲再次沉默了,跟方才故意观察的沉默不同,他平静的表面下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是因为邬玉又哭了,他感受到那种情绪的波动,这次的心理询问不能再进行下去,他需要及时做心理疏导以及给予适当积极的心理暗示。

  另一方面是因为邬玉的话,原来外面的厨师不管怎么厉害也不能跟母亲做的饭相比吗?可是他从来没尝过那样的味道,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区别,难道就跟邬玉做的那样平淡简朴吗?

  “等下会有保洁来做清洁,你厨房留给保洁公司做吧。”做完该做的心理疏导,唐文洲平静地补上这一句,反正平时都定时会有人来清洁的,也不在乎让邬玉占点便宜偷下懒。

  邬玉的眼眶红红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身体中需要她压抑的冲动已经没有以往那么强烈了。她靠近唐文洲,伸手就紧紧抱住唐文洲的腰,头埋在此时让她觉得可靠的胸膛上,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就让我抱一会好不好,就一会。”

  唐文洲的胸膛,有一种她父亲的可靠与温暖,她有些留恋。



  17.前戏



  纤细好看的纤纤玉指揪住了身下的床单,邬玉微弓起身体,脸上的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难耐,她深吸一口气,张开的口似乎被什么封住喊不出一点声音。

  她祈求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唐文洲,然而这个男人并没有接收到她的祈求,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专注于手上的动作。本来到要跟唐文洲滚床单的地步已经是她难受到快要疯狂的时候了,谁知道一直都没做过前戏的男人现在竟然专注前戏。

  她就该知道唐文洲这个小人睚眦必报的,不就是一个星期前捉弄了一下嘛,现在这样来报复她,明知道她欲火焚身,身心都被这股欲火烧得几近崩溃,而且体内的火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给我……”邬玉难受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向唐文洲的手上送去,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双眼似乎已经成了她唯一的情绪发泄途径,可这并不能缓解她体内翻滚的冲动。

  中指进出着邬玉的嫩穴,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不少的透明液体,蠕动的肉壁在尽全力地挽留着他不让他离开,感受到这股阻力的唐文洲只是笑笑,果断地把手指抽出再猛然地插入。

  只是一根手指慢频率的抽插并不能满足邬玉的欲望,这样反而把她的身体挑逗到越发渴望的境地,她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的水穴上,那里早已骚痒得想要被男人狠狠地捣坏,而不是这样故意不让她舒服的玩弄。

  高挺的乳尖被唐文洲捏在手中,拇指与中指摩挲着顶端最敏感的地方,时不时出乎她意料的一下用力捏住,这让本来就敏感饥渴的身体立刻又涌出大量的液体,下身紧紧地裹住侵入的手指。

  看着邬玉被逼得饥渴难耐地惨叫,唐文洲勾起一抹笑容,染上情欲的他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无尽的魅惑,这一抹笑容是那样的邪魅不羁,完全颠覆了他以往温和可靠的形象。

  “你之前对我做了什么?嗯?”身上的白衬衫纽扣脱到胸前,隐约看到的锁骨是那样的性感,沙哑低沉的嗓音,散发出来的强烈荷尔蒙足以让看到他的女人都瘫软着身体求日。

  邬玉难受地摇着头,其实她几乎无法理解唐文洲到底说了什么,她的理智已经被在身体内肆虐的欲火焚尽,但凡有点理智她都会知道这个时候就该先道歉认怂,她太理解唐文洲睚眦必报到哪个程度了,可惜她现在连基本的求生欲都失去,只余下最原始的身体的渴求。

  “否认?”插在邬玉体内的中指兀然地一曲,确保不会伤害到邬玉的情况下指节与指尖抵住穴壁,硬生生地把邬玉爽得夹紧的肉穴撑开了些许。

  “啊!”这一弄似乎是压到了邬玉体内的敏感点,她瞬间爽得整个人弹起了身体,身体本能地朝着唐文洲手中送去,越发靠近这个带给她灭顶快感的男人。

  邬玉根本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有多么性感,被压中敏感点而迷蒙着双眼,那瞬间带来的快感让她的双眼不断溢出着泪水,通红的脸带着别样的魅惑。她原本清纯无辜的脸更是让人会产生一种在犯罪的罪恶感,身体却在极尽诱惑地渴求着眼前的男人。

  唐文洲也看得眸色一暗,抽出原本 还插在邬玉体内的手不再折腾邬玉了,早就准备好的肉棒抵着向外溢出着液体的嫩穴,他一个挺身就顺利地把肉棒刺入邬玉体内。

  进入根本没受到什么阻碍,反而是小穴在欢迎着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粗大的肉棒冲破层层包裹的阻力直接深入到最深的地方,狠狠地撞击着邬玉的子宫口。

  空虚已久好不容易得到了满足,邬玉就迫不及待地泄了出来,小穴抽搐着夹紧了体内的硬物,大量的液体倾泻在硕大的龟头上。唐文洲发出难受的低吟,他喊了一句便紧咬着牙关挺过这波快感。

  肉棒被紧紧地夹着,龟头上还有大量的液体浇灌,这样的快感非常诚实地从性器上传达到唐文洲的大脑中,这刺激的快感让他还算清醒的大脑也有片刻的空白,身体已经要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一切都即将回归原始的冲动。

  肉穴中高潮刚过,才出现些微的松动,唐文洲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用力挺动腰身,快速而有力地进出着。还没从高潮中退下来的邬玉立刻又被卷入新的一轮欲望中,她的脑海依旧混沌着,身体本能地配合着换取更大的快感。

  唐文洲的喘息逐渐紧促,他发现邬玉的下面实在夹得比平常要紧,而且还要比平常要敏感,他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换来邬玉激烈的反应。他快速地抽插着,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响着,这淫靡的场景也让唐文洲有些呼吸紊乱。

  手中再次捏住邬玉的乳尖,果然下面夹得更紧了,那一瞬间带来的剧烈冲动让唐文洲有些后悔这样弄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差点就被夹得射在了里面。

  缓过神来,唐文洲深深呼出了一口气,随之而来就是暴风雨的来临,似乎要摩擦起火的高速抽插,他看起来是在进行最后的冲刺。在他身下的邬玉除了本能地扭腰配合也已经失去了自我,长时间的呻吟也让邬玉的声音嘶哑破碎。

  唐文洲低喊着冲刺着,手中也捏紧了邬玉的乳尖,不久才高潮过的邬玉又无奈地攀上高峰,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快感。肉穴抽搐着绞紧着深入到最深处的肉棒,粗大的肉棒被狭小的子宫口夹着也被夹得射了出来。

  发泄过后的肉棒还埋在邬玉体内,唐文洲喘着粗气,理智渐渐回归。看着已经累得瘫软在床上的邬玉,唐文洲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做这么多,报复有快感,可是这样浪费时间他真的太亏了吧?这么努力地在床上运动,似乎他一直持续工作着的理智也有罢工的时候,对于他而言是出现了异常了。

  邬玉直接躺在床上装死,好可怕嘤,她再也不敢玩弄唐文洲了,这个男人真的能把她做死在床上的嘤嘤嘤……



  18.花园



  晚霞为整片天空染上绯红的色彩,路上的街灯都一盏盏亮起,唐文洲踏着落日的余晖走进家门时却发现了一点异常。

  别墅门前的花园里传出了挖掘的声音,是锄头掘地发出的闷响,唐文洲皱了一下眉,向着声源的方向走去。

  这个花园平常也没花多少心思去打理,能看见的门面自然定期会找园林师傅来维护一下,那种程度最多也只是不失礼,跟精心布置的庭院是天差地别的。

  就算如此,也不代表他会允许别人这样破坏他的花园。

  “你在做什么?”不出他意料地看到正在锄地的人,在这个算是比较隐蔽的角落里,没有灯光,邬玉的脸也被夕阳染得通红。

  “种花。”邬玉喘着气,显然这样的劳动对她而言是极其耗费体力的,额头上渗出的一滴滴汗珠被她随意地一抹,脸上又多了几道泥土的污渍。

  邬玉的工衣上也蹭上了一点泥土留下的印子,她解释什么,手上的动作倒是多了几分泄愤的意味,狠狠地从鸡骨中拆下一大块肉扔到下面的盘中。

  昨天才让她全身被水浇湿了,今天还好意思若无其事地来问这问那,哼!

  “昨天被弄湿了是你自己的错,完成移植最后应该是要浇点水的,我好心帮你打开开关怎么能怪我呢?”似乎看透邬玉的想法,唐文洲的声音依旧温和,还带着几分委屈,似在谴责邬玉浪费了他一片好心。

  这人还真会颠倒是非,邬玉恶狠狠地瞪了唐文洲一眼。唐文洲不甚在意地一挑眉,唇角一勾,亲自把他自己温柔的假象剥开,那表象下的是异样的邪魅,在邬玉看来那似乎才是本来的唐文洲,也是更具致命魅力的唐文洲。

  唐文洲本来也只是打算用这种小动作跨过这个没营养的话题,同样没在乎邬玉对他到底怎么想,反正他就悠哉地走到客厅等吃饭。

  那一瞬间真的受到蛊惑的邬玉愤愤地用力搓着盘中的鸡肉,她果然就该坚持她最初的判断,唐文洲这个人就是人渣!

  大约过了半小时,一盘鸡骨头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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