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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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6

决定的。当初皇家让云涛去征北军,我不愿,你也不愿,但结果呢?”

  韩雨廷叹了一声,甩了甩袖子,也不接话。

  最终,还是姜玉澜说了一句:

  “你先歇息一下吧。”

  庆祝韩雨廷的晚宴,以一场交手开始。

  韩雨廷与韩云溪。

  对于父亲一出关就要考究他修炼,韩云溪有些兴奋。

  因为他今时不同往日矣。

  而相对的,韩雨廷却倍感震惊。

  他从夫人口中得知韩云溪在修为上大有长进,但不曾想到的是,所谓“大有长进”,居然是长进至斯。

  交手前,他为自己设定了一个自认为合适的约束条件,结果上来就被暴风雨一样挥洒的暗器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提升了一档应对完暗器,颇为耍赖一般地涌身法欺近小儿子身边后,又在测试小儿子内力因估计不足被迫再度调整。

  韩云溪越大越兴奋,他反正知晓这是测试,而父亲又已经是外放境的高手,收放自如,所以进攻起来毫无顾忌。

  但韩雨廷却是越打越感到惆怅。

  ……

  “不错,不错。”

  交手结束,韩雨廷一连念叨了两个不错,作为对韩云溪修炼进步的肯定。

  出于对继承人选择的纠结中,这个父亲也没注意到,过去这种交手总显得雀雀欲试的女儿,今日却出奇地安静。

  韩雨廷与姜玉澜都没有询问韩云溪修为突飞猛进的原因。

  哪怕姜玉澜知道,即使是母亲为外孙拓经扩脉也好,都是不足以解释这种进度的。

  这些年儿子大多在山下历练,有他自己的际遇。

  这些际遇有些或许还是见不得光的,但他们两夫妇并不是卫道之士,故此,在探测了他身体并未有影响根基的揠苗助长之像后,就泰然处之了。

  宴后,韩雨廷与姜玉澜又谈论了一下太初门如今的局势,并不知晓两姐弟此刻已经违背伦常在床上又开始交合起来的他,终究叹了一口气,道:

  “开始着手培养云溪吧。”

  作为门派继承人而进行的相应培养。

  他终于接受了当年联姻时的担忧。

  但他们当初的担忧是皇家通过云涛谋取太初门,但没想到的是,皇家根本就不在乎太初门,对方要的是他们拥有极大潜力的儿子。

  是夜。

  时隔数年,夫妻同床共枕。

  压抑了数载的韩雨廷,抱住了姜玉澜,顺利地把夫人的兜衣亵裤脱下,那硬邦邦的怒龙,被囚禁多年,如今被释放出来,立刻发出一声怒吼,直捣黄龙。

  然后十数下抽插后,丢盔弃甲,一泄如注,一溃千里,一败涂地。

  韩雨廷愣住了。

  泄身完的韩雨廷彻底愣住了。

  愣了好一会他才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夫君。”

  所幸夫人异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让他躺下。

  但最终,韩雨廷还是承受不住那尴尬,起了身,说闭关太久,想在太初门走走,夫人先行休息。

  而姜玉澜在韩雨廷离去不久后,脑中却想起昨夜梦中那对她悍勇施暴的夫君,不知不觉,那手朝着下身摸去。

  第27章

  朱雀堂,是负责太初门一切对外事务的所在,分为前堂、中庭、后堂与遮月室四部分。

  前堂宽敞,但并不明亮,阴沉得像是细作组织,虽然充满了来回忙碌的人,但都轻手轻脚,彼此间交谈大多低声低语。

  韩云溪进了前堂,径直朝内里走去,一路收获了一堆招呼,都一一微笑回应了。

  他在太初门声名显赫,无论这声名是好是坏,但不得不说,韩家三位公子小姐中,他是最具亲和力的。

  大哥韩云涛和二姐韩云梦都是在天上的人,腾云驾雾,罕见踪迹,一些新进门的人迎面见着了也未必能认得出,更遑论交往了。

  韩云溪名声不好,但那是对女人,平日喝酒吃席,那是毫无架子的,而且谁都能聊上几句。

  出了前堂,过了中间的四方庭院的拱门,韩云溪步入后堂。

  这里则是门主姜玉澜处理事务之所,门前有两位女卫把守,他能唤出名字“云凤、雨凤”,他常因为这名字起得随意嘲笑女卫头子裴长老。

  进门,越过屏风就是会客厅。

  会客厅除开上座,左右各有六座,地上铺了一张虎皮毯子。

  从旁往里继续走去,过了一道门,一道长廊,与驻守门前的女卫挂月闲聊几句,再推门而进,是垂落的竹片帘幕。

  这是是止步之处。

  韩云溪自不在此列,他直接揭开其中一道帘幕进去,却又是一个会客厅,但下首拢共只有六座,母亲的长案则在六座之后,三级阶梯后的平台之上,也有帘幕,但并未垂下。

  “母亲。”

  韩云溪毕恭毕敬行礼。

  正低头专注看宗卷的姜玉澜,在韩云溪请安后才抬起目光,瞥了一眼后又回到那宗卷上,但那含过暗红口脂的朱唇微张,却道:

  “上来吧。”

  韩云溪略微诧异,这么多年,他在朱雀堂见母亲,这还是首次被母亲邀请到身旁落座。

  那可曾经是大哥的特权啊……

  但母亲邀请,他也无暇多想,应了一声,然后拾阶而上,在母亲一旁屈膝坐下。

  刚坐下,没等到母亲说话的韩云溪,心里又嗯了一声,眉头不由自主地轻微皱了一下:

  他在母亲那四处飘逸的浓郁勾人体香味中,突然隐约嗅到了一丝怪异的味道;

  那味道若隐若现,细不可闻,也就是韩云溪,这味道他异常熟悉,才敏感地捕捉到了……

  那是阳精的味道!

  韩云溪很快又意识到,母亲若是转过头来与他交谈,很容易发现他的异状从而询问,他不好作答,又控制表情,让眉头舒展开来。

  但姜玉澜一直专注看着宗卷,未曾再发一言。

  这时,放下心来的韩云溪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毫无疑问是憋久的父亲,应该在清晨起来之后……

  可没等他展开联想,揣度着自己父亲与母亲的房事,这时,被他意淫着的母亲姜玉澜却突然转过头来了。

  他心中打了个激灵,本能地,脑中歪念顿时一扫而空,又心虚地挺直了背脊,正襟危坐起来。

  姜玉澜转过头来,只是看了韩云溪一眼又转了回去,然后声音平淡地说道:

  “无须如此拘谨。”

  韩云溪其实没有拘谨,只是心虚罢了,刚刚他还大方地看着母亲的脸,回应母亲的目光。

  他要装作坦荡。

  过去,母亲的脸庞美艳刺目,让他不敢直视,唯恐让母亲看出他心中歪念。

  现在,他对母亲的亵渎之念是愈发强烈了。

  尤其是收服了姐姐,彻底亵渎了伦常后,又因为与母亲的修炼中发生的一些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尤其是那几次意外,让他对母亲的敬畏在不断地削弱。

  此刻,他注意到母亲的异常:

  母亲过去从不涂脂抹粉的,因为并不需要想,脂粉反而会让她天生丽质的美貌受到削减。

  但今日,母亲非但涂脂,还是妖艳的暗红色,冷艳得勾魂夺魄,若不是那一身自然散发的威势,韩云溪甚至觉得这种妆容有些堕落淫邪的意味。

  母亲的美不再是那么咄咄逼人、无法直视了,但本就勾魂夺魄的,如今却是看着就让人感到被敲骨吸髓了。

  就这么,姜玉澜专注看着宗卷,而韩云溪一动不动地跪坐于一旁,整个后堂弥漫着静谧。

  但没一会,这静谧就被打破了,开始陆续有人进来,隔着那帘幕向姜玉澜禀报、请示事务,偶尔需要递交什么的,会由陪同进来的挂月将之呈到案桌上。

  韩云溪注意到,那女卫挂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挂月在想什么,因为他自己此刻,心跳也难免地有些急促起来。

  他已经晓得自己坐在母亲旁边,旁听旁观母亲处理太初门的事务意味着什么了。

  那是对他的刻意栽培。

  那是……

  韩云溪脑中自然浮现摆在青龙堂的那张椅子。

  一想到那个可能,他怎能不心跳加速?

  他略微有些不淡定起来。

  但他又必须表现得淡定!

  因为,要坐那个位置,人就需要淡看风云变幻!

  可——

  树欲静而风不止。

  韩云溪正襟危坐,在一旁学习母亲怎么去处理事务,偶尔,母亲也会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一方面,如此近距离,又不是交手,母亲那勾人的浓郁体香,显得特别浓郁,特别勾人,钻入他的鼻腔,钻进他的脑子……

  然而,那醉人体香逐渐开始变得习惯后,其中掺杂的,那阳精的味道却是愈发明显起来了!

  刚刚开始,韩云溪还是有所怀疑的,但如今他却是确定下来了:

  那就是阳精的味道!

  他又开始忍不住地想入非非起来:

  能从母亲的体香中突围而出,隔着衣裳飘出来的,父亲该是射了多少阳精进去,这玩意也能积累个几年再喷发出来的吗……

  母亲没有清理吗?

  总该不会是,那色泽明艳,此刻铺展在蒲团上的罗裙之下,母亲那隐私之处灌满了正在从腔道内满溢出来阳精吧……

  这联想太要命了!

  幸亏韩云溪此刻是跪坐着,若是站立在一旁,那管不住的棒子很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他脑中继续控制不住地在发散着思维:

  母亲今日还刻意化了往日不曾见过的美艳浓妆……

  难不成,母亲其实也是饥渴已久,久旱逢甘霖,心神摇荡?

  万般遐想汹涌澎湃地涌出来,韩云溪的肉棒因为这些极度亵渎的遐想开始发硬发痛,人有些坐不稳了。

  直到一声惊堂木响。

  啪——

  幻想震碎。

  姜玉澜再度转头,面若寒霜地冷冷瞥了韩云溪一眼。

  那刚刚在韩云溪幻想中发出骚浪吟叫的嘴巴张开,说道: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德经。

  这段话姜玉澜用得很妙,一方面是警醒韩云溪,一方面又是教导韩云溪。

  但她完全没有想到,儿子内心所想的居然是对她的亵渎。

  她雷厉风行,在和夫君短暂的商榷后就确定把小儿子扶正,以谋未来接掌太初门。

  自然也知道,以小儿子那般机心,又怎会不知今日让他旁听背后所潜藏之意?

  她却是以为韩云溪因此而心猿意马。

  “云溪知错。”

  韩云溪其实不明白母亲指的是什么,但这段他学过,知道是何意,立刻收束心神低头告罪。

  然后,他听到母亲在微叹一声后,居然对他说道:

  “你好淫色,此乃天性,娘也不约束你。门内的那些女子,你淫辱了就淫辱了,婢女、师姐师妹,哪怕你把这朱雀堂堂主勾搭去了,娘可以视而不见。”

  “但你可荒淫,不能无道,须知晓自己身份与大道的根本。”

  姜玉澜冷峻的目光刺过来,韩云溪欲念尽去,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迎着母亲的目光对视。

  过去这目光他一定会躲的,但现在他不能躲!

  姜玉澜继续说道:

  “本来若想执掌乾坤,须登寰宇,但娘料想你这心性,是无望的了。但权者,支配也,也不是凡事需要自己一力扛起。那萧月茹,曾经一门之主又如何?还不是要委身你为妾。但你若心不坚,意不硬,谈何支配?”

  ——只要你本事硬,随便玩女人!

  如此霸道之语。

  韩云溪万般滋味上心头,他从不曾想过母亲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其一,过去他没少因为好淫被父亲、母亲乃至童长老责罚,其中以母亲为甚,毕竟母亲也是女人。

  如今,母亲居然直接告诉他,太初门的女人都是太初门养的肉猪,想吃就吃,能吃就吃?

  这就是身份上的转换吗?

  其二,做为太初门门主候选人,刚刚他不过是猜测,如今母亲却是直接挑明了。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仿佛从天掉落。

  其三,他甚至,从母亲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之意?

  他过去,母亲称呼自己,总说【我】,如今却不知不觉变成了【娘】。

  这种亲近之意,他多久没有品尝过了?

  这种变化,大概是他从庆州回来,也就是带萧月茹回来开始的。他又想起了,前往屠灭悬剑门路上,那个在篝火边上的相处。

  以韩云溪的城府,此刻也不免心旌摇荡,他直接匍匐在地行了大礼。

  “起身吧,这等姿态做与何人看?”

  姜玉澜对韩云溪的确愈发满意。

  对她来说,母亲沈静君的推波助澜是一回事,最主要的影响还是长子韩云涛的日渐疏远。

  她早晓得这个儿子非池中之物,只是没想到,他不在太初门腾飞,却是被皇氏拐走了。

  皇氏势力之大,朝野盘根,再加之韩云涛修炼的天分,未来有朝一日,或许她这做母亲还要仰望这大儿子喊一声“副盟主”?

  所以,过去不堪入目的韩云溪,如今在她眼中却是愈发看顺眼起来。

  尤其是这几年韩云溪也争气,在军中试炼大受黄玄龙将军赞赏;庆州一行,各方面也打点妥当,黄少伊还亲自修书一封,也是赞赏有加,显示出与年纪不符的老辣手段。

  还拐带了个女门主回来;修炼方面,更是突飞猛进……

  好淫?

  姜玉澜过去苛责韩云溪,是唯恐淫色影响儿子修炼和办事,如今,儿子办事妥当,修炼无恙,她才不管这个儿子糟蹋多少女人。

  他要是保持这样的修炼进度和办事手段,她每个月遣人下山抓几个良家女子上山让儿子发泄又如何?

  姜玉澜要的是行动,是结果。

  此后,韩云溪正式收束心神,开始全神贯注地旁听,询问,学习。

  他也是知晓轻重之分的人,若果真能执掌太初门,以后何事做不得?

  对于刚刚咬牙切齿揣度母亲之事,此刻他不再去想,甚至又归咎于自己的荒淫,臆测。

  对啊,母亲又怎么可能会逼穴里灌满阳精在处理事务呢?

  韩云溪的嗅觉并未出现问题,他的母亲,太初门门主姜玉澜,此刻罗裙底下,那阴毛茂盛的逼穴里……

  的确灌满了浓浓的阳精。

  还是姜玉澜一路提肛闭阴,从青藤轩带回朱雀堂的,路上不曾遗落半滴,然后坐在蒲团上后,才逐渐从松开的阴户口溢出。

  那量也远非常人能射出的,溢出了一小滩后,姜玉澜的阴道内还残留着大股的,黏黏的。

  姜玉澜坐着感到不适、不妥,但却并不在意。

  太初门三公子韩云溪坐在门主姜玉澜旁一同处理事务,这条消息很快会传遍太初门。

  这也是姜玉澜的手段。

  先让大家慢慢猜测揣度,慢慢习惯,待时机成熟,水到渠成。

  晌午。

  无需姜玉澜吩咐,此刻是门主用膳之时,除非机密要事,在云凤、雨凤那里,人就会被拦下了。

  而云溪也告退了。

  姜玉澜继续看着宗卷。

  一会,挂月开了门,却是进来一个捧着膳食托盘的男仆役。

  男子跪下,揭开竹帘,把食托往前一推,再自己爬进来,双手握着食托,头一抬,正准备把食托端上去……

  但他一抬头,就彻底呆滞住了。

  瞬间,整个后堂仿佛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他眼中只看到那张脸。

  那张倾城倾国的脸。

  那直接勾掉他魂魄的脸。

  在这之前,侯进财见过最美的,在他眼中若天仙一般存在的,是当年他调戏过的官家小姐。

  也是让他悔恨终生的女子。

  平民阶层分两类:良人和贱人,其中奴婢属于贱人中的最底层。

  侯进财本是良人,却因调戏那官家小姐,差点命丢了,从此被剥夺了良籍,贬为贱人,辗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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