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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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6

亲有非分之想,在这之前,你可以先要了她母亲,要了外祖母,你母亲……她……她曾在外祖母……下面……来到这世间……”

  地裂,天崩。

  沈静君闭上了双目。

  她亵渎了女儿,也亵渎了自己。

  她的胸乳已经感受到韩云溪那灼热的鼻息。

  韩云溪抬手扯开了她的衣襟,很快,她那柔软的胸乳就分别被两只粗粝的大手抓住,开始揉捏起来。

  沈静君内心发出悲鸣。

  她早知道后果了,她知道没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她知晓人性的欲望。

  但她还是感到痛苦:

  何至于此啊!

  何至于我这当祖母的,如今沦落至勾引外孙,被外孙肆意淫辱的田地啊!?

  白莹月那张脸,此刻又浮现在沈静君的脑中。

  一切都因为欲望。

  贪欲。

  祖孙两人,已经再无什么需要说的了。

  韩云溪的欲望上来了,沈静君的羞耻也达到了极限。

  当韩云溪双手开始把玩着沈静君那对圆滚肥硕、手感软腻的奶子,开始搓面团一般肆意地揉弄、捏弄,并不时逗弄着上面两个黒褐色的乳头后,一切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一声羞耻的呻吟刚出口就被堵住了,就在沈静君还无法适应,脑中想着“我终究还是被外孙淫辱了”的时候,韩云溪却松开了捏弄她奶子的手,抱着她的头颅,朝她嘴巴亲了过去。

  本来亲吻是不如胸乳被亵玩更让人羞耻的,但祖孙这层身份的加持下,一切的行为都是如此有悖伦理,如此羞辱难堪。

  沈静君下意识想躲,但头颅早被抱住,嘴巴瞬间很快被亲上。

  啊——

  嘴吧无法出发羞耻的吟叫在心中响起。

  沈静君开始陷入一种可怕的折磨。

  刚刚是“我居然被外孙淫辱,玩弄奶子!”,现在又变成“我与外孙亲嘴了!”,脑中总是在强化着【外孙】这个身份,强调着伦理,也加倍地羞辱折磨着她。

  而且外孙还亲得异常温柔。

  若果是霸道的,完全忽视她感受的,侵入她的口腔挑逗她的舌头,沈静君还能将之当做自己是被侵犯的。

  但现在,更多是调情一般……

  她感到了强烈的不适!

  甚至感到胃部里面翻滚,几欲作呕!

  这时,韩云溪停止了亲吻,嘴巴之间尚且连着唾液银丝,那双手又抓住了外祖母硕大的奶子。

  “外祖母,你平日就这般,胸衣也不穿就在外面走动吗?”

  外祖母愈是羞耻、羞愤,韩云溪就愈是感到兴奋,他忍不住落井下石地羞辱起外祖母来。

  沈静君脸直接涨红了。

  她非淫荡妇人,怎堪如此羞辱?

  但没等她说什么,那边外孙又说:

  “来,捧着……”

  什么?

  欺人太甚——!

  但沈静君咬碎银牙,双手抬起,捧起了自己那对沉甸甸的胸乳……

  “外祖母,你看……”

  沈静君朝下看去。

  她知道外孙让她看什么,因为她那里正被外孙亵玩着。

  她的乳头。

  她之前六十余年所受到的羞辱加起来,再强烈十倍,也不如今日的百分之一。

  外孙让她双手捧起自己那对傲然奶子,她麻木地照做了。

  她居然捧着自己的奶子以供外孙亵玩!

  而此刻她看下去,那羞辱更甚,那对黒褐色的、布满肉疙瘩乳孔的奶头,居然膨胀翘立起来了,胀胀的、硬硬的、异常凸显的两颗!

  外祖母被玩得乳头发胀翘立,韩云溪愈发兴奋起来,却是外祖母的身子出乎意料地敏感,让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逗弄那两颗豆蔻。

  他用手指弹弄着,看着它在摇摆,然后捏住,轻柔地搓弄,再缓缓地往外拉扯着,直到从外祖母的表情看出已经扯得过度变形了,开始感到痛楚了,他又松开,然后嘴巴一张,舌头开始舔弄、揉弄,再含住,力道适中地吮吸着,再逐渐加大吮吸的力度。

  他能感受到外祖母的乳头是如何在他口腔中,仿佛吸收了他的唾液般,逐渐膨胀起来的。

  待硬得极具弹性后,他又开始轻微啃咬起来。

  这一次,沈静君一直压抑的叫声,终于脱口而出。

  四年前,她与故交私会,对方是翩翩君子、一心待她好的老实人,哪怕情浓下,也不过是被那人轻轻放倒在床上,两人褪去了衣裳,纠缠着,插入挺送,不多时就丢了身子。

  哪似今日这般,她忍住羞辱献出了身子,但一炷香或者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对方尚且仅仅是在亵玩她的胸乳,但就这样,就把二十年清修,肉欲寡淡的她弄得叫唤出声来。

  把还是外孙!

  极致羞耻,沈静君又咬住了下唇。

  韩云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那两颗黑葡萄,这两个拇指头般大小的东西,却仿佛主宰了沈静君的身子。

  让沈静君下体肉穴濡湿,开始瘙痒。

  沈静君的气息粗重了,声音也带着奇怪的尾调了。

  韩云溪虽然极度兴奋,但他习惯了主宰女人,此刻依旧能压抑着欲望,像猫儿戏鼠,收放自如,他那蹂躏外祖母奶子的手,动作却是刻意放轻柔缓慢起来了。

  那本来按压脚心般让人发痒,此刻换了根羽毛,在轻轻地撩动剐蹭。

  更痒了!

  “外祖母想要了吗?”

  韩云溪轻声问道。

  “啊?”

  要什么?

  “外祖母和云溪做交易,想要什么?”

  但韩云溪却突然问道。

  “这……”

  “副门主……”

  “哦——”

  沈静君一声颤叫,却是韩云溪又突然含住了她的乳头,吮吸起来,让她感到浑身发麻。

  吸了几下,韩云溪松嘴,伸出食指,用指甲轻轻地刮着那湿漉漉的乳头,说:

  “被女儿骑在头上,滋味不好受吧?”

  却是,韩云溪玩了外祖母,现在顺理成章也要羞辱母亲起来。

  “那若果我大权在握后,请问外祖母,让母亲大人担当什么职务好呢?”

  其实,就算韩云溪此时继任太初门门主之位,他也是管不着母亲的,无非此刻面前被淫弄是外祖母,他这是提兴之举。

  沈静君又怎么不知道外孙心里在想什么。

  她活了大半辈子,醉心权术,这点小心思,她又怎会猜不到。

  只是,往往猜到了,却是难以苟同、接受罢了。

  但沈静君没迟疑多久,就开口说道:

  “让你母亲当你的坐骑可好?把她剥光了衣服,套上鞍具……”

  她说着,胃部又开始翻涌起来。

  不适至极。

  这话她能说出来,但感到恶心至极。

  她对女儿姜玉澜的感情,自然是比对这个外孙要深得多,毕竟是怀胎十月从自己肚子里分离出来的。

  可无奈……

  “曾经一门之主,做我的坐骑,这不妥当吧?”

  沈静君突然干呕了一声。

  呕了一口浊气出来。

  她胸腔剧烈起伏着,那被撩拨的奶子愈发滚烫发痒,下体也开始让她忍不住要伸手去抓挠了。

  她觉得自己脑袋要裂开了,魂儿要裂开了。

  她想要逃了。

  逃离这里……

  或者把这外孙毙在掌下,和那白莹月拼个死活!

  但一切都是臆测……

  沈静君媚笑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吧,脸上出现毅然,或者说豁出去的神情,说道:

  “把副门主之位给外祖母……”

  这是交易,不是我自愿的。

  她的头颅凑到韩云溪耳边,说道:

  “哪怕让外祖母做云溪的姬妾,让我怀了云溪的骨血,外祖母也心甘情愿。”

  她不想说女儿了,她注定沦陷了,那就她吧。

  沈静君说完,整个人瞬间恍惚了。

  而韩云溪哪里受的住这种离经叛道之话?

  衣裳坠地。

  韩云溪剥光了外祖母的衣裳。

  又一具活色生香的胴体。

  韩云溪也不禁恍惚了,他做到了,他淫辱了姨娘,此刻连她的母亲也……

  三个容貌相似却各有特色的绝世美人,三母女,他身为儿子,侄子,外孙,居然将其中的母女都淫辱了。

  而眼前这具,外祖母的身子比之两个女儿,身材上略有不如。

  但是,那可是外祖母啊!那副躯体配上身份,配上那六旬的年纪,惊心动魄!

  彻底赤裸了,沈静君的自尊犹如荷花花苞,从被玩弄奶子到亲嘴,到一身衣裳被脱掉,就像一片片花瓣被剥离,她坦然了下来,那种恶心欲吐的不适感也逐渐消退。

  事已至此了。

  韩云溪直勾勾地看着外祖母那光洁下体,脑中在想着,母亲那处会否也如外祖母那般光溜溜的?

  韩云溪忍不住伸手去摸,沈静君羞耻地闭上了双眼,当韩云溪的手指碰到她下体,她不受控制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但韩云溪却觉得摸上去光溜溜的,异常的滑腻,浑然不似那些剃光修剪的。

  “我想仔细瞧瞧……外祖母生下我母亲那处……”

  沈静君睁开双目,那的确是她说过的话,但她不曾想外孙要她掰开让他仔细观摩。

  这是何等羞耻?

  沈静君心理上又感到有些抵触起来,实则是她以为的豁出去不过是与外孙行房罢了,如今,那外孙却人如其名地,在她面前露出了那淫邪残忍的面孔。

  她稍作迟疑,但还是上了床榻,坐在床沿背靠床柱,右脚踩在地上,在床上的左脚屈起朝另外一边掰开。

  这么做的时候,沈静君感到羞耻,但做完后,被外孙那火辣辣的目光死死盯着最为隐私的所在,她的脸也开始感到火辣辣地发烫,那羞耻却是突然又强烈起来。

  沈静君的自尊和耻度在摇摆,但韩云溪并不会就此放过她:

  “外祖母,捏着自己肉穴的唇儿,把穴儿掰开让云溪仔细瞧瞧……”

  你不要太过分了!

  沈静君脑中这么想着,双手却摸到了跨间,一手捏着一片阴唇,左右扯开。

  自以为豁出去的沈静君,此刻真的做出那等荒淫举动——对着自己的外孙,自己女儿的小儿子,她身为外祖母,亦是在长幼有序、尊卑有别的环境中长大,此刻却是脱光了衣裳,赤裸着身子,掰开双腿不单止,还对外孙掰开了自己的下身牝户——瞬间,那不适的恶心感又冒了起来,她脑中哀鸣一声,真的羞辱到胃部开始感到疼痛的地步了。

  韩云溪却是瞬间倒抽了一口气。

  那画面太惊心动魄了!

  韩云溪好淫,只要是美人,老幼不忌,像外祖母这般六旬老妇他也是玩过的。

  那是早几年之事了,那时他较现在更年轻,欲望更不节制,更放肆。

  在结束军中试炼后,返回赤峰山的途中,在郊野遇见了一气质绝妙的老妇带着随从出来踏春。

  那老夫人是新任知县的母亲,出身诗书之家,一身诗书熏陶出的娴静淡雅气质。

  那张雍容华贵的脸,虽无修为加持,但自小在富足环境长大,不曾受过一丝半点苦难,老态不显。

  韩云溪一下就被那老夫人言谈中表现的涵养、学识吸引住了,但他却不是礼敬有加,反而想着这种老妇人从未玩过,却起了色心。

  当夜,他潜入知县庄园,将那风韵犹存的老夫人强暴了,淫辱了一宿,也不管这老夫人会否承受不住淫辱第二天自缢而亡,爽完了就离开了。

  但那老夫人美则美矣,但那分量仍在的奶子、那私处,不免干瘪下来,那久未被侵入的腔道,也异常生涩,差点没被韩云溪直接操死。

  但外祖母下身,大阴唇饱满丰盈,紧紧夹住小阴唇,然后稍作掰开,两片小阴唇色泽虽然深沉,但肥厚明艳,再待她捏住小阴唇左右一扯,中间整片裸露的肉壁,布满了湿漉漉的肉疙瘩,红润鲜美。

  “再扯开点……”

  韩云溪忍不住命令道。

  其实早已看得分明,此举却是进一步地羞辱外祖母。

  沈静君双手再度又一扯,下体却是发疼起来,那逼穴被扯开到了极致。

  “好多水。”

  韩云溪伸出手指,逗弄着外祖母的肉壁,开始对着阴蒂、尿道、腔道发动进攻。

  才一会的功夫,在韩云溪的撩拨下,沈静君的身子开始发颤起来,那带着情欲的呻吟也止不住地从牙缝中挤出。

  怎会如此?

  沈静君博闻广识,但在床事上,却就是一般妇人,哪受得住韩云溪这种色中老手的撩拨?

  那玉户间犹如山涧溪流,晶莹剔透的水儿潺潺流出,落在韩云溪的手指上,那酥麻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涌过来,沈静君明明羞耻欲逃,但此刻下体像是被外孙的手牢牢吸住了一般,抽身不得,还一点一点往前送。

  好羞……

  好舒服……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煎熬着沈静君。她像是从新认识了自己的身体一般,却道:

  自己的身子怎么是如此淫贱?

  仅仅是被外孙用手,就弄得淫水四溢的,肉穴瘙痒?

  “外祖母,怎么了?”

  偏偏那外孙还是个淫魔,此番明知故问地还询问起她感受,却是要故意羞辱她。

  沈静君一身春情荡漾的羞耻吟叫,银牙却不得不打开:

  “好……好酥麻……”

  “外祖母哪里酥麻?”

  小畜生!

  “外祖母的……下阴……啊……感到……好……啊……酥麻……”

  “怎会如此酥麻?”

  小杂种!

  “被……被云溪……啊……的手……摸得……”

  沈静君心里不堪羞辱,但心里骂一声,还是不得不被迫回一句。

  “别弄了……,溪儿……,别……啊……了……”

  那口开了,心也开了,她甚至忍不住哀求起来。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一丝身为长辈的仪态和庄重?

  其实早没了。

  韩云溪志得意满,那玩弄外祖母下体的手,突然两根手指并紧,直接捅入了那湿漉漉的肉洞中,沈静君哦的一声啼叫出来,一直发颤的身子,突然一僵:

  被侵入了!

  虽然只是手指,但这种深入内部的侵入,却进一步揭示着沈静君的沦落。

  “啊……啊……,别……”

  沈静君嘴里羞耻地说着别,但韩云溪戏谑地把手指在外祖母的逼穴口轻轻勾挖,她的身子却忍不住朝前一送。

  口是心非。

  韩云溪立刻实战浑身解数,那手指抽送勾挖,撩拨按捏。

  “啊……这……啊……”

  “不行了……,云溪……啊……,外祖母的穴儿,受不住了……”

  那不断冲击脑子的快感,让沈静君的嘴巴再没合拢过,呻吟荡叫,叫得仿佛嘴角滴落的不是唾液,却是淫水。

  “啊……云溪……啊啊啊……不行了……啊……别弄了……啊……”

  “啊呃——————”

  韩云溪的手指正快速地在外祖母的屄穴内抠挖着,噗哧噗哧地飞溅着淫水水花,却突然听到外祖母发出一声高昂的莺啼,然后那肌肉扎实的双腿突然焕发了力气一般并紧在一起,不但胯部夹住了韩云溪的手,那湿漉漉的屄穴也明显地在收缩缩紧,死死咬住了韩云溪插在里面的那三根手指。

  紧接着,外祖母的身子痉挛起来,抽动了几下,然后一阵哦哦哦哦哦……的胡乱呻吟,等声音“哑”下来后……那身子剧烈抖动了三下,才被抽空了力气一般,顺着床柱软了下来……

  沈静君被韩云溪用手指“指奸”得剧烈高潮,泄了身子!

  待沈静君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神情有些茫然,但茫然中,又有坦然。

  木已成舟。

  其实早就木已成舟了,从那个女魔潜藏在观松轩,她被炼魂,成了那女魔便器,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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