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3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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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山峰上。

  皇妲己的气机变得凌厉起来,但脸上神色却异常平和:“只要能留下幻魔,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话音刚落,那气机却再生变化,围绕着山峰快速地旋转起来,瞬间形成了一道旋涡,无数剑芒组成的涡流开始绞杀着山峰。

  “破——!”

  整座“山”突然紧缩,全部缩回公孙龙的体内,可没等那怒涛席卷而来把公孙龙吞没,只听叫公孙龙又一声怒吼,一跺脚,他站立之处,整个用一指厚石砖铺就的校场蛛网般龟裂开来,一座“山峰”再度拔地而起,那剑气旋涡也瞬间被山峰撑破。

  整个广场的人觉得身上的压力徒然消失了,终于能自由畅快地喘息了。

  但韩云溪知道:真正的危险要来了!

  他是太初门三公子,他是见识过大场面的,当那双方无形的气机一消失,他毫不犹豫地运足内力,然后抽身飞退。

  他异常清楚,那些洪水啊,山峰啊,这种内力外溢形成的气机或者说叫“势”,不过是顶级高手试探对方的手段,如今这些外像消失了,表示他们要真正动手了!

  韩云溪身形刚动,只听见那边公孙龙那粗犷的声音喊了一句:“托师尊鸿福,皇盟主的母亲大人白某回味无穷啊——!”

  话音刚落,公孙龙身子一蹲一伸,刚刚所站之地再次碎裂下陷,在那小坑还在扩散的同时,公孙龙已经如同一杆离弦利箭一般射向皇妲己,同时一拳击出!

  闷雷般的响声炸开!

  这边韩云溪堪堪踩中一屋檐,耳朵因为这声闷响再次嗡鸣发疼起来,他不得不转过身来,屈膝抱头。

  缩成一团后的韩云溪,浑身内力凝聚于盾牌一样挡在前方的双臂双脚,这时,皇妲己一剑刺出,剑尖与拳头隔着一臂距离凝住,中间的空气仿佛在扭曲着,然后一波气浪再度炸开!

  韩云溪只觉得被迎面一扇巨掌拍击,整个人被直接拍飞开来。

  当他落地,翻滚着,刚站起来,又一声声势浩大的巨响炸开!

  韩云溪头皮发麻,他看到太初门的围墙在崩解,然后那裹挟着泥土、砖石、木片的气浪正汹涌澎湃地向着他袭来。

  这已经不是什么气浪了,而是蕴含着公孙龙与皇妲己交手时,两股澎湃无匹的内力相碰撞所产生的内力风暴。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落于韩云溪身前,却是不知何时回山的萧月茹!

  面对山泥倾泻一般的气浪,萧月茹沉喝一声,一记手刀砍出,到底是一方人物,丹田也已经痊愈,这一记手刀将气浪一分为二,护住了身后的韩云溪。

  “走?”萧月茹转头问道。

  她此刻脸上布满了惊骇,却是没想到会在赤峰山遇到这般层次的交手!

  “不……”韩云溪摇摇头。

  他拥有身为傀儡的自觉,自知无处可逃,只能静静等待眼前交手的结果。

  也就在这个时候,里面传来一声震天怒吼:

  “白——莹——月——!”

  数声巨响再次传来。

  里面的战斗结束了,但韩云溪原地不动,却是在等人。

  等两个女人中的随便一个。

  不多时,一个女人远远朝着这边“飘”来,韩云溪顿时面露喜色。

  那是姨娘姜玉瑕。

  这也间接证明“他”这一边赢了!

  昨日,白莹月让韩云溪邀请姜玉瑕出手,说她找到了那人,并且有办法限制住那人,不善比斗的姜玉瑕届时只需贡献全力一击即可。

  韩云溪自然是遵命的。

  飘来的姜玉瑕身穿属于妹妹姜玉澜的墨绿武服,裸露在外的肌肤呈半透明状态,能隐隐看到底下的肌理血脉,这非人的状态看起来异常瘆人。

  “怎样?”姜玉瑕尚未落地,韩云溪就抢先一步问道,然后立刻又补了一句关心:“姨娘无恙?”

  “无恙。”

  落地后,姜玉瑕摇摇头,却旋即吐出一口浊气,嘴上说着无恙,人却站着就闭目调息起来,大概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后,才缓缓睁开双目,脸上带着浓厚的倦意,说道:“那人被重创,坠入悬崖,生死不知,应当难以幸免。”又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姨娘要睡去了。”

  韩云溪上前去吻姨娘,姜玉瑕娇羞地看了一眼萧月茹,还是闭上了眼睛让韩云溪亲了。

  目送姨娘“飘”走后,韩云溪忍不住面露狂喜之色,但很快又阴晴不定起来。

  他对萧月茹说道:“娘子先回落霞轩候着,内中之事,为夫过后再告知于你。”

  萧月茹点点头,但追问了句:“真不用妾身护着?”

  “你护不着。”

  萧月茹默然,转身就走。

  战斗结束得非常之快,远超韩云溪的意料。

  五声巨响五波气浪,意味着只交手了五招,战斗就结束了,没有如说书先生说得口干舌燥那般,高手会从日出战至日落,一直战至双方筋疲力尽才堪堪用一手压箱底的绝招决一胜负。

  越是高层次的战斗其实越是简单明了。

  韩云溪施展身法朝着战斗的中心地带跃去,沿路所见,以炼器阁为中心辐射开来,整个太初门总坛近乎一半的建筑物都化为废墟,犹如被另外一座巨峰砸中一般。

  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过是一眨眼般的功夫,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熟悉地方,突然就变得面目全非起来。

  而无需他这个门主吩咐,活下来的人,自主地开始在废墟里开展救援,将被战斗波及还没死去的其他门人从废墟中救出,并进行简单的包扎救治。

  但遍地尸骸,而许多都是韩云溪曾经熟悉的面孔,但他面无表情地朝里面继续走着,直到越过一面断墙后,才停住了脚步。

  他看到了白莹月。

  白莹月站在皇妲己身边,头发凌乱,上半身衣物尽碎,裸露着雪白高挺的胸乳,上身雪白的肌肤看不见一丝伤痕。

  公孙龙的怒吼响彻赤峰山,但只有极少数人明白那三个字的含义,韩云溪就是其中一个:毫无疑问,白莹月偷袭了公孙龙。

  这是一个诡异的画面,白莹月参与了战斗,上衣因此毁掉,但身体却没有任何的伤痕,而且她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也看不出一丝身负内伤的迹象。

  白莹月无视着周围众人克制不住不时投向她那赤裸上身的目光,在和皇妲己说些什么,皇妲己神色平静,一言不发。

  皇妲己左肩衣物碎裂了,赤裸着左肩左臂,整条左臂垂挂着,肩膀和上臂浮肿淤黑,明显负伤。

  那张与皇紫宸神似般同样完美却多了几分成熟韵味的脸,脸色微微苍白,嘴唇轻微发紫,和白莹月截然不同,看起来负伤还不轻。

  两个女人不远处还有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穿着一身普通的粗麻衣服,正在打坐运功,他周遭的细碎石子居然轻微浮起,显示出一身骇然的内力。

  韩云溪感到嘴巴发苦:公孙龙究竟是何人?

  他已经无法将之与脑中那个教授他暗器和毒理的师傅联系起来了:皇妲己、白莹月、姨娘还有白须老者,一共四名修为逆天的高手联手,其中白莹月和姨娘应该双双偷袭得手,就这样,公孙龙居然还是重伤坠崖生死未卜?

  随着韩云溪逐渐步进,皇妲己瞥了一眼过来,在韩云溪眼中,那道目光居然形成一杆有若实体的利剑刺了过来,然后被瞬间飘至他身边的白莹月素手轻轻一挥,挥散掉。

  但让韩云溪背脊发凉的是,他额前居然掉落了几缕断发。

  这时,白莹月笑着说道:“姊姊答应过我的。”

  韩云溪只听见皇妲己一声冷哼,眼一花,眼前的空地空空如也,居然瞬间,那皇妲己居然连同那白须老人仿若烈日下的鬼魂被阳光消融了一般,消失不见了。

  “他没死?”无暇理会眼前诡异的一幕,韩云溪第一时间对白莹月问道。

  “没死……,哎……”白莹月长叹了一声,但很快就面露笑容:“但已无妨了,就算他真能坠崖不死,那伤势已经废了他大半修为了,而皇姐姐会倾尽东武林盟之力追杀他的。”

  她小鸟依人一样偎依在韩云溪的身上,继续喃喃说道:“这太初门的一切,从此尽归夫君之手……”又吃吃笑出声来:“所以呐,辛辛苦苦修炼终究比不上气运,夫君一切得来不费功夫。”

  得来不费功夫?

  韩云溪哭苦笑,自己不过依旧是傀儡罢了。

  “我……我母亲呢?”韩云溪又问到。

  白莹月一听,居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胸前雪乳乱颤。

  她笑道:“什么母亲,以后就是夫君的奴儿了,夫君开心吗?”

  第37章

  赤峰山多雨,夏季更甚,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为整个太初门总坛的修缮工程造成了极大的阻碍,距离那场大战已经一个月过去了,整个总坛仍旧一副破败的景象,大量的木材、砖石仍堆积着,不知何时才会化成崭新的建筑。

  斜阳西沉,笼罩金光的太翰阁顶层,露台上摆了案桌,放了四盘干果肉脯,小炉子上热着酒,大战后就开始闭关的韩云溪如今却是出了关。

  但身为太初门门主的韩云溪却坐于长案下首,而向着露台那一侧,并排坐着两位相貌相似的女子,其中一位是韩云溪的正妻肖凤仪,她右侧那位相貌更为成熟,挽着朝云髻身穿浅绿襦裙美妇,是肖凤仪的亲姊姊肖凤凰。

  肖凤凰正巧回家探亲,这次顺路跟着母亲、妹妹一道来赤峰山游玩,如今太初门是高升旭日,她也正好为夫家长顺镖局与太初门洽谈更深度的合作。

  而长案上首的,毫无疑问是二女的母亲,河洛帮的主母,亦是韩云溪的岳母大人——骆玉娘。

  二女美艳动人,各有风情,但母亲艳压二女,骆玉娘体态高挑兼之丰腴,五十年华,饱满酥胸仍旧挺拔,丰臀肥硕,长腿矫健,一副巾帼不让须眉姿态;

  盘了回心髻下的面孔,柳眉杏眼,鼻丰唇赤,朱唇左下角一点美人痣,相貌却是天生媚态,然则,相貌虽然妩媚美艳,气质上却是威严端庄,尤其是那对睫毛修长的杏眼,眼神凌厉,目光如炬,盯着人能让人不寒而栗。

  河洛帮主母自然不是等闲人物,系出名门,乃是为朝廷输送捕头的名门铁扇门门主骆德隆的千金小姐,嫁入河洛帮后,依旧任总衙囚武堂捕头,专职缉拿犯法的武林人士,虽身为河洛帮主母,仍在江湖中行走着,武器是铁扇门招牌的铁扇、链锤,还有一手精湛的分筋错骨擒拿术。

  那和媚态迥异的一身威严,正是后天养成,多年来刑讯审犯,杀贼无数,又兼之河洛帮主母,手下管着数千帮众。

  这种相貌气质迥异的特质,让人浮想联翩,想着这美妇能上阵杀敌,如修罗战神,上了床榻又会变成狐媚子,春情荡漾,骚浪入骨。

  此刻,骆玉娘看着窗外太初门总坛的断壁残垣,不由感慨说道:“不愧是登仙境高手的交手,不过交手数招就造成了此等破坏。”摇摇头轻笑一声:“太初门底蕴深厚啊。早前你岳丈喝多几杯时,就异常感慨,当初我们凤仪尚且算是下嫁于你们太初门,转眼间,太初门就贵为十卿,谁能想到,幻魔居然会身死在这赤峰山之上?”

  “一切有赖母亲操持。”

  “亲家的确是不世出的奇女子,我是异常佩服的。”骆玉娘微微一笑:“年前我见过黄玄龙将军,提起云溪,黄将军赞不绝口,说云溪善用奇兵,尤善分析局势,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将才,可惜无意入朝。如今看来,却是早有安排。”她转头朝韩云溪一眼瞥去:“说起来,现在该改叫韩门主了……”

  韩云溪连忙起身作揖:“岳母大人莫要折煞云溪,云溪永远是岳母大人的小婿,岳母大人还是直唤云溪即可。”

  骆玉娘那板着犹如她羁押犯人的木枷般硬邦邦的脸,扯出一丝笑容,顿时媚态横生,这天生媚骨真是自带功法一般,勾人欲念。

  她御下甚严,也不喜人溜须拍马,但这新晋太初门门主的女婿,恭恭顺顺地左一句岳母大人,右一句小婿,终究是让她听着愉悦。

  过去,刚正不阿的她,对这风评不佳的女婿自然是不喜的,甚至阻挠过这门婚事。但如今看来,女婿是“浪子回头”,居然接掌了太初门。

  这次她送女儿、外孙回来,不过半天接触,也瞧出这女婿待人处事变得成熟老练,既礼仪周到,又年纪轻轻就养了一身上位者威势,却是愈看愈顺眼起来,让她过去那总是凌然扫视女婿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和亲和亲,不就是为了平添血缘?

  韩云溪待她如亲母那般。

  而这些年,太初门崛起后,漕运生意一概给了亲家,如今正反哺着河洛帮,她行走江湖也面上有光,自然对韩云溪另眼相看。

  韩云溪落座后,问道:“岳母大人也知道幻魔?小婿在江湖中行走,却从未听闻这个名号,此魔如此厉害,若无这次大战,云溪真不知江湖有此等魔头。”

  “女儿亦不曾听闻哩。”

  一旁的肖凤凰亦附和了一句,表示出十分好奇。

  她嫁予长顺镖局少镖头李常风,经常伴着夫君押镖行走江湖,有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也是未曾听闻过幻魔之名。

  骆玉娘脸上像是回忆着什么,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轻叹了一声说道:

  “那幻魔能改变体态相貌,神出鬼没,形迹难寻,故得名幻魔。又有一手逆天魔功,数次凭一己之力就覆灭一个门派。嘿,他声名不显,却正因幻魔幻魔,幻化万千,他化身众多,做下的恶事,若非知晓内情之人,无法归于一人。”

  “这苍南境,难得一次正邪两道联手正是上代幻魔促成,他的事,其实我也知之甚少。”

  骆玉娘似乎不愿再说,而韩云溪正待要追问一番,却是突然的,岳母大人锐利的目光朝他刺来,沉吟一声后,却是提前发问:“云溪,我听说……你原本的嫂子却要改嫁于你?”没等韩云溪开口,她猛地一拍案桌,喝道:“简直荒唐!”

  “娘亲!”

  肖凤仪不吭声,倒是更成熟稳重的肖凤凰笑着帮了一声。

  韩云溪面露苦笑,却是干笑了两声后,再度起身作揖,道:“这门荒唐亲事,不过是皇家基于一些利益上的考量,并未过问嫂子,亦未过问云溪,实则是有名无实之事。云溪对紫宸嫂子,仍旧是尊称一声大嫂,未曾有其他心思。如今大嫂丢了脸面,无颜立足赤峰山,月前已然离去,怕是再不愿回来哩。”

  韩云溪信口胡诌,但骆玉娘不知内情,认为韩云溪怎敢蒙骗她这铁面捕头、岳母大人?

  先入为主之下,听得却是异常舒心,略微颔首,道:“本该如此。”又叹了一声:“这世道是愈发荒唐起来了。”

  “边境的兵事突然偃旗息鼓……”

  众人却是又开始讨论起天下局势起来。

  入夜。

  雨虽然停了,但依旧是乌云闭月,夜空漆黑如墨,无灯之处伸手不见五指。

  空气异常闷热、潮湿,骆玉娘刚沐浴更衣完毕,此时往炉子里舔了两根柴木,驱散着房间内的潮意。

  她一身修为自是不受气候影响,但湿漉漉的地板、墙壁,终究看着难受。

  但作为捕头,骆玉娘平日走南闯北,风餐露宿过,倒也是很快就适应,而看着桌上女婿遣婢女送来的一应解闷的典籍,帮助修炼的丹药和一套一看出自大家之手的华美金饰,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女人爱美,她不禁上前拿起金饰,逐一佩戴上,在铜镜前一照,却是越看越欢喜。她不缺财帛,但这包含的心意让她异常受落。

  又想到女婿贵为十卿门主,女儿又诞下“龙子”,骆玉娘心情更是愈发愉悦。

  她吹灭灯烛,略微犹疑,最终还是当在自家那般,脱了鞋袜后,又脱光一身衣物,在黑暗中露出引以为傲的曼妙美体,自己也忍不住从胸部摸到腰肢、臀胯,才钻入被窝,调息着,很快沉沉睡去。

  梦中。

  修为高深又意志强大者,往往都能觉察自己在梦中,醒来能清晰记得,这种特殊体验是常人无法拥有的,也往往是修行者产生心魔的原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的骆玉娘在韩云溪的陪同下,游览赤峰山,大概是出于对韩云溪的满意,梦中的女婿异常风度翩翩,神采斐然,举手投足让她满意得一直笑吟吟的。

  然后场景一跳,却是到了晚上她在打扮的场景,不同的是,她只穿着兜衣亵裤,而那妆台却赫然是在自家卧房中。

  骆玉娘对着铜镜骚姿弄首,突然一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力道适中地开始帮她按摩肩膀起来。

  骆玉娘享受得半眯起了眼,然后这双手很快就不安分起来,摸她的脸蛋,摸她的粉颈,开始朝下滑去,插入她兜衣中,握住她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开始揉弄起来。

  死鬼!

  胸乳传来一阵阵酥麻,奶头也迅速地翘了起来,骆玉娘身体的变化立刻被那双手捕捉到,对着那膨胀的乳头一阵捏弄按搓,正值虎狼之年的骆玉娘,性欲被迅速勾起来。

  她的双腿自而然地分开,那丝绵亵裤,裆部部位先是一颗黄豆大小湿痕,很快扩大到水蛭般长条形……,吸饱了淫液的布料变得透明起来,隐约能看到下面的肥厚褐唇在蠕动着。

  冤家,就会吊人胃口!

  迟迟等不到那手摸下去,那私处愈发瘙痒起来的骆玉娘,没有任何羞意,反而是泼辣地嗔骂一句,哪里还不晓得夫君那惯用手段,就是要看她自己发浪发骚罢了!

  她喘息着,呻吟着,自己那五指带茧的手插入了亵裤之中,先是救火般地猛揉了几下那膨胀起来的阴蒂儿,哎呦!

  那靡靡呻吟声立刻变成了骚浪的叫唤:

  “哦——,嗯啊——,啊——,啊——”

  谁会想到这外号“铁扇罗刹”的河洛帮主母发春叫唤会叫得如此骚浪?

  骆玉娘对自己的敏感带太了解了,这几下爽得她整个人在椅子上软了下去,那双腿已经掰扯成了一字型,亵裤不知什么时候脱的,反正整个湿漉漉的逼穴裸露了出来。

  噗叽——

  等不及夫君临幸的骆玉娘,中指无名指并拢没入泥泞不堪穴内,开始抽送掏挖,自渎起来。

  但手指终究不如那根滚烫的大家伙,越挖,私处深处却愈加空虚、瘙痒……这时,一根熟悉的肉棒递到了骆玉娘嘴边。

  平日在犯人面前女阎王一般的她,却鼻子一抽,深深嗅了一口那肉棒散发出来的腥臭味,那气味让她感到迷醉,让她感到身子灼热。

  她毫不犹豫就张开双唇将肉棒含进口中,舌头打卷扫了一番后,脸颊凹陷下去,头颅就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骆玉娘欲火焚烧,她想挨操了,但知道要帮死鬼口了才能顺利挨操!

  一手摸穴一手摸胸,骆玉娘头颅摇晃得钗横髻乱,让那龟头不断撞击嗓子眼,突然,那肉棒却从她口中拔了出来。

  而她似乎早有所料,立刻张嘴吐出那条猩红舌苔发白的舌头。

  果不其然,那条肉棒开始敲打在她舌苔上,敲打得啪啪响,唾液四溅,然后又开始抽打她那美艳的脸蛋。

  死鬼,就会糟践人家!

  骆玉娘闭着眼承受着这看似羞辱,实际上是她与夫君房事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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