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3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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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亲,且让女儿瞧瞧谁是淫妇……”,说完,用嘴巴帮韩云溪解开了腰带,待韩云溪裤子脱落,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她先是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扶着那根大家伙,对骆玉娘说道:“娘亲,瞧见云溪这根大家伙了吗?和父亲相比,谁的更粗壮呢?”

  “云溪的更粗壮……”

  肖凤凰吃吃笑道:“想不想要?”

  骆玉娘泪水盈眶,颤抖着嘴唇,说道:“想……”

  肖凤凰冷笑一声:“想要什么?”

  “想要女婿的大鸡巴……”

  骆玉娘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但又感觉自己身子又燥热起来,看着女婿那根粗壮鸡巴,突然心生渴望,想要把它纳入自己的逼穴里……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她脑子里拉扯着,让她感到自己脑袋像是要裂开了。

  骆玉娘闭上双目,那面容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多岁般,憔悴不堪。

  当她感到下身在蠕动着,收缩扩张着,期待着女婿的鸡巴插入时,她终于明白了。

  也绝望了。

  “给玉娘……,玉娘要了……”

  放弃抵抗的骆玉娘,双目很快就迷离了起来,她抱着韩云溪的双腿,贪婪地嗅吸着上面混杂了唾液和淫水干涸的刺鼻味道。

  韩云溪下身一挺,鸡巴顺畅地没入岳母大人的口腔内。

  “骆家有女名玉娘,天生丽质难自弃,嫁入河洛做人妇,回眸一笑百媚生,河洛粉黛无颜色,一朝献身女婿旁,春寒赐浴落霞轩,温泉水滑洗凝脂,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女儿扶起娇无力,淫穴滴落白琼浆,始是新承恩泽时,夜夜交欢妙无边,从此只求大鸡巴,只愿化作女婿奴……,哈哈哈哈哈——!玉娘,云溪这诗改得可妙?”

  “妙……”

  韩云溪坐于圆木凳上,被比作杨玉环的骆玉娘,饱满雪乳顶着女婿的胸膛,跨坐在女婿怀里,双手环颈,双腿尖叫踮在地板上,丰腴的腰肢扭着,丰臀也在摆着,让女婿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逼穴抽送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骚浪的吟叫,然后应道。

  “玉娘翻译一下。”

  河洛帮主母凄然一笑,脑中却已经浮现了文字,边呻吟着,断断续续说道:“骆家有位叫玉娘的女子,长得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嫁入河洛帮,她回眸一笑时,千娇百媚,整个河洛帮的女子都黯然失色,如今红杏出墙献身于自己女婿。春寒时分,女婿赐她在落霞轩沐浴,让温润的泉水洗涤着凝脂一般的肌肤,她鬓发如云颜脸似花,头戴着金步摇,在温暖的芙蓉帐里,与女婿共度春宵,次日被女儿从床上扶起,问为何如此娇弱无力,却看见母亲跨间淫穴滴落这阳精,才知道是承欢过渡。玉娘与女婿夜夜交欢,从此只盼着女婿的粗壮鸡巴宠幸,只愿做女婿一辈子的淫奴……”

  说罢,骆玉娘感到胸腔发闷,几欲呕吐,却开始恨自己的学识,恨自己说得如此到位,如此淫贱!

  “妙,哈哈哈哈,玉娘说得妙,哈哈哈哈哈……”

  在韩云溪的狂笑声中,骆玉娘麻木地扭动丰臀,这时,她朝一边的女儿肖凤凰看去,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

  肖凤凰脖子套着项圈,被锁链栓在了床尾。

  只想尽情享受岳母的韩云溪无暇理会肖凤凰,于是给肖凤凰喂了烈性的淫药,让娘子的姐姐自己玩去了。

  而肖凤凰在淫药的的折磨下,披头散发,瞪着眼,半张着嘴,嘴角口涎滴落,一脸痴态,状若疯妇。

  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布满汗珠子,双乳被揉的发红,右手整个手掌居然没入逼穴内,那被撑至极限的阴道口箍住的手腕,在抽送着,逼穴下方比母亲还早喷了尿,积了一滩水。

  她哪里还有本分刚到赤峰山时,那白衣飘飘,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的翩翩美熟妇的风韵?

  韩云溪看到骆玉娘脸上的痛苦表情,却是一把推开她,走至肖凤凰身后,一脚朝匹练般光洁的后备踹去,肖凤凰叫了一声,若青蛙般往前趴倒。

  然后韩云溪从后面欣赏了一番肖凤凰那整个手掌塞进逼穴的美景后,然后扶住肖凤凰的柳腰,那硕大的龟头顶在肖凤凰昨夜才被凌虐完,尚未消肿,红彤彤的肛蕾上,然后用力一送!

  “噢————!”

  肖凤凰感觉后庭像是被一根烧红了烙铁刺入,肛道剧痛,痛得屁股瓣被撕开了似的,让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韩云溪也发出了一声吟叫,却是舒爽的吟叫,阴道肛道中间不过隔着一层薄肉罢了,肖凤凰整个阴道塞着手掌,他那根肉棒在插入肛道时,能清晰感觉到肛道那异样触感和紧凑感,刺激非常。

  啪——!啪——!啪——!

  每一声响亮的撞击臀肉声音,都伴随着一声惨叫,这种惨叫对韩云溪来说,是美妙的音符,他不久才欣赏完岳母大人嘶哑的叫唤,如今他在比较两母女叫唤的差异。

  终于,在肖凤凰叫得声嘶力竭后,韩云溪也满意地喷射了,将阳精灌注进肖凤凰的肛道内。

  当他把鸡巴从肖凤凰的后庭拔出,被虐肛虐得奄奄一息肖凤凰的手也从逼穴内拔出来了,趴着枕着双脚自然撅起的屁股蛋中间,两个肉洞都凄惨洞开着。

  短短两天的时间,虽为人妻却犹如处子的肖凤凰就被玩坏了。

  这一切已经彻底刻印在了她脑子里,记忆里,就算他日摆脱了韩云溪的控制,她再也无法恢复成过去那个与夫君正常欢好,相夫教子的正常美妇了。

  而骆玉娘看着女子凄惨的模样,不忍地闭上了双目,待睁开,就看见那魔鬼朝着她一脸淫笑地走了过来。

  第38章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连住宅落霞轩也沾了太初门新晋门主的光开始扩建,在左右两侧分别增加了两个院落,一个作安置妾室用,一个作修炼与私下接待议事用,然后加上这两所新院落,再往前包了一个带着景观的前庭,较原来扩大了足足三倍,周遭的一些房舍也拆了,在外墙边上挖了一道护城河般的小溪,增加了私密性的同时也极大地提高了整体的格调。

  招募的工人和监工的弟子在周遭来来往往地忙碌着。

  有钱能使鬼推磨,战乱导致南诏许多难民涌入了南唐,只要管一口饭吃,劳力是不缺的,包括总坛之前拉下的进度被极大地推进了。

  但这些来来往往的人,谁也不知道落霞轩的内院,却是邪恶堕落的淫窟。

  被天魔摄魂控制的阮冬玲,抱着她的潇湘剑尽忠职守地守在内院门口,一身贴身武服尽显凹凸有致的身段。

  此刻她双颊绯红,表情难受,四下观望着,走到了一灌木后面,脱裤蹲下。

  阮冬玲那裤子脱下,露出的本该雪白饱满的丰臀,但没穿亵裤也就罢了,两个屁股蛋布满了鞭痕,呈现一种连武者身躯也不堪承受的抽打浮肿,看着触目惊心。

  而阮冬玲蹲下后,那伤痕累累的臀瓣间,阴毛缭乱的私处和菊蕾均插了一根木头鸡巴,她两手一前一后握着木头鸡巴,开始抽送起来。

  木头鸡巴跑过山药汁,让阮冬玲阴道肛道的嫩肉瘙痒难耐,让她不时要这般躲在灌木后抽送木鸡巴缓解瘙痒,这般弄着已经泄身泄了两回了。

  内宅里。

  虽无名分却有正妻之实的韩云梦,早已抛弃了惯常穿的武服,穿了一身素雅女装,原本那一身英气变成了娇艳明媚。

  虽然眉目间隐隐藏着一丝郁结,但要不了多久,这郁结很快就会因为韩云溪的调教和她的自甘堕落也会变成堕淫之意。

  旁边坐着的萧月茹,却只着了一件兜衣,形同虚设般被高耸的乳峰撑开,上下露肉,异常淫邪。

  两人正交流着修炼上的事。

  萧月茹双手正比划着,却突然嬉笑一声,手朝着韩云梦身上摸了过去。

  韩云梦连忙招架,但很快被修为武艺更高深的萧月茹拆解掉,胸乳和下胯被摸了个正着。

  然而韩云梦却并未挣扎,任由萧月茹手探入她衣裳内抓着她的丰乳肆意揉捏。

  很快,韩云梦就软倒在床上,萧月茹那高大的身子直接压了上去。

  她一手环脖,搂着韩云梦脑袋唇齿纠缠,一手抓着韩云梦被扯开衣裳裸露出来的大白奶子继续揉搓着。

  却见韩云梦臀部抬起,双手居然主动解了腰带,脱了襦裙亵裤,赤裸下身袒露逼穴,双腿极其不雅地左右摊开后,自己的手摸了过去……

  不多时,萧月茹那阴唇肥厚的逼穴和韩云梦那粉嫩娇艳的逼穴贴在了一起,两人水蛇般扭动着腰肢,下身唇瓣开始仿若嘴唇般厮磨起来。

  二女玩得正兴起,门突然被推开,房内两人没有多惊诧,倒是进门的人吓了一跳。

  沈静君皱着眉,正待退出去,却不知道萧月茹说了些什么话,已经出了门的沈静君又回来了,把门一关,迟疑了一会,终究脱了衣裳。

  外祖母外孙女两人相互尴尬对视了一眼后,光着身子的沈静君就爬上了床。

  上面三女淫乱,而与此同时,在落霞轩当初韩云溪囚禁白莹月的暗室里,韩云溪自悬剑门俘获那门主夫人和两位千金后,又一次尝到了母女花、姐妹花,三花并蒂的美妙滋味。

  美中不足的是肖凤仪他已经玩腻了。

  “皇帝老儿也不过如此吧?岳母大人以为呢?”

  暗室已经被重新布置了一番,用来欢好的床和一应从公孙龙那里搜刮来本该销毁的淫具一应俱全。

  骆玉娘跪趴在床上承受着贪婪无度的征伐,肖凤凰和肖凤仪分别跪在两侧,韩云溪的手在岳母大人的丰臀上摸着,突然如此说道。

  骆玉娘的丰臀,丰则丰矣,只能说结实挺翘,轮廓算不上美,手感也较为一般。

  她常年行走江路,虽然内功修为不差,但走的是外家路线,身子的线条都是硬朗的,不似姜玉澜那般,不动手时圆润协调,饱满丰腴,曲线优美。

  但刚在岳母大人肛道泄了阳精的韩云溪,对岳母这结实的丰臀还是兴致盎然。

  这全有赖于他老丈人的规矩,骆玉娘的后庭居然是完璧的,未曾被临幸过。

  韩云溪首次侵犯骆玉娘此处时,被操肉穴时尚能咬牙咬唇强做镇定,心中发誓定杀这畜生,但后庭被那粗壮狰狞的凶器顶住时,全然没想到那排便之处也能如肉穴般被侵犯的骆玉娘顿时花容失色,方寸大乱,一番挣扎后被插入,那羞辱、惊怒交加,被撕裂痛苦折磨得咬紧牙关的痛苦表情,让韩云溪爽到了极点。

  将肉棒从那紧凑的肛道中抽出,韩云溪冷冷地瞥了一眼旁边身子在轻微发颤的肖凤凰。

  身上挂着衣裳被撕成一缕一缕破布,裸露出来的肌肤遍布挣扎和被淫虐留下的青紫瘀痕的肖凤凰,作为韩云溪淫虐岳母前的前戏,内力被封,被韩云溪强暴了一轮。

  此刻被韩云溪一瞥,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全然不像是习武之人,倒似衙门那下跪着的农妇被官老爷惊堂木一拍后吓得簌簌发抖。

  她此刻处于非控制状态下,人是清醒的,但这才是对她的最大凌虐。

  她可以拒绝,也可以把挂在墙上的长剑取了,对韩云溪拔剑相向,但在关键时刻身子就会不听使唤。

  肖凤凰倒情愿自己被控制着,心甘情愿地去干此刻被迫要干的事:

  她跪倒在刚刚韩云溪站的地方,失声痛哭了一声,还是把脸埋进母亲的臀间,吐出舌头来去接从母亲肛道流淌出来的阳精。

  这些天籁,她已经不是第一做这样的事情了,吞吃阳精舔吸淫水也就罢了,夜晚韩云溪搂着母亲骆玉娘睡觉时,她和妹妹还要跪伏在床边,视韩云溪一时喜好,挑选其中一个当尿壶。

  把这肮脏的阳精吞咽下肚后,肖凤凰还得帮抓着母亲的丰臀,把母亲后庭用舌头舔干净。

  而坐到一边伸手去抓捏骆玉娘垂挂的奶子的韩云溪,继续说道:

  “不过,据闻李景后宫只有十七位妃嫔。我们景帝志向高远,欲南北一统,甚至逐鹿苍南,将一身好修为凝练的身子用来日夜操持政务,无心女色,和他比倒是没劲得很。话说,自高祖始,哪位皇帝最荒淫?”

  同样处于非操纵状态的骆玉娘,倒不似女儿那般哭得凄楚,表情木然说道:“懿宗。”

  她一把年纪了,倒是比女儿想得开,自知反抗无望,不说逆来顺受,也知晓越反抗只会助长这畜生的淫欲。

  韩云溪发出一声不屑的讥笑声:“懿宗不过是妃嫔众多,强淫臣子亲眷女眷,但可曾淫虐自己的岳母?或者姐妹?残暴则矣,女子虐杀了不少,但这色中一道,却是下乘。”

  “哈哈哈哈哈——”

  韩云溪说罢,脑中浮现着未来,母亲、外祖母、岳母、大嫂……,还有其余一干女子齐聚一堂的画面,立刻得意开怀地大笑了起来。

  在赤峰山上建一座皇宫?

  韩云溪其实也不是自满膨胀,不过是忍不住意淫一番罢了。

  韩云溪虽然自诩荒淫,但不过是玩女人时异常放纵,但该要做的正事却也不会因为淫乐而荒废。

  坐在肖凤凰那张人肉椅子上,让骆玉娘服侍他穿衣穿靴,刚刚讥讽过当朝皇帝勤勉的他就出门,回到内卧,床上三女淫乱的画面也没再勾起他的欲望,只是挨个摸了一轮嘴上调戏一番,就把萧月茹扯了起来,一上午都在朱雀堂处理太初门事务。

  这段时间,有萧月茹在一旁辅助,太初门的一切事务韩云溪处理得头头是道,已经让一众长老、门人对他刮目相看,逐渐开始竖立起自己的威仪起来。

  用过午膳,韩云溪来到了后山。

  拾级而下,推开地下室那虚掩的门,那在过道中就已经嗅到了的,大量淫水干涸后散发的浓烈气味扑鼻而来,让韩云溪眉头蹙起。

  而地下室中央,母亲姜玉澜背对着门,那丰腴的身子只穿了件黑色绣金菊花纹的兜衣,正挺翘着赤裸丰硕臀部,踮着脚半蹲在地板上,又让他瞪大了眼珠子。

  淫靡的气味、淫靡的春光。

  韩云溪欲望翻腾,炽热的目光烧灼在母亲那巨臀间,那褶皱分明的菊蕾以及垂落一道银丝连着地面的溪谷上。

  姜玉澜显然受到了惊吓,身子一颤后才扭头看来,但在这之前,韩云溪已经规规矩矩地看向脚下斑驳的青砖。

  这就是姹女经吗?

  欲火焚烧之余,韩云溪内心不禁再度对【天魔十卷】这样的逆天魔功感到惊骇。

  母亲姜玉澜是何等一方霸主的人物?

  然而这地下室与其说有人在潜心闭关,不如说豢养了一条随地喷洒淫液的淫畜更恰当!

  这浓烈的味道绝非一日之就,韩云溪几乎可以清晰地想象到,母亲从闭关开始,每日是如何或穿着衣裳或赤裸身子,像今日这般蹲着或躺或趴地把手覆在私处上,让逼穴流淌出来的淫液肆无忌惮地滴落、喷洒在这斑驳青砖上,并无时无刻嗅着这浓烈淫液味道在这地下室内生活了一个多月。

  半裸着身子在手渎中被儿子推门进来,沉浸在欲海的姜玉澜被吓了一跳,阴道抽筋般突然收缩,一阵抽痛。

  她来不及感到羞怒,手指堪堪在门被彻底推开前从胯间肉穴抽出,又带出了一蓬淫液洒落在地,沾满淫液的手抬起一抓,右边简陋木床上的长袍被内力吸在手中,急忙往身上一批,遮掩住裸露的春光后,她才稍微清醒过来,再度扭头,门却不知何时关上。

  儿子立刻退了出去,看似照顾了她的颜面,实则表明儿子把她身子全然看了去。

  她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白又一阵红,变幻着色彩,分别代表恼怒、恐惧和羞耻。

  摆脱了公孙龙却无法摆脱姹女经,让姜玉澜不得不再度面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欲望的困境,而与儿子同时闭关的她,至今也未曾找到有效的抑制方法,以致出现今日如此尴尬的情况。

  刚刚她即将攀上顶峰,完全陶醉于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中,所以未曾察觉儿子的脚步声,直到那木门发出“吱呀”一声,仿若惊雷炸响,把她被从顶峰拉扯下来,难受得几欲一口甜血喷出。

  儿子虽然是无心之失,但她身上还是克制不住因为羞怒而散发着凛然杀气,可事已至此,什么杀气也不过是自我安慰,只能又把长袍脱了,将一身衣物穿戴整齐,整理了妆容,才把儿子唤了进来。

  “孩儿不知母亲在修炼,请母亲恕罪。”韩云溪主动帮母亲掩饰了一下。

  “不提也罢。”姜玉澜能如何?

  光着屁股蛋被儿子瞧了去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但话音刚落,她又耐不住羞耻似的,刚说完不提也罢,又很突兀地解释了起来:“娘今日有所感悟,倒忘了云溪要来,起身就潜心修炼……”

  姜玉澜愈说愈感到羞耻,还是住嘴了。

  哪有偏偏穿了兜衣却光着屁股蛋修炼的?

  况且地上那摊水迹又如此明显,不远处还有一条皱巴巴的亵裤躺着,湿透的裆部正朝天露着……

  “母亲如此修为尚且能勤练不缀,让孩儿汗颜。”韩云溪继续配合着,脸上不动声色移步到木桌另一端,侧着身子坐下后,继续说道:“皇盟主遣人搜过青藤轩,屋子拆了,掘地三尺,但除了一些淫乐用的器具,并无发现。尔后,又悄悄在门内搜了一轮,应该也没找到什么,所以如今还安插了人在门内。”

  姜玉澜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她本来就对此不报多少希望,所以也不是很失望,只是微微感到烦躁。

  幻魔“遗产”,有皇妲己在是绝不容旁人染指的,她猜想,要么公孙龙并未将衣钵带在身上,又或者藏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韩云溪心理却是冷笑——东西早就被白莹月那婊子给提前搜刮干净了,如今,就连皇妲己自己的生母这么大一个活人藏在太初门也没让皇妲己寻着,更遑论什么秘籍丹药。

  “另有一事要告知母亲。吐蕃被吐谷浑耍了,吐谷浑趁着吐蕃与我朝在边境相互陈兵,后方空虚,对北唐虚晃一枪后,回兵偷了咯尔木,吐蕃被迫撤兵。而父亲适时正逢前往镇南军拜访黄玄龙将军。黄将军趁着吐蕃撤兵,率了铁骑吃吐蕃军尾巴,又一并把黎州拿下了。父亲随军参战,在黎州城攻城战时受了伤,所幸并未伤到要害。”

  “知道了。”

  姜玉澜语气冰冷地说着,随后下了逐客令。

  韩云溪只待母亲要一心修炼姹女经,把门主之位传给他之后,开始对这些事务漠不关心了,所以也没察觉母亲的异样,立刻起身告辞。

  但韩云溪前脚刚刚离开,姜玉澜就突然双拳捏紧,捏得指骨关节啪嘞作响,随着身子连续抽了几下……

  姜玉澜高潮泄身了!

  就这么坐着,也没有触碰私处,但私处自己在抽动着,居然就达到了高潮!

  但快感是瞬间的。

  留下的是空落落的,空荡荡的,在狭小的石室里回荡着,嗡嗡作响。

  “看得着,吃不着,心痒难耐吧?”

  韩云溪刚从后山出来,头上就传来了白莹月的声音,抬头一看,一身白衣白裙的白莹月坐在四五丈高的树杈上,晃着双没穿鞋的裸脚,正俯身看着他,脸上带着让人牙痒痒也心痒痒的坏笑。

  白祖宗!

  韩云溪听得气堵,又感到异常无奈。

  何止是心痒难耐,韩云溪得知母亲姜玉澜身中天魔摄魂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感到难受、痛苦以及愤怒!

  在他眼中,母亲是仿若处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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