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阴之体】(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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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6

“刑?”赵阳眉头紧锁,心中一沉。

  秋裳拍了拍他的脸,笑得一脸无邪:“我们铁阴教的刑罚可不是一般的鞭打跪炭哦……是专门对付你们这种会乱用阳气的男子的~”

  她转头望向春华,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人嘴硬得很,就让他先尝尝‘锁阳丝’好了。反正教主最讨厌这种阳气外泄、沾花惹草的浪徒。”

  春华点点头,拎起赵阳就往殿后拖去,语气冷漠:“押入‘香刑阁’,三日不得食水,先用锁阳丝困住下阴,再以红砂银针刺其命门。”

  赵阳大骇,挣扎道:“你们……你们这不是审讯!这是玩命——你们不怕我死了?!”

  秋裳一边跟着走一边笑:“怕啊,所以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在死前……哭爹喊娘、求生不得。”

  她顿了顿,凑到赵阳耳边低语:“放心,这刑罚也不是一味痛……有时候会让你爽到浑身抽搐,只不过……你阳气不够,恐怕‘爽’一次,就断气咯。”

  赵阳被拖得满地泥尘,脸色青白交错,一颗心沉入谷底。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所谓“铁阴教的刑罚”——不是为了逼供,而是为了羞辱,折辱,榨干男人最后一丝骨气。

  可他咬牙强忍,不敢让自己露出惧意,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撑住,等她出现……我必须见到桑若兰!”

  赵阳被春华与秋裳一路拖入殿后幽室,脚下砖石冰冷潮湿,四周香烟缭绕,隐约传来几声男人断续的低吟与喘息——像是曾经的余音未散。

  他被丢在一座石台之上,四肢尚未动弹,便听秋裳轻笑道:“春华姐,这小子嘴硬得很,不如……就先用‘锁阳丝’吧。”

  春华微一颔首,面无表情地从石壁上一抹,取下一根银光闪烁的细线,那线细得如发丝,却透着一种极寒之意,赵阳看一眼便觉命根发凉,头皮发麻。

  “喂!等、等等……有话好说啊!”赵阳挣扎着坐起,声音里终于带了点慌意,“你们就不怕真抓错人?这玩意儿看着就不太——”

  “闭嘴。”春华冷然开口,一掌封他喉间哑脉,让他话音戛然而止。

  秋裳则俯下身来,动作娴熟地扯开他下裳衣带,“怪不得总采花,你这玩意儿还挺大。”

  她双指一挑,那锁阳丝已绕过男子粗大的阳物,三圈九转,丝线末端一点银芒,贴在他丹田命门之处。

  赵阳猛地一震,身体陡然僵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痛意自命根传入脊椎,仿佛有一根银针正沿着阳脉缓缓攀升,寸寸刺骨。

  “唔——!”他张嘴欲喊,却发不出声音,面孔瞬间涨红,额上汗珠如豆般滚落。

  “别急啊。”秋裳笑盈盈地按住他胸口,低声道,“锁阳丝最妙的地方不在痛,而在于——每当你起念想发,那股‘想硬’的冲动,就会变成绞杀。”

  春华淡淡接道:“你若妄动欲念,便是自取其痛。”

  赵阳死死咬牙,冷汗直冒。

  他如四肢被封、腰身被缠,只要意念稍一波动,便似刀割;但偏偏这香刑阁内处处暗香浮动,空气中弥漫着女子体香与迷魂香脂,让人心神浮动、难以自持。

  秋裳轻轻一笑,转身离去前语带娇媚:“你不是要见教主么?先忍着吧。等她来了,看你是不是还能硬得起来~”

  “若真有骨气,咱们铁阴教也不吝让你‘软着’死。”

  石门缓缓合上,只余赵阳一人被困锁阳丝中,半身痉挛,神魂受制,仿佛置身香艳地狱之中,进退皆苦。

  他低头望着自己命根上那一圈圈银丝,牙关紧咬,眼神却逐渐转冷:

  “夜后,我艹你妈的!你这老贼娘,为什么推我下火坑。”

  香刑阁中,昏暗的灯火投出一圈又一圈摇曳的红影,空气中浮动着幽香,混合着女子脂粉与迷魂花的气息,令人不自觉心神荡漾。

  赵阳绑坐在石台上,下身银丝如网,缠在命根之上。

  每当他略有欲念,便感觉下体传来一股“痒中带绞、痛里透酥”的折磨,偏偏控制不了思绪,香气袭人,香术暗藏,一切仿佛就是为诱人破戒而设。

  忽然,石门“吱呀”一响,一个穿着粉衣薄纱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年不过十六七,面若桃花,肌肤胜雪,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闪着笑意。

  “姐姐说,你想见教主,要先受刑。我便是来‘陪你’受刑的。”她笑嘻嘻地自报家门,“我叫婉香,是香刑阁的‘引香女’。”

  赵阳看她年纪轻轻,却气质妖娆,心中顿时叫苦不迭:“你这小妮子……也修香术?”

  婉香并不作答,反而走得更近,忽地坐到他膝头,一双小手贴在他胸前,轻轻摩挲:“你身上真奇怪,好像有香气逆涌,是不是练过什么压阳的邪术?”

  赵阳不敢动弹,只觉那柔软的身子一坐上来,锁阳丝便猛然一紧,一股针刺般的剧痛瞬间从命根蹿上脊背,他险些翻白眼。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额头冷汗如雨。

  婉香却像没看见似的,微微歪头凑近他耳边:“你是不是……想硬?”

  “你别靠太近……”赵阳声音发颤,语气几乎是哀求,“你这一靠,我这玩意儿要是有点反应,就得疼得像剜肉。”

  “哦?是嘛?”婉香咯咯一笑,忽然双手一合,在自己胸前轻轻划过,女孩胸不大,但是这一撩,也足以让男人心悸一瞬,那动作像极了青楼中女子挑逗客人的香术起手。

  赵阳整个人猛地一颤,咬着牙发出一声苦笑:“我这破玩意儿……唉……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瞎硬。”

  “真可怜。”婉香语带怜惜地看着他,眼波含笑,话语却残忍,“不过,这种时候瞎硬的人,我们这儿都叫‘痴贼’。”

  她忽地俯下身,胸前的一抹雪白展露在男人眼前,手指勾着他颈侧一缕乱发,吐气如兰地说:“你要真是贼,那我就再勾一勾,看你还能忍多久。”

  赵阳眼神发直,身心如坠香渊。

  他想起一句坊间的俗话——“香不杀人,却能要人命。”

  这才明白,铁阴教的刑罚,真正可怕的不是伤,而是让你羞。

  而现在,羞耻与痛苦已经手牵着手,围着他跳起了舞。

  婉香仍坐在他腿上,轻盈得像一团软香,偏偏又热得像灼火。

  她那双手似有魔力,时而抚过赵阳的胸膛,时而绕着他耳垂轻撩,像在弹奏一曲男子羞耻的乐章,女人上肢摇晃,胸前的小峰不停挤压着男人呼吸。

  “你不觉得好玩吗?”她的声音如梦呓般,“你只要偷看我一下~我就能看到你疼得眼泪直冒的样子……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赵阳牙关紧咬,面容扭曲,呼吸像拉风箱,额头青筋绽出,却始终不肯发出一丝呻吟。他知道,一旦叫出声,就落了她的意。

  他死命死命压下那股冲动,甚至开始默念心法:“缩阳入腹,神游丹田,气归沉海……缩阳入腹……”

  可他越是沉气,那香气偏偏越烈,婉香仿佛感知到他的挣扎,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游走——她的指尖落在他小腹时,恰巧绕过“藏元窍”,轻轻一点,那锁阳丝陡然收紧!

  “呃——!!”赵阳痛得整个人一震,几乎要从石台上翻下来。

  婉香扶着他肩膀,嘟起嘴道:“好不容易才有点反应,怎么又软了?是不是男人呀?”

  赵阳笑容惨烈:“你这香术……比毒酒还狠哪。”

  他低下头,看着那缠满命根的银丝,沙哑开口:“若我真泄一次元气……怕是这玩意儿都得被你们‘撕’下来。”

  婉香闻言不怒反笑,轻声附耳:“那你忍住啊~看你能忍几次?”

  说着,她竟轻轻一抬身子,双腿夹着他腿根,阴口缓缓摩挲。

  赵阳只觉一股酥麻奇痒从下身传来,像是被羽毛挑弄,却每当稍有勃动,锁阳丝便如刀绞,痛得他嘴唇发紫,浑身发抖。

  “够了。”他忽然低声喝道,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冷意。

  婉香一怔,随即又笑了:“怎么?你要怒了?”

  赵阳一字一句地说:“我若真是通缉犯……你这一番撩弄,玩坏我了,你怎么跟朝廷交代,坏了你教规了吧?”

  婉香眨了眨眼:“哎呀,你这人还真聪明?”

  赵阳苦笑:“别以为我光会挨打,我若真活下去,你今日骑我腿、撩我骨……将来怕是要你下跪谢罪。”

  婉香眼神微顿,脸上笑容仍在,心中却不知为何有些发虚。

  她哼了一声:“你还能活得出去再说吧。”

  话音落下,她忽地起身,香气一敛,留下赵阳浑身痉挛地蜷缩在石台之上。锁阳丝依旧紧紧缠绕,像一圈死结,勒住他的肉,也勒住他的尊严。

  赵阳闭上眼,口中念道:

  “香不香我不知道……但我若撑过去,便是你们香术的梦魇。”

  香刑阁中,灯火未变,香气仍浓。但当那道身影缓缓步入时,整间屋子仿佛瞬间静了下来,连香烟都不敢再乱飘。

  一声不响地,桑若兰站在门前。

  她并未穿教主仪服,只着一袭暗紫云纹裙,胸前绣着极隐约的双凤交尾纹,腰束白玉,步履如风静无痕。

  她未曾开口,未曾动手,光是那身姿一立,就让人有种从骨子里生出的寒意。

  赵阳眼角余光一瞥,身子便是一震。

  ——是她。

  那夜香压月下、未睁眼便封他全身窍穴的女人,如今再站在他眼前,眼神无波,却像能看穿他骨头里最阴暗的秘密。

  婉香吓得当即退后两步,悄然低头,春华与秋裳也俱都收声行礼:“教主。”

  桑若兰未理她们,眸光淡淡一转,便落在赵阳身上。

  赵阳原本半跪石台,此刻缓缓抬头,与她目光相接,心跳虽乱,却强自稳住神色。

  他知道,既然她来了,既然不是让人来处决他——那便是还有一线生机。

  他苦笑道:“桑教主,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气质……果然不同凡响。”

  桑若兰并未回应恭维,只冷冷一声:“嗯,跟画像一样。”

  她的脚步缓缓踏近,每一步都不快,但压得赵阳呼吸滞涩。

  “看来你就是杀人凶手了。”

  她语气不疾不徐,却句句如寒铁撞心:“你主动送上门,是在赌我不杀你么?”

  赵阳忍着身体的绞痛,神情扭曲却咬牙一笑:“我不辩解冷燕之死……她确实因我而亡。但我要说两件事。”

  他艰难抬起头,眼神中闪出一丝野火:“91,我确实剪了她一阶修为,但不是为了杀她。我摘的是‘剪根榜’,非灭命榜。”

  “她死,是她自尽,我只为财,无意杀人。”

  “第二,”赵阳停顿一下,低声吐出两个字,“夜后——没死。”

  此言一出,香刑阁中陡然一静。

  春华、秋裳、婉香俱都神色一变,不知是讶异,还是惧怕。香火仿佛都凝滞了半瞬,连那缭绕的烟线也歪斜了一下。

  桑若兰终于开口,声音91次低了半分:

  “……夜后?”

  她眉头微蹙,缓缓逼近赵阳,语气如冰川初裂:“你说……她还活着?”

  赵阳呼吸急促,心知这一刻成败在此,索性将生死堵在舌尖,咬字如刀:“是,我亲眼见她杀人——她比五年前更强了,也更狠了。”

  “这消息……足够换我一条命吧?”

  他望着眼前这位传说中“香术无双、采术无敌”的铁阴教主,眼中有惧、有敬、有算计,却也有一抹真正的诚意。

  他赌的,不是桑若兰的慈悲,而是她的冷静与算计。

  桑若兰凝视赵阳良久,眼神冷若冰锋,忽地转身,袍袖微拂,声音不疾不徐,却让赵阳心头猛地一跳:

  “把他阳物上的玩意而,取下来。”

  春华一怔:“教主,锁阳丝若——”

  “我说,取下来。”桑若兰语调未变,语气却已无法违抗。

  “是。”春华低头应命,俯身一捻,指间法力微动,将缠绕赵阳命根的锁阳银丝缓缓抽离。

  那一瞬,赵阳像被拔筋一般,冷汗唰地流满全身,喉头一甜,一口血险些喷出。

  “你们退下吧。”桑若兰轻道。

  春华、秋裳、婉香皆行礼退出,只留下赵阳与她,石室一片死寂,只闻香火轻燃之声。

  桑若兰立于香案前,背对他,声音平静:

  “你说你长得一表人才的,何苦走这邪道?投了什么鬼捕盟?”

  赵阳捂着小腹,剧痛未散,仍强撑着一丝笑意,嗓音低哑:

  “我……我有难言之隐。”

  他抬头望向那绝美却冷彻骨髓的背影,话语带着一丝急迫:

  “但教主,您得防着夜后!我原是她麾下之人,的确……可她抛弃我了!她故意让我暴露,要让我背锅——让江湖上最近所有惨案都落在我身上!”

  “她把我当弃子!我若不逃出来,早已死无全尸!”

  桑若兰缓缓转过身来,眸中神色未变,仍是那股居高临下的淡然,唯有眉梢轻挑,似有些思索。

  “你这条丧家之犬,没人要你了,就跑来找我?”

  她目光微眯,忽地一步上前,轻捏赵阳下颌,逼他抬头,语气冰冷:

  “冷燕之死,你必须以命抵命。”

  赵阳心头一凛:完了,要死!

  电光火石间,他猛地喊道:

  “夜后真的还活着!请您相信我!我见过她施展的邪术,她能一瞬吸干一个男人——隔空都能榨人阳魂!”

  “她教了我……‘榨术’!”

  “她用我做试验,灌注香火真气,调我体脉窍穴,说我阳精特殊,要用来‘破阵引魂’,我——我根本不是自愿的!”

  桑若兰闻言,眼中终于露出一丝变色,那是一种极为深沉的警觉——如猛兽在夜中听到另一个强敌的脚步。

  “她教了你榨术?”

  赵阳胸口起伏如风箱,脸上满是汗水,却死死盯着桑若兰的眼睛,咬牙道:

  “她亲自传我……‘金针入窍’与‘锁魄断香针’!”

  这两个术名一出,石室中仿佛多出一股寒意。

  桑若兰身形微顿,脚步轻轻一停,背影依旧雪冷,但那一瞬,她的指尖轻轻绞了一下衣袖——这是她多年未有的情绪微动。

  “金针入窍?”她转身,声音低沉,却比方才更冷三分,“那不是五年前就被列为禁术的邪法?”

  赵阳点头,语速加快:

  “是!那术一针入窍,旦入体,针气便如蛰蛇游走,经络逆转、气流溃乱,轻则锁断真元,使人三日阳衰五日不举,重则真阳溃散,采术尽废,根基动摇。”

  “而‘锁魄断香针’更毒!专破护体神念,一旦中针,不仅阳气全散,连魂魄都会随香而断——表面完好,实则七窍溢魂,活人变痴儿。”

  桑若兰沉默了,目光缓缓落在赵阳身上,眼神像是91次真正“看”他。

  “她把这些传给你?你不过区区四阶——她为何如此信你?”

  赵阳苦笑:“她不信我,她在用我。她说我是‘先天炁阳带香’,是绝佳的榨术引体,说我的阳精香中带火,足以驱动她要布的阵——她不是真教我,是在榨我做器!”

  “我若再不逃,迟早变成人炉,神魂俱灭。”

  他说到这,喉中一紧,几乎呕出血来,眼中却满是求生本能的狡黠光芒。

  桑若兰看着他良久,忽而走近,一只手轻轻托起赵阳的下巴,修长指尖贴着他下颌缓缓游走,眸光低垂,却冷得叫人胆寒:

  “你知道这些术……若是你编的,我能看出来。”

  赵阳心头一紧,却仍死撑着道:“若我骗你,你直接试我便知。我真中过她的香魄噬魂诀,阳窍被反锁三日三夜,差点真气逆走而亡——你若是极阴体,一试便能感应出我气机流转异常。”

  他将自己摆成了“被改造者”的姿态,甚至不惜让桑若兰对自己用术探测,只为换一线活命。

  桑若兰微微一笑,转身坐于案前,背脊挺拔,冷艳如画,眼神微垂却暗藏杀机:

  “金针入窍,锁魄断香针……这两门术若真为夜后再现,江湖将无宁日。”

  她顿了顿,语气却转为轻慢:

  “不过你说得动情,未必不是想博我一时心软。”

  赵阳低声:“我不是博你心软,我是赌你聪明。”

  “若夜后真归,她不会只盯着我一个。下一个,就是你。”

  这句话说出时,屋外风起,香火微颤,一缕红香线仿佛在半空中生出涟漪。

  桑若兰缓缓抬眸,眼神终于沉了下去。

  “你留下。今晚我自会查验你体内术路真假。”

  她顿了顿,语调缓缓转冷:

  “若你说谎,我会亲手封你七窍八门,令你活着却再无半滴元阳,每夜在‘香梦引魂阵’中反复挣扎。”

  赵阳苦笑,瘫倒石台,咬牙道:“只要你能信我,我愿意……被你查个够。”

  桑若兰凝视着赵阳,忽地淡淡道:“行了。你不是说她教了你‘金针入窍’与‘锁魄断香针’?那就对我用用,我倒要看看这两门邪术,到底什么原理。”

  赵阳脸色大变,连忙摆手,额头冷汗再起:

  “怎么可能……教主,这两门术一出,最轻也会损人魂魄、逆乱气机。我若真用了,哪怕只有一成力量,也可能误伤了您……”

  桑若兰嗤笑一声,打断了他:“你这点修为,还能伤我?”

  她缓缓向后退去,随手落座于一张沉木香椅之上,姿态优雅如画,左腿微翘,裙摆向两边敞开,露出雪白如脂的双腿之间,一处诡异的深青色阴穴口若隐若现。

  那颜色非血非肌,不像活人之肉,反似冷铁铸就,泛着一层寒意逼人的青辉。

  赵阳眼睛顿时一突,几乎脱口而出:“什、什么……这……这是真的铁?铁阴教主是真的有‘铁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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