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阴之体】(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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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6



  桑若兰唇角扬起一丝淡笑,眼神中尽是玩味与轻蔑:“你以为‘铁阴教主’这个称号,是吹出来的?”

  她右手随意一抬,一柄短匕如飞般掷出,刀锋钝中藏锋,直插在赵阳面前的石板中,“锵”然作响。

  “来啊。”她语气平淡,“看你这点修为,能不能伤了我。我不还手。”

  “这——”

  赵阳怔在原地,迟迟未动。

  他低头看了看那柄匕首,又看了看坐在香椅上的女子——那铁青之阴穴毫无遮掩,光明正大地对着他,仿佛不是羞耻之所,而是战场之阵、杀人之器。

  他喉咙干涩:“您这……不是人身之肉。”

  “自然不是。”桑若兰不紧不慢,“我修天极,玉门已化‘玄铁之阙’,刀枪难入,阳物不侵。”

  “这是你们鬼捕盟、夜后一脉永远破不开的香阵核心。”

  赵阳颤颤伸手,将匕首从石板中拔起。

  他双膝发软,举着刀,一时间不知该向哪儿刺、不该刺哪儿,脸色变幻数次。

  “怎么?”桑若兰语气仍轻,却带着莫名压迫,“不是说你学过‘金针入窍’吗?你不是试过杀四阶高手一击毙命?”

  “来啊。若真伤得了我,我反倒该谢谢你——好歹让我知道这邪术有几分价值。”桑若兰完全收齐了裙摆,长满茂密丛林的铁青阴口完全暴露,其意很明显,就是捅——这里。

  赵阳握着匕首,脸色青红交替。

  他盯着那幽深铁青之处,虽是女人私密之处,但他并没有丝毫欲意,只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寒意从掌心一路涌上脊背,冷得他骨头都在打颤。

  他明白了。

  这不是诱惑,这是镇杀。

  这是让他知难而退的羞辱,也是铁阴之主对他“你什么也不是”的一种公开示威。

  他若不刺,便是胆小鼠辈;他若真刺,怕是——连刀都断了,也伤不了她一丝半毫。

  赵阳苦笑一声,终于举起刀,半跪下身,低声道:

  “弟子……斗胆献术。”

  他手腕一抖,匕首化作一道细寒银光,直指那幽门紧闭铁青之阴口——

  术诀未尽,忽听得“锵”一声脆响。

  刀尖刺上阴唇上时,竟如撞坚铁,迸出火星——赵阳只觉虎口一震,五指酸麻,整个人被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靠!!”

  他整个人呆住了,手中匕首断裂,刀刃如纸,已碎成三段。

  桑若兰气息如常,缓缓低头,眼神似笑非笑:

  “你用全力了么?连挠痒都算不上。”

  赵阳跌坐在地,手中匕首碎成几截,掌中虎口迸血,疼得直抽冷气。他愣愣看着那铁青色的阴阙依旧端然未动,竟连一点皮肉之痕都无。

  “这……”他喃喃,“这他娘的真是铁门关啊……”

  桑若兰却看着他笑了。

  不是冷笑,也非讥笑,而是一种胜者居高临下、笃定对方无力破阵的安然笑意。

  她微微俯身,双肘搭在膝上,香肩微晃,长发垂落,如幽兰如雾,淡淡开口:

  “你不是说,这一招叫‘金针入窍’么?”

  赵阳一怔,抬头看她。

  桑若兰唇角弯弯:“我记得你还说过——此术,要在交合之时,从阴脉入侵,直刺丹田?”

  赵阳脸瞬间涨红,咳了两声,欲言又止:“这……这确实是术理……但您这……”

  他伸手一指那铁青色的禁地,声音发颤,语气中既羞且怒:

  “您这铁门紧闭,连刀都刺不进去,我怎么施展?这术又不是隔空的——它……它得进得去啊!”

  桑若兰闻言轻笑,声音低柔却宛如利刃:

  “那我不管。”

  她一字一句,如判官宣律:“你说你学过此术,要献出来;现在献不出来,就是你说谎。”

  她微微一顿,眸中寒光一闪:

  “怎么开我的阴门,是你的事情。你若证不了术——”

  她声音骤冷,宛如冰泉坠地:

  “那你今日,就一定要死。”

  赵阳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番话的真正用意。

  这不是试探,是羞辱!

  是——让我一个男子,设法开启铁阴教主的‘铁门’,若不能开门,便是术不成,便是废人、是骗子,活该死!

  “你……”他嘴角微抽,低声骂了句,“这他娘的……也太玩阴的了吧?”

  “让我看看你这逼有多硬!”

  他一边怒骂,一边缓缓站起,手里捡起一截断刃,呼吸急促。

  脑中乱如麻,理智告诉他不该动,但尊严告诉他——不能再退。

  他死死盯着那道幽深如渊的铁青阴门,咬牙,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色:

  “我就不信,这阴门真是铁做的!”

  “你既要我刺——”

  他低吼一声,猛地凝聚体内残存真气,五指并起捏针诀,将那断刃残锋收束成一道如针光刃,猛然一扑:

  “再吃我一刀——!”

  “金——针——入——窍!!!”

  这一击不再是纯粹刺肉,而是将术法真气裹于残锋之上,直指铁门之下三寸,冲任起点之地——以气破阵,以力贯窍!

  “铿!”

  残匕直刺阴门缝隙,一声脆响如金铁交鸣,火星四溅!

  赵阳整个人被反震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血从口中喷出,身躯滑落在地,颤抖如筛。

  而那椅上的女子,却轻轻“嗯”了一声,眉头微蹙。

  那幽冷铁青之处,竟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

  桑若兰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眼中91次浮现一丝诧异:

  ——这一刀……竟稍微有了点“入”的意思。

  桑若兰半坐在椅上,香肩微斜,裙裾轻垂,那一抹幽深铁青仍在灯火下泛着冷芒,如一座冷宫之门,岿然不动。

  断刃脱手而出,赵阳全力一击,竟将其死死卡入那“铁门”缝隙之间。

  “咔。”

  刃身竟真的卡了进去,半寸深!赵阳心头一振,眼中刚闪过一丝希望之光。

  “进去了,有戏!”

  下一瞬——

  只见桑若兰微微勾了勾指,那幽门之处忽然一阵缓慢的、却蕴含恐怖力道的蠕动,仿佛肉体之阵自动收束,微不可察之间,那断刃竟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仿佛被磨碎的骨头。

  “啪——”

  刃身炸裂成齑粉!

  赵阳瞪大眼睛,满脸写着两个字:

  “神逼”!

  他怔怔看着那椅上之人,那宛若玉雕仙子的女子,胸不起伏、眼不移神,仿佛这点“夹断兵刃”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他心中一阵狂跳,几乎难以呼吸:

  “她……这女人,竟强到这等地步?”

  他一直以为,夜后才是天下91,那位采魂灭阳的魔女、令江湖英雄丧胆的幕后魇主,才是最恐怖的极阴天女。

  可此刻,面对桑若兰这句不咸不淡的回应,他突然——动摇了!

  “你的金针呢?”桑若兰轻轻一笑,香肩微耸,语气懒洋洋中带着一抹讽意:“我的门你还是打不开哦~”

  “再施展不出来,你……还是得死哦~”

  她的声音如猫戏老鼠,尾音轻柔,却仿佛催命的绳索,悠悠缠绕在赵阳心头。

  赵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牙低骂:“这逼门真是比铁还硬,我根本插不进去……要死了。”

  但下一瞬,他忽然眼神一亮,脑中灵光一闪:

  “金针不成,还有‘锁魄断香针’!此术不走主阴,而走‘曲骨’与‘会阴’——也就是门上门下!”

  他顿时挺直了腰,强作从容,抹了抹嘴角血迹,一笑:

  “教主您这通天功力,真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既然金针进不去,不如让我进去施展‘另一招’吧?还是得贴近实战,您说是不是?”

  “毕竟您若真想试这招……总得让我摸得到地方吧?”

  桑若兰闻言,凤眸微挑,像是听见了什么荒唐的笑话,轻声嗤笑:

  “呵呵~我都把阴门亮给你看了,你还开不了,那是你无能。”

  她缓缓抬手,将长发拨至肩后,姿态优雅至极,语气却冷酷:

  “怎么进门,是你的事。你若连个‘入口’都找不到,那这术、这人——都留不得。”

  “我给你机会,就是你的福气。”

  赵阳脸上肌肉微颤,忽然笑了,笑得既不服又有点疯意:

  “好啊……”

  他盯着那道幽门上下一扫,锁定目标——那“阴口”之下三分之会阴处,有一道淡淡脉纹,是阴阳交汇点,锁魄针法的正穴。

  他缓缓走近,声音低沉:

  “那您可别怪我……从下面进去。”

  赵阳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金针不成,那就——锁魄断香针!

  这一招与前者不同,不需贯通主阴,而是以极阴之窍“会阴穴”或“曲骨”为破口,直冲阴脉根基,用真气撬开防御,强行摄神裂魂,是夜后所传秘术中“阴窍强破法”之一,最为阴毒霸道。

  赵阳手掌颤抖,将丹田真气一点点汇入中指,低声念出术诀,舌尖微咬,精血暗引,整只手指隐隐泛起银芒与热浪交织的诡异波动。

  “锁魄断香针……成败在此一击!”

  他猛然扑上,直指那毫无遮掩地敞露于椅上的女子之体,目标——

  阴门下方,正中会阴!

  “就是这里了——!!”

  他的指锋如枪,灌注内劲,一指破空,直点而入!

  桑若兰似乎并未设防,甚至眼睫未动,任他逼近至阴门之下,也未有丝毫气息变化,仿佛对赵阳这点气力毫不在意。

  “啪!!”

  赵阳的指尖狠狠撞上那一点铁青之穴,真气轰然灌入,按照术理,这一击若中,寻常女子哪怕是三阶高手,也会因阴窍被震,气脉逆乱,当场瘫软,魂魄浮离!

  但——

  他这一指刺中之后,并无想象中的气脉冲裂、香气反涌,反而像是戳在了一块嵌在肉中的寒铁之上!

  “轰!”

  剧痛瞬间自指尖爆起!

  反作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他整条手臂撕裂,“咔嚓”一声,他的中指在接触点瞬间折断,骨节错位,血肉炸开!

  赵阳倒退两步,脸色煞白,喉头一甜,强忍着才没吐血,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那女人裙下。

  而那道“铁门”——仍旧冷静如昔,连一点红意都未泛,仿佛他那全力一击不过是个虫咬,连门皮都没刮破。

  桑若兰这才缓缓垂下视线,低头望着赵阳,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愉悦:

  “点到了?”

  赵阳咬牙不语,额角青筋鼓起,剧痛如潮。

  桑若兰轻笑:“嗯~很好。你至少找对了位置。”

  “只是你……太弱了。”

  赵阳低头看着自己肿起的手指,苦笑着摇头,喃喃自语:

  “我还真以为……还能有点效果……”

  “看来我想多了……”

  “人家天极高手……根本不怕这个。”

  他此刻终于明白,夜后传的术再狠毒,也不过是对“普通人类”而言的杀器;而眼前这女人,早已超出了那一套伤人伎俩的逻辑。

  她的阴穴,既是身体的一部分,也是法阵的一环,是她功体最强防线,不容玷污,不可破防,对于寻常女子来说,这里是最脆弱的部分,但是对于这个常年修炼采补之术的天极高手,这里就是最强的部分。

  哪怕你找准了穴位,灌足了真气,只要她不愿——你连“门”都进不去。

  而那椅上的桑若兰,缓缓起身,整了整裙摆,淡淡道:

  “你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可入、不可侵、不可欺了吧?”

  她转身欲走,声音冷冽:

  “你不过是个连女人的逼都打不开的男人……还想献术?”

  “留你何用?”

  桑若兰整了整衣襟,缓步走到赵阳面前,眼神从他断指扫过,又扫回他脸上,嘴角微扬,嗤笑道:

  “就这两招?”

  “你这点手段,也敢号称夜后亲传?可惜了,夜后都死了五年了,哪怕她在时,也未必比得上我半分。”

  她缓缓俯下身,语气忽而放柔,仿佛在讲一件轻松的事情:

  “不过,你既然主动找上门来,也算有胆气。”

  “我便给你一个选择。”

  她轻轻抬起一根纤长的玉指,像是随意指着一道生死分界:

  “要么,就地杀了你——不动刑,让你痛快地死,留全尸。”

  “要么……”

  她忽而俯身至赵阳耳边,气若幽兰,字字酥麻:

  “便宜你一下,和我交合,被我榨死。”

  “也算是送你……极乐黄泉。”

  她说得极慢,咬字极轻,尾音带着一点笑意,宛若青楼娘子在挑客,却每个字都如匕首般扎进赵阳自尊。

  赵阳低头看着自己肿起的断指,又看看这不可撼动的女人,心中早已明白——

  活命的筹码没了,情报不被信,香术试不破。

  此刻的他,不过是她玩弄于掌心的一个“笑话”。

  他深吸口气,咬牙而笑,眼中竟有一抹狠光:

  “行。”

  “那就斗斗床技——你要榨我?我奉陪。”

  “老子活得窝囊,不如做个饱死鬼。”

  桑若兰一愣,随即笑出声来,那笑意由胸中荡出,愈发畅快,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斗床技?”她笑得前仰后合,眸中满是轻蔑,“就你也配?”

  “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斗?你用什么斗?”

  她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忽而带着一丝戏谑,眸光如钩:

  “要不这样吧——”

  “你当初怎么玩冷燕的,把冷燕羞得自杀的……你也给我‘来一下’?”

  她吐字极慢,那句“来一下”分明意味双关,既是轻佻,又是命令,令人羞怒至极。

  赵阳牙关紧咬,喉头一震,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你真……想试?”

  桑若兰转过身去,缓缓解开腰带,语气轻淡如风:

  “来啊。”

  “若你真能斗得过我,哪怕一刻钟——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她低头,裙袍脱地,一身雪白的肌肤宛若冰山玉壁,那铁青色的阴门赫然如封死的战阵,冷然矗立,幽幽流转着极阴之气。

  “若斗不过……”

  她轻轻转首,眸光幽幽,如梦中杀意:

  “就死在我胯下吧。”

  石室之内,灯火暗红,香烟缭绕,温度悄然升高。

  桑若兰立于床前,手指微动,纤细的腰带“哗”地一声滑落地面。

  她并未催促赵阳,也不言语,只是缓缓褪下外袍,一寸寸露出那令人心悸的身段。

  雪肤胜雪,腰肢纤柔如柳,却挺立有致,胸脯丰盈高耸,曲线之下是如月般圆润紧翘的臀部,腿根白皙滑腻,无一丝赘色。

  她的身体完美得几近冷酷,没有一分脂粉之媚,唯有压人心魂的冷艳与神圣,仿佛不是女子,而是一座雕成神像的极阴之体本尊。

  而那阴处铁青之色,在光影下更显神秘,仿佛封锁万物的阴阙之门,毫无生气,却又带着令人心寒的生命威压。

  赵阳喉头滚动,只觉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她身体深处蔓延而出,未曾交手,心神已乱。

  他强作镇定,慢慢脱去衣物,欲唤出阳气,却惊觉丹田微震——那一根“应起而起之物”……竟悄无动静。

  “缩阳入腹”虽本是他防止被采的高超技法,此刻却不知为何——真阳不应,血气凝滞,连主动运气都毫无反应!

  赵阳心中一惊:“不对……怎么回事?明明我心法未乱——”

  可他还未调整呼吸,便听耳边传来一道淡然入骨的轻笑。

  桑若兰已坐上床榻,双腿交叠,懒懒倚着锦被,手指轻轻敲打着腿间铁青的阴口,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赵阳,仿佛在看一只失了爪的公猫:

  “怎么,斗床技,不举?”

  赵阳一愣,额上冷汗微冒,刚要说话,桑若兰却已抬起一只玉足,轻轻踩在他胸口,脚趾挑起他下巴:

  “你不是说,要斗么?”

  “就你这副样子,也敢说要榨我?”

  她声音带着懒散,却每个字都像是冷针扎进赵阳的尊严,唇角勾起的笑意,不带一丝欲望,只有纯粹的轻蔑:

  “原来你说的‘缩阳入腹’,是真的阳入了腹,而不是缩起来藏着。”

  赵阳咬牙,想要调息运功,却发现体内阳气如被压在海底,动弹不得,真元刚起,便被某种无形之阵锁住——正是她体内的“锁阴噬阳阵”已悄然运转,在无形中将阳脉封死!

  这并非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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