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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6
“这一下,是给冷燕的。”
那一指刺入曲骨的一瞬,原本坚不可摧的铁门,骤然一松,原本如玄铁般的触感,竟在瞬息之间变成了柔软温热的肉体质感。
如山压顶的夹力,宛如被真阳贯穿后顿然瓦解,一缕阴气带着微微的颤意从女子体内逸散,破绽已现!
赵阳眼神一亮,“破了!”
他再也顾不上其他,趁她惊叫泄元之际,腰下猛力一挺,阳根如破门之锤,长驱直入,直刺丹田!连番冲击!
桑若兰身体一震,雪白的肩头猛然一抖,发出一声难以自信的低吟。
“唔……!”
赵阳趁势抬手,一记拳风如龙,真气澎湃,轰然击打在她平摊小腹丹田正中!
“砰!!”
一声闷响,女子香躯如雷贯电,整个人仿佛被从床上打得轻轻一跃,腰腹之间剧烈一震,原本已失守的阵力彻底崩散!
她身体微微蜷起,修长白腿在空中抖了两下,整张脸骤然煞白,眉眼间浮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痛感与羞意。
赵阳杀心已动,低吼一声,“你不是要斗床技吗?”
“那我赵阳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反榨!!”
他猛地一按她肩,将她重新压倒床上,那本该居高临下统御局势的女子,此刻被压得双膝微张、长发披散、雪肌泛红,竟无力回击。
他的手掌重重落下——
一记耳光,抽得清脆!
又一记,落在她左乳之侧,雪肉震荡,香艳中透出被羞辱的颤栗!
桑若兰眼中终于现出震惊之色,她似要运功还手,真气才一凝,却又被赵阳下身猛撞一下,“铁门”刚复人身,如今再遭重创,体内气息完全紊乱!
她想开口,却刚一张唇,便被赵阳欺身一吻,舌如破军,摄魂如蛊!
她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闷声低吟,“呃……嗯……”
赵阳目光如火,低吼道:
“你也有今天?铁阴教主?天极之尊?现在不过是——被我压在身下的女人罢了!”
赵阳双目血红,知道此刻若不一举定胜,天极之主必将反扑!
“不能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
他猛然爆喝,双手化掌如风,连续不断地落在女子雪白如玉的身段上——
“砰!啪!咚!”
手起掌落,专挑要穴狠打!
——一记击打“神阙”,令她真气涌乱!
——两指点中“藏元窍”,迫使她下丹田一震!
——掌劈“幽香穴”,撼动香阵外围!
而与此同时,他下体阳根仍深植在她体内,阳气自阴窍涌入,顺着女子的冲任双脉一路游走,穿梭四处,尝试撬动那天极女修的精元根本!
赵阳气息狂乱,嘴角带血,却兴奋至极:
“采了!我赵阳要采走你!榨干你!”
香气之中,他的阳气仿佛一条燃烧的火蛇,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撬动经脉、挑拨穴窍,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细微颤栗。
桑若兰面色煞白,身躯止不住地轻颤,香汗涔涔,娇喘不已。她眼神之中,91次浮现一丝慌乱。
但就在赵阳满脸狞笑,准备将真气直冲她的“丹田正宫”之际——
他忽然一怔。
真气冲入的那一刻,仿佛撞上了一道无形的铁壁!
无论如何撞击,她的丹田核心仍旧如玉璧封锁、坚如磐石,真气四冲,根本无法采走她任何一丝元力!
赵阳满头冷汗,气息几乎逆转,怒声低吼:
“他娘的……你都破防了,怎么还采不走!?”
“你这女人……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他再也忍不住,疯狂得如同困兽,从床榻下猛然抓起那柄他早就发现的匕首,眼中杀意与羞辱并存:
“我看你是练了什么狗屁金刚不坏功!”
“那我现在——剖了你!!!”
匕首寒芒一闪,直刺她洁白无瑕的小腹!
——这一击是实打实的杀意!
——这一击,是屈辱与绝望的爆发!
“噗!”
“砰——!!!”
刀尖狠狠刺在她腹上!
却在触及肌肤的一刹那,如撞坚壁,匕首应声炸裂!
赵阳整个人被震得手臂反弹,虎口剧震,手臂几欲脱臼,跌坐床上!
“什……什么?!”
他瞪大双眼,看着那女子玉腹未留一丝血痕,依旧光滑如雪、柔润如初。
桑若兰缓缓睁眼,气息虽乱,唇角却重新浮起那抹冰冷的笑意:
“你以为……我破防了?”
“呵……”
“我只不过……让你玩到这里而已。”
赵阳瞪大双眼,望着那女子的小腹,竟连刀锋都留不下半点痕迹——
肌肤仍是那般白皙,细滑如玉,仿佛世间最温柔的瓷釉,甚至连一道红痕都没有。
他愣了几息,嘴角抽搐,连自己都不知是怒极还是怕极。
而榻上的女子,却已缓缓睁开眼睛,眼尾还泛着被采术挑动后的湿润,香肩轻颤,气息未稳——
但嘴角那抹笑意,却冰冷得足以冻裂一切。
“你是不是以为……”
她的声音低软,尾音却藏刀。
“我真破防了啊~?”
忽然,她大笑,笑得酥软却杀气凛然,胸脯起伏如波涛汹涌,躺在床上望着骑在她身上的赵阳,笑得热浪翻滚,肆无忌惮!
“我以为你夜后传人有多厉害~”
“我不设防都采不走,你还想剖了我?”
她眼波流转,媚意如毒,“你啊,连‘玩具’都不配。”
赵阳面容扭曲,已陷入理智崩溃的边缘,血丝遍布眼白!
他怒吼着举起匕首,再一次向她胸乳刺下!
“去死吧你这疯女——!!”
“砰!”
钢刃再一次撞在她圆润挺拔的雪乳上,却像刺在了玄铁之上,竟连乳肉都未抖一下!
匕首反震飞起,赵阳整条手臂麻痹!
他不信邪,怒喝着挥拳——
“老子不信你是金刚不坏——!”
但这一次,桑若兰却笑容一收,眼神陡然变冷,口中吐出一句阴沉至极的判词:
“你就做太监吧。”
她下体幽门猛地收紧,锁阴噬阳阵全面启动!
阴窍之内,千斤之力陡然爆发,仿佛十道锁魂索自内卷出,死死缠住赵阳的阳根。
赵阳察觉不妙,猛运真气护住根本,欲拔身而逃,然而——
为时已晚!
“咔——嚓!!!”
只是微微一夹。
赵阳还没来得及逃脱,便觉阳根剧痛如裂,仿佛千道铁丝自体内贯入,又化作绞索,从肉内骨外一层层旋扯!
“啊啊啊啊啊!!!”
他痛得五脏俱裂,神魂撕碎!
那瞬间的断裂,赵阳痛得如野兽般翻滚嘶嚎,喉咙撕裂般地嘶吼着,却连完整的叫喊都发不出来,眼神发直、全身抽搐。
下体一片血红模糊,阳根连根而断,血肉被生生碾为肉泥!
腥红的浆血混着撕裂的筋膜,一缕缕、一条条,在他腿间宛若被搅碎的内脏般坠落,一团血沫中,甚至还能看到碎裂的白筋与折断的根骨。
“呕……呃呃呃——!!”
那铁青色的阴穴像一张饕餮血口,不仅生生碾碎了他的阳根,还在阵法运转中将那团血肉之躯——缓慢地,“一点点”吐了出来!
下一瞬。
那铁青的阴门处,竟开始轻轻鼓动,仿佛在“反刍”一般,将他那早已被碾成肉泥的阳根,一缕缕、一片片,从体内慢慢推挤出来!
“噗……啵……呃啵……”
每一声,都是血肉与阵力摩擦的湿响。
首先吐出的是断裂的皮肉,裹着些残余的精血,像红白相间的血肠。
随后,是断筋碎骨,苍白如筋条,被“啧”一声卷出数寸,啪嗒落地!
最后,那本该昂扬不屈的阳根前段,也已被碾至血肉模糊,如烂泥般从她体内“滑”出来,耷拉在她大腿根上,混着血水、阴液和精液,汩汩滑落。
整根——彻底被“吐”出来了。
一地都是赵阳阳物的碎片,鲜血未干,还在悸动,而那口“铁门”,却依旧紧闭无痕,仿佛刚刚只是吐出了一块不合胃口的死肉。
桑若兰低头望了一眼,轻轻笑出声:
“啧,倒是有点分量。”
她轻轻抬脚,将那团血肉踢开,淡淡道:
“可惜没用。”
赵阳浑身是血,瘫软在床前,双腿间血如泉涌,阳根早已无存,连肉泥都已被穴“吐”了出来。
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脸色惨白,双目失焦,却仍死死看着那个缓步起身、理了理发鬓的女子——
铁阴教主,桑若兰。
他声音发颤,仿佛在挤出灵魂最后一点残响:
“桑教主……我真的是夜后指示,我……我与她共事多年,我知道她的术……她的阵……我能帮您……”
“求您……留我一命,有用……”
他语气卑微如尘,神色里却依稀还残留着一丝不甘——
不甘死得这么快,不甘什么都还没做成。
桑若兰背对着他,正在轻轻束起长发,那绝世之姿依旧完美无缺,连香肩都未颤一下。
她忽地转身,缓缓抬腿,一步跨坐在他眼前,将那冰冷铁青的幽门,毫无遮掩地对着他残破的脸,仿佛是最后的讽刺,最后的蔑视。
“你说你是夜后的人?”
她轻笑,眼中尽是讥讽。
“你要是她徒弟,会这么没用?”
“就你这样的……也配做夜后的棋子?”
赵阳眼中浮起惊惧,身子在颤,可眼角却下意识地避开那张开在他面前的阴门——
那是他曾试图破开的地狱之门,如今却成了他人生最后一幕的幽冥。
桑若兰轻轻一笑,语气不急不缓:
“我也不需要一个太监。”
她伸了个懒腰,铁青之门微微一震,似有光泽在褶皱中流动。
她忽然歪头想起什么:
“哦对了……你还有点‘东西’,留在我体内呢。”
“我不喜欢……有杂物残留。”
“啵。”
阴穴一紧,猛地一吐!
一道腥红血肉裹着丝丝真气,如刀般破空而出,带着高频震动!
赵阳连反应都来不及,眼睛刚微睁,嘴唇刚动了半寸——
“噗!!!”
血肉飞刃瞬间穿透他额心!
“咔!”
骨裂声响起。
他瞳孔猛缩,整个人颤了颤,嘴角残留着一句未说完的求饶:
“我……我……”
血花如梅,在他眉心绽开。
他颤抖了两下,头一歪,砰然倒地。
——再无声息。
就这样。
江湖浪子、夜后棋子、采花公子赵阳,死在了天极女修的胯下。
不是死于刀剑,不是败于拳术,而是——
死在铁青阴门的轻轻一吐之间。
第8章 妖女?
屋内昏暗,檀香缭绕,一盏红灯幽幽摇曳,映出床榻上一男一女的交叠身影。
女子身材曼妙,乌发披肩,身披一袭半褪罗裳,正盘坐在男人身上,玉腿箍腰,腰胯起伏如波涛荡漾。
她眼尾微挑,红唇半张,喘息间媚意横生。
男子仰卧榻上,面容俊逸,双手按着她的纤腰,不断迎合着她如浪般的动作。
“哈……哈……”他大口喘息,面露沉醉。
“真紧……你这技术也太棒了……”他咧嘴一笑,声音发颤,带着陶醉,“我的宝贝……你是不是……玩得太花了啊?”
女子却不答,只抬起媚眼,缓缓俯身,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知道……”她轻声问,声音酥腻却带着一丝阴凉,“什么是——地狱之吻嘛~?”
男子一愣,睁开眼,满脸迷糊又兴奋:
“地狱之吻?哈哈,你还会玩花活啊?”
“我的宝贝,你是要给我点特别的惊喜么?”
女子笑了,笑意如猫,如蛇,如夜色中蓄势待发的毒花。
“没错。”
她缓缓坐直,眼神幽深阴险。
“这个……就是地狱之吻。”
下一瞬——
“啊——!!!”
男人瞳孔猛缩,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他的身体猛然僵直,剧烈颤抖,仿佛整根阳脉被生生撕裂!
女子眉眼不动,体内真气悄然运转,汇于阴窍深处。
一层森冷灵光在她体内盘旋——
那本柔嫩湿滑的阴穴,竟在一息之间布满“倒刺状肉针”,刺如鱼钩、针似刀锋,逆刮而出!
“撕啦——!!”
男人的阳根在那一瞬,被成百上千细如芒刃的倒刺撕碎、绞裂、剐割成血肉!
鲜血喷溅,如柱冲天!
不到数息,男人浑身阳气如洪水崩塌,被那地狱之吻强行吸干——
榻上再无呻吟,再无喘息。
女子缓缓起身,玉体无尘,宛若未曾沾染半分血腥。
而那男子——
已然干枯如柴,双目凸出、肌肤皱缩,一副彻头彻尾的“干尸”。
她理了理发丝,披上纱衣,轻巧转身,悄然离去。榻上尸骸冰冷,香烟未散,红灯犹摇。
床边留下一抹血迹斑驳的痕迹——
一朵暗红的“鬼莲印记”,在干尸胸口悄然浮现。
四年前,赵阳身死于桑若兰的铁阴之下,便“理所应当”背下了那段时间江湖上所有诡异案件的黑锅。
人死,口也死,是非真假,反倒没人再追问了。
可尽管赵阳死得干净利落,江湖却并未因此清净——
这四年里,原本沉寂的江湖再起暗涌。
据传,几大门派接连有人失踪,少则一二,多则成批,查无踪影、杳无音信,既无尸首,也无凶手,仿佛被人连根抹去。
而更大的风波,出在京豫商道上。
天剑山庄与嵩山门为争夺这一要道的护镖权爆发了一场惊世火并,血溅黄河两岸,震动朝堂江湖。
最终虽由万法道宗宗主无尘子出面调停才得以收场,但两派皆不服调令,转而暗中积怨——这也让“天下91宗”之名开始动摇。
与此同时,神霄教依旧掌控着京城禁军的控制权,但万法道宗的弟子逐年渗入各衙门、道院,势力愈发强盛。
神霄教虽未言明,却已有不满之意,京中流言四起,皆称“神霄压不住了”。
至于铁阴教,更非坐看风云。
几年来,悄无声息中,皇后寝宫内的侍女几乎已换作教中弟子,内廷门户,早已深植暗线。
再无人敢轻言“妓门”,却人人避谈“香宫”。
京豫之外,其余各地的商道路也纷纷陷入乱局,镖局之间火并不断,门派之间为争地盘、争人手、争名声,不惜以命搏命。
而今,随着朝廷主办的新一届“江湖大评”即将开场,各大势力虽都表面维稳,实则暗战连连。
十年的表面太平,如今不过一层纸,轻轻一戳,就要裂出血来。
这年,是幽宁五十四年。
风雨,将至。
朝廷已经下诏,秋初,新一届“江湖大评”终于确定在京外金阙台召开。
这是一次关乎武道排名、门派气运、地盘划分与新星晋升的盛会,更是五年一度、牵动朝野的权力博弈。
最终比试将依次评出——
天下91新锐
天下91人(天尊)
天下91宗
以及最令江湖瞩目的:“谁有资格晋升天极?”
而所谓“晋升天极”,并非虚名。
据旧例,每届江湖大评的最后一道考关,乃是破“神霄大阵”。
不仅江湖大评的年轻俊杰磨拳擦掌,连一些隐世宗门的散修、流派外弟子也纷纷现身,只为搏那“天极之门”一线之名。
而关于阵中“天极坐镇者”,江湖间的议论也比往年更加激烈。有人说:近二十年来,坐镇神霄大阵最终关的八阶高手,皆为正道诸宗的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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